「我说周寡妇呀,你连人都搞不清楚就想要来骗银两吗?」村民有的看不过去大声嚷嚷。
「搞什麽呀,连拿鞭子的人是谁都可以换来换去,以後周寡妇要是随便找一个人赖上,还给不给人活啊?」
「就是、就是。」
「但打人就是不对呀!」有的男人小小声说道,话才说出口就换回身旁的妻子怒目相向,只好乖乖把嘴巴闭上,要是火烧到自己可不得了,哪怕与周寡妇关系再怎麽密切的男人们都乖乖窝在角落。
周寡妇意难平,看到村民竟然一面倒,尤其其中有几个还与欢好的男人,面对这场场面她先怂了。
「是秦秀才的娘子,是她,是她拿着鞭子抽打我!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不小心跌在秦秀才身上,她就醋劲大发……呜,我好可怜……」周寡妇眼珠子一转,又窝在地上鬼哭狼嚎一番。
秦书晸由上往下冷冷睥睨着她,冷声道:「谁都知道我娘子身上不适,她有力气拿着鞭子抽打人,再说周寡妇身上可有被鞭打的痕迹?」
众人目光全扫向她,周寡妇坐在地上的身子微微一僵,好了半晌,她才用哀怨目光看着秦秀才,如诉如泣道:「就算没真的抽到我,我也是被吓的从驴车跌了下来,秦秀才可要负责?」
村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还负责,负责什麽!?难不成要秦秀才把她娶回家不成?真把她娶回去才是家不宁的开始。
「周寡妇说的好没理,你对着夫君投怀入抱不说,也太不把我这名正牌娘子放在眼底。」齐珍从屋内走出来,双腿还因为昨晚的放纵变得有些软,让外人看来她连路都走不稳,铁定病的很重。
再看她一副憔悴的模样,众人同理心涌起;秦秀才果真是克亲的命,好好一个人才成亲几日就变成蔫黄花,这使得打着把女儿送上门当小妾的人家开始退却,别沾光不成反倒赔了一个女儿,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齐珍这一脸憔悴全是被人面兽心的秦秀才折腾的。
「秦家娘子,只不过与你夫君说几句话,这醋也吃的莫名其妙,再说我只是不小心因为路颠簸才跌在秦秀才身上去,你就要拿着鞭子抽人,这气也未免太大了吧。」周寡妇还试图扳回一城。
「周寡妇谈的都是女人家的事,不问我偏要问我的相公,相公不回应还纠缠不放,我替相公回答还惹得周寡妇不悦,任谁怎会看不出周寡妇的心思。」秦书晸走到她身边,齐珍顺势躺进他怀中,给人十分柔弱病重的印象。</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