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你先冷静点,你跳下去事情就能解决了吗?你这只是逃避而已,而且你还年青,还有大半辈子没去经历,你舍得就这么离开吗?”
白月茫然地摇了摇头,呢喃道:“你不会理解的,你不懂……”像她这种人或许消失了才是对大家都好,白月嘴角倏然扯出一丝笑意,张开双臂如同破碎的蝴蝶,向后倒去。白色身影瞬间消失在眼前,季柏州目眦尽裂,却只来的及抓住一片衣角,很久以前的那一幕再次与现在重合,季柏州心中一悸。
人在临死的一刹那总能回顾到之前美好的记忆,画面里一家人其乐融融,白父似是在与洛凡商量婚后两人的生活,转眼又看到洛凡捧着花向自己告白的那一幕,那时的悸动仿佛还在耳旁,随后白月迎来的便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
“啊——”一个面容姣好的人瞬间从床上坐起,凌乱的墨色长发垂在身旁,水润的杏眼内似是蕴含着水气与恐惧。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季柏州伸手将人搂进自己的怀中,担心的问道。
白月摇了摇头,不在意地回道:“没事,老毛病了,医生不是说可能是因为记忆出现紊乱引起的吗?别担心。”“倒是你……”白月嘴角挽出一丝戏虐地弧度,“马上你就要出差了,难道都不想做些什么?”
猝不及防被人抓住了命根子,季柏州一颤,“别闹,昨晚上要了你一晚上,再这么下去你身子受不了。”
“你这一出差可有四五天见不着了,你真的舍得放弃这次机会?而且小州州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白月附身,隔着衣物轻舔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东西,小州州很诚实地给了非常大的反应,白月满意地笑了笑,眉眼一挑,撩拨道:“爷,您真的不满足奴家吗?”
小州州迅速地充血肿胀,彰显了季柏州并不是那么无动于衷,白月接下来的那句话更是将其撩拨得忍无可忍,只想把这个小妖精肏死在床上。
“爷莫不是不行了?”白月手指抚弄了一下柱身,随后更是揉捏了一下顶端,似是完全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清纯无害的眼,激的季柏州心中又是一荡,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季柏州从睡裤里掏出硬了七八成的阳具,抵在了白月的薄唇处,看着自己狰狞的阳具在美人的红唇处来回的摩挲,季柏州兴奋的龟头愈加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