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让她欲仙欲死的肉跟受到刺激再次挺立起来,上面的热度烫的她下身一阵骚动,白月瘫软着身体,后背整个靠在季柏洲强壮的胸肌上,挺翘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着,热烫粗长的肉棒就在她的股缝里摩擦,不断地剐蹭过股缝里藏着的那个饥渴的小洞。
昨晚被已经被疼爱了很久的小嘴再次贪吃的流起口水,顺着边缘滴落在不断撩拨她的肉棒上,场景更为淫靡。
小穴深处的瘙痒令白月摩擦的更欢实了,甚至都不用季柏洲用力。“要……老公……我要……”
季柏洲见状,直接松了手,然后握住白月胸前的浑圆,有技巧的搓弄了起来。“想要的话,自己扶稳了坐上去,之前我不是教过你吗?”季柏洲恶劣地笑了笑,凑到她的耳旁轻声说道,然后张口将已经被热气熏红的耳垂含在嘴巴里,用舌头不停的撩拨着。
耳垂时不时的痛意刺激的白月下身的性欲越来越强,她挺起胸任由季柏洲玩弄,面上一片红晕,羞耻地舔了舔唇角,然后一咬牙扶起硬棍准备将其吞下去。
肉唇感受到别样的热度,不停地张合,似乎是想要将肉棒吸进去止痒,然而或许是体位的原因,肉棒就是进不去,只是在穴口外不停地滑动戳弄着,小穴被馋得淫水四溢,白月只觉身体愈发空虚,眸子内更是带了一丝水气,委屈地回头看向一脸恶劣的男人,“老公……快给我……我快受不了了……唔……”
“真是个骚宝贝。”季柏洲轻笑着,硬挺的肉棒找准那个淌水酥软的花穴口,一下刺了进去,然而只插进了一个大龟头,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白月的花穴渴望得太久,突然遇到热硬的肉棒兴奋得厉害,那敏感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了季柏洲的粗大阴茎,爽得他闷哼了一声。
“妈的……真紧……放松一点啊!”他手掌拍着白月丰满的臀肉,昨晚明明被疼爱了那么久,现在只过了几个小时竟然又紧了,“这幺想被插吗!咬得那幺紧!”
白月呜咽着放松爽得不受控制而痉挛得狠吸肉棒的小穴,“唔……慢点插……嗯……好痛……”
“刚才一直求操的是谁?现在想慢点了!”她身后的季柏洲捧着她的屁股狠狠往穴里一插,巨大的力道竟然使那卡在穴口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啊啊……被顶穿了……肉穴被插到头了……”她胡乱地喊了两声,花穴里刚刚放松了一点的骚浪媚肉又死命地绞紧了那根又热又大的肉棒,“啊啊……嗯……啊……”
“放松!骚货!”季柏洲喘着气拍她的屁股,阴茎被紧紧地吸住几乎无法抽动了,骚浪的淫穴吸得人尾椎骨一阵发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