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美不解,追著问。
“因为他看上去就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人……”
小卓玛认真的说。
“按照传统,阿白哥一进到当地人的店里就应该被劳役三年变勤劳了以後才能走呢。”
“哈哈……”
这一听温云美乐了,笑得好半天好半天肚子都疼了。
不知为什麽,她脑子里居然浮现出雷枭被蒙著眼睛拉磨的场景。那副衰样,真是──太他妈解恨了!
不过也就是想想,要是有哪家店敢扣留雷枭,估计没过多久就会被火烧了吧。
又逗留了一会儿小卓玛就离开了。她说这是贵客们住的地方,他们不睡这的,明天一早再来接他们。刚才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给温云美叫好了另一辆车,想去逛商场吃饭的话吩咐师傅就可以了。
谢过了女孩,等温云美一个人坐回床边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寂寞。
对著陌生而空荡的房间发愣,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忘记问雷枭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了,不过看他这意思应该不会太短。说什麽旅游啊,看他那行色匆匆的样儿八成就是过来谈生意的。
上网查了查昆明有什麽好吃的,最後决定去吃米线,顺便再买几套换洗的衣服什麽的。楼下的司机师傅不多话,只是安静的开车带她到了昆明最繁华的一片商业区。
这里气候偏干,昼夜温差大。相比南方,温云美原本以为A城就足够干燥了,却没想到这里还是让她小巫见大巫了。
但是这里商场里的衣服却出奇的好看,色彩斑斓非常奔放,大概和花都的美名相称。不厌其烦的挑选了几条连身裙子,有大花朵图案深V领的设计,穿上去转圈裙摆立刻蓬成一片大荷叶的。也有包紧臀部的小短裙,显示出感的好身材。
雷枭给了银行卡,原本是不屑花他的钱的。但是想了想,干嘛不花?难道就让这禽兽白吃白玩?没办法放感情进去,哪怕是一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干脆就当是在接客好了,也省的睡他身边做恶梦。
行馆里常备的一次产品她是用不惯的,正好看见屈臣氏就买了点洗发水沐浴露什麽的带著。面膜打折便入了几盒,她觉得自己带来的那点装备可能扛不住这里的气候。逛来逛去除了几件外套几套内衣之外实在是没什麽好买的了,温云美这才提著七八个袋子离开了商场。
晚上,夜凉如水。不是矫情,是真的凉。
在车里让师傅开著暖风还是透著一股一股的寒。没办法,把给雷枭买的厚外套披上,不管他看不看得上这种对她来说挺好,对他来说却是便宜货的衣服。她这份“陪行情妇”的责任至少是尽到了,到时候不要再拿这个来说嘴。
温云美下定决心在这段时间内好好的陪他、安抚他,就像是任何一个妓女一样。你给钱我就卖给你,希望你腻了之後能还我一个好聚好散。
回行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一点多了,雷枭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温云美关了灯,换上睡衣自己钻进被子里。她不在意男人是否归来,她不是他的恋人。如果说那个祖宗爷永远都不回来,那不是更好……
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在陌生的地方她有点睡不安稳。不知是凌晨几点,楼下传来推门声。而後浴室的灯就被点亮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雷枭今天是有点喝多了,冲了澡再出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是红的诡异。见他来了温云美没办法自己再睡,於是就开了小灯站起来扶著楼梯等他。
这行馆分两层,楼下是厅和浴室,楼上是卧房和一个小的洗手间。女人靠在那里,头发披散著垂到腰间。身上是吊带的紫色丝质睡裙,衬著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很妖娆。
她无意去勾引他,但是男人自己显然不这麽想。
雷枭的头发还是半湿的,打成绺分散著,看著很野。他上来的时候身子底下只围著一条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应。
将温云美鲁的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摘掉了那条浴巾。赤裸的雄身体充满著力量,身下的欲也是大而狰狞,显示出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很旺。
一句话都没跟她多说,他就亲了上来。气息混合著薄荷水与酒的味道,把温云美吻得熏熏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在床上,雷枭绝对就是一只野兽。
没三两下就把女人给扒了个干净,分开那两条长腿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狠顶了进去。
“啊!疼……”
哀哀的叫了一声,温云美没料到他会这麽鲁。下半身火辣辣的被具填满,有点承受不住的开始连声求饶。
“别……别这样……雷少爷……”
女人的那里是做的,不是气球,没那麽大的弹。任何做过爱的人都知道,假若没有润滑那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那要哪样?嗯?”
雷枭才不管她痛不痛,臀部往里狠顶了几下就开始快速的抽。薄薄的嘴唇张开咬她的房掐她的,没几下就弄得温云美一身紫印子。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他这个人在床上原本就多少有点虐倾向,现在借著酒劲儿就更有点变本加厉了。
温云美做妓女这几年来,深谙和男人做爱与被男人干的区别。
做爱是有感情的,有怜惜,像她和莫冰。那是有爱在做著引导,让彼此的动作都温柔。但是被男人干就不一样了,那是野兽的宣泄,总有一方要受点罪。而她现在就是在被雷枭干,还是狠狠的干!</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