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三人成行(1)
那一年,蓝桥离十四岁,遇上了两位双胞胎哥哥。龙腾小说 ltxs520.com
那一年开始整个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现在,蓝桥离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将位子传给她。
一个没势没能力的普通女孩,怯弱到不像是这个权势家族的一员。
爷爷总爱骂她,她做任何事他都看不惯。
就连他死的时候,也订下了那样不公平的条件。
恨吗?
恨得要死呀,但一切的恨都在大哥说,位子原本属于她时,全部结束……
不会再恨了,只是留下一种疑惑。
爷爷真坏啊,临死走,他只扔下‘位子给蓝桥离’这样的遗言,什么理由也没有,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一堆的谜,和大哥对她的憎恨。
双胞胎出来了,卑鄙而可耻的,对大哥说:“要不要我们帮忙?修改遗嘱很容易的。”
将一切粉刷太平,一切物归原主。
他们找了最好的仿迹手打造了那一份完美的遗嘱,而那正好是所有蓝家族人都不会怀疑的。
蓝竟是公认的下任接手人,而不是那个蓝桥离。
为什么要给蓝桥离?
她曾经问过双胞胎,双胞胎说不知道,当初得知遗嘱真正内容时,他们也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啊,这件事,真的成了个谜了……
她每年都会去看望爷爷,然后问那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爷爷,为什么你要将位子传给我这个没用的孙女……”
已经死掉的唯一拥有真相的老人,不会回答她。
***
碧海小岛。
蓝桥离有很长的时间都呆在这里。
这是个好地方,在当年那样复杂的心情下看到的一切都是绝望,但现在却是粉红色的快乐。
她过得很好。
她拥有一对世界上对她最好的老公。
在古代,男人是三妻四妾,而在现代,她蓝桥离也意外拥有两个老公。
她喜爱宁静,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偏爱这份宁静。
她有自己的花田,每年都会回杭州‘家宝宅’居住半年。
她的儿女们都在那里。
她一直没有生育,那唯一的一次已经消失了,生活中落下了遗憾。
她抱养了蓝依芽的儿子蓝白伦,和朱襄的女儿蓝织纱。
那两个孩子,许是天生是仇人,谁也不让谁的争夺,让人心烦……
儿女们的事情,她无法作主。
不过她相信他们还小,等长大了,将是一对和睦相爱的兄妹。
耶乐家的大女儿也出生了,长得真像她,未来也该是个霸道的丫头吧……
她眯着眼享受着这份宁静。
一个人住在碧海小岛,那两个男人很繁忙。
蓝家本家由二哥继位后,和双胞胎的感情就变质了。
只不过维持表面假象的和平,利用着对方是大家唯一的感情了吧。
啊呀,管这么多做什么,那些事与她这个专心相夫教子的家庭煮妇没多大关系吧。
太阳开始下山,她从沙滩椅上起身,朝别墅内走去。
少了两个男人的吵杂,生活可真是充满了悠闲。
***
菲佣来说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她点点头,朝二楼走去。
刚吃过晚饭,泡个热水澡,之后再上会儿网看会儿电视,再睡觉。
她得在这座岛上将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进入浴室,那宽大的镜子里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因为保养得很好,瞧不出已经三十好几了。
女人最害怕的便是青春不再,幸好她的青春溜得慢。
她脱了衣裳,镜子里是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拥有古铜色的肌肤,最近这两年迷上了运动,总爱健康的小麦色,觉得和她那头长到肩膀的头发挺配的。
其实她更偏爱短发,俐落的短发醒来时还不用梳理,用手打湿水抓抓便成,尤其是配上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是百分之百。
女人是有虚荣心的,她也不例外。
每次跟两个男人走在街上,她拥有不输他们的气势那便是虚荣心涨得满满的。
只可惜……
她小脸一垮,一丝哀怨。
他们说最爱她长发,霸道的不让她剪掉。
她偷偷剪过一次,那代价就是在床上四天不能出门。
真卑鄙,只知道利用她身体的坏男人们。
她跨进浴池里,舒服的吁了口气。
人生呀,就得这么快快乐乐的过。
这些年她的子已经越来越温和了,和过去的那个怯弱的蓝桥离接近,又改变了不少。
至少不用再被仇恨所折磨,冰冷的面孔解除了便是满满的甜蜜。
用心去看那两个男人,他们的爱是浓烈的,强夺的爱是他们唯一会表达的方式,学不来婉转学不来太过的温柔,这就是他们。
这样的他们,眼中只有她,浓烈的爱情啊……
她脸上浮现着幸福。
如果在床事上不要这么频繁,比如说三天一次,或许她会更幸福……
***
“她又在浴池里睡着了。”
温柔的男声。
“嗯。她喜欢水床,你下次买一个回去。”
冰冷的男声。
“但是在浴缸里做很爽。”
温柔的男人开始脱衣服。
“太挤了。”
冰冷的男人将女人捞起来。
顺便踢了胞弟一脚,“去拿浴巾来,皮肤都泡皱了。”
女人细腻的肌肤变得皱巴巴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蓝肆拿来了浴巾给蓝桥离裹上。
睡得香甜的蓝桥离扭了扭身子,在蓝决怀中蹭了蹭,却没有醒来。
两个男人松了口气。
要是醒来了,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一定大吵大闹,然后卑鄙的穿上贞裤不让他们碰她。
真是太过份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蓝肆眼中便有些哀怨。
待蓝决将她搁在床上,他便朝女人委屈咕哝:“坏蛋小离儿,我把你买的贞裤全扔了,看你怎么守护你的贞!”
番外五,三人成行(2)
床上沉睡的女人似乎听到了,瘪瘪嘴,显得好不委屈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啊,好可爱哦——”
蓝肆见状,兽大发,欲扑上去,被兄长很快扯住阻止。
他从怀中扔给了他一瓶药。
“把这个喂进去,在她没醒之前。”
蓝肆接近,笑得不怀好意拧开瓶盖,凑到鼻间嗅嗅,一股清甜味。
“嗯,好香。”
说完,便倒了一些出来,涂在手指上,又就着那只手抽进女人的嘴里。
“小离儿,乖,给你好吃的,伸出舌头,将它舔干净……”
男人诱哄的声音。
蓝决离开了寝室,走进了浴室。
“大哥,差不多好了吧?”
蓝肆情欲氤氲地瞅着蓝桥离在睡梦中乖乖听话的表现。
她的身子被调教得很好呢,无论何时都会迎合他们。
只不过就是吃不得苦,每次他们想更深的放荡时她便已哀叫个不停。
好吧,是她逼他们的。
他尾椎一麻,呼吸重地呢喃道:“小离儿,是你不乖哦,我们好想一起上你哦,每次你都溜得快……”
她察颜观色的本事了得,似乎知道他们想同时上她,每次都找机会推脱掉。
不是说她大姨妈来了,就是她不舒服,再不然就是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盯着他们问:“你们舍得把人家捣坏吗?”
一听到那软言哝语,他们实话是真的想把她捣碎,将她吃下肚永远与他们溶为一体……
“当然不想……”
最终却是理智战胜邪恶,只能妥协。
于是这事儿就一直这么耗着,耗得两兄弟心痒难耐,她却是笑得得意。
终于。
他们一致私下讨论,怎么着也要再尝一次,要知道那销魂蚀食的滋味令人念念不忘……
蓝桥离被生理给闹醒了。
肚子好痛。
她弯着腰,非常快速地冲进浴室里,释放体内多余的东西。
并疑惑着,她没吃坏什么东西啊?
这么一折腾,足足四次,她拉得双腿发软,体内清得干干净净,又放了水泡着。
泡进水里又奇怪,她怎么躺床上去的,完全没有记忆。
她有个坏习惯总是泡着澡便睡着了,一向是那两个兄弟将她抱到床上的……
她猛然甩甩头,甩去这不好的想法。
他们不可能过来的,她为了甩脱他们,足足绕了大半个中国,才跑到最终目的地的。
于是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确定肚子不再闹腾了,舒服了,裸着身子踏了出去,扑到大床上。
屋外天已经黑了,屋内点了香油,她困意又浮现了。
打了个哈欠,随手揪了薄毯盖在肚子上,双腿毫无形象地夹住毯子一脚,舒舒服服地瞌上眼……
***
房间里很黑,两个男人屏息着静待他们的女人睡着了。
卑鄙地给她吃了泄药,让她拉了个干干净净。
再点上让人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掺杂着迷药的香油灯。
总之,这一切就是为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迷奸他们的小离儿!
最终目的达到他们小弟弟爽了,她也只当一场春梦……
一想到此,蓝肆嘴角就弯出个怪异的弧度,体闲裤下撑得高高的。
蓝决抬腕看了看表,确定时间到了,便点头。
两胞胎开始行动。
在不能伤到小离儿的情况,春药是必备的。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大部份都是从白药那偷回来的。
亏得那家伙对自己女人上心,一直努力专研于各种春药之中,让他们捡了个大便宜。
蓝决将女人的薄毯扯开,扳开那两条白嫩的腿推到臀部下,让私花敞得大开。
那深红色的花鲜嫩欲滴,无论男人的物事多大多,总是保持着这种深红色。
由少女时代的粉红逐渐加深的深红色,仍旧是鲜鲜嫩嫩的如成熟的妇人。
这才是他们的小离儿嘛,浑身透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媚态……
老说他们欺负她,还不是她自己太诱人了。
“发什么愣,还不快点?”
久不见弟弟倒药,蓝决已经微生不悦了。
“哦,好。”
他赶紧回神,将药往花里倒进去。
满满的一瓶,全给倒了进去。
“会不会多了点?”
蓝肆有点担心地问。
蓝决伸出手指将那流出来的体往女人粉红的菊瓣里塞。
女人闷哼一声,这个地方她一向保护得很好,紧得男人一指头都不进去。
借着体作润滑剂,他在强行硬塞几次后终于挤进去半截。
“她会把我夹断的。”
他感觉到从手指上传来的紧窒,那甚至比前庭还要紧的洞,给予一串又一串压迫感。
他尝过那滋味一次,一直念念不忘着想要再尝一次。
“那多挖点在后面。”
蓝肆坏笑着伸出手指从花里挖出好多体涂向后庭。
蓝决尝试着抽送手指让她放松,他不想进去时被她夹断。
“哥,我在后面,你在前面。”
蓝肆商量。
看着女人因春药而开始动情发出嘤咛声,那两只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身下被单,妖娆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着,那圆润的臀在他们眼前一晃一晃的……
铁鞭已硬如炙红的烙铁,极需要吞吃女人的花来满足他们。
蓝决没意见。
抽出了手指,将女人抱坐起来。
蓝决躺在床上,让蓝肆将全身虚软无力的女人抱在他大腿上,那花已经充分的准备好,他进去时,便被深深地绞紧,被繁多的嫩包裹得密密实实。
忍不住轻叹,身上女人也呻吟一声,被撑涨的难受让她拧起眉。
骑乘势也不是她的最爱,因为那得太深,将男全部吞吃掉,直接入子,撑顶着子入口,让她既难受害怕又兴奋难耐。
蓝决接过她,双手撑着她的细腰,铁鞭只进入三分之二。
他将她压了下来,让她饱满的房紧压在他的膛上,她呈趴伏姿势。
番外五,三人成行(3)
而他,当铁鞭一接触到花时,便忍不住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是蓝肆埋怨一声,“哥,你等一下啦。”
让蓝决不得不强忍下欲望。
天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躲开他们的追捕,足足禁欲了一个月。
他们每天不在床上要她个三四回决不罢休,这也是她每年总是逮到机会便逃开的理由所在。
无沦多恩爱,她就是无法忍受夜夜承欢,应付一个男人就吃不消了,更何况是两个男人。
因为男人地抽送,让女人微微掀了眼睑,但映入她眼帘中的是一片模糊,如梦境般的虚幻,但小内痒得难受,让她情不自禁的自己扭动腰身减缓难受。
蓝决忍着那口气,任她自行套弄。
起初是缓慢的,后来是越来越快,她骑乘在他身上,那上下荡漾的波晃得男人心神难痒,真想伸出手去揉搓它,看着它变形,任它一手握不住嫩滑出手缝,那秽的画面光是想想便刺激得他棍儿更形硕大。
夹着男人棍子的花,敏感的感觉到那棍身上暴裂的青筋,撑得她饱实又有凹凸不平的异样,让壁更紧更深地夹住,非要将它夹个严严实实才罢休。
男人差点一泄千里,仅凭着最后的理智催促胞弟:“你快点!”
声音因压抑的情欲而沙哑。
蓝肆摊摊手,叹道:“你看小离儿骑得可欢了,我不忍心打扰她嘛。”
说得真体贴。
于是蓝决咬牙:“好,你不来就滚开!”
蓝肆听了,速度极快的将小离儿推倒,压在蓝决膛上。
蓝桥离正抽送得正欢,冷不丁的被推倒,一声轻吟,不悦地扭头瞪着身后的男人。
眼帘中仍是一片模糊。
蓝肆跪直在兄长的腿上,高挺的赤红棍青筋突爆,头小孔吐露着汁水,整个棍因压抑情欲而呈深紫色。
他将女人的臀举高扯向自己,而这动作则让吞着男人的铁鞭滑出去了几分,惹起身上兄长的不悦。
蓝肆立即抱歉,说等自己进去后一定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