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犹豫,独角龙王已经藉势贯穿了阻碍,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动郎…”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宝亭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我,指甲都扎进了我的皮肤,一行热泪顿时从她眼中滑落下来。
“乖宝宝不哭,”我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昵声道:““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奶,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奶,奶泥中有我”,用的可不是泪水哟。”
渡过了最初的艰难後,我才知道上天是多麽的眷顾我。充斥著爱液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初一进花道,那褶皱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著独角龙王的头冠,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褶,正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
这是重峦叠翠还是春水玉壶呢?我已经没时间去考证了:“或许我得到了千万中无一的绝世佳品,就连师父所说的世间七大名器也有所不如吧。”这念头只是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我便沈醉在宝亭的风情里。
“奴与郎君,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宝亭几度昏死後便在我怀里沈沈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醒来便抱著我将她昨晚几度来不及说的话诉说给我听,望著她一往情深的笑颜,我不禁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外屋的紫烟听到房里有了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宝亭忙躲进了被子里。我看紫烟那双贼兮兮的眼睛还在四处乱瞧,便笑道:“怎麽,没见过洞房呀?还不快把马桶给爷拿来!”
紫烟伺候宝亭解了小解,宝亭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蹙著蛾眉,紫烟便小声埋怨我不解风情:“该让我师父好好教教你才是。”她不满地道。
正被我抱到镜前准备梳妆的宝亭被她逗得一乐,抿嘴笑道:“死丫头,乱嚼舌头根子,六奶奶教相公,这是怎麽个教法呢?”
“这…怎麽不能教?!”没外人的时候,紫烟和宝亭不似主仆,倒似姐妹一般,说话并没有太多的忌讳,只是她知道自己此番说错了话,虽然依旧还在强词夺理,可声音却越说越低,见我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我一粉拳,低低“哼!”了一声。
“是啊,怎麽不能教。”我笑道:“紫烟,奶和乾娘好好学学,再教我如何?”
听我调笑,紫烟不由白了我一眼,脸上却悄然飞上了一朵红云,那娇憨模样正彷佛情怀初开的苏瑾,我心中竟是一跳,定了下神,把目光转到了宝亭脸上,却见宝亭正含笑望著我。
梳洗完毕的宝亭竟有著迥异昨日的美丽,雨露的滋润让她脸上容光焕发,娇艳欲滴。前後变化之大,就像是当日的齐萝一般,连紫烟都惊讶地没口夸赞,喜得宝亭愈发神采飞扬。
装束整齐,便去前堂拜见父母。殷家的重要人物殷乘黄和一妻三妾、他的两位嫂子、殷大小姐殷宝仪夫妇、三小姐殷宝琦和小儿子殷宝瑞早早就等在那里,似乎是有要事相商。
“动儿,你不是外人了,之前宝大祥也仰仗你良多,你官场商界人脉广泛,所以我想,还是把宝大祥交给你打理为妙。”
我和宝亭俱是一怔,之前老爷子可是说让柳澹之暂时打理宝大祥的,宝亭都把诸事交接了,怎麽突然变卦了呢?正奇怪间,柳澹之站了起来,先是给我深施了一礼,才道:“别情,这是我极力向岳父大人要求的,请你务必要答应。”
他顿了一下,又道:“别情,我先跟你道歉。我自幼出身苦寒,父母早亡,是岳父他老人家供我读书博得功名,又将宝仪许配给我,我虽然姓柳,可我早就自认是殷家之人,为防止宝大祥落入外人之手,就算我不明商贾之事,也要勉力暂时接下宝大祥这副重担,尽心维持它到宝瑞弟弟成|人为止。所以我竭力向岳父大人请求我来打理宝大祥。不过,昨天婚礼上,我才明白过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别情你的才情财力,实在没有必要做这鸠占雀巢之事,宝大祥只有交给你,才能保存和发展,故而我向岳父大人提出请求,由你来打理宝大祥。”
“澹之你过誉了。其实宝大祥这种几十年的老字号,经营早就自成体系了,就算是宝瑞兄弟现在来出掌宝大祥,只要有一两个得力的人辅佐,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转向殷乘黄,笑道:“小婿没必要也没精力来打理宝大祥,岳父您该理解才是。”心中却暗忖道,我才情财力也不是昨天今天才表现出来的,难道殷家人之前都瞎了眼不成?!怕是其中另有缘由吧。
“澹之别情都言之有理。”殷乘黄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捻著需沈吟道。
“老爷,澹之就像您儿子一般,宝大祥交给他大家都放心,他说自己不韵商贾之事,只是从前没有留心这方面的事务而已,怎麽说澹之他也是一榜举人呢,一旦用功起来不见得比旁人差。我倒是担心宝仪的身子,怕宝仪少了他的照顾,再生出什麽毛病来。”殷老夫人侃侃而谈道:“老爷,反正眼下宝大祥只有苏杭两个分号,不若让澹之打理杭州分号,苏州那边就让宝亭监管如何?如此澹之就不用两地奔波,宝亭在苏州也相当方便。”
看殷乘黄的两位嫂嫂和殷齐氏、殷宝仪都点头称是,我这才隐约察觉到,虽然柳澹之在走私珠宝案上表现出了对殷家的忠诚,可殷乘黄似乎对他还不够放心,只是殷家老的老,小的小,著实缺乏可用之人,不得不用他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禁替他抱起屈来,转眼看目前殷家最适合出掌宝大祥的殷四娘,她却只是守著自己的本分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直到感觉到我的目光,才和我飞快地对了一下眼。
“老太婆,奶倒很有见识嘛!”殷乘黄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对我和柳澹之道:“就按老太婆说的办吧。澹之你辛苦些,尽快熟悉一下宝大祥的业务;别情你若是分身乏术,就让宝亭多留心苏州号。宝大祥的重新崛起,可就落在两位贤婿身上了。”
第四章
因为宝亭不良于行,我只好在殷家又住了一晚。宝亭知道我对她爹出尔反尔的举动很是不满,便曲意逢迎,哄我开心。若不是我顾着她是新妇破瓜,恐怕当天就上路了。
回到竹园,宝亭立刻征服了父母、老师、师娘和诸妾。父母喜欢她的雍容华贵;老师和师娘喜欢她的聪明伶俐;诸妾喜欢她的随和大度,加之宝亭的容貌在诸女中并不出色,反倒容易让人亲近,随着一场简单却不失隆重的婚礼的结束,她已经隐隐站稳了大妇的位子。
送走了白同甫、沈希仪、鲁卫、南元子、沈熠等人,老师也告辞了,他老来得子,自是放心不下家里,只有唐三藏留了下来。
“阿棠看着很可怜哦!”唐三藏颇有些感慨地道,解雨虽然豁达,可看着诸女都有了名分,她还是下意识地流露出了向往之色。
“也不知道令尊是怎么想的。”我发了句牢骚,紧接着却笑道:“人说长兄如父,三藏,不若你就代替令尊,做雨儿的家长,现成的酒席新房,我就娶了雨儿如何?”
“你想害死我呀!”唐三藏使劲白了我一眼。
“呵,说句笑话都不行,三藏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要不,给你找个清倌儿放松一下如何?”
“别情,你可别再给我添乱了。”他苦笑道:“我现在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他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道:“我也不瞒你,说起来真是怪了,江南江北两集团所中七连环之毒解起来竟是出奇的费力。”
“听说不是已经解得七七八八,差不多好了吗?”我诧异道,算算日子,群雄中毒已经四十余天了,按照唐三藏的说法,群雄离痊愈应该相差不远了。
“那只是家父放出的风声而已。寒家解七连环的毒,向来要把治疗的时间多说一倍,以免中间出了差错,可现在就算真的拖上那么长的时间,寒家都没有把握治好群雄的毒。”
见我脸露狐疑,他解释道:“寒家七连环的存量本就数目不大,解药所需的药材储备就更少,因为解药中的几味药材虽然相当珍贵,可不算太难找,寒家就没有特意储备。奇怪就奇怪在这儿,此番寒家遍寻蜀中却只得到了极少量的这几味药,而据说各大药局的这几味药早在半年前已被人搜罗一空,而这几味药材在江南又不出产,江南各大药局储量更是稀少,我得到的药材仅够解去七连环中的四种毒药。”
“是不是唐门里还有不利于令尊的言语在流传呢?”
“什么都瞒不过你。”唐三藏尴尬地笑道,只是却不肯讲出那流言究竟为何,我也体谅他的心情,毕竟兄弟阋墙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果然他很快转移了话题,问道:“听阿棠说,你们在松江和倭人宗设打了一仗,是不是为了沈熠的那批红货?”
我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才道:“别情,若是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打探一下沈熠和唐门的交易情况呢?”
听他开始从外部追查唐门的经营情况,我知道唐天威、唐天运辖下的百草堂已经成了一个泼水不进、掌门政令不行的小集团,而唐天文显然已经开始表露他的不满。
不过,这对我和江湖来说并不重要,毕竟唐门离江南实在太远了,而他们想要在江南立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反过来说,就算我帮唐三藏父子整顿唐门,也不会太引人注目,想到解雨和此事将给我带来的好处,我点头应了下来。
交换了相关情报后,唐三藏才离开了竹园。刚想回宝亭住的初晴楼,假山后却闪出了双眼含着泪珠的解雨。
“相公,抱抱我…”她飞快地投进我怀里,呢喃道。
入怀就觉得一袭凉意,细一看她果然只穿着一件薄夹袄,料峭春寒早将她身子冻透;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烟气——此刻众女都在初晴楼里闹新房,她该是找了个借口偷跑出来的。
我忙把她裹进我的银鼠大氅里,昵声道:“想我了?”
“嗯,”解雨细声应道:“人家一天不见你,心里就空荡荡的难受得紧。”
“那你快点嫁过来嘛!”虽然知道她多半是见到宝亭的喜事心有感慨,可众女中只有她才敢如此大胆地表白自己的心声,我心中便又怜又爱。
而她听了,反倒害羞起来,左顾言他道:“我看殷姐姐似乎乏得很,相公…你多怜惜她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