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更加大股流下的泪珠,他觉得自己的手似乎被沸水给烫到了,挪开手,他不再看向床上的小人儿一眼,转身出门,到了门口时,他顿了顿,却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床上的许栩呆呆地躺着,过久的操干让她浑身不适,腰肢和大腿更是酸软无力,被不停拍击抽插的花穴红肿着,她如今连下地走路都做不到。
就这幺从早上躺到了中午,秀又进了内室,还带来了饭菜和药膏,另外吩咐了小僧弥送了桶热水过来,许栩每次来相国寺都以虔诚礼佛为由不带婢女,秀又安排了替身,是以在旁人看来,许家娘子昨日中午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没人怀疑什幺。
衣衫洁白,皑皑如高山白雪的圣僧放下手上的事物,踌躇了下,站到许栩面前,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放进浴桶里,拿起一旁簇新的帕子,沾了热水,开始粗手笨脚地擦拭起来,力道重得搓得那娇嫩的肌肤上起了一道道红痕,听到低低的痛呼声,他手上轻柔起来,帕子擦过纤巧的锁骨,高耸的雪乳,一路擦到小腹,稍微按了按,就见清澈的水中浮上几缕浊白,耳边是美人难耐的呻吟,秀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欲望抬起了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竟然和个未经情事的青涩毛头一样红了耳廓。
许栩羞哒哒地接过了男人手中的湿帕,自己擦拭了起来,秀这才反应过来,直起身背对着浴桶走出几步才停下。
身后水声不断,僧人胯下怒涨的男根已经将僧袍顶出了弧度,良久听到身后美人含羞带怯地说道“好了”,他才转过头,极快地抱起柔软滑腻,肤色胜雪的妙曼女体,也不管怀里的小女人还嚷嚷着没擦干身子,就把她抱到床上,用锦被裹了起来。
许栩感觉到被抱起来时腰下那条坚硬的烙铁,也不再嚷嚷,只裹紧了被子,把红通通的小脸埋进去。
“饭菜放在这里了,一会儿自己吃,药也要擦,我先出去了。”男人声音沙哑地说完,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裹在被中,心底滋味复杂的小姑娘。
秀几乎是逃着出了内室,跪坐在禅房的蒲团上,拿过经书开始诵读,奈何那欲望久久无法消退。他觉得自己变得很怪,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二话不说先把她压在浴桶里上了,可是今天见到小家伙脸上的泪水,他觉得心底酸涩地不行,本能地不想强迫她,让自己在她心中更加卑劣。自从那年被安平公主半是引诱半是强迫得逼得他破了童子之身,丢弃了他剃度时对着佛祖立下的誓言,他的内心深处就开始痛恨起女人来,女人都是淫荡下贱的,一天都缺不了男人身下的物什,所以在看到许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威逼着奸淫了她,他想让这个看上去秀丽雅致的冷美人臣服在他胯下,染黑她,让她也成为欲望的俘虏。
是什幺时候这种感情开始变质的呢?是见到交欢时,她乖巧可怜的模样,还是夜半深时,她睡梦中嘴边溢出的“阿兄,阿兄”的叫唤?他开始嫉妒羡慕起那个叫顾泽的男人,也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她,哪怕只有在肉体欢愉时,她眼中能有他的倒影也是好的,但是她终归是要离开了。
佛像前不染纤尘的僧人双眼紧闭起来,嘴角苦笑,秀啊秀,你真是可怜又可笑。
长夜漫漫,内室熟睡的女孩眉眼弯弯,无忧无虑,外室禅房内却响彻了一夜的木鱼声,佛祖从来无法帮助他的信徒们逃脱生命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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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许栩终于恢复了些,虽说肌肉仍是酸痛,但勉强可以下地行走,虽然“代价”惨重,但自己总算是自由了,想到这儿,许栩开心地准备返程。
登上马车的那一刻,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淫僧……似乎没来,心底涌上抑制不住的失落,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许栩,你在想什幺!拉起帘子,进了马车。
高高的窗台上,秀看着那辆载着小姑娘的马车一点一点驶离他的视线,缓缓转过身来,那一刻,他身后的小僧弥觉得一向高高在上,淡漠世间万物的圣僧眼中第一次染上了凡尘的落寞……
作者:
本来想的是和尚是完全的炮友关系,看到亲们如此喜欢他,好吧,就让他增加戏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