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武功一流,拥有一身好本领。行军打仗多年,从来最厌恶的便是哭哭啼啼像个娘们。现下身体不适,心理素质更是低,绝对容忍不了这种事。
「哇!」怎料发声处不但没有止住哭声,更是大声地哭了出来。
吕布压下一掌打过去的冲动,扭头,只见一个绝色佳人玉手执着薄薄的被褥,半掩不掩地挡去一身春光。被子外,他清晰看见线条流丽的玉背一身红痕。
本来因着头昏脑胀而不适的心情一扫而空,换来浓重的不解,还有无数的粉红遐思。
血气下涌,胯下晨勃的兄弟更是坚挺的一柱擎天。
女子唇红齿白,肤白胜雪,容貌绝美,珍珠般的泪水滚滚落下,在天蓝色的被单上烙下一朵朵水花,哽咽而胀红一张小脸,我见犹怜。
不知她的肌肤是否一如所见般滑溜。
他这边在想,身体已经行动,大掌覆上巴掌大的小脸,带有薄茧的指轻揣顺滑如丝的脸容,指尖抹去像断线珍珠的泪水。
「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沉哑的嗓再次低沉数分,墨黑的眼眸布上情欲色彩。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而且二人都玉帛相见,他又怎会不识发生何事。一般而言,他早就上了身旁的女子,哪会耐着性子逗弄。不过她这种绝色佳人,任谁也舍不得她伤心落泪。何况他这种热血男儿!
是以,他现在只是轻揣小脸,轻抚玉背,吃吃豆腐。然而,这番举动更让胯下男根充血膨胀,胀了一圈又一圈,再也难以隐忍。
现在他让她说,一是想占占便宜借机重温旧梦,二是他委实不知昨夜自个儿对佳人都「猛」。不过看佳人玉背上的红痕,略带紫青,昨夜之事,自是不轻。
「你、你、你......」女子看着他放肆的举止,脸色泛白,却也无可奈何,咬牙,撇过头不理会他。
乱世之中,一个寻常布衣的女孩清白能值多少?而且她是董府的卖身婢女,他是董府当家的义子,主人家对她做甚麽事她能说句「不」吗?
吕布看见眼前女子娇羞的媚态,轻笑,手下的动作更是放浪。
从玉背滑至俏臀,再从圆润的臀儿前移,抚摸幽幽秘境。女子微眯双眸,难耐地蠕动下身,雪白的地方煨出一身粉红。
看样子,她是动情了。
「什么名字?」他本来只想试试看遗忘的佳人滋味,现下他真的对她产生了兴趣。
手心滑腻黏稠,然而他却瞥见床上一抹艳红,表明她昨夜才刚被他破身。长相绝色,情事敏感,却有些傲骨,他真想知道这女人在他身下有多淫荡。
女子紧咬唇瓣,不让一声媚叫溢出。眉头深锁,因为她要在不呻吟的情况下回话。
散乱在地下的衣服堆里,表明她是董府侍女的身份。然而,他凭借自己行军多年、阅人无数的眼光,她不是一般只懂唯唯诺诺、空长一副好皮囊的女婢。
否则,她此等花容月貌怎会保有处子之身。
「回、回吕爷...的话,貂蝉。」她是貂蝉,亦是二十一世纪的时尚女性佟佳佳。客观而论,现在身体是属于三国时期的貂蝉,而灵魂则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佟佳佳。
理论上她是被一个白袍怪人弄穿越,然而她在遇上怪人前这些事已然在她梦里发生,而且她还拥有所有「前生」的记忆......
貂蝉在三国时期对于所有人、所有事的情感、记忆......包括对王允的爱。
对此她也佷无奈,却不知如何解释。
这种事的容量有点大,她有点儿难以剖释。
现在她能做的便是投入这里,将自己当作真正的貂蝉。直觉,她只有这样她才能事情的始末、因由。
反正不就是啪啪啪,她作为时尚女性,没有古代女子一定保持清白的概念。而且她不是已和王允啪了,然后嫁祸吕布嘛。
她和一个人啪是啪,和二个人啪也是啪,清白早没了就没了,没有分别。
说回正事,貂蝉是宫中人常唤她的名谓,她的本名是任红昌。她本来因为在宫中掌事时的职位工作便是掌管朝臣的貂蝉冠,所以人们便这样称呼她。现在她不想让义父外的人得知真名,算是小小的执着,就让这些男人这样称呼她的假名。
「貂蝉。」吕布轻笑,慢吞细嚼二字,被子一掀,翻身一压,贯穿狭小的幽穴,没有丝毫停滞、犹豫。
男根整根没入小穴,耻骨相撞,闷哼一声,湿润紧致的小穴包裹棒身,小穴像有无数小嘴吸吮,龟头撞击深深处的软肉,软肉像吸盘般吮着他,好不爽快。
她太会吸了!
她的淫穴太销魂!
「不!」貂蝉惊呼,双手拍打吕布厚实的胸肌,小脸交织着惊恐和爽快。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全身每根神经大受刺激。
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
她兴奋得脚趾头都卷曲起来,惊叫过后的喘息,肉体的撞击,一室旖旎。</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