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软语温存道,见她漠然无语,他不禁心里一横,一手托住杨玉淑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
杨玉淑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阿飞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xx,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阿飞的狂吻激情地xx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阿飞的口中。
阿飞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阿飞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杨玉淑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屁股,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法官制服抓捏着饱满的xx。
“不……啊……”
杨玉淑很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随着阿飞不停地对xx和屁股进行侵犯,她的xx逐渐在法官制服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她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
当阿飞再次松开嘴唇时,杨玉淑良久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阿飞。
“饶、饶了我吧……”
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阿飞紧紧地压在床上,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阿飞怀里。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阿飞色心大动。他用左手横揽着杨玉淑的柳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法官制服短裙内,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芳草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杨玉淑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阿飞,不、不要这样啊……停……哦……”
听到法官小妈如此消魂的声音,阿飞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法官少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摇。
“天哪!~~”杨玉淑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阿飞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法官制服上衣看起来好像要被xx撑破了一般。
满脸通红的杨玉淑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阿飞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芳草丛中凌辱着少妇成熟而敏感的沟壑幽谷,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珍珠,使得杨玉淑发出哭泣般的叫声,阿飞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沟壑幽谷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
坐在阿飞大腿上的杨玉淑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阿飞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幽谷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啊!~~”的一声,杨玉淑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阿飞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同时,阿飞的手指也感觉到了杨玉淑下体的湿润。时机成熟了!
阿飞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庞然大物来,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抵在杨玉淑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幽谷上,紫红色的龙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芳草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杨玉淑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龙头火剌剌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阿飞一手扶着龙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龙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淫着两片柔软的花瓣,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杨玉淑浑身颤抖不已,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挤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花瓣中缓缓而出。
面对着阿飞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幽谷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杨玉淑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两片花瓣将龙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
船舱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成熟的杨玉淑xx着屁股高坐在阿飞的大腿上,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娇羞妩媚,默默地用幽谷含住阿飞龙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xx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的镜头!
“玉淑阿姨,小妈,我又来了!”
阿飞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庞然大物滑过早已湿潞不堪的甬道,整根没入了杨玉淑成熟的身体。
杨玉淑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庞然大物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重心横躺在阿飞的大腿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而她全身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因庞然大物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她“哦~~”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了双腿,甬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阿飞火热的庞然大物。
当阿飞得以开始连续的xx时,他知道这时的杨玉淑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阿飞最清楚女人,无论是个多么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侵犯她,她们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们都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们的甬道。不管她们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甬道沦陷,她们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的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张爱铃说征服女人要通过女人的xx,这话真是所言不虚,真是男女之间最好的注解和自我解剖。
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杨玉淑现在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杨玉淑凌空横躺在阿飞的大腿上方,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他的大腿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了。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跨间突起的幽谷,艰难地迎接着阿飞已经的进出。
阿飞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那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将鲜藕般白嫩的xx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厮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阿飞一边享受着庞然大物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腾出右手伸向杨玉淑的法官制服上衣。之前为了控制杨玉淑,阿飞的双手实在是忙碌,无暇去把玩她的上身。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xx阶段,即使阿飞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恐怕杨玉淑也无心去挣扎了——她的死穴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上。
于是,阿飞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他的手来到杨玉淑粉红色的法官制服上衣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直到最后一颗,而后他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杨玉淑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下两粒嫣红的xx若隐若现。杨玉淑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水池上艰难地喘息着,这时忽地感到胸脯一凉,她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才发现自己那对娇挺坚实的xx已经高傲地挣脱开乳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立在男人的眼前——原来阿飞已经粗野地将她的罩杯扯到了xx下面。
“别……”
杨玉淑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xx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跨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阿飞粗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穴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xx内的xx而变得闪光起来。
刚才已经被他奸污了一次了,现在又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侵犯吗?迟疑间,阿飞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xx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杨玉淑那玉嫩的xx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他将杨玉淑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暧昧禁忌的刺激使她春心萌发,春情荡漾,虎狼年纪少妇内心深处的渴望和xx深处的xx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阿飞的双手对xx继续着淫邪的玩弄,杨玉淑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整个人还穿着法官制服套裙却已经瘫软在阿飞的怀里,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甬道深处那巨大的庞然大物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啊!阿飞,你太棒了!我要死了!啊!”
她无所适从地呻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看着法官小妈杨玉淑还身穿法官制服套裙灰色丝袜,酥胸美穴全裸如此的媚态,阿飞几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杨玉淑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绝活——“钩刺法”只见他的庞然大物往下一沉,好像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庞然大物在杨玉淑柔嫩甬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xx的深处挤去,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后不等龙头滑出穴口,突然又将庞然大物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杨玉淑的敏感的阴核,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庞然大物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庞然大物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杨玉淑那幽深窄紧的甬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火热硕大的龙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芯上,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杨玉淑的珍珠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要啊……啊……我飞了啊!”
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杨玉淑的体内xx狂喷,一泄如注。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阿飞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他一面含住杨玉淑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狂野地将庞然大物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杨玉淑的花芯。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阿飞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死死顶住身穿法官制服套裙丝袜的杨玉淑的花心,就觉得精关一紧,火山惊天动地地爆发出来,一股滚烫浓绸的岩浆已经喷射般地击打在杨玉淑子宫的最深处。
终于云收雨罢,阿飞拥着杨玉淑躺在床上,轻怜蜜爱。
“玉淑姐姐,以后我一定比爸爸还要好好疼爱照顾你的,好吗?”
阿飞软语温存道,“实在不行,你就把我当作是二十年前的爸爸遵照宿命特来还给你情债,好吗?”</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