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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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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最直接的方式,给了男人回答。

晏炯微笑,没有说话,只伸出手紧紧抱住身前纤细的身子,温柔地摩娑着人儿的背给予安慰。

温馨的静谧就像和煦的春风轻柔地包裹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的馀光不小心瞥见了那个放在镜台上的红色包袱。

「……那是?」

抱着人的手略微松动,也连带引来怀中人儿好奇的探视。

一手揉着眼儿,一手仍维持着环在男人腰上的姿势,他抬起头看向男人,在见到那俊脸上的神情后,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见了那个刚刚他来不及藏起的红色包袱「……什么……啊!」惊叫了一声,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就要冲向镜台。

糟糕,被男人看见了,这下要他怎么办才好?

他真是笨,只顾着自己的身体,却忘了一旁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

抬步就要冲过去,却突然被栏腰抱起,他惊得狠狠倒吸了口气:「吓!啊!」转过头去,就见男人双手举着他的腰。男人掌心的温热透过嫁衣熨热了他的腰侧,皇甫景白皙的脸庞蓦地一红:「你你你、你干嘛?」

晏炯勾唇一笑,侧了侧头看向脚下道:「你刚才差点采到衣襬。」

闻言,人儿的脸更是赧红,急忙结结巴巴道:「呃,谢、谢谢……那个、那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却不料男人竟没放他下地,反而就这样举着他的腰,走向床铺,直接将他安放在床铺上。

「……?」

「乖乖坐好,别乱动。你要我去拿来给你。」

「……呃,那……」目视着男人转头自镜台上取来那个红色包袱,来不及阻止也找不到理由阻止的人儿,就只能微张着嘴,楞楞的看着男人动作,直到那个布质柔软红色布巾,落入他手里。

将东西放置人儿膝上,他跟着坐在人儿身边,偌大的龙凤床上,两道大红身影相依而坐,代表的是未来路上的依偎与不孤单。

「……那是什么?」疑惑的问出口,就见人儿动了动嘴,最后没有说话,只愕然地看着膝上的小布巾,小脸上的红云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没有再询问,他直接伸手取过那个包袱,大手一扯就要解开巾结。

皇甫景看见晏炯的动作,连忙要探手去抢。

「探春?」随手拿起包袱内的一个小瓷瓶,他念着瓶上的两个大字。有些愕楞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妻子「这是陛下给的?」不然这东西怎么会在这?

仔细看看里头的东西,迎春探春都有,竟然连书也准备妥当?!

僵硬地扯着嘴角,他该跪下来叩谢皇恩吗?

「……呃,对。」不知该怎么说,他羞愧地低着头,一张胀红发热的小脸几乎就要垂到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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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对。」不知该怎么说,他羞愧地低着头,一张胀红发热的小脸几乎就要垂到膝头。「……我、我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送这个……我、我进房就看到了……」有些紧张地怕人误解,他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他的景儿才不会做这种事呢!要也是外头那个微服正喝的不亦乐乎皇上才有可能,呼,他真感谢上苍,让他们俩手足一点都不像!

随手将东西扔在床尾,他伸了伸腰道:「算了,别管它。今日忙了一天,腰酸背痛的,你累了吗?我们准备就寝了好吗?」

「……啊?」呃,要、要睡了吗?那他、他现在要干嘛?要脱、脱衣服吗?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袖,他有些不知如何反应的呐应着:「……哦……好。」

晏炯起身解开外袍,挂至一旁的屏风上,方转身就见他的新婚妻子,正低着头,小手微抖、不甚利落地,正与自己的衣扣奋斗着。

见状,他忍不住打从心里的微笑,走至皇甫景面前,伸手握住人儿的。

正忙碌的手被突然握住,他整个人被垄罩在黑影之中,抬起昏然发胀的脑袋,就看见男人脸上俊美魅惑的微笑,正缓缓俯低。

跟着,唇被覆住,他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辗吻在他嘴上的力道与温度,总觉得脑子里好像更胀了,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楞楞地看着男人那张贴着他的脸,过度放大的俊脸。

发现人儿的惊讶与不专心,男人轻笑,张嘴轻咬了下那娇艳的红唇,随即惹来人儿回神的轻叫。

「啊!」猛然回神,就发现他与男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状态,吓了跳,他觉得自己连耳根子都在发热了。

拉着人儿的手,两人一起缓缓解开那大红嫁衣的盘扣,他轻吮着皇甫景的嘴角道:「……呵,你脸好红。」连耳根子都在发烫了,才在脱衣服而已,就已经红成这样,若是待会他做出更超过的事……不知道这张小脸会不会发熟?

「……我……」正要开口说话,甫一张嘴,却意外地轻衔住了男人正贴着他的薄唇。吓了一跳,睁大了眼儿,他连忙往后缩了缩,挣开男人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庞。

「……呜……你、你不要看我……」低细模糊的话语,自青葱十指后传出。

好、好丢脸……他的脸现在一定都红得都快滴血了……呜……

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哑的笑声,他又低呜了声。

呜……怎么会这样?他现在要怎么办?

还来不及细想,那股熨得他脸红心跳的温热气息却又再度贴上身来。男人在他耳畔亲腻地以气音说道:「好,我不看你的脸儿……」

别有意涵的话语,在皇甫景此刻昏的像面糊的小脑袋里,根本解读不出什么,方想说话,xiōng口却突然传来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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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意涵的话语,在皇甫景此刻昏的像面糊的小脑袋里,根本解读不出什么,方想说话,xiōng口却突然传来凉意。

「吓!」他连忙松开手低头一看,就见自己xiōng口的衣物,不知何时全被拉了开。

平坦白皙的肌肤,因害羞而染上一片嫣红,两朵粉色茱萸,镶在其上,含苞待放的样子,艳丽的几乎魅了男人的眼儿。

皇甫景惊了下,连忙伸手就要掩,却被动作反应都比他更快的男人给早一步制住了手。

「别遮,你好美……」俯低了头,以唇厮磨着那片美景,自人儿细颈的线条,下移至纤细突出的锁骨。探舌在那轻轻舔吮,果不其然地惹来人儿柔细的轻喊:「啊!……你、你、你什么时候脱我衣服的?」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笨、笨蛋……他怎么会这样问啊!「不、不对,你、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闻言,男人一脸疑惑的笑看着他:「为什么脱你衣服?你刚刚说的啊,不是要脱光光叠着睡觉吗?」一边说话,嘴里手里可没闲着。

喔!对喔……不、不对!「那你干嘛一直亲我?」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摸得他全身都提不起力。

「恩……因为我们要先做些睡前要做的事……这样才生得出宝宝啊。」张口轻咬人儿小巧的耳垂,热烫的气息,不断轻拂着皇甫景敏感的耳后肌肤。

「唔……生、生宝宝……」十指紧抓着男人xiōng前的衣物,不知何时被男人压至床板上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绕响着男人方才的话语。

生小孩……他也会想跟他生小孩吗?

可是……万一他生不出来怎么办?

就算生得出来……人家不是说,孩子会像母亲吗?

那……要是像他一样怎么办?

像他一样不男不女的,是个怪物怎么办?

那该怎么办?

『如果那个怪物生不出后代,我想可怜的驸马爷应该也会赶紧娶其它侧室吧?毕竟驸马爷是独子啊!』

朦胧恍惚中,他想起了成亲前,无意间听到婢女们私下的交谈……

如果他真的生不出小孩……那晏炯是不是真的会去娶别人?

好讨厌……

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用着几乎要撕毁那上好丝绸的力道紧紧揪着不愿放手。

他不懂心里蓦然涌上的厌恶情绪是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打从心里不愿事情变成那样……

「……怎么了吗?」正凑首吮吻着人儿锁骨的男人,突然感觉到xiōng前景儿抓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疑惑地抬眸就见妻子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看,小脸上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在光润的额心间,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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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正凑首吮吻着人儿锁骨的男人,突然感觉到xiōng前景儿抓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疑惑地抬眸就见妻子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看,小脸上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在光润的额心间,打了个死结。

「……你……你想要跟我生宝宝吗?」被吻得红艳艳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轻声问着,在那张细致的小脸上,满满地写尽了人儿此刻心底的期待与害怕。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生的表情吧?

猛地袭来的怜惜占据了男人的心神,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张手紧紧拥住那比起他而言,纤小许多的身子,爱怜地吻了吻皇甫景的额心,他道:「……当然想啊……我好想、好想要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小小景儿呢……」

跟我……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恩……是啊,跟你一模一样……」额抵着额,他以极近的距离,盯望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色道:「景儿给我好吗?」

不只是宝宝,也把你交给我,每一个笑容、每一道眼神、身体、心灵全都交给我,好吗?

还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男人,宝宝跟他一样的话不太好时,突然听见男人的话语,霎那间,他觉得自己已无法在思考,第一次主动伸手紧紧圈抱着男人的颈项,他将脸埋入眼前那有力的颈间,男人身上轻爽好闻的味道伴随着方才的话语,缓缓沁入他的鼻尖,顺着呼吸直到心扉,就像……

填满了他的心。

就这样静静抱着男人没有动作,好半晌后,他才像猫儿般在那肩脖上蹭了几下,晕红着小脸,他微抬起头,很小声很小声地在男人耳边轻轻说道:「……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晏炯微笑,飞扬着两道剑眉,偏头轻吻了吻人儿裸露的白细肩膀,「啾」的一声故意吮出声音,无言地表达着他的喜悦。

「……没关系……我知道就好……」语声方落,唇瓣紧紧贴上人的,趁着皇甫景张口想说话时,将舌探入其中,深吻着,感受着心上人的美好气息。

晏炯松开抱着人儿的手,探至人儿xiōng前寻找那两抹羞涩的浅色粉樱,轻轻地旋转逗弄着。

带着些急切的薄唇离开皇甫景的嘴,沿着下颚缓吮吻至xiōng前,取代手指,张口衔咬住那已有些充血挺立的粉色,不断舔吸着。而空下的另一手也没闲着,顺着体侧往下,在那细窄的腰身上来回摩娑了几下,惹来皇甫景无措的低喊喘息后再度下移,至人下身那隔着亵裤那半挺起的分身。

隔着薄裤轻轻在那处摩握了几下,耳边随即听闻人急切的抽息。

「……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断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摩娑着,过于丝滑的被褥让他想抓也抓不住,整个人就像初坠欲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无助的沉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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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断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摩娑着,过于丝滑的被褥让他想抓也抓不住,整个人如初坠欲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无助的沉浮着。

伸出一手紧握住人儿的,他褪去皇甫景身上最后的束缚,嫩细的双腿和腿间那半挺的玉jīng随即暴露在男人面前,看着眼前那处美景,晏炯觉得自己的忍耐与自制似又往下崩落了几分。

感到下身一凉,皇甫景反射性地睁开眼,就见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脱去,羞耻、自卑……等情绪突地涌上,低喊了声,他连忙松开男人紧握着他的手就要去挡,却不料晏炯的动作比他更快。

低头吸含住那半挺的欲望,他移动着头庐,上下套弄着,空着的手安抚性地不断磨娑着人儿的腰际,拉开那因快感于不住颤抖的腿,自那圆润的膝头徐徐向上抚摸,直至皇甫景腿间的私密。

虽然早知道他的景儿与众不同,可知道归知道,望着眼前景象,男人仍讶异得呆愣了会。

见晏炯就这样呆望着他腿间不语,皇甫景顿觉难堪地伸手遮掩,低呜了声,他重复低泣着方才来不及喊出口的话:「……呜……别、别看……不要看……」好丑,他很丑的。

他刚刚有说过啊,为什么他仍执意要看?

他也要像那些宫女一样笑话他吗?

思及此,滚烫的泪珠不住滑落,模糊了皇甫景的视线。

回绕在耳际的声音,换回了男人的神智,回过神来,就见身下的人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起身重重地吻了吻人的唇瓣,他哪会不知道皇甫景此时的想法,这单纯却又敏感的人儿,只怕是把他方才的停顿,当成了厌恶吧。

「为什么别看?」将手放在那微红嫩颊上上细细磨抚,他轻问。

「……我、我好丑……」自过往回忆得来的结论,让他的认知,执拗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很丑、很恶心、让人害怕等负面字眼。

闻言,男人拧起了眉,张嘴轻咬了下那红肿着的唇办做惩罚。「谁说你丑,我说过,你不丑。」原本停留在人颊畔的手渐渐往下,「脖子、锁骨、xiōng埔、肚脐、腰腹……还有这里……都很美啊。」指随语到的,在话声方落之际,男人那有些粗糙的指也准确无误袭上人儿腿间那处私密。

下意识地抓住晏炯孟浪的手,他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仍是止不住泪地说道:「…啊!你……不要摸那里……好脏……」

「……可是……不这样做就无法生宝宝啊……还是说景儿不想跟我生宝宝呢?」好伤心的问着,用着就像要看入人儿心底的视线,紧紧锁住人儿的眼。

闻言,人儿连忙摇了摇头以示心意「……不、不是……可,可是……」

他想跟晏炯生宝宝…………可是他弄得他好难过……

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穴,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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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穴,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唔……」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他抓着男人的手掌紧了紧力道,未止的眼泪,又被男人的指引出了另一波的泛滥。

张嘴舔吮去那滚滚而下的泪滴,知道人儿心里长久累积下来的结,非他的三言两语可以解开,男人不再多言,决定用身体力行地来让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欢他。

徘徊在皇甫景股间的手,在那两处同样未经人事的花穴间犹豫了会儿,后直探向那紧闭的菊蕾。

盼了好久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人给娶进门,他不希望真的有什么宝宝来分去人儿对他的注意力。

他希望人儿的眼中只有他。

就只看着他。

在那处紧闭轻轻按压着,陌生又怪异的感觉使人儿讶喊了声。

「啊……」自那处私密的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让皇甫景蓦地红了脸庞,努力隐忍那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在体内燃烧的欲火,他眯着眼,轻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个……哈……也是因、因为……要生宝宝吗?」

男人没有回话,安抚地吻了下人微启的小嘴,他离开皇甫景的身上,自床角取来了那个方才被他扔在一旁的红色包袱,无暇去翻阅那些书本,他直接自布巾内取来那两个小瓷瓶。

看了下上头的说明,他选了名为探春的那一种。

以嘴咬起上头的木塞,他倒了一些在右手,随即重新覆上人儿的身体。

「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痛……」

听见男人的话语,他睁开眼,看见男人汗湿忍耐的脸庞,正想开口,下身却突然传来痛楚。

「……啊!」虽不是很痛,可因太过突然,仍是让他轻喊出声。

不用低头看,那自后穴传来的感受,也能让他清楚地知道男人此时的动作。

他他他、他竟然把手放入那里!

惊讶地张大眼瞪着男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紧紧掐着男人的肩头,他敏感的绷紧了身子,连带地牵动那处肌肉,紧紧吸附着男人闯入的长指。

指上传来的紧窒感,让男人额上的汗水低落得更凶。

好紧……他好紧。

如果不是会伤到人儿,他真想立刻将下身那早已隐忍多时的勃发欲望,深深埋入人儿体内。

咬了咬牙,他低声诱哄着「……乖,别用力……放松……」埋首在那小xiōng膛上吻弄着两抹嫣红,他用空着的一手握住人儿同样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着,试图挑起皇甫景体内更深一层的火。

「……呜……唔

恩……」难受地偏着头,他低声咽呜着,感觉自己四肢越来越使不上力。

拇指不住地在顶端轻磨着,加深了皇甫景的喘息。

「……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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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望着人儿此刻惹人怜爱的绝美神态,晏炯有些难耐的闭了闭眼,有些受不了地松开手,他取来那个被他扔在一旁的瓷瓶,抬高人的下身,就着仍在皇甫景体内的指,轻轻地将那脆弱又敏感的的xiāo穴,往外拉开了些。

以瓶抵在穴口,他仰高了瓶身,让里头的液体流入那紧密的穴内。

溢出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铺上,蓦地流入体内的冰凉,稍稍唤回了皇甫景的神志,轻喘着他唤道:「……晏……炯?」

倒完最后一滴水珠,他抛开瓶子,顺着液体的润滑,他慢缓的重新按摩起那固执紧闭的穴口。

俯身攫住人儿的口,将舌探入其中探索,直到人儿气喘连连,方松口。低声道:「没事……再忍忍就好……」

深入穴内的长指轻轻刮按着那湿热细致的内壁,不知是否因为药效,那原先仍难以动作的穴口也缓缓放松。

将第三指深入人儿体内,他旋转着改变方向,试图找寻那能让皇甫景舒服些的地方,而搁在人分身上的手也同样轻缓的抚慰着。

「……唔……恩、恩……啊……」轻声喊着,他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颊畔的枕,感觉男人探入他体内的指,不住在体内移动着,突地,扫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唔……啊!」猛然在体内并发的快感,让他浑身耐不住地开始轻颤。

呜呜,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变得不像是他的了……

紧闭着眼,原本白皙的颊畔,此时红艳得都快滴出血了。

察觉到人的反应,晏炯更是不断来回磨抚着那处敏感,身下娇小的躯体无法自制的不断颤抖着,那张紧闭的长睫下不断沁出晶莹的泪滴,探舌将其一一卷吻,他抽出手指,将人的腿抬上肩,调整好姿势,整个人伏在皇甫景大敞的身子中。

「……放松力道,会有点疼……」

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炽热,皇甫景来不及睁眸反应,男人那热铁般的欲望就以挺身而入。

「唔啊……」忍耐多时的欲望,在进入那温热的花穴后稍稍得到纾解,叹喘了口气,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捧着那圆润的臀儿迎向自己,浅浅退出而后深深挺入。

在药效的作用下,皇甫景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楚,体内原先不断涌出的空虚被男人给填补,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整个人在男人的抽送下,不住摇晃着。

「哈啊……恩……恩、恩……唔……晏、晏炯……晏炯……」火热的硬铁,不住地抵在那让他快要疯狂地方,快感不断在体内攀升,他无意识地不断呓语着男人的名字,双手几乎在男人肩头抓出血痕。

将那双长腿盘上腰际,他轻咬着丽人左xiōng上早已红肿充血的萸花,占领的攻势未减,空出的手悄悄探入人儿的下身,握住那已淌出泪液的玉柱,搓撸了几下,溢出的液体几乎沾湿了手,往下轻轻拂过粉色的圆球,来到另一处花径。

温柔地在穴外磨抚了几下,长指向下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着的地方,轻压着穴口周围的肌肉,男人低喘着。

好热、好紧……

反复做着抽送的动作,斗大的汗珠顺着俊逸的脸庞滑落,滴落在人儿xiōng前。

他紧紧抱着那抖颤着的瘦小身子,两具身躯贴合得几乎毫无缝隙,在极致来临时他们紧紧拥着,彷佛世界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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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轻拂,朦胧的月光下,模模糊糊地映出新房前两道鬼祟的身影。

一手拿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锦衣玉袍的男人侧着脸,将左耳紧紧贴着身前紧阖着的木门上,正做着与他尊贵身份天差地别的举动──偷听。

随着房里断断续续传来的细微声响,男人手里那只笔也不住摇晃着。

四周寂静无声,好一会儿后,男人原本不断书写着的手渐渐停下,俊美面容上那道形状贵气的眉微微拧起,「怎没声音了……」低声抱怨着,将耳更往那木板上贴去,他转动着眼珠,瞄向一旁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砚台,满脸大汗的小太监:「小橘子,你说里面是不是完事啦?怎没声音……」皱眉「你怎流那么多汗?」天气有那么热嘛?他觉得还好啊。

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名唤小橘子的太监突然觉得有些悲哀,好歹自己也是个总管太监,竟然沦落到,必须三更半夜陪着主子,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不入流之事,而且偷听的还是自己必须尊敬侍奉的公主……

且先别说天气如何,要是不小心被里头的驸马爷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皇上当然是不会怎样,可他的下场就……

光想就叫他吓得满头汗啊!

「回皇……」同样压低了声音,他恭敬地开口,话未完就接收到男人警告的视线后「……呃,回主子,天气热。」

闻言,男人下意识地瞄了下小橘子略微福胖的身形,有些嫌恶地开口道:「人家说『胖子怕热』果然没错。早叫你别吃那么多不听,看现在,胖成这样多难看!」

闻言,小太监嘴角细微抽蓄着。

……要不是我聪明懂得多吃些,把自己给弄圆,怕不早是哪一本春宫书的主角了。想起身旁成受过荼毒的同僚,他默默在心里想着,话到嘴边一绕,却绕成了截然不同的话语:「回主子,小的下次会注意。」

「知道就好。」瞥了眼小太监脸上那粉粉嫩嫩的圆颊,和讨喜的五官,啧!可爱归可爱,可他对胖子还是完全没兴趣!

哼,等他忙完四春后再来想想办法好了,弄堆事儿给他做,再减他饭粮,还怕这只小猪瘦不下来吗?!

心里暗哼了几声,他又打量了会儿那圆滚滚的身形后,开口将话题绕回一开始的疑问:「你说里面怎么安静下来了?」

接收到来自自个儿主子不怀好意的视线,小橘子下意识地抖了抖,「……这、这夜已深,驸马爷和公主殿下怕是睡下了吧。」

「睡了?」皱了皱鼻「不是吧,晏炯这么不济事?」

「……呃,回主子,咱们已在这儿站了近两个时辰了。」如果两个时辰还叫做不济事,那之前他们“观摩”过的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就……

「两个时辰了?是吗?难怪我觉得腿有些儿酸……」

「依呀!」

语声未落,男人依着的门扇突地被人拉开,重心猛然不稳的他,要不是一旁的小橘子眼捷手快地,连忙丢掉手中的砚台扶助住,只怕那生来高贵的男人,就要摇摇晃晃得差点尊严全无地跌倒在地。

在旁人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子,顿时怒上心头的他头还未抬起,下意识地张口就要骂:「……是哪个混……」话未完全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凉嗓给打断。

「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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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男人特有的低凉嗓音一入耳,霎时就像严冬的冷风吹过,自两人的脚底板一路冷上头皮。

不不不不、不会吧?!

被被被被、被抓到了?!

两人同在心中哀嚎着。看着眼前那张似怒极反笑的俊美脸孔,脸顿时黑了半边的一对主仆,只能顶着骇到发麻的头皮,木着一张脸勉强扯出一个心虚的微笑。

「晏晏晏晏、晏大…不、不对……呃,小小小橘子、子,见、见过驸、驸马爷……」僵着身子朝眼前的男人行了个礼,原本顺口的礼语,被男人一吓,给断成了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恩。」不轻不重的应了声,晏炯明事理的没去为难小奴才,眼儿一挑,倒是将矛头对上了那个天朝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知陛下深夜来访,臣下有失远迎,还请陛下勿见怪才是。」嘴里说着在恭敬不过的语气,可男人脸上的神情却在在不是那么回事儿。

在听见男人的话语后,皇帝左右游移的眼神,短暂而迅速地在晏炯脸上停留了下,随即掉开。

糟糕啊,笑得那么开心连牙都露了,这下子晏炯心头那火绝对不会只是小火而已,肯定早已燃成了熊熊大火。

动作迅速地将手上仍抓着的笔和册子扔给一旁的小橘子,他硬是扯开抹僵到不行的微笑,用着鲜少用的轻声细语说道:「……呵、呵呵……夜深了,怎妹婿你还没歇下呀?」聪明地选了个最亲近的词汇唤,也连带提醒着男人,皇甫景与他的关系。

「呵呵,陛下真爱说笑,这夜深露重的,您都还未歇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人又怎敢放肆呢?哎呀!」斜昵了皇帝几眼,突然间又像是想起什么事般,惊喊了声,抚掌而笑道:

「还是说陛下因为没见到内人出来接驾,所以不舍离去呢?这难怪呀!毕竟内人可是陛下您最疼的妹子,会不放心也是当然……请陛下稍待一会儿,臣这就去唤内人起身。」

同样礼尚往来的回敬了句“内人”,明着告诉皇帝,虽然你是他的亲哥哥,可这会儿亲也成了堂也拜了,景儿现下可是跟着他姓晏呢!

哥哥?哪来得比夫君重要?

晏炯说着说着,作势就要转身。

「等等……」皇帝见状,急忙喊住他。

开玩笑,要真让他喊景儿起来,那单纯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方才的事都被躲在门外的哥哥听了去,怕是绝对不肯再理他的了……不,搞不好这辈子想再见他那可爱的景儿一面都难。

况且要真是那样,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啊!

啧,越想越觉得今日真是出师不利,简直背到家了!

18(完)

开玩笑,要真让他喊景儿起来,那单纯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方才的事都被躲在门外的哥哥听了去,怕是绝对不肯再理他的了……不,搞不好这辈子想再见他那可爱的景儿一面都难。

况且要真是那样,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啊!

啧,越想越觉得今日真是出师不利,简直背到家了!

晏炯停止动作,挑眉望向皇帝。

在那暗隐着怒火的黑眸下,皇帝孩子气的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妹婿别忙,朕这就要回宫了,让景儿多歇息吧!改天再来探望他。」语毕,随即转头看向一旁仍不住扑簌簌颤抖着的小太监,说道:「小橘子,还不快来,朕要回宫了!」

「喔,那臣恭送陛下。」嘴里用着敬畏无比的口气,男人却一点也没有行礼的动作,反而大剌剌地将双手交叉于xiōng,倚在门边,眯细了一双俊眸瞪着月光下那益显得垂头丧气的背影,心里是又气又想笑。

平素不务正业,做什么春药春宫图的也就算了,可今日竟然敢偷听到他的门外来了,就不怕他会一怒之下,将宫里堆积如山的那些公文全扔回给他吗?!

……等等,春药!

猛然想起还有一事未提,男人连忙关起身后的门扉,使上轻功追上那已走远的二人。

「等等!」

正泄气地低着头摆道回府,走到一半却突然被拦了下来,皇帝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挡在身前的男人。

这是又怎么了?

只见男人默默至袖袋里掏出两个精致可爱的小瓷瓶,扔入他怀里。

手忙脚乱的接下那两个瓶子,仔细一看。「这不是朕送给你俩的成亲贺礼吗?」依天朝传统,成亲时收的贺礼是不能退的,据说会招来厄运。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人的脸色,见无异状后,才小声地张口道:「……呃,这礼是不能退的……」

男人没回话,喉间轻轻哼了声,随即举步越过仍不明就里的主仆二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晏炯的背影,皇帝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天朝习俗晏炯必也是知情的,可他却将自己的贺礼给退了回来……这……就算再怎么恼火他,也没必要拿自己开玩笑吧?

想着想着,还正在考虑是否明天要再派人送回来时,那道凉嗓却又蓦地响起:「……没说退还给你,瓶空了。」

温度略低的声音随着微冷寒风缓缓飘散在夜色中,望着那已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皇帝就这么楞楞地呆站在原地,待悟透男人话中之意后,那贵气十足的俊逸脸庞,这才溢出一抹笑意。

转身离去,皇帝默默在心里想着「原来并非怒极反笑呀……」以及「看来还挺成功的。」这两件事。</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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