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她过得就像修女一样,已经不习惯这样,即使只是用手指。她双腿被男人压着,双股却在不自觉地用力夹紧,却让男人的手指感觉到了一种来自里面的媚劲。
“还是那麽骚,才进去一根手指就吸得不像话了。”白子况轻哼,“不过水怎麽没以前多了?以前还没进去就会流出来……”
白子湄羞得满脸通红。男人的那根手指并不老实,开始在她下体里掏勾,每一勾都像勾去了她的魂儿,她压抑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但是真的很难受,一种难以名状和启齿的难过充斥全身。
“嗤嗤”手指抽动间有了水声,他微勾的中指上沾满了粘粘的液体,不停摩擦过入口的两片“叶子”,起初还纤巧娇嫩的两片小叶似乎不堪男人这般“暴力”,迅速“肿胀”起来,嫩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了,像夜半山坡上潜着的几匹饿狼,白子湄只觉得下体又湿又热,哥哥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掏弄,潜藏在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被唤醒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紧紧咬住唇,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唔……好爽……”白子洌说了一句,其实他一点也不爽,四个男人中只有他脱掉了长裤,只穿着西服上衣和平脚内裤,下体紧绷的面料勾勒出硕长的形状,可以想见他在极力忍着出枪的冲动,其他三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哥,我也要钻进去试试。”白子洌终於按捺不住提出要求。还不等白子况说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长指,“唔,怎麽这麽热,我老二要在里面早爽死了……”
老大老二一起玩着妹妹的穴儿,老三和易子抱插不上手,便去扯上面的胸罩,只扯开了一边,一颗又大又软的水蜜桃跳出来,好撩人的情景,白子况和白子洌都忍不住看过去。
白嫩的水蜜桃上那点嫣红还软塌塌的,明显还没男人滋润的样子。
“那儿也是嫣红色,不是以前的粉色。”白子洌一边兴风作浪一边吃味。
“记得我以前最爱做的事就是一边吃奶一边操她。”白子况悠然说。
“我也好想再干一次,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干她,那时候真的能吸出奶水来。”易子抱无限神往,说着捧住她的乳房开始舔弄起奶头,没几下那乳头就挺立起来,沾着男人的唾液,娇艳的像要开出朵花来。
“啧啧啧”易子抱吃的香甜,硬硬的乳头在他唇齿间颤动,被他玩转的如同一颗灵动的肉球。白子冰扯开另一边的乳罩,嘬住中间一点,吸吮。
“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都喜欢一边吃奶一边操X,这也是我最难忘的。”白三少说了句粗话。
“那就看看今天谁的种子最牛,就凭咱们四个肯定给她灌得满满的,让她生一窝小崽子,那时候奶水足足的……”白子洌也粗俗起来。
“你还想让她受苦?”白子况侧目。
“我就过过嘴瘾。”白子洌说。四个男人一起开挂,两个玩她的乳房,两个玩她的下身,白子湄哪里还受得住,齿间一滑,痛苦地“嗯”了一声,再看她全身已经像涂了一层粉红,双乳鼓胀、乳头湿漉挺立,双腿间花瓣娇艳欲滴,中间韵了一兜浓汁,被男人手指一戳,顺着男人的手背流下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