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流淌了过多的汗液而造成身体内缺乏水份。
她舌头舔过唇瓣,非常地干裂。
他洗干净了,缩手离开了她的阴户,端起了水盆,迈步离去。
策子低低地粗喘着,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口渴,那对水的渴望便越来越大。她甚至感觉到喉咙干裂,想要水的欲望大过身体上的折磨。
“口渴了吗?”他回来了。
“想。”她诚实回答。
“乖女孩。”
眼罩被男人取下来的瞬间,眼睛因光明而下意识地微眯着,待适应后方才缓缓睁开眼。
四周仍是黑暗,只余头顶那一盏灯。
白瓷水杯在唇前,离得只有寸许远,他坏心的举在那里。她探了头,唇瓣凑到杯子前,他倾斜了杯身,让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吞噬。
她每喝一口,那喉咙处上下滚动着,修长纤细而泛着淡淡古铜色的脖子,优美如天鹅。
诱得男人微微张嘴,他想咬上去。
于是付出行动,他收了水杯的时候,她因没有满足而脸上露出一丝遗憾,再下个瞬间,他抬起了她的瘦瘦的下巴,将嘴凑上去,在那白嫩的脖子上重重一吮。
策子吃痛地皱眉间,男人一连串地吸吮从一寸肌肤移到另一寸肌肤……
缠绵而色情。
每一次的吸吮都如婴儿吸奶那般吃力,直到黑色的肌肤上浮现暗红色。
那是吻痕。
他给这个女孩烙下的吻痕。
宣示着他申屠权对1703号犯人策子的所有权。
离开她的脖子时,那前颈处留下一连串数个暧昧的吻痕。
虎掌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脸蛋只有他一个巴掌大小。惹人怜爱。
“小东西,还想喝水吗?”
他晃晃手中的杯子。
她问他:“你要关我多久?”
她早已虚弱。
先是那三道鞭子,他断然是使了五分力的。打得皮开肉绽。
再是身体被狎玩的不适感,传达至心理的作呕感。最后是生理缺水感。
多重刺激下,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然不易。
“想要喝水吗?”他坚持这个问题:“关到你想把这剩下的水喝光为止。”
所以她要是以为能忍耐着不求他那是不可能了。
“我想。”她回答了。
双眼扫向剩下的水,她需要大量的水来缓解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需求。
“我给你。”
他举杯,饮了一大口,捧着她的后脑勺,那唇堵上她的唇……
咕噜咕噜……
他哺给她。
她贪婪接受。
一口接一口。
她毫不扭捏做作,面对生命的威胁时,她如此自然。
“小东西,你真是可爱极了……”当水被哺渡光时,男人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呢喃着低语后,探出了火辣的粗舌迅猛地喂进女孩还未闭合的牙齿缝内——</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