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听话地退后,坐到了那凉亭长石条上,小腿屈起,将双腿张开到最大,在男人的注视下,将纤长的手指探进那阴户里。
而那大开的阴户上面,阴蒂上亦是挂着一只精致可爱的小铃铛。
“权……嗯……啊……权!权——快来操我……求你用那根大鸡巴来干死我——”女人媚浪地胡乱低叫着,配合着双手快速在阴道内抽送,淫水顺着股沟流淌滴落到臀下石面上。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里,女人便把自己抠到了高氵朝。
一脸迷离地瘫靠在石台上,微眯着眼里满是浓浓的渴望与等待。
可对面的男人却很是残忍:“我们得过去了。爷爷会找来的。”
“就三分钟!”女人不满商量着。
“我可没那本事射出来。”
女人臭着张脸,欲求不满地裹好素袍站起来,走向申屠权身边,一手包裹上他裤兜里那团肥硕物,”权,最近你的欲望似乎淡了些!“
”因为我想留着上一个小女孩。“申屠权眼里闪过一丝渴望。
申令媛的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残忍与杀意:”1703?!“
申屠权轻抬女人下巴,警告:”别去动她。不要惹我生气。“
女人媚笑着:”我才不会。反正你上了对方后也很快会腻的!“她满是自信。
“走吧。”
***
“我们被当小工似的使唤着,一天拿个几毛钱,赚的还不如外面工地上的小工!”
凌晨六点被叫醒的男女囚犯们被分批次的送入距离监狱不远的一座深山里,人手各分到数百棵小树苗,开始进行种植活动。
隔壁不远外的男犯们,有埋头苦干的,也有懒散抱怨的。
阿震是其中一员,他干活不多,甚至还有狱警搬来自己的椅子让他坐下。就算是古老也不一定能享受到软软的椅子的待遇,有根长板凳坐都是福气了。
让出椅子的三个狱警团团将阿震围住,脸上全是巴结地笑容,“阿震啊,你上次教咱哥几个那几招,老神了!回去打牌,就没再输过!”
“就是就是,阿震,你再教咱们几招,我们孝敬你一包中华!”
阿震猛吸了几口中华烟,年轻的脸上一副比做爱还爽的舒坦样儿,将烟头扔掉后,手一伸,“拿牌来!今儿我就再教你们几手!”
“马上来!”
古老走到阿怀的身边,笑道:“阿怀,你瞅瞅我们阿震那小子,把几个狱警吃得服服贴贴的!”语气里夹着一丝酸。
古老是男牢犯中深历深厚的老犯,没入狱前也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
阿怀笑:“这小子使得一手的好千术呢。”眼睛盯着几米远处的阿震,那年轻男人洗牌的手法快得让人看都看不清楚。
策子刚种好一排树,把水壶递到阿怀怀里,“阿怀,我种好了,你浇了水我好盖土。”
阿怀接过水壶,拉了策子过来,“策子。来,看看,瞧得清对方的手在干什么吗?”
策子望过去,便见阿震在散牌,那手速极快,仅几个眨眼功夫,牌已散完,然后他拿起自己的一副,翻出来,那上面四张一模一样。
策子本不会玩扑克牌的,可牢里的日子待久了,总也得学会些打发时间的娱乐物。
有时候阿怀会拉着她玩斗地主,打一毛钱一番。
策子一个月里输了二十块后,就怎么也不来了。
“他的牌好好。”策子如是说。
阿怀噗嗤一笑,一旁的古老也呵呵一笑,“小丫头,那是他使了诈,把好牌全换给自己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