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那间刑房,可通过刑房的那条长长走廊上已经没了被关禁闭的女犯人们。
比起第一次的忐忑,再次进入这里的策子已经镇定许多。
申屠权仍在那间漆黑的刑房里等着她,她被吊铐在铁链上时,那束灯光仍是那样强烈而刺眼。
她听到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是沉闷的:“我这两天不是很高兴。所以需要点娱乐。”
策子头颅微微转动着,问:“你对你的人生满意吗?”
“人生?”黑暗中的男人料想不到她会如此一句,语气中微有一丝讶异。
“你想要那笔财富,是因为它能令你一瞬间荣华富贵吗?”她问。
他回:“是。”
“可是,那是国家的财产。如果见了天,它应该会被政府收回去的。”
“小丫头,那我们就不要让它重见天日。静悄悄的,在夜幕中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可是,你一个人吞得下这笔巨额资金吗?”
“吞不下,也要吞。”他走了出来,难得今天这个闷葫芦似的小姑娘会多聊几句。
他的虎掌从她脑后伸出来,轻柔地捏起她精致的小脸。那脸蛋儿小得还比不上他的一只手掌大小。“小丫头,你愿意说出来了吗?”
“如果你吞下那笔钱,你不怕丢官掉脑袋吗?”策子下巴轻仰着,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头顶上那高大的黑影,他的脸孔逆着光,野兽的眼神牢牢锁定着她。
“我申屠权,从三年前接管了这座监狱后,就不知道掉脑袋是什么滋味儿。如果当官着不贪,何以去当官?”
“当官是为百姓服务。”
“可谁又来为当官的服务?”
“你想挣钱,可以去当商人,或者去上班。”
“那我得挣到何年马月才能获得巨额资产?”
“所以你当官,只为了贪污吗?”
“还为了权力,美女。”他的视线灼灼地盯着这张红艳的小嘴儿,上次鞭打她后,他很忍耐着等她伤好,忍得心痒难耐至极。
“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她呢喃着。
男人的头颅垂了下来,在咬上她的唇瓣前说:“如果要死,中国得死多少官员……”
一口叼了上去,将粗舌头喂进女人的小嘴里。
还是一如上次美好的滋味,可能因为更深更长久的等待,甚至只觉比上次还要甜美……
他粗暴地吞吃间,少女没有抗拒。她不想让自己再受到鞭伤。
男人的虎掌牢牢包裹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掌握着,策子能从他灼热的掌心内感受那恐怖的力量。如果她敢反抗,或许他那只手掌可以在瞬间捏爆她的脑袋吧。
“你并不专心,小丫头。”一吻结束时,他缩回自己的舌头,看着女孩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那仍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才刚接纳了他粗大的舌头。
女孩微喘着,她觉得舌头很痛很麻,舌根部是被紧紧吸吮后的疼痛,像针扎似的难受。
他惩罚了这个不专心的小姑娘,用舌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