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不断浅浅探入抽出,抽出时会勾起腿根处的淫液涂抹到肛门处,然后借此当润滑剂反复挤入女孩的肛门。
待到少女的身子不再感觉到干涩与疼痛时,他手指越探越深入。女孩的阴道口和肛门之间的肉层很薄,他用大鸡巴塞满了她甜美的小淫穴,再用粗糙的手指塞入她小小的肛门里,那进出间的性器甚至能隔着一层肉感受到自己手指的律动。
女孩被这姿势弄得刺激连连,一个没把持处让高氵朝提前来临,直死命绞紧淫穴肉壁吮紧了那大鸡巴——
迎着龟头浇盖的大量淫液早已不陌生却像吸毒一样反复上瘾,每次都激动地迎接并享受那十几秒的高氵朝热浪,男人没有停下强烈地抽送,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摩擦着女孩高氵朝后缩得死死的阴道肉壁。
更紧更紧——
紧到怎么尝都满足不了的温热与柔软……
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这具年轻稚嫩的胴体上!
终于,像拔塞子一样使力地抽出与刺入,单调的活塞运动暂时划上一个句号。
男人呼吸急促地在射精前刻从女孩紧窄的阴道里拔出来,拉起女孩跪在腰间,一声命令:“张嘴!”
女孩皱着眉乖巧地张嘴,便见男人单手提着大鸡巴反复在龟头下沿处上下撸动,然后将又稠又浓的精液射到她嘴里……
一部分喷到了脸上,沾到了睫毛上,让女孩闭上了眼睛。
他不带套的时候就会在体外射精。
一场性事结束时,女孩擦掉脸上的精液,说:“你以后不能玩我肛门。”
她仍感觉到肛门火辣辣地疼痛着。被爆菊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我保证你以后会喜欢的。”男人射过一次后仍不见疲软的鸡巴女孩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她并不多的性知识里,到她真实享受男人能带给女人身体的快乐上时,就这么一个男人。就算申屠权故意派去的两兄弟上演的肉博战里,给女孩灌输的性知识也都是男人们勇猛的强悍。
她其实并不太深刻知道有更多的男人一生都无法带给女人性高氵朝的事实。
“我不会喜欢。”她语气坚持:“我的腿很软,你不会再来一次对吧?”他这些天有空就抓着她来打一炮,她感觉空气中都充斥着性欲的霉味儿,整具身子一碰都不对劲儿,格外地敏感。
“它没软。”他用毛巾擦掉自己胯间那仍高高挺立的小弟弟,让女孩清楚地看到一个肥壮肉棒子顶端举着一个拳头大肉球的威武。
女孩眨着眼:“我从来没见它软过。”
这东西软下来是什么样子呢?
每次他脱掉裤子时都是挺起来的。
“你是个色狼,满脑子都装满了性。”她不客气地指责着。
他也毫无羞耻地回答着:“小丫头,你要感谢它一直这样挺立着。如果有一天它疲软了,说明你的小淫穴对它没了吸引力。”
“那你就会出轨吗?”
“理论上会。”
“那你什么时候会出轨?”她突然好奇追问着。
她可能想着如果它软了她的阴道应该会少受点疼痛。毕竟总被一次搞几小时的阴道回回都红肿着走路都极其不雅观,她希望那种别扭走路的姿势能减少到零。
他对女孩天真无邪的问题弄得略心情不满,她在期待他早点出轨吗?什么样的人会期待对方不要碰她?
那就是她对那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
换言之,这个女孩不要说喜欢了,就算纯粹的性欲也仍未喜欢上。
调教足够的淫浪身子仍然保留着并不饥渴的意志……
这可真不是件好事情。
“你不喜欢我搞你吗?这么嫌弃它?”他坐在她面前,女孩乖巧地跪着,他用湿毛巾替她处理那淫液被风干后的沾稠腿根部。
女孩已经没了羞耻心,大张着结实有力的双腿,任由那美丽可人的阴道在男人面前盛开。
在性事上直接的女孩,又单纯地如处子的圣洁,矛盾地让男人无法自拔地迷恋着。
这是个小妖精,冷漠的外表下内心热情如火。
他目不转睛地擦拭着那有点红肿的阴道,刚喂饱一次的大鸡巴又开始饥渴地弹跳着想再尝一次了……
现在天还蒙蒙亮,不过六点,冬日有浓雾,不到八九点不散开。人们的睡眠时间也相对延长了,更何况这是春节的最后一天,必须赖在卧室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时候。</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