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地禁锢自己,一晚最多控制三四次的数量,他很爱怜着女孩,也很娇贵着她。
可是这个丫头不知死活在挑战他,并且拒绝假阳具的惩罚而选择他的真枪实弹时,他会让她哭着求着意识到她的决定有多么错误的。
“七次?”策子皱眉,“你会死吗?”她盯着男人的大鸡巴。
一次七次郎?!
“我担心你会死。”
当他把内裤脱下后,那狰狞的性器终于一展它的雄风。
那是令女孩欲仙欲死的阴茎,龟头马眼处吐露了些许奋斗过度的稠液。
***
策子脸色发白,鬓角汗水湿了又湿。男人连续四次已经弄了她六个小时了。
她几乎有气无力,一次比一次持久的男人已经几乎成为她的噩梦。
而眼下能容她分神胡思乱想的理由只是男人第四次射到她身体里,她像条垂死的鱼瘫在地毯上,双腿间火辣辣地疼痛感让她一点都不想挪动一下现有的姿势。
男人去浴室了,他需要休息一会儿,这一次的性爱很畅快,他已经很久没这般纵欲过。平时总会草草了事,只图着早点抵达高氵朝而没怎么停下来玩弄那具稚嫩又妖娆的女体,心中总是略有几分遗憾。
要知道射过一次的男人再来第二次总会更持久度增强。
他曾有过一夜八次的记录,但愿年轻的女孩能支持着他继续完成过去的目标,更甚至是超越目标。他好久不曾体验过腿软的感觉了。
待到洗净腿间的秽物,手中热毛巾出来时,地毯上的女孩已经睡死了过去。粗壮如大象的腿跨了过去,抬起女孩一条白嫩健美的腿,屈到一侧,然后热毛巾往那腿间温柔地擦拭。那上面因为两人的体液黏得一塌糊涂,稀疏的毛发被糊成一团,光是热毛巾擦拭都略有些困难了。
往下,红肿外翻的小阴唇,肿得跟馒头高似的让人心生怜惜。
热毛巾擦拭上去时,女孩沉睡中的身子都不由得瑟缩了下,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舒服的。
花了好几分钟才彻底擦干净女孩腿间的黏稠物,理顺了那柔软的青草。他手指梳进去,柔软细腻,他想着她的头发长长后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柔软呢。
策子细弱地呻吟着醒来时,她趴在床上,男人正埋头在她屁股处舔吸轻咬着。那又湿又滑的舌头会漫不经心地舔过她粉红的菊穴,那粗糙的手指也会往菊花里探入再抽出,被爆菊的感觉太不舒服了,女孩闷哼着。可是男人的舌头舔过肛门时顺着腿根往下凑近她肥满的阴户时,她爽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很舒服的轻柔慢舔,他的唇与舌像对待珍宝一样的温柔让女孩舒服地哼哼着,非常配合地张开大腿弓起屁股,让他更轻松地舔向她的阴户。
男人也十分识趣地在她主动张开时探出粗厚的舌头探入那馒头缝里一刺,直戳得女孩花芯处一阵阵酥麻骚痒,想要的欲望再度涌现。
宫颈口也泛滥着大量的淫液淌出花户,任由男人小口轻啜,并吐落到女孩可爱的肛门处,然后男人探入一根指头,将淫液全部塞进女孩的肛门里后,再反复轻抽浅刺。
温柔的前戏,让女孩身子柔得像一摊水。
总是粗暴和直接能不前戏就不前戏的男人,突然地耐起了性子是多么令人喜悦的事。
只是女孩并不知道,男人这么耐性子是因为他的目标是这精致的小菊花。
他想这肛门眼子想了很久,她该学习用尽身体的每一寸来取悦他。
待到所有的淫液都给灌入后,女孩也几乎完全适应了他粗指的进出,那菊洞被手指撑开后也不再那样敏感地死夹着他,周围肌肉放松地放任他的侵犯。
甚至当他把手指抽出后而不再进入时,女孩还下意识地扭扭臀部表示不满。
她尝到了一点被爆肛门的快慰。
男人没有立即满足她的空虚,而是继续勾引着那肥美的前庭花苞淌出更多的蜜液来灌盖她的菊花,他得塞得她屁股满满胀胀的,之后才方便这硕大的龟头刺进去。
他手指玩过这肛门无数次,得不到总是最垂涎的,女孩所有的第一次都应该是他的。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绝对占有。
“我想要……”女孩被勾引得花芯空虚,扭摆着臀蛋子哀求着男人的大鸡巴,纵然小穴再红肿疼痛也仍阻止不了她想再被狠狠操干的淫荡。
就像毒犯遇到白粉,明知道碰不得还是饥渴难耐。
她怪罪于男人的邪恶勾引。
“我全都给你——”男人趴伏在女孩的身上,挺着大鸡巴就着女孩主动挺耸微张的大腿根部猛力地插进去——
如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已经很能顺利地进出那紧窒的小阴穴了。它已经被开垦得熟悉他的尺寸,可以在他即将进来时充满湿润自己并完美地迎接。
当大肉棒子又深又猛地插入饥渴的小阴穴里,女孩只感觉阴肉刺疼中又奇异地快慰。那是被过度操肿的不适,和过度饥渴得到满足的快慰。
又痛又舒服,交互着来折磨着她。
“好痛……哈啊……”女孩别扭地叫嚷了起来,男人粗鲁地撞击让疼痛大过快慰,阴道肉被过度摩擦使细小的快慰感在流失,取而代之的是火辣的疼痛。“轻点、轻点……好痛……哈——”
她缩着臀跪起双腿并尽全力地大张着迎接着他凶猛地撞击,每一次都深捣花芯深处,龟头磨压在颈墙上缓解骚痒使其舒服。可是每一次抽出都摩擦过红肿的大小阴唇,疼得她又倒抽着气。</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