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多么淫荡!"我冷喝一声,赫然将两指更加用力地戳刺到她嫩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凶狠地研磨,同时也重重搓揉那粒花核!
"啊!!!停下!要...要出来了!啊啊啊!"随着她变了调的尖叫,只见一道清澈溪流从抽搐的花穴中激射而出!四射的蜜液,溅湿了我的脸颊,也洒在了她的胸前。由此所而生的雷击般超快感让她浑身颤动,玉乳上的樱粒也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如此浪荡的表现令她即快乐又无地自容,只得闭着眼睛,口中微喘,等待着快感的余波慢慢退去。
而在我眼中,只见破碎的衣物零散地挂在她身上,妖媚的吻痕随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氵朝的余韵还在席卷着她的娇躯。我将嘴角的蜜露卷入口中品尝,欣赏着她这涣散淫靡的样子,慢慢掏出硬涨发疼的肉刃。顶着她的腰背,将肉刃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上摩擦拍打。
适才经历过高氵朝,她的小穴和花核异常敏感,不过来回刮擦了几下,那花瓣嫩肉竟还在缩动,不住地向外流着玉液琼浆,好不淫荡的样子让我火热的肉棒青筋直跳。
此刻桐儿已然回神,不知是排拒方才她自己的放浪还是惧怕我即将施放的肆虐,她无声流泪,伤心而又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我的亲生哥哥啊!"
"正因为你姓冷,你是我冷冬青的妹妹!谁叫你天生淫贱!就该是我胯下玩物!"
我用无情的话刺伤她也令自己冰寒入髓。她的质问让我对这血脉更加憎恨,明明是我最宝贵的桐儿啊,却让这血玷污至此!我恨,我好恨!既然都那么肮脏,就一起堕落地狱吧!
"哥哥,你...你恨我?为什么?桐儿做错了什么?"
不再顾及她的不解和痛苦,不由分说地便将忍耐到极限的火烫龙柱一贯到底!
"啊!太大了!出去啊呀!好疼!" 由于巨物突然侵入,疼得她额上布满了细汗。
"唔..." 我也不由低叹一声,昨日做了那般多,刚刚还那样扩张过,竟还紧窄如斯。她真是太过紧小了,还有一小节肉身进不去。好在蜜液充沛并不会举步维艰。
不再停顿,我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长驱直入,她的两片粉嫩唇肉被操弄得翻进翻出,整支长枪都让她包裹得酥麻难抵。她那销魂肉洞与我粗长铁棒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只在快速进出间将嘬吸着肉棒不放的穴肉带出,以及溅出泌润丰沛的汁液。想不到年少的桐儿竟拥有这般令男人疯狂的名器和淫乱媚骨的身体。
"嗯啊嗯嗯…哥哥…别…嗯啊求你…慢些..啊啊啊…太重了…啊嗯嗯唔…"
于巨棍进进出出不断抽送间,桐儿已被搅乱神志,初时的不适与疼痛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肉欲快慰的意乱情迷。
就在肉棒的狂乱抽搅中,我骤然将桐儿整个翻过去,随着她玉体而旋转的肉穴则紧紧地吮咬扣夹着我的火热,肉茎舒服得一个颤抖,不受控制地一个狠抽猛顶,竟然直直地突破了幽径深处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这番突如其来深入密壶的回旋顶撞让桐儿毫无准备地一下子冲到极乐,一股温热粘腻的热浪从她花壶中冲出,重重拍打在我龙身的前端。绝顶的快感令我一个机灵险些失守精关!
我皱眉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这才压低她的腰背,提高她玉雪般的臀儿,复又剧烈撞击起来。我无所顾忌地继续肆虐放纵,美妙的舒爽让我根本不在乎她刚刚潮吹的小穴是否能承受得住。
"不...啊哈...不要了...呜呜...桐儿...啊啊...受不住了...啊嗯嗯啊哈...太深了…啊啊…嗯会…会坏的..嗯嗯啊…"肉刃终能整根没入,一点也没留在外面。而兀自箍紧的子宫口被来来回回地捅开,反复刮擦过我最敏感的龟棱,凶狠的肉棍次次都深入到她蜜壶中。
我用炙热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恣意蹂躏她体内的娇嫩,又翻又搅,边顶边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直令桐儿无法起身,一对玉乳贴在被褥上,随着臀儿前后的摆动而被大力摩擦,泛出粉红,破碎的衣衫好似风中枯叶,随着我二人的动作飘荡震动。
"啊呀...啊啊啊!啊...哥哥...啊啊饶..了我..求..求求你...嗯!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啊哈!到了!"
妹妹跪趴在我的胯下,像狗一样接受我粗暴狂乱的掠夺。深入蜜壶的攻击让她高氵朝连连,淫汁蜜液则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向外喷洒着,流到腿上,再染到塌上,弄得四处俱是湿湿漉漉。灭顶般的连续欢愉,早就碾碎了她的抗拒与羞耻,被迫迎合着我狠戾的冲刺,白嫩的臀肉被撞得颤抖发红。
太爽了!肉刃被她火热充实的小穴啜吮得似要化掉。我再难自持,俯身贴上她粉汗如珠的项背,舔咬啃噬她如膏如脂的肌肤。双掌伸到她身下,一手抓起绵白的圆乳,一手扭转急弹花穴前面脆弱的珍珠,就着两手的力道,同时用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大刀阔斧地疯狂驰骋。
"啊啊...啊啊唔...啊啊!哥哥!...来了...放过...桐儿...啊!来了!嗯嗯啊!啊啊!"
"荡妇!"听着她不知所以的浪叫,我狠狠说道。
桐儿无法抵御身体多处的极致刺激,花穴已失控地抽搐起来,淫水四溢,神魂颠倒的快感浪潮令她摒弃尊严羞耻只顾胡乱地春呻浪吟。
此时,伴随着她娇躯颤栗的是幽洞中死命的束缚嘬咬,而我只剩下兽欲般的本能,用尽力气一下子狂插进她的蜜壶,给予她最后一击!瞬时尾椎升起强烈的酸麻,一道魂销骨蚀的爽快直传头顶。即刻精关一松,我低声沙哑一吼:"吃下去!都吃下去!"于是就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她的花壶,将之灌得满满荡荡,甚至多得喷射出来流到她的腿上!
当我最终停下动作,埋在她体内享受酥爽入骨的快感余浪时,桐儿则被接连不断的高氵朝弄得神志迷离、半昏半睡,瘫软在被褥中。
将她散乱的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潮红泪湿的侧脸。
我看着她,不懂自己该是何心情,只低声道:"今宵还长...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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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要了她之后,我将她软禁在冬青殿内十数日,迫她夜夜承欢。直至她不再反抗我,学会乖顺讨好才放她离去。
这一年我再未传唤过其它女人,一旦欲念升起,便将桐儿压至身下。如前日在书房那般,几乎隔不了两日便会上演一次。
我能感到她的变化,可我放不下执念与恨意。沉浸于亲妹肉体淫欲的我只能用冰冷无情去待她...</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