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我紧搂住她的腰,举起一侧长腿,便长驱直入,一伸到底。
“嗯啊!别...好疼。”
久未被侵入的花穴又变成如她处子时那般紧致,狭窄紧迫的细小甬道里还未充分湿润,这更是加深了摩擦的快感,冲刺中我险些未能守住精关。
“才多少时日没插过这里,就又如你第一次那样紧了?”我即慢又狠地捣入,充分碾磨过她浅穴中每一处褶皱,尽根没入时撑开她的子宫口,深入花壶后再整根撤出。“里面是不是又痒又骚,想让外面那男人操你?嗯?像这样操你?”说着,便又凶狠粗暴地捅进了子宫。
“不要啊!不是!”她双肩无力地抵靠在我身上,剧痛让她流出层层冷汗,小穴却在我的进攻中逐渐流出水来。
“不要怎么还出水?”深入戳刺中的习习爽快未尝稍止,我将她转个身,把尿般托举起她,花门含着巨棒的美景就这样大喇喇地对着庭外冷渠英昏厥的方向。接着又是一阵风狂雨骤般的律动,在她嗯啊不绝的呻吟中,流泻的淫水洒湿了地面。
我一面抽插,一面向庭外走去,她似明白了我的意图,死命摇着螓首,哭喊着:“哥哥...不要!不要出去!”奈何她双臂脱臼,根本无从反抗。
我慢慢步入雨幕,冰冷的雨水亦无法浇灭心中的怒焰与热烫的龙阳。越是走近冷渠英,桐儿的哭喊越是压抑隐忍,我在她耳边冷声轻语:“怕他醒过来?”
“哥哥,求你了。别这样...”她牙齿打颤,哽咽相求。
“别这样吗?”最终走到冷渠英跟前,我拖着桐儿的两片臀肉,在全无声息的冷渠英头顶狂乱戳刺,大雨滂沱之下也盖不过花房里套弄肉棒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不停的狂猛抽送中,她腻软蜜缠的花径里四溅出带着热气的浆汁,和着雨水射到冷渠英的身上,甚至是脸上。
“嗯啊...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哥哥...停下啊!”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吟泣中连连小声哀告,“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哥哥...呜呜...”
大雨将我们浇透,冷水却好似更令人沸腾。
“是怕他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我将她扔在地上,让她像条狗一样趴跪在无知无觉的冷渠英身上,红着眼睛从后面提腰刺进嫩穴,“还是怕他看到,是素问宫宫主、是少主的亲生哥哥、是我,在这样猛操你?”
她终于嚎哭出来,毫无掩饰她的惧怕和胆寒,“不!哥哥!求你了!放过...啊...我吧!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嗯嗯啊——桐儿错了,怎么...罚我都好,只是不要这样。啊啊啊——嗯啊——”
天幕仿佛被捅破了无数个窟窿,雨水狂狷,砸在身上。我的心有多冷,我的阳具就有多烫。我狰狞着面目,撕去所有伪装,让肮脏不堪的心暴露在这怪诞的风雨中。
“啊!——停下!不要——不呀——啊啊!”
狂抽狠顶中,一阵窒息的紧缩,她就这样,在雨中,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被自己的哥哥插到了高氵朝!迎着她泄出的淫汁浪液,我将龙阳用力贯进她的花壶,喷出如沸的白浆,灌满她的子宫。
抽出肉身,我又将呆滞的她抱起来,大量的淫液白浆统统流在冷渠英身上,被雨水一冲,便又混入他流淌的血水里融到各处泥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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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虐啊。明天有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