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要...要死掉了...哥哥!哥哥啊啊啊!要炸开...了!让我泄出来!!”
脚趾蜷了起来,背后的双手紧拽住哥哥的亵衣,浑身不住地抽搐,肚中一片翻江倒海,穴肉紧紧吸住还在喷射的肉刃,痉挛般地缩动着。脑中闪过阵阵极光,如浪拍潮涌般大起大落的高氵朝令我心摇神驰。
混沌间,胀痛的子宫中骤然升起一股暖流。
就是此时!我狠狠咬破舌尖,灵台顿时一清。我在尚未消退、仍旧强烈的高氵朝余韵中强留下一丝清明。详装闭目的眼皮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偷偷打量着哥哥。哥哥显然也处在余潮中,但他胯下依然挺立的男阳却在规律地进出,交融之处慢慢腾起一股不易察觉的真气,汇入各自体内。
我正想细探,他突然睁开眼睛,我心下一惊,身体不自觉绷紧,紧忙故意放重呼吸,嘤咛着假装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哥哥...让...让我泄出来吧,求你...”虽然我是真的急于泄出腹中积液,但仍旧心中擂鼓,生怕他看出什么。
“哼,贱货。方才被干到爽,居然还想要?”哥哥审视着我,冷冷道。
他快速抽出肉棒,不等里面的汁液流出就又用一个粗物塞进了花穴。这次我看清了他塞的东西,是一个与他男根大小粗细相同的玉势。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粗大的玉势填满,肚中充满精液和泉水,整个身体都要爆开了,我不禁难受地哭了出来。
他把我放在地上,因我脖子双手动弹不得,他便兀自按住我的头,一挺身就将湿淋淋、毫无疲软的巨茎塞入我的口中。不及我反应,硕大的肉菇就卡住我本就呼吸不畅的喉咙,前后刮磨起来。
“嗯...唔...嗯嗯...”
我不停地流着眼泪,既想呕吐,又想呼吸。可是在肉棒的肆虐下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被玛瑙项圈膈到。极度的窒息让我眼前发黑,当我以为,或许就将这般死去时,喉中一空,冷气瞬时灌入肺中,随之而来的就是我猛烈的咳嗽。顾不得休息,他又将我拉到腿上,一掏后穴,淫具被他抽了出来,眼看着肠内的液体急急就要涌出,岂料他又用火烫热辣的巨阳一伸到底,无一丝停顿地开始大插大挺。
我已被他屡屡的折磨弄得身心俱疲,但排泄不得的痛苦又让我软软哭求,企图唤起他一丝怜惜。
可一切都是徒然。
在哥哥放纵的驰骋中,菊肠里炽烫的肉棒似乎已将每一寸嫩肉抻平,仿若再涨大一厘一毫都会将我撕裂。肚肠中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体内上上下下地晃动,发出噗噗大响。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菊穴,不管是疼痛还是舒爽都让我兴奋难明,哥哥毫无泄意地抽插了许久,我已不知到了几次。前后两穴的淫汁在堵塞的缝隙中滋溅而出。
血红的肠肉随着粗棒出出进进,在我又一次到达高氵朝几近昏厥时,哥哥淫靡低哑地轻声说:“是时候了。”遂即他就在我的后庭中喷出了浓烈的精华。两个小穴正抽绞着高氵朝,忽然,肉棒连同玉势被哥哥同时抽出,大掌在我腹上一按,两个小穴顷刻间便狂喷出混着白浊的汁液,射出半丈多远。
“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哥哥!!桐儿都泄出来了!”
热烫的、羞耻的汁液,怎么都控制不了地排泄着。我倚在哥哥怀里,无耻淫乱的高氵朝被双穴的排泄无限延长着。哥哥像把着不知世事的孩子一般,用欲望深沉的满足目光紧紧盯着我,欣赏我淫荡至极的样子。
当哥哥双脚间,那一大滩狼藉秽物里落进了最后一滴淫液时,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日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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