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泉看这意思,猜这椅子下人是用来伺候主人的,修脚?修指甲?按摩?捶腿?
“大人看好了。”袁嬷嬷说着站到了蝶儿身后,不顾蝶儿的不情愿分开她的双腿,又把那小座位轻轻一推。
“啊。”虽然有心理准备,蝶儿还是吓了一跳,那活动的小椅子就带着她一下撞进了辛泉的怀里。
“啊。”俩人都惨叫起来,倒把袁嬷嬷吓了一跳,自己这手劲儿难道太大了不成?
袁嬷嬷是不知道,辛泉下身那根粗硬的长棍子本还是撅着的,被这蝶儿一撞差点没折了。而蝶儿也很惨,她这娇小的身板被那么硬的棍子一戳简直就是受刑一样。
俩人都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辛泉这下也无法维持那清冷之姿了,捂着下身嘶嘶地吸着冷气。蝶儿站都站不住了,坐在地上,捂着腹部,想解开衣服来检查看看伤成什么样,又不敢,委屈得几乎要掉眼泪。
袁嬷嬷见辛大人手捂着下身知道事情不好,急忙上前道:“大人,都怪老妇不好,没发现大人的勃起之势。请大人快快脱下裤子给老妇检查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妥也好及早诊治。”
辛泉只在自己的几个通房面前露过下体,要他当着这老婆子脱裤子还是觉得有些羞涩。
袁嬷嬷见他犹豫也有些着急:“大人,老妇在宫中伺候皇上的房中事二十多年,在老妇看来贵人们的脐下三分之处就是老妇的使命所在。将来若大人登基后还用得着老妇,老妇也将继续伺候您临幸各位娘娘,您的龙根就是老妇的命根儿,您在老妇面前实在无需顾忌什么。”
辛泉实在是疼痛难忍,又担心自己经此一劫,万一留下 后遗症,以后那方面的功能也会受影响,又见这老妇人言辞恳切。她一个燕喜嬷嬷,以后自己登基为帝后还要让她伺候自己的房中事,那么此刻就让她提早上岗演练一番想来也无太大不妥,再说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巧舌如簧的老嬷嬷是否如她自己所说真是伺候房中之事的一把好手。
想到这里他也就抛却了羞耻之心,伸手要解裤带,却瞥见那坐在地上痛的直皱眉头的蝶儿,觉得在此女童面前袒露阳物似乎有些不妥。
那袁嬷嬷也是个人精,早就看出这位白面公子的房中经验还不富足,心中尚存腼腆,与色中饿鬼一样的云帝并不一样,也和刚才那帮糙爷们儿大有径庭,他既想保有隐私,自己当然要为未来的主子分忧了,当下道:“请大人先上床去,解了衣物,露出阳根,再唤老妇为大人检查。”
辛泉见那床榻的位置倒也隐蔽,便对这样的安排欣然接受,当下自行登榻,撩起袍子,解了裤带,轻轻褪下裤子,抚上自己那根命运多舛的准龙根,唉,兄弟,但愿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那物件本是兴高采烈的,却被突如其来的人祸砸得险些错了位,此刻耷拉着脑袋直发蔫。他忍着疼痛,轻轻把它扶起,却发现它颜色红中带紫,触手灼热。辛泉身上的肤色比脸还要白上几分,那物用得也不多,不像别的男人的物件因为经常摩擦导致色素沉淀而显得黑紫,倒是有些粉嫩可爱。他的脸生得好,就连那里的形状也比别人的好看些,尺寸虽不小,倒也不显得吓人,只像个白白胖胖的人参宝宝。但此刻那人参宝宝竟是红肿成了烧火棒,看那架势还要越来越胀。
辛泉也是吓得不轻,忙唤:“袁嬷嬷,快来为本王诊治。”
“老妇遵命。”袁嬷嬷也是急大人之所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你看本王这物被撞得如此红肿,”辛泉一手端着自己的宝贝,一手指给袁嬷嬷看,刚一抬头就被身边探出来的小脑袋 吓了一跳:“蝶儿,你,你怎么会在此?!”</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