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忍下忍都是忍者。”我一脸严肃地回答。
“这届中忍考试啊……”坐在一边的蝎叔念念有词地抬头扫了我一眼,满脸的若有所思。
这届中忍考试啊……
跑出去逍遥快活了几十年的大蛇丸会因为嫉妒木叶的植被覆盖面积而带着几条大蛇把木叶的林子扫倒一片。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大蛇丸你太不懂得环保了!
“老师,你那个表情是不是有什么情报可以拿出来分享?”我挑着眉毛看向蝎叔,“关于从晓里头溜出去的那个大蛇丸的?”
迪达拉的表情显得很惊讶,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术业有专攻,咱们虽然实力弱了一点,但是情报收集的渠道还是很多的。”
“你知道多少?”蝎叔懒洋洋地斜看着我。
我抿着嘴想了想,然后说,“我觉得我不知道的挺少的,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爱罗他也算我远亲,跟他讲一声倒是可以保证沙忍不受大蛇丸利用。但是考场在木叶。那里是我的家,决不能让大蛇丸那个恶心玩意儿给糟蹋了。”
“切……不就是一个忍村么?”迪达拉轻蔑地白了我一眼,双手抱臂站了起来回屋子去了。
我朝着蝎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然后皱着眉头用手撑着脑袋,为难地说,“我还不是关键,最主要家里的妈妈她不是忍者。大蛇丸要是真闹过来了,很难保妈妈会不会出事啊……”
一个小罐子带着破空的声音朝我飞过来,我伸手接住,就听见蝎叔沉地说,“你找个机会给他下药,能让他查克拉减半。木叶的忍者应该不是吃素的,就凭大蛇丸一个人也闹不出什么名堂。”蝎叔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背对着我说,“我那阵子有任务。否则……”短暂的沉默后,蝎叔又说了一句,“我迟早会杀掉大蛇丸的!”
看看蝎叔这怨念的口吻,蛇叔你是怎么得罪了你五毒教的同胞了?
该走的还是要走的。
不断地遇到,不断地分开,如此循环往复才是悲喜人生的真谛。只有告别的今天的自己,才可以迈向明天的成功,所以蝎叔告别的自己,大蛇丸告别的木叶,纲手告别的晕血……
对于我的离开杰人倒是没觉得多意外。他仍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很淡定地询问了我以后的联系方式便收回了我的小斧头。
当我把斧头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时候,心里颇有些挥一挥衣袖告别西天的云彩的感慨。
看,耗费了我快两年青春热血的东西就这么没了。其实为了组织我也是光荣地负过不少伤的。
所以我才说人生是一个不断告别的过程。
笼统地收了收屋子,发现要带走的东西零零散散也算是对了一屋子。还好我早有准备,将行李统统封进了卷轴。
离开的那天早晨我特别起得大早打算梳回原来的包子头,反复试了几次却总是梳得一边高一边低。
“喂喂!你一大早堵在卫生间里干什么啊?被冲进下水道了么?嗯?”迪达拉在门口不耐烦地叫着。
被迪达拉一吼,我不禁变得更暴躁起来。
“等一等你会死啊?老娘要梳头啊!”我披头散发地将门一脚踢开,瞪着他吼了回来。
长生抱着小白慢吞吞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揉了揉眼睛,然后拉着蝎叔的衣服说,“爸爸和妈妈吵架了,他们是不是要离婚了?”
蝎叔翻着白眼偏过脑袋咳了一声,“这种短命相不可靠,谁嫁他谁倒霉。”
小白在长生的怀里歪着脑袋以呆滞地姿态望着我,而长生却是一脸忧心忡忡。
“长生!你给我回房间去,否则以后就别想我给你吃晚饭了!”我指着长生恶狠狠地威胁着。
这缺心眼的东西越来越白眼狼了,出卖我吐槽我都不带眨眼睛的!
“啊!”长生大叫一声将小白往上一抛调转脑袋就往屋子里跑。可怜的小白扑腾着乱飞又掉了一地白毛。
“喂喂!蝎前辈,别总是这么说我……”迪达拉的脸垮了下来,他将我推进卫生间,“不就是梳头么?嗯?要不要能的跟贞子一样啊?还凶长生,来来,我屈才给你梳头。”
那天的早餐可以称得上使我们五人最后的一顿饭,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心情舒畅,天知道我看着两位英雄的俊脸消化不良了多久。
长生看了看我脑袋上的包子,又看着桌子对面的迪达拉,那副神情又让我有了要糟糕的预感。
“呐,妈妈跟爸爸为什么老是分房睡呢?”长生一边喝粥一边孜孜不倦地问着。
此言一出,迪达拉立刻被呛得昏天黑地,从椅子上咳嗽着摔到了地上。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冲着长生说,“看看,你爸身体不好。”
“你才身体不好呢!嗯!”迪达拉连咳嗽都顾不上了,立刻拍着桌子反驳。
我白了他一眼,“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微笑着了长生的脑袋,然后说,“因为你把位置给占了嘛,长生以后要不要搬去自己的房间睡觉呢?”
“咦?”长生拿起桌子上的豆沙包放进我碗里,然后人畜无害,天真无邪地说,“妈妈,我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哦~”
告别的时候蝎叔又钻进了绯流琥,他跟我说要是考不上中忍就别提我是他徒弟这件事。然后我说,那么你跟我的师徒冤案肯定就石沉大海无人知晓了。蝎叔的那条蝎子尾巴立刻冲我招呼过来,转身的时候还嫌弃地冷哼着夸我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