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
“……说……”我张开嘴努力吐出一个字。
就在眼镜兜将要开口之时,一道突然窜出的银光让眼镜兜机敏地侧头避开同时拉着我的敏捷地向后跳了几步。
我勉强撑着脑袋往后头看了一眼,顿时内牛满面,如果条件允许我真想振臂高呼——苍天有眼!
蝎叔来了!
我跟蝎叔约定的时候到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等人。”绯流琥里传出沙哑的男声,在我耳中却如闻天籁。
蝎叔抬眼看着眼镜兜,绯流琥身后那条带着剧毒的尾巴危险地舞动。
虽然一墙之隔就是闹市,但此时此刻耳中却只有风寂寥的声响。
高手过招,气场全开,果然不同凡响。
“兜。”蝎叔轻描淡写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异常淡定地盯着眼镜兜。
耳后传来眼镜兜的轻笑,“蝎大人。”
“你不是应该在大蛇丸的身边吗?”蝎叔语调平常,紧跟着一阵强劲的气流掀地上的落叶灰尘,迪达拉自白鸟上一跃而下,在蝎叔身边站定,拍着衣袖抱怨道,“这地方真不好找,嗯。”
蝎叔像是瞪白痴一样朝迪达拉瞥了一眼,接着又看向眼镜兜,“大蛇丸这几天应该正忙着换身体,你怎么能擅自出行?”
“正如大人所见,我出来会一会故人。”眼镜兜扯谎都是一流。
“嗯?这不是天天那个丫头吗?嗯。”迪达拉瞪着眼睛惊奇地看着我,一惊一乍道。
“你没长眼睛吗?”蝎叔颇为头疼地给了迪达拉一记白眼,“那么,我想你们应该叙旧结束了。把她留下,你可以走了。”蝎叔朝着眼镜兜淡淡地吩咐着。
就在眼镜兜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我左手抓着苦无用足了积攒了半天的力气朝后头狠狠刺去。
老娘今天不趁着后台够硬报一报仇,那绝对就是脑子被丫的虐残了!
利器扎进皮,血四溅,眼镜兜果断地放开我,抱着受伤的手臂向后跳了两步。
“你这是干什么?”迪达拉在后头问道,“这不是自己人吗?”他朝着蝎叔嘟囔。
你丫才跟眼镜蛇是自己人呢!
“我要捅死他!”我咬牙切齿地掏出两个卷轴,解开封印,“双书龙!”
一时之间苦无,千本,镰刀,手里剑,斧子,流星锤,梨花针……各式各样的武器如同流星般划过天空,一刀刀朝眼镜兜飞去。由于眼镜兜地势不利背贴墙壁,不能再退只能进攻,我从卷轴里抓出一个T子拐与眼镜兜过了几招之后被他用手臂挡住同时抵在墙壁。
我朝巷口那两位作壁上观的英雄翻了个白眼,MD,你们看戏啊?不知道打群架才是取胜的奥义吗?
眼镜兜低笑一声,尽显变态本色。他垂着脑袋,才而我耳边轻声道,“忘了告诉你了,种子需要我要的查克拉来抑制。如果我死了……”说着,又是一声轻笑,眼镜兜在我耳旁轻吹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那么,你就要给我陪葬了。”
我顿时汗毛林立,心里一股无名之火蹭蹭地往外冒。如同爆种一般,我凭着蛮劲将眼镜兜硬生生地推出三步远,“你这个死变态,我诅咒你每天都被大蛇丸爆菊花!我诅咒你跟子合体,诅咒你被子认亲!”说着,我指尖释放出查克拉线将满地的兵器粘了起来,同时向眼镜兜掷去,其声势之浩大,几乎可以说得上遮天蔽日。
爆种的威力,真大。
最后眼镜兜还是逃走了,而我也彻底将这条小巷给毁了。街上的围观群众一见情形不妙立刻做鸟兽散,转眼之间熙攘的马路如同水洗般干净。
我在原地转了一圈,片刻后两边的墙壁顷刻间倒塌,紧跟着民宅的墙壁也裂崩裂,出现一个大洞,里两个男人正抱在一起干着要被和谐的勾当。
我侧头狠狠瞪着那两个家伙,看见下头那个戴着眼镜之后,我冲着那面那个大叔说道,“给我狠狠地爆他菊!爆到裂为止!”
看两个人呆若木**的模样,我潇洒地在墙上又踹了一脚,本就受到重创的墙体轰然而倒,“听到没?!”我提高声音。
见他们两个还是没有反应,鄙视地哼了一声之后,我冲着街口那一高一矮两人问道,“你们看戏呢?”
迪达拉表示不解地略微皱眉,他朝我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要杀死他的吗?”
“知道还不过来搭把手,亏咱们这么熟,你太不仗义了!”我冲着迪达拉嚷道。
“喂喂喂,出于身为忍者的骄傲,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亲自手刃仇人才对?”迪达拉有些委屈地接口,他拉了拉蝎叔的制服,“前辈,这个丫头好没良心。我可是当她是朋友,才不去帮忙的。”
这个负心的世界!
身为忍者的骄傲一斤几钱?
我要转手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