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横眉怒目指着那人道:我管你是天王老子,没钱还想赌老子这又不是开善堂的。
那被丢之人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朝着茶铺的方向走来,朱富瞪大双眼看着对方,此人生得浓眉大眼,面如冠玉,身量颇高,一身华服的衬托之下,明明是极其富贵之相,却被硬生生笼上了市井之气。
这人竟然是那日在律勤馆挨揍的三驸马柴韶。
朱富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三驸马却早一步发现了朱富的存在,英俊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是你柴韶指着朱富大叫。
朱富逼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柴韶看见朱富,如他乡遇故知般兴奋,一把搂过朱富宽厚的肩膀,故作熟络的道:
坐坐坐,咱们是连襟,用不着客气。
朱富被他的热情弄得一头雾水,但想起他说的连襟,觉得也对。
看着对方反客为主替他斟的茶水貌似这是他叫的茶吧。
大驸马今儿怎么好兴致,坐在这里喝茶三驸马柴韶自动自发又让小二送上了瓜子点心,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跟朱富闲聊。
哦,今日巡城无事朱富老实回答,可话说到一半,却被三驸马截了话头。
行了,咱俩间还用说这些场面上的话。你的苦衷,我懂的。柴韶吐掉了口中的瓜子壳,理解万岁的拍了拍朱富的肩头。
见朱富不明所以,柴韶喝了口茶后,又安慰道: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长公主这回做的实在过分,本不顾咱爷们的脸面。
朱富觉得,三驸马跟他谈脸面有点不合适,所以就没搭腔。
你说,她们有什么呀不过就是仗着身份,就对我们的神和实施惨不人道的摧残,简直可恶,可恶至极将来将来将来是要下地狱的。
朱富听他将来了半天,说出这么个虚无缥缈的将来,觉得无语,喝了口茶,问道:你的屁股,没事了吧
就算是为了道义,朱富也觉得应该问候一声他被摧残过的。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呀。柴韶笑嘻嘻的拍了拍屁股,一点都看不出来对于那件事的尴尬之色,这一点让朱富十分佩服。
她要打让她打好了,老子休息两天还是一条好汉,等我伤好了,她的气也消了,然后这一页不就翻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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