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朱富的不配合,池南接下来的动作本没法进行,一双美眸中露出了狠的杀气,残酷一笑:
我怎么不是我就是萧池南你给我看清楚,我是不是萧池南
说着,她便退后几步,从牢房的一角拿来一手臂的鞭子,在空旷的室内挥出一鞭,噼啪的声音刺耳无比,朱富的肩胛骨上,便多了一道皮开绽的血痕。
随着第一鞭的落下,池南仿佛来了劲般,手起鞭落,连续抽了二十几鞭,在朱富的肩膀、膛和双腿上抽出了许多道鲜红的口子,血顺着鞭痕汩汩流下。
说,我是不是萧池南是不是你媳妇
朱富气若游丝般连眼睛都没高兴抬,便颤抖着双唇道:不是。你不是
池南猛地扔下了鞭子,美眸中厉色毕现,双掌一击,啪啪两声过后,便有两名大汉走了进来,两人抬着一只木桶,放到了池南身旁。
木桶中黑压压一片,闪耀着流动的光泽,竟然是一只只硕大肥满的水蛭,每一个都有半个拳头大小。
池南狞笑着,拿着一只水蛭走向朱富,扯开了他前襟的衣衫,露出壮的膛,池南享受般在朱富膛上流连忘返,一想到待会儿会做的事,变态的兴奋溢满了她的眼眶。
朱富看着那只不住蠕动的水蛭,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朱富知道自己被人擒住了,受刑也是应该的,可是他们怎么能让这个女人顶着一张媳妇的脸呢媳妇在他的心中便是如天神般的存在,这些人这么做,就是在侮辱他心中的女神,太可恶了。
池南闪耀着兴奋光芒的眸子紧紧盯着手中的水蛭,将它放到了朱富的两之间,不消片刻,原本肚子瘪瘪的水蛭便如涨红了的灯笼般鼓起来了,池南残忍一笑,再次执鞭,啪一下,鞭子打在肚子鼓起的水蛭之上,水蛭应声而裂,碎了一地,肚中的血爆裂而出,的满身满地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哈哈哈
池南仿佛很喜欢玩这种游戏,先让人把水蛭放到朱富身上,然后待水蛭吸满血,她便一鞭子抽过去,血溅当场的感觉真是太了,暗潮湿的牢房内,瞬间便被血腥充满,耳旁回荡的便是这个顶着池南脸庞的女魔鬼的笑声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朱富始终没有回来过,他失踪了。
池南派出了上百人到处搜寻,得到的结果也都只是:驸马那日去过丞相府,之后便遇到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安容安将军。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池南立刻派人去了安定侯府,谁知道一问之下才知道,安小侯爷也是两天两夜未归,安定侯府正乱成一团呢。
朱富与安容的同时失踪,在京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浪,俨然一副盖过武魁初选的架势。
安定侯府还好一些,主要是朱富这一边,公主府不断派人出来也就算了,再加上一个丞相府,每日丞相亲自带兵在城内搜索,见人就骂的暴躁让丞相爷如一个陷入怪圈的老头般,越来越不可理喻。
文远侯不知道自家父亲如何会为了一个驸马大动肝火,甚至亲自带兵在城内没日没夜的搜寻,他找了个机会,说了一句:爹,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这一句话,仅仅因为这一句话,已经二十年没有动手打过他的父亲,竟然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彻彻底底的挥了他一巴掌,口中叫骂道:
你他妈懂个屁要是朱富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亲自把你另一条腿给打断
文远侯捂着辣的脸颊,一头雾水的冲着自家父亲的背影咬嘴唇,冒眼泪泡,内心无比受伤。
在城内地毯式的搜索了一天一夜,丞相知道这么搜下去也不是办法,大中午的没经通传便闯入了公主府,见着池南便叫嚣道:
格老子的,一定是哪家孙子不想让朱富出战武魁大选,暗地里使出这手段别被老子抓到,否则老子要他断子绝孙
池南想了想:不一定吧。
丞相立刻暴跳如雷:怎么不一定如果是老子,老子就会这么做为了让朱富参战,老子在城里做了多少手脚,那些个世家子弟那个不是被我打伤暗算的
池南只觉得头大,爷爷,您要做了就做了,偷偷的,别说出来呀
之前让朱富忙了好些日子的城里的恶伤人事件,她早猜到就是这位爷爷做的,之所以让朱富放宽心,就是不想他查到丞相府,她都在费心替他保密,没想到这老头儿自己倒先咋呼出来了。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再这么下去,朱富那小子可就凶多吉少了
说着,丞相便如来时那般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直奔皇。
那一夜,不知道丞相与皇帝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拿到了特赦令,皇帝亲笔御书,同意丞相搜查城内各大官家府邸,没说原因,只是说:违令者,斩
丞相爷特赦皇令在手,他还客气什么当即从城防营和轩辕铁骑调了三千士兵,将萧国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府内全都扫荡一遍,弄得是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搜索期间,还真有不怕死跟丞相对着干的,当场就被丞相抄家下狱了,以雷厉风行的铁腕收拾了好几家,城内一片大乱。
只有池南才知道,年过七十的丞相爷会如此做的真正原因,朱富是他百里家最后的希望,刚刚才看到了个头,如果就这么结束,纵然是强悍屹立的丞相爷也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看来丞相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池南披着外衣站在窗前,月光映衬着她原本就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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