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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抱在怀里,只是看着我的眼满是担心和不舍,还有信任。
“突然捡了个妹妹哈!”亨利大手一挥,但却没打在我身上,他明白我要干什么,拍了拍我的肩,“小心点,斧头啥的你随便拿,还有,砍死这个狗娘养的,早看他不爽了!”“当然,我会给他最高的礼遇。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亨利腰上拿来小斧头插到自己腰上,又看向有些愣的米伦,“怎么样,生死决斗。
”“你居然敢——”身穿锁子甲武装衣的米伦看着我身上破破烂烂的护甲,脸上满是不解,突然,他又想通了,“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就是个傻子。
”“谁知道呢,”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或许,我还是个疯子。
”“没事,反正都会死。
”冒险者公会的治安官有些进退两难,但他毕竟是向着米伦的,米伦点头同意后,他领着我们一行人去了酒馆前的那个决斗台子。
决斗活动其实非常常见,当两个人谁也说不服谁,到了气头上,或是产生了严重到涉及信仰的冒犯时,打一架总是能解决不少问题和争论,但是,赤手空拳打服对方、真刀真枪点到为止与生死决斗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毕竟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而生死决斗就是要一方彻底断气,没什么一定要用生命扞卫的伟大理想、信仰或者性质特殊的严重分歧,没人会选择为单单一件事付出性命或是夺取别人的性命。
但现在,我只想砍死这个人渣。
听妹妹说,他作为教会的成员承接了之前菲尼克斯对救济粮的分发工作,对于一些没有能力和渠道反抗的人,尤其是穷人,他直接把免费发放的救济粮高价卖出,让对方债台高筑,最后只能被迫成为名为“信众”的奴隶和名为“修女”的女奴,为了不当奴隶,人们只能变卖家产,或是向别人借钱,债上加债,越陷越深。
而他身上的那一套盔甲,就是从老百姓身上刮下来的。
他曾是贵族,表面上做派正义,执行力极强,在冒险者公会口碑很好,那个圣女好像也对他十分信任,他也从不惹大组织和强者,只对单个的家庭和百姓下手,绝不触霉头,又下手极狠,听说还从事奴隶贸易——毕竟就在边境旁边,送几个“信众”出去传教又算得了什么?总之,有圣女和冒险者公会护着,妹妹这些没钱没势的穷苦人奈他不得,边境村人来人往人走人留,每天忙碌拼命的其他人也根本不会去管,那就由我来把这个土匪强盗宰掉!签了生死契,我又检查了一下装备,亨利想把他的武装衣脱给我,但我的肩比他宽,他比我高,非要硬穿反而影响活动,就只穿着皮条甲上了。
露娜想把她的大剑借给我,我觉得太长太笨,一击不中反而容易被他冲进来,便只穿了她身上可以和我通用的护肩、护臂等外挂。
菲尼克斯把他的佩剑给了我,一把朴实的短剑,我要了。
听说我要生死决斗,亚兰蒙德骑着马过来把军官头盔按在了我的头上,朝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让他带来的那二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决斗台围了起来,说一旦我输了就把对面剁碎了喂狗,冒险者公会那边也来了十几个人,双方在台下就犟了起来,看来不论台上输赢,下面都绝不会太平。
长剑、短剑、小斧头、皮条甲、铁外挂、军官头盔、之前抢山贼拿到的皮手套,确认无误,我上了决斗台子,本来该放松的手指死死抓着剑柄不放,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动作迟滞木讷。
虽然台下嘴上花花,可我也知道,如果不是脱离战斗后我的伤势再严重也不会像常人那样迅速恶化,而是会自己慢慢恢复,再反映到其他方面上,我已经被杀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到了现在这里,没有让我脱离战斗后慢慢恢复的机会,如果输了,我会被米伦快速处决,就算有兄弟们的支援,我活下去的机会也相当小。
最^^新^^地^^址;
当然,这么想没用,只会平添负担,脚下的木板嘎吱嘎吱地作响,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敌人,慢慢地进入了状态。
听说这里有生死决斗,下午没什么生意的酒馆外很快就挤了不少看热闹的,他们看着我和米伦,嘴里叫好、喝彩、夸夸其谈,无一不期待着血流成河。
我们之间的生死决斗,无限制,无规则,就算跌下台子,敌方也可以跳下来,继续打,所以观众们——亚兰蒙德的士兵们与那些冒险者也留了些距离,双方已经出现了小幅度的推搡,火药味很浓。
如果我见势不对,非要往人群里跑逃避生死决斗,让亚兰蒙德护着我,那按照违反契约的惩罚,之后谁都可以杀了我,不用负任何责任,甚至可以获得赏钱。
我可能就要被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国家,离开这些兄弟们,离开我刚刚重聚的家庭,还不如杀了我!“锵——”我和米伦一起拔剑,没有人宣布开始,拔剑的声音就是开始的号角。
持强凌弱,从不触霉头,这个人应该比较稳健,平时砍杀身材高大、皮肤坚韧的魔物,所用的剑术应该更倾向于大力的劈砍和夸张的斩刺。
做出简单的判断,防护较差一方的我自然不能再陷
入被动,我必须夺取主动权,寻求发出致命一击的机会,这样想着,我摆出屋顶势——将长剑聚在右肩之前,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呈丁字步站立,蹲低身子,蓄势待发。
“哈!”我呼出胸腔的浊气,飞身向前冲锋,握住剑柄下端的左手用力甩动,右手放松,挥出一记标准的正手斩,也可以说是半个怒击。
米伦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我想面对那些战斗简单粗暴的魔物,从身体右上挥出的正手斩一定是他处理最多最熟练的攻击,所以他一定会运用他最为熟练的技巧。
正手斩是最简单和常用的斩击,意图明显,当对面的力量远胜于你,比如这个世界存在的兽人,那么这个时候,避开它的攻击范围进行攻击就是最好的反制方法。
果不其然,米伦从举剑在前的犁势突然低下身子,长剑挥出一记反手斩直取我右侧的腋下,而这时我怒击已经挥出了一半,那个地方完全是死角。
当然,如果我是个兽人,可能现在已经决胜负了,但我是人类,而我的技术是用来杀人的。
先前放松的右手握紧了剑柄前端,一用力便控制住了长剑的走向,将挥到一半的长剑停住,而我的身体还在向前冲锋,左脚用力跺地,挺住身体,长剑正好横在右侧。
“锵!”两剑相交,我的剑压住了米伦的剑,而我几乎要撞到他的身上,这个时候就要——我转过身子面对米伦,松开左手,迅速用一种特殊的指法握住前端的剑刃,然后朝着米伦用力下压!就这样,我手握半剑,长剑在我的施力下转动滑动,越过米伦的剑刃直取他没有护甲的脖颈,如果命中,米伦直接血溅当场!米伦被我的攻势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后退脱离——如果他的剑没有被压住,其实可以闪得更快,同时剑尖一转,一个轻巧的正手半斩砍我握着剑刃的左手。
我立刻将长剑推至身体左侧,“叮——”一声剑刃碰撞的轻响后,我左手松开,迅速向上去抓剑柄,恢复成双手持剑的状态,同时高举在头顶的长剑蓄势待发,准备打出一记势大力沉的斩击。
当然,米伦也不是傻子,他看出我的意图,立刻变线打出反手斩,去攻击我右侧没有防护的窗口,而我的斩击也准备完毕,双手握紧剑柄,“呼——锵!”一记大力挥砍打在米伦的剑身上将其打落,粉碎了他的攻势,同时身体向前方猛冲。
米伦不清楚我想做什么,但他知道一旦我被近身就没有好事,干脆向左急闪,躲过我的冲锋,同时起吊脱离我压住他的剑刃,然后绕开我的长剑,一记正手斩砍了过来。
冲锋后来不及转身的我也立刻在身体侧后起吊,防住他的正手斩,但因为角度问题,我的剑被压住了,没办法变线反击,就只能松开左手,向米伦的反方向后退并转过身子,同时低下身子上身前探,并用力甩动身子和右臂,让长剑在头上画一个大圈,带着呼啸、恐怖的风声去砍米伦的胯骨——就算米伦那里有防护,被单手抡圆了这么一敲,不骨折也要脱臼。
米伦赶紧放下进攻的态势,举剑后撤,避开了这恐怖的一剑,而我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剑的巨大惯性而被整个向后扯,长剑停在了身体的侧后方,给米伦留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然而,就在他准备趁着空隙继续进攻的时候,我却在这个他认为会产生两秒左右空档的良好时机用力拧动身体,刚刚松开的左手准确地抓到了剑柄后方。
“(只有两个音节的刺耳脏话)!”米伦赶紧拉回即将刺出的长剑,将剑举在身前,摆出犁势,准备防御。
我露出坏笑,米伦一惊,便见我朝他猛冲过来,长剑用力上撩,与他交剑,又因为上克下而被米伦压下,甚至为了抢夺主动权,米伦用了很大的力去压我的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进攻在米伦心中埋下疑惑的种子,而在下一秒,它便开花结果。
交剑只是为了黏住米伦的长剑,从他对我的压力上借力,真正重要的是我迅速冲来的身体,就算是他及时左闪,我整个人也已经冲到了他的右方,而我的右手也松开了剑,直接插到了他的面前,我穿着护臂的小臂在他眼中越来越大,直到我的右臂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环一拉,右脚一拌,直接把他摔到了地上!按理来说,我是可以直接把剑还过去把他割喉的,但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他妈在上场前特意给自己上了铁质的护喉,好吧好吧,那就别怪我用菲奥雷摔跤了!摔跤可是剑斗的一部分,不爽不要玩!把米伦摔倒在地后,我立刻压住他的身体,然后掏出亨利的小斧头,照着头盔和护喉的缝隙就砍了下去,“噗呲!”皮肉撕裂声响起,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刺鼻的血腥味让我皱紧了眉头,双手颤抖,但这还不够,我砍到了他的颅骨,没有砍到大动脉,他还能反抗!他手里的那把长剑还在乱挥!用身体强压住拼死挣扎的米伦,我又举起斧头,朝着缝隙劈了下去,“叮!”米伦胡乱甩出的长剑打中了我的头盔,发出一声脆响,让我脑袋有些发昏,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杀了他,我才能活!这一下受击只是让我愣了一瞬,但我的手却变得沉稳而无情!“呼——嘎吱!”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锋利的斧头劈折了他的喉骨,劈开了他的大动脉,鲜血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血腥味浓烈到我几乎无法呼吸,可我还是大喘着气,把鲜血吸进了嘴里,恶心的
铁锈味让我想吐。
“咳额,咳————”米伦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冒出一种十分恐怖,让人不适的嘶吼,那是只有血液进入气管才会有的痛苦嘶叫,骇人无比,又有着感染力极强的求生欲,“妈,m——”他用尽全力,喊了这个字。
粗粝的嘶叫和绝望的呐喊让已经杀红了眼、如惊弓之鸟一般紧张到将要昏迷的我完全失控,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暴虐,只是,像宰杀动物一样近距离、分多次、亲手地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了这件事已经完全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崩溃了,害怕到崩溃,恶心到崩溃,肾上腺素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分泌,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一下子,我从害怕到几乎昏死到了愤怒到无以复加。
于是,眼中满是血丝的我又一次举起了斧头,“呀啊啊啊啊!!!”一声嘶哑的、疯狂的大吼,即使喷出的血液射到我的喉头也没有停止。
“噗呲!”斧头彻底劈断了米伦的脖子,红色白色的液体一股脑地往外喷,把这个木质的台子喷得哪里都是。
我抓着米伦的头盔,提起了他的头,像一个处决了犯人的刽子手一样把米伦还在大股大股喷血的头展示给台下的人们看,血液、脑浆从台子上淅淅沥沥地流下,甚至流到了台下人的脚边。
浓重而刺鼻的血腥味配合着这疯狂的景象让几乎所有的人感到了不适,刚刚还想要上来帮忙的冒险者们已经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更有的人扭头就开始呕吐,士兵们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我怎么松开了手上的头颅,我也不知道米伦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血腥味带到了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血液脑浆是什么时候开始充满了我的视野,我只知道我杀了人,我还没死,但我疯了,像只猛兽一样发狂……只是,露娜仍旧支持着我,我的兄弟们安慰着我,尽管他们脸上的色并不安好,而我的妹妹,我在这里的家人,再也不会受到这个人渣的威胁了,他们自由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也好。
……今天的酒馆热闹非凡,虽然有不少人吐了一地,但看见人头落地还能吃三大碗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亨利和亚兰蒙德,带着二十个士兵占了好几个桌子,一边抖搂着米伦平时干的畜生事,一边举杯痛饮,大叫杀得好!至于米伦的事迹怎么突然多到说不完?哈哈,去问问那些从遇见米伦后就没过过好日子,这么多时日第一次跑来喝酒唱歌的人们吧,他们挤满了酒馆,几乎包场,走调嘈杂的歌声在逐渐昏黑的天空中回荡,即使是怒火中烧的冒险者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这些人的眉头,因为一个人的惨死而如此热闹,即使是老练油滑的店长和费劲打扫的侍女也要数着油亮的钱币为某个人的死叫一声好……也是怪诞。
不过,这一切都跟今天真正的主角,还有他的女士没有一点关系,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似睡非睡的男人躺在露娜的双膝之上,他的身体已经洗净了血迹和其他,眼睛睁开又闭上,两人的手紧紧相握,一方的手在不断颤抖。
露娜杀过人,她也见过别人杀过,她从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后悔和难过的事,但她尊重他人的仁慈和伤感,而对于大小姐和眼前的男人——她的先生,她只为他们感同身受。
担忧、顾虑、思考、共情是忠诚的产物,她从不分哪怕一点给其他任何人。
哈哈,她也算是个吝啬鬼。
对于自己的先生,她下决定的速度快得惊人。
露娜呼出一口浊气,慢慢地弯下腰,低下头,把自己的樱唇印到罗穆的唇上。
“忘却那些烦恼吧,先生,”露娜亲昵地蹭了一下罗穆的脸,“做吧。
”“……”罗穆笑了笑,他闭上眼,两只手按住露娜的头,伸出舌头侵入露娜的口腔,与她肆意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有你真好。
”“做吧——呀!”露娜话还没说完,罗穆便迅速起身,将她强硬地压在了身下,“你真是,猴急——哈啊?,进来了,好棒!”……酒馆鱼龙混杂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完成任务的冒险者喜欢来这里把酒言欢,赢了钱的赌徒喜欢来这里尽情挥霍,干了一天活的农夫们也喜欢来这里休息聊天,一无所有的乞丐更喜欢来这里吃些剩饭,但对于大部分的女性来说,这里都是完全绝缘的禁地,比如拉兰提娜。
不喝酒,没有钱,每天帮别人干农活的她完全没有来这里的必要,尤其是哥哥失踪后,她要一个人照顾家里的奶奶,好在奶奶年轻的时候也干农活,身子硬朗,不然她都不太敢出去做工。
本分、朴素、忙碌、枯燥、没有情趣,拉兰提娜过着村姑甚至苦修者一样的生活,可她小小卧室里插着的那一束鲜花以及床头那本翻了无数遍的骑士小说却在悄悄诉说着她的小小愿望——她在等着她的骑士,她期望一个人能带着她走出这间简陋的小屋,走出乏味的生活,去首都的卢比聂河,去王国另一边的莱茵大森林,去北边的比利斯雪山,去南边的维内斯海滩,冒险、旅游、浪漫的鲜花海,她希望那个牵着她的手是她的哥哥。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的哥哥回来了,他不再愚笨,却依旧对她像家人一样,她很开心。
只是那提着人头的样子,让她心情复杂,那个所谓的“骑士”罪有应得,但亲眼所见也令她难以接受,可始终不变的,是她爱着她的哥
哥。
为了她的哥哥,她只身来到了热闹的酒馆,她哥哥的所作所为传遍了整个村庄,连带着她也成为了人们口中谈论的对象,或许不友善,但一定敬畏,所以就算拉兰提娜美丽的如同天上的月亮,皎洁而美好,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更别说一旁还有嗨到不行的亨利和亚兰蒙德。
拉兰提娜拾级而上,来到酒馆的二楼,朝着尽头走了过去。
敲了敲哥哥所在房间的门,拉兰提娜等待着,可却无人应门。
思量了一下,拉兰提娜暗道了一声抱歉,默念了几句咒语——透视魔法。
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作为曾经的贵族之女,有一点点魔法的底子,当然,只有一点点,她湛蓝如星空般美丽的眼睛蕴含着秘的力量,可以施展许多末知的魔法,但又极度不可控,这么多年来,她也只参透了透视和远视,这件事,她连哥哥都没有告诉过。
有着隔音魔法的木门变得透明,然后,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往昔的记忆挤进空白的大脑,那是她在野外见到的场面,一只白兔压在另一只白兔身上不断抽动,她知道它们是在交尾,而她也以为男女间的交尾不过是放大数倍后的性行为。
可面前的场景完全打碎了她的认知。
氤氲的水汽即使被门隔绝也好像能闻到那股淫靡的气味,水汽之后先是一块又一块结实健壮的肌肉,宛如血肉构成的要塞般死死压住了美白柔嫩的土地。
猛兽一样地凶猛打桩像是地震一样带起明显的涟漪,女人的丰腴媚肉痉挛着、震颤着,反射着淫荡滑腻的水光,诱人至极。
女人高昂着雪颈,像是一只被咬住了脖子的白天鹅一样任君采摘,在狂暴的打桩中吐出一团又一团的热气。
如果这个男人是其他男人,拉兰提娜只会觉得荒淫、恶心,可正因为她知道那个如猛兽般索取着露娜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才会摩擦起双腿,根本移不开视线,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男人突然用力地肏干了几下,然后插满了露娜,整个人绷紧全身,而露娜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像布娃娃一样瘫倒在了床上,按照拉兰提娜的经验,哥哥正在射精。
在她懵懂的大眼睛中,露娜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而她的哥哥似乎没有半点劳累,他插着露娜,好像露娜只是那根怪兽般凶恶鸡巴的人肉挂件。
哥哥又在那美肉上重重地插了几下,便退了出来,让露娜穴内的精浆像奶油一样“咕噜咕噜”地流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了门口,勃起的大鸡巴直指天际,凶猛至极,在拉兰提娜的眼中,那洪水猛兽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嘎吱——”不再需要透视魔法了,门被男人打开,一股仿佛能蒸熟拉兰提娜的汹涌淫气涌了出来,将她连同意识一起完全吞没……“呜呜?——”好满,好臭,又好好吃,好像糖果,可又完全不一样,又粗又大,有的地方软乎乎的,整体又硬得可怕,只能舔来舔去,用力吸吮,才能把一点点臭臭的液体吃进嘴里,可咽下去后,又有一种怪的满足感。
那是什么?拉兰提娜的脑子宛如陷入滞涨,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她双目无,下意识地吞吐着口中的“糖果”,追求着一种她从末感受过的快感。
无法抵抗的淫气在空气中飘荡,从她的身体各处钻入了她的体内,让她浑身发烫,头脑发昏,只会遵循本能而动。
“啾呜,嗯噗,啾噜啾噜?——”拉兰提娜的津液被涂到了滚烫的“糖果”表面,她的嫩舌来回搅动着,感受着这粗糙、崎岖的表皮,以及被怪气味侵染后,变得臭臭的津液,她贪婪地将这些津液连同一些完全不同的汁液卷进肚子里,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为什么,但她乐此不疲,她的身体也因而感受到快乐和充实。
“咕呜,嗷呜?,呕——咳咳,嘶溜嘶溜——”心中的渴望达到顶端化作盲目的贪婪,拉兰提娜张大了嘴,想要一口吞下这美味的“糖果”,却发现这“糖果”大得吓人,明明蘑菇一样的头部触到了喉咙,嘴唇却还没有够到根部。
她下意识地咳嗽,吞咽,吸吮,感受,直到她感觉这股让人沉醉的腥臭味浸染了她的口腔,进入了她的喉咙,溶入了她的身体,她才就此罢休,留下嫩舌不断地在头部的一个缝隙中舔弄索取。
突然,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头,让她再次吞下了整个“糖果”,她感觉这棍子一样的“糖果”好像变大了一样,乖戾地在她的口腔中颤动,她用力地吸吮着,想留住嘴里的美味,却不想这“糖果”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喉咙中,把她的一切声音堵在了喉管,然后,好像能听见蓄势待发的液体流动声一般,“糖果”喷出了海量的滚烫液体,烫得她花枝乱颤。
一股,两股,三股,那黏腻腥臭的液体好像无穷无尽一般,以恢弘的气势冲进了她的胃袋,填饱了她的肚子,最后还抽了出来,射得她满嘴都是。
拉兰提娜下意识地向下吞咽,滚烫黏腻的液体稠得好像能黏住她的喉咙,和那“糖果”一样的味道令她有些上瘾,可还没回味多久,粗大的“糖果”便冲开了她的嘴唇,重新插进了她的嘴里……拉兰提娜走在街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拿着火把,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路。
她不断活动着有些酸痛的下颚,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哥哥打
开门开始,她的记忆就像断片了一样,怎么回忆都回忆不起来,她只记得喝过一种非常好喝的东西,嘴里还有着那种味道。
拉兰提娜并不觉得哥哥会做对她不好的事,也就没有多想。
不过,满满的胃袋,留有余韵的口腔、滚烫的身体和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注定了对于拉兰提娜来说,今天将是个不眠之夜。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