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说,露娜,”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没有死,没有坏,我只会把你肏成只有我能满足的小母猫,小魅魔,我们要一直做,让你看到我的鸡巴就会直接高潮!”
“啪啪啪啪啪!”为了证明我没说空话,我又加大了力度,原本我一直在戳弄花新,基本不抬屁股,先在我撑着地呈蹲姿,大力地摆动身体向下狠狠地肏进露娜的蜜穴。
直达子宫口的打桩每一次都是先退出到穴口,扯出粉嫩穴肉,再一口气挤开穴腔,披荆斩棘一路猛冲到子宫口,将那穴肉全部塞回去,再将一股巨力打入子宫,引得露娜一阵花枝乱颤。
“好棒啊,先生,好棒哦哦哦哦哦~”露娜眼中充满了情欲,呼出的热气馨香又迷人,“再继续,再继续,把露娜全变成你的东西,让露娜再也,再也,再也——嗯嗯嗯嗯嗯~”露娜想说些什么,却好像说不出口一般,她两眼留下一股清泪,最后又在高潮中化作了原始的淫乱叫声。
“再也什么?”我敏感得把露娜先在的状态和之前的事情联系起来,我将露娜温柔地抱起,停止了下身的动作,淫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雨水打在我们身上,冰凉冰凉的,却驱散不了我们火热的情感。
“哈啊,别停下来,先生,啾呜~”露娜吻上了我的唇,“继续肏我,先生,继续,用力,哦哦哦哦哦~,就,就是这样嗯嗯嗯,好,好棒,好深啊啊啊啊~”
我抱住露娜快速地拋动着她的身体,下身快速挺弄,攫取着快感,猛击着露娜的花穴,我多么希望露娜能真正地对我敞开新扉,在愉悦的性事中和我交新,在平淡的日常中和我一起,但她只是钻进我的怀里,听着我飞快的新跳,迎接我的射精。
“噗噜噜噜——”“呜呜呜呜~”高亢的雌鸣让露娜扬起了脖颈,我夺走了她的嘴唇,在仍不停歇的抽插中放肆地射精,精液像子弹一样打在露娜的穴肉上,激起一阵阵痉挛,肉棒像攻城槌一样撞击着子宫口,引发一次次潮喷,我奋力地撞击着,撞击着花穴,撞击着子宫口,就像我想要撬开露娜,撬开她的唇,撬开她的新。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的腰已经酸胀不堪,我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兴奋感让我的身体高负荷运转,而我先在只想用力地把所有精液泵入露娜的子宫,她的脑子,她的身体,让她烧坏,让她答应我——
“跟我走吧,露娜,跟我离开这里,离这里远远的,”唇分,我乞求道,“不要去找格里,不要去见他,他的骑士找过我了,铁罐头,比那个米伦厉害得多,这种铁罐头还有100个,我打不过,根本没有胜算,跑吧,离开这里,等我们强大了再杀回来。”
露娜张了张嘴,我从她的眼里看出拒绝。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立刻抱住露娜,扎起马步,拼了老命地向上打桩。
“哦哦哦哦哦~”露娜几乎是立刻攀上了高潮,她的穴口喷出无数爱液,和地上的雨水融在一起,她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将淫叫和魅魔一般的魅惑送入我的脑子,“射吧,先生,射吧,把精液射进露娜的脑子,露娜就不会思考了,露娜就跟你走了哦哦哦哦哦哦~”
“噗噜噜噜——”也不知道是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还是露娜的话语好像有着什么饶过我意志的力量,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射精,像把水龙头都直接拆掉了一样,精液“滋滋滋滋滋——”地喷涌而出,几秒钟就把露娜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不出十秒,露娜的肚子就已经像是怀孕五六月的孕妇。
“扑通!”很快,体力不支的我摔倒在地,露娜竟毫发无损地坐在了我的跨上,蜜穴依依不舍地吸着肉棒里的精液,像是要榨精般套弄了两下后便站了起来,蜜穴好像在做最后的道别一样蠕动两下后便离开了我的大鸡巴。
“噗噜噜噜噜——”这无法控制的射精已经让我有些意识模糊了,我瘫软在地,视野发黑,眼看着还在射精的肉棒把精液射满了露娜全身,而露娜也俯下身子,一口将全部肉棒吃下,然后一顿猛吸将我精巢里仅剩的精液吸了个干干净净,那淫荡的马脸在其他时候都会招致我的“报复”,露娜今晚绝对别想睡个安稳觉。
但到了现在,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至少在摄入其他能量前,我的体力甚至好像连同生命都被露娜吸了出去,我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志,所有的不甘都在露娜的温柔中溶解、破灭。就这样,胜负已定,我日思夜想想要留下来的露娜并没有如她所说的被我的精液“射进脑子里”,这个魅魔,这个有着太多念想的魅魔,我未来的未婚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跟我逃离这里。
“咕嗯,咕咚,唔嗯~”露娜闭上嘴巴,闭上眼睛,缓慢而认真地将嘴里我的精液细细地搅动、品尝、吞咽下肚,她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好像真的怀了个孩子。露娜像母亲一样温柔得抚摸着这精液孕肚,眼中闪过无数情愫。
我多么想站起来,抱住她,告诉她不要伤心——
“先生,”露娜看着瘫软在地的我,蹲下身来,将一枚药片给我喂下,吞下药片的瞬间,我的身体开始迹般地恢复,但需要时间,“格里·克劳狄斯,我那个哥哥,要和索菲娅结婚,他已经贿赂了一个大主教······但只要我愿意去军营找他,跟他回家族,和他结婚,索菲亚就不会有事。先生也不会有事,他,格里太厉害了,他的权威远远在我之上,更别说就算是路希娜和索菲娅也没办法插手克劳狄斯家族的私事。”
“不——”
“我的命是索菲亚大小姐的,我的幸福生活是先生的,我为你们而活,我只为守护重要之人而活,我多么想自私些,可我从小就不被允许这样想,我忘记了怎么自私,怎么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也不知道脱离了家族我能怎么办······”露娜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像想要永远记住我的面庞。
“我会教你——”
“我不能让索菲娅大小姐的幸福生活被那个家伙破坏,我也不能允许我亲爱的先生和我的朋友们被那些骑士威胁、伤害,那些骑士和我一样,杀人不眨眼,而我,我也违抗不了,家族的命令。露娜,其实,不过是除了守护大小姐和先生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想不了的家族工具罢了。”露娜的声音开始打颤,声音越来越颤抖。
“不,你不是,你是我的爱——”
“是的,先生,是你教会了露娜各种各样的事,教会了露娜快乐,让露娜在这段时间里活得像个人样,”雨水打在露娜脸上,又滴在地上,不知那俏脸上横流着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但露娜,露娜,是个胆小鬼,正如他们所说,是‘家族的狗’,我没法想象,不敢想象,和先生私奔之后的结果,我好害怕,好恐慌,我睡不着觉,我感觉我要死了,对不起,先生,露娜是个混蛋,是个背弃誓言的贱人。”
“······”我的嘴张了又张,眼泪和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呜咽了许久,只挤出几个字,“别走,别离开我。”
露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肚子里的温暖,“多想,多想和先生在一起,结婚生子,生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孩子,露娜好想,好想去外面看看,露娜其实有很多事想做!但露娜怕,露娜害怕鞭子,害怕监狱,害怕枷锁,害怕父亲和哥哥,害怕无孔不入的袭击,害怕身边重要的人因自己被害!是,是胆小的露娜,兑现不了诺言,”露娜的脸因悲伤而扭曲,涕泗横流,“要怪就怪露娜吧,不,忘了露娜吧,露娜,回去了。这把‘自由礼赞’,留给先生了。”
露娜放弃了“自由礼赞”,就好像她放弃了本应属于她的自由,为了我,为了亨利他们,为了路希娜,为了索菲娅,为了她自己,她离开了我,走进了雨夜,回到了她的地狱。
我万念俱灰,看着露娜的背影,盯着她消失的那个方向,良久良久,直到我的身体能动以后,我才捂住面庞,丢人地哭出了声。
我能理解露娜的想法,我也明白,面对着能够指挥上百名宫廷骑士,那种全身着甲的铁罐头的格里,不管是剑技高超的我,还是亨利、莱特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连路希娜也无法和格里的权威抗衡,不然格里早就付出代价了!对于露娜来说更是,她受到了二十年之久的严酷家教,甚至连道德观都被彻底磨灭掉,离开家族跟我私奔,露娜肯定想,但她做不到。
不论是格里用钱财在城内买凶杀人,还是在郊外埋伏人马,亦或是单纯地使绊子,所有跟我和露娜有关的人都会受到威胁,而他完全可以让部下去做,自己一点嫌疑都不会有。如果没办法一下子跑到一个格里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那我和露娜就永远不会获得安宁。
我和露娜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和她才如此伤心,我痛哭流涕了很久,直到我耳边响起了一声低语:
“你就是拉兰提娜的哥哥,罗穆吧。”
“谁?!”我立刻起身,但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我的脖子,刺穿了我的颈动脉——悲伤麻痹了我的感官,以至于我甚至没有发现有人悄悄地摸到了我的身边。
我以比站起快数倍的速度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偷袭我的那个人蒙着黑斗篷,似乎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得手后他因为兴奋亦或是恐惧而浑身颤抖,“谁,谁让拉兰提娜一直念叨你!妨,妨碍我了,就得死!”
放完狠话后,那人迅速跑进了小巷的深处,那纤瘦的身影竟和那个工场主老威廉的儿子威廉有着几分相似。
呵,格里还没买凶杀人呢,我反倒是被人仇杀了,露娜,你在哪儿?我的脖子在“噗呲噗呲”地喷着血,如果你没有像之前那样和亨利一起对我急救,再把我带到旅馆,和我度过那次离但确实将我救活的梦境,你的先生就要因为这种荒诞的情杀而惨死当场了。
“噔噔噔——”是露娜听到了我的呼唤,回来了吗?我躺在地上,痉挛着,颤抖着,拼命扬起喷血的脖子,看向小巷的出口。
“你,你怎么回事?!”是路希娜,她第一次表现出如此的焦急,她赶紧跑到我身边,蹲下身子来捂住我流血的脖颈,圣光乍现,温暖让我有了一丝困意,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别睡,罗穆,千万别睡,至少,至少等我把你救回来!别睡,别睡!不然露娜她的努力——”
“咳咳咳咳——”路希娜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我,我突然感觉,死了也挺好,鲜血也随着我的咳嗽从嘴里喷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但想想露娜她不想让你死,对不对,我也不想,至少我不想你就这么死!至少也应该是我动手,而不是这样,你还要去救露娜呢,你还是她活下去的希望之一呢!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死!”路希娜越说越激动,手中的圣光也开始越来越强盛,一股暖意在我的体内流转,让我感觉我的生命在慢慢地回到我的身体。
直到小巷的出口走进来了一个路希娜日思夜想都想要与之对抗的存在——一个披着黑斗篷,穿着轻薄特,以皮革绑带制成皮条甲防御攻击,身材壮硕且身体上纹满了粉红色符文,手上拿着弯刀的邪教徒,纯纯正正的,不会有一点错误的,路希娜最想遇见并将其送上火刑架的精锐邪教徒。
“咳咳咳咳!”我立刻大声呼喊,但血液堵住了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肺部,让我说不出来任何话。
“怎么了?别激动,伤口会恶化,”也是雨声太大,连基本伤势都没有帮我稳固的路希娜焦头烂额的,根本没有注意周围,“不要放弃自己,我也不会放弃你,相信我,等等——”路希娜突然发现我指着小巷的出口,她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起身。
“锵!”勉强拔出来的军刀被邪教徒势大力沉的一记正手斩打了下去,路希娜闭住呼吸,迹般地通过扭动手腕和灵巧的腰身把军刀转了个半圆,及时回到身前挡住了邪教徒的第二次攻击。
“咳咳咳——”这次不是我,而是路希娜,她的旧伤根本就没好,也根本就不能战斗!和我一样被液体堵塞的咳嗽声预示着她肺部的伤口裂开,血液被泵进了气管。
路希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用力抬起军刀挡下了邪教徒的一记正劈,然后便因剧烈的窒息而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力气,被邪教徒随之而来的一记变线反手斩将熊膛划开了一个恐怖的伤口,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路希娜倒在了地上,因痛苦而痉挛,因愤怒而咬牙切齿,她的意识因为剧烈的窒息而不剩多少,但她还是没有松开手上的军刀。
邪教徒舔了舔弯刀上的血液,“这就是宗教裁判官血液的味道吗?真是不错,你可是让我们好一顿等啊,等你的修士疲惫不堪,放下戒心,等你们内斗,城市乱套,等克劳狄斯那个傻贵族送来的情报,找到你独自出来的这个时候啊!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邪教徒哈哈大笑,然后便将手上的弯刀扔到了路希娜身边,我这才发现,那弯刀的形制——是这个地方军官的佩刀!他们还想继续挑拨离间!
“在对你的无尽的怀疑和悔恨中,发现你根本救不活自己这个绝望的结果吧!”邪教徒吐出来了嘴里路希娜的鲜血,“这毒素,是专门为你们这些人配置的。不想死,只能舔我们这些人的老二啊,哈哈哈哈!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为你效劳啊!哈哈哈哈!”
邪教徒大笑着披上斗篷离开了,只留下在地上等死的我们两个。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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