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路希娜又换了一身并不显眼的衣裳,但也被露娜证实了插着和某人同款的拟真阳具,差点没跟露娜开始更衣室决斗。
而当一切做好准备后,难办的事情才真正开始。
第三章节我们成功了,也失败了
是什么一定要路希娜打扰自己亲自安排的两人约会,把罗穆和露娜全都拉过来,甚至要安排各种人手来确保任务顺利完成,那肯定是一个决不能失手,决不能放弃的机会——弗朗西斯,那位失踪后又复归,从路希娜卧室窗外回归的年轻人再次见到了那些曾放走他的孩子,虽然只见了到了一眼,却也让路希娜他们顺藤摸瓜锁定了目标。
城中心是上城区,围绕着新朗贝锡斯城的议事厅建立,富人们在这里议事投票,然后向外辐射,直到城墙下的穷苦人家,中间分别是仓库区、商业街和下城区,上城区大部分都在多教教区,下城区恰恰相反,大部分都在一教教区。那些孩子就在仓库区的一间普通的库房中,而拥有那间库房的那名富人——富商老约翰就是这次的目标。
同时,他也正好是路希娜非常怀疑的其中一位,专门安排过人来跟踪他,这一次,他的管家和侍从要前往多教教区去“谈生意”,而他既不去议事厅议政,也不去他固定会去的花酒之地,也没有女奴妓女之流来到他的宅邸,他就呆在家里,甚至没有一点护卫和闲杂人等。很明显,他在等一伙同僚。
路希娜打算兵分两路,一伙人去监视老约翰的管家,一伙人伺机潜入老约翰的宅邸搜查证据——毕竟在多教、工商联合会和邪教的联合掣肘下,就算是善良如路希娜也打算用一用从基层民众那边学来的阴招了。
假装抢劫、肆意纵火、伪装偷窃、蓄意绑架······对于这位嫌疑很大并且实际上给路希娜下了不少绊子的富商老约翰,路希娜也并不打算留手了——你最好不要被一名一教甫当做敌人,因为这意味着t会不择手段地消灭你。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用‘储存不善,灯油挥发’这种狗屁理由把灯油的价格提到了原来的10倍,害得我每天晚上都得坐在罗穆的腿上写字!”
“你好像也没写多久——”
“闭嘴!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上述对话进行时,只有包括露娜在内的三人在场)
不过,当路希娜等人在准备着以某个不法理由进入富商老约翰的宅邸时,碰巧路过的亨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大家都知道,富商老约翰的大儿子是个纨绔子弟,在这种倡导消费、纵欲、赌博的商业城市中,平日繁忙的富商老约翰想要阻止儿子掉进欲望的魔窟都拦不住,只能干脆放弃这个大儿子,把二儿子带在身边——
总之,这个大儿子仗着自己父亲是工商联合会的议员就横行霸道,还势利眼,同样有家底的他就不去招惹,偏偏喜欢欺负弱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听说还打算花老爸的钱买个骑士当当,嚣张得很。
就在这个大儿子约翰来找自己老爹要钱的时候,他碰上了亨利。
亨利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很识时务,也很听人劝,在大方向上很少会犯错误,再加上有路希娜帮他主持公道,有莱特他们帮他撑腰,尤其是他最近还加入了佣兵协会想谋一份差事,在这边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他逍遥得很,也很难有人真正能去干扰他。
但其实,亨利脾气很爆,一点就着。
这就意味着,当某个头脸人物想要拉拢他时,他会审时度势,冷静思考,想尽办法避开陷阱,但当某个小混混和他擦肩而过,“砰”地撞了一下他时,他直接就火了。
很不巧的是,这个所谓的约翰少爷,就是这么个人,还拉着些狐朋狗友,最喜欢欺压亨利这种没家世的无名之辈。
这两个人遇见,少爷约翰又在自己家门口,那结果可想而知。直接就打起来了。
亨利是什么人?在这种大太阳下还要坚持披着重甲到处跑的狠人,他抡起战锤就打算给这位少爷上一课,然后自然和这位少爷约翰身边的保镖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那保镖也是佣兵协会来着,但干佣兵这行,心狠手辣都是入门,道德底线跟着钱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好在亨利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锤炼(罗穆的剑术和步法指导),着甲的亨利不会在这种有经验的佣兵下连三招都撑不过去,反而靠着战吼让局面复杂了起来。
“去帮他,诺亚,罗穆你就别去了,诺亚这身佣兵的行头就是拿来干这个的。托马斯,现在就带人去找佣兵协会,让他们烦去吧,这两边都是他们的人,他们自己就会去拖住城市卫队。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罗穆,露娜,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剩下的人,跟我该去那边的主干道上进行布道活动,消除自己的嫌疑,再分一部分人去周围的巷子里,不能让阴影里的人来搅局。拜托了,大家,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绝对不能失败,去行动吧!与同在!”
“与同在!”
这个时候,罗穆才想起来,在一教刚刚出现的时候,其实就是以秘密组织、地下组织的形式运作的,干这种活计,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少女比自己,不,可能比这座城市里的大部分领导者都要厉害。
“······”看着不远处的富豪宅邸,我陷入了沉思。
“这个时候紧张啦?第一次偷鸡摸狗?啊?呵呵,罗穆啊罗穆,原来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还有最后一点点时间的路希娜凑了过来,调笑道。
“啧,我很老实的好吧。”我砸了咂嘴。
“谁信呐——你看,只要我踮起脚尖,啾呜~唔嗯~哼哼——你看看,你的嘴唇就会像这样立刻贴上来,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我的腰肢和屁股,老色鬼可算不上老实啊~”
“你这是跟露娜学的吗?”我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一琢磨,有点欲盖弥彰,干脆就顺水推舟摸几把算了。
“拜托,她跟我从小玩到大,这还用学?哼哼——有没有放松一些?呼,哈啊,呀啊!别摸啦!我要走啦!”
“······感觉心情越来越复杂了。”
“不用多想。”
“同样的话送给你。”
“啧。”这回轮到路希娜咂嘴了,“希望你不是在复活我死去的记忆。”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有没有轻松些?”
“当然,我现在恨不得跳起舞来庆祝你一直以来对我和我身体的重点关照,”路希娜做了个鬼脸,“谢谢您老人家!”
“不用谢。”
“啧,臭不要脸。走了。”
“嗯。”
路希娜火急火燎地奔向了主干道,我和露娜,或者说就是露娜,因为这种勾当露娜学过,所谓“要保护大小姐不被歹徒所害,就要先学会他们是怎么害人的。”,我非常荣幸地成为了露娜的打手挂件。
之后的进展倒是一切顺利,诺亚过去帮助亨利把局面搞得一团乱,而且也把这个打上架就上头的糊涂蛋拽了出来,拽着他在上城区来回穿梭,把这片地方搞了个鸡飞狗跳,还绕回来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个少爷约翰的屁股。
“碰巧在附近布道”的路希娜很快过来维持住了现场的秩序,这个时候那些“懂哥”和“杠精”们反倒是起了大用了,在一片混杂着肢体接触的激烈争吵中,两个穿甲、其中一个还蒙面的大汉被一帮子人追着跑,还有个少爷趴在地上捂着自己发疼的屁股在那里呻吟,路希娜甚至“不计前嫌”给这个瘪犊子治疗了一下。远处还能听到城市卫队和一些刁民的争吵声。
这场面,乱到没边了。
我们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在这种种掩护下翻进了富商老约翰宅邸的围墙,不知鬼不觉地把老约翰绑了之后装了麻袋,露娜用探测魔法找到了他隐藏的地下室和各种书信,往另一个麻袋里一装,我们一人扛着个麻袋在赶来修士的接应下把人抓走了。
等到尘埃落定,秩序恢复的时候,路希娜顺理成章地以“秩序的维护者”得到了众人的称赞,嫌疑自然是撇得一干二净。
至于老约翰是如何被带到某个潮湿的地下室然后受到了“适当有度”的审问后拿到了和邪教、工商联合会、乃至佣兵和野蛮人相关的消息的,那就不是我和露娜考虑的事情了。
反正,听说,当老约翰的管家回家时,他的主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卧室呼呼大睡,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这边的事情一切顺利,路希娜的工作一下子向前进了一大步,通过这名富商的情报,她确定了很多邪教的窝点,还拿到了很多工商联合会成员的把柄,剩下的就是继续收集更多的证据,还有把那些邪教徒缉拿归案了。
说真的,这一步走稳当了,我们这周就能办完这边的事情,赶紧回到边境村准备抵御蛮族的入侵。
但是,大方向的成功和个人的困难并不冲突,尤其是被迫牺牲宝贵时间、约会中断的拉兰提娜妹妹。
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是我当时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的——
当时,在裁缝铺,我本来想让路希娜安排个人送拉兰提娜回去,但根本腾不出来人手,只得作罢。
拉兰提娜在外面一个人呆了这么久,又有可以透视和远视的魔眼,在那个对所有人来说都危机四伏的雨夜都能只身一人找到我,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我这样想到,但我错了。
当我们火急火燎地跑出裁缝铺时,路希娜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别人进入了这里,和老板娘攀谈了起来,这个计划之所以能如此成功顺利,就是因为她和修士们花了太多心思和精力来制定这次的计划——她脑子里满是如何处理计划中的节外生枝和意料之外。她真的很急。
至于我,其实这事儿责任在我,但问题是,我对东罗马的拜占庭式服饰并不了解,所以当我瞟到一眼那人时,我还以为他是什么贵族,便因为情况的十万火急而抛之脑后。
结果,没有人预料到,也没有人想得到,那个东诺曼的商人,那个穿着细麻布无褶暗红色格子长袍,戴着有紫色条纹的圆形帽子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趣地走到了正打算偷偷溜走的拉兰提娜面前,他直视着拉兰提娜的双眸,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用和罗曼王国完全不同的古诺曼语说道:
“小姑娘,你的眼睛真漂亮,如月亮女阿尔忒弥斯的眼睛一般美丽,哦,容我无法形容我对这双眼睛的——‘向往’。但我想,身穿紫色‘托伲’的你一定是我们的同胞,有着如此眼眸的你体内一定流着诺曼人的纯净圣血,而不是那些野蛮人的肮脏脓液。”
拉兰提娜的身体一下子就石化了,她很像装作没有听懂这段话,可恐惧令她的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稍稍做错一个动作就会被立刻咬死。
如果面前的是一位罗曼王国的贵族,就算是国王她也会相对从容不少。
但面前的这个人是东诺曼帝国的商人,而她脑子里的知识是西诺曼甚至诺曼帝国的知识!而她的长相,这黑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还有非东洋的长相加在一起,就是诺曼人的后代无疑!自己被注意到了!被能了解自己甚至看透自己的人注意到了!还是这种时候——
“轰——”拉兰提娜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从未面对过的不带任何善意的“同胞”出现在她面前,在一般人眼里可能还没什么,但拉兰提娜的双眼里有无价的知识,拉兰提娜的心里有着无数的牵挂!她的存在足够令罗曼王国的任何贵族垂涎,那东诺曼帝国的那些人岂不是会直接兴奋地原地发疯!
诺曼的古籍,诺曼的知识,诺曼的传承,诺曼的宗教,诺曼曾经的那些迹,那是无数人即便身死,搭上全部身家,压上再多人的性命也要保存下来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奶奶的意思也是让拉兰提娜安安心心过一辈子,让这知识继续沉寂,而不是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跟拉兰提娜有关的人暴露在危险中。
现在,拉兰提娜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了有人想要窥探这份秘密,感觉到了可能会有不善之徒想要利用它,夺走她,伤害她们,光是出现这种想法,这种猜疑,这种疑问,就能让这名刚刚16岁的少女发疯,更别说她的面前,站着一位让她感觉到刺骨冰凉的“同胞”。
他什么意思?他看上了我的眼睛?他那抹笑容是怎么回事?他那毫不在意别人性命的冰冷眼又是怎么回事?
阿尔忒弥斯?阿尔忒西亚!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身份?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秘密!魔眼的传说至今都在曾经的诺曼文化圈的范围内流传,他发现了吗?他怀疑了吗?他“向往”我的眼睛?难道他想对我做什么吗?奶奶,哥哥,姐姐们,你们在哪儿?
无数疑问好像要挤爆她的大脑——拉兰提娜的精,正在经受考验······
“啊啊啊啊啊!”拉兰提娜一把推开那名东诺曼商人,飞也似地拼命逃跑。
但是,她身后,那名东诺曼商人只是拍了拍自己的长袍,礼貌地对着霍拉老板娘赔笑。他的眼中满是礼貌、低调和谦卑,配上他在当地人眼中蛮低调的行头,没有谁会第一时间把他和某些事情的赞助者和计划者联系在一起。
但实际上,这是一名东诺曼商人的必修课之一——善于伪装,心狠手辣。
拉兰提娜,要遭殃了。
······
简单的庆祝之后,路希娜就把罗穆放走了,还让他向拉兰提娜带去一份歉意——一条和拉兰提娜衣服非常般配的红腰带。
当拉兰提娜开心地接过朋友的礼物,想要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之脑后,继续和罗穆的甜蜜约会时,一伙人来到了老威廉的家,和刚刚出门的拉兰提娜撞了个满怀。
为首的就是老威廉,此刻的他并没有穿平时简朴的长衫,而是穿了一件衣摆几乎拖地,数条紫色绑带斜挎上衣的细麻布长袍。
和他聊得正欢的是一位东诺曼人,但并非拉兰提娜之前看到的那位,这位东诺曼人更加年轻、帅气,活泼开朗,谈吐讲究,几句话就让之前很少表露兴奋之情的老威廉眼中闪光。
跟在他们后边的人是一群仆人。他们手上拿着测量工具和纸笔,有的人甚至还背着厨具。
他们进来以后直接对着老威廉家的人就是一顿测量,为他们预定了新衣服的大小与款式,然后又绘制了他们家的房屋布局,似乎是准备给他们盖一座新房。
大儿子威廉也获得了一把东诺曼风格的宝剑,高兴得来回乱窜,恨不得立刻去炫耀。
最离谱的莫非那些厨子莫属,他们进了老威廉家的厨房后立刻就忙活了起来,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威廉家的餐桌就被摆得满满的了。
烤牡蛎、海鲜汤、砂锅烩菜、罗勒饭和布丁饼干,拉兰提娜明白,这些都是诺曼或者东诺曼那边的美食。
老威廉吃着这些在新朗贝锡斯城根本吃不到的美食,眼泪扑簌簌落下,开始怀念起了在他还是个孩子时阿尔忒西亚家族繁荣昌盛,和东诺曼帝国推杯换盏,金碧辉煌的岁月。
奶奶没那么夸张,但也相当的触动,胃口不太好的她很少这样敞开了肚子吃饭,嘴里也打开了话匣子。顿时,在场的几位“诺曼人的后代”开始追忆起了诺曼曾经强大时的故事和历史。
罗穆虽然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但这里面可都是用的橄榄油,味道比起那种过来后要不肉干和面包要不单纯烤肉的单纯进食行为,这一次罗穆真真正正地感觉到自己在享用美食,感觉自己还活着。
拉兰提娜看着这一切……
她明白,这都是因为她。
东诺曼帝国的使节和商人在新朗贝锡斯城外交和经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可能今天才突然发现老威廉他们这些“诺曼人的后代”?
可是如果……他们能够因自己而获益……
威廉一家过得也算不上多好,拉兰提娜经常帮着他们买菜做饭,她知道,老威廉的工场挣得确实不少,但新朗贝锡斯城的物价同样很高,再加上工商联合会中负责监督物价的代表热衷于收受贿赂,势利眼得很。
在这种物价调控只为少数人服务的城市当中,老威廉家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也是相当难受的。毕竟那些雇工可不住在城里。
具体表现就是,当露娜、路希娜和罗穆他们顿顿有肉的时候,老威廉家只能一周吃一次,而说好的给拉兰提娜的新衣服也是一拖再拖,最后还是露娜出的钱。
老威廉他们的生活当然比之前拉兰提娜作为雇农时那种食不果腹、穷苦至极的被压迫生活好太多,但想想老祖宗的金碧辉煌,谁不想回到“故乡”的怀抱,拥抱更好的生活?
尤其是那个东诺曼人把一枚金币交给了老威廉,那还不是罗曼王国的小额金币,是一枚分量很足,上刻有东诺曼帝国半身像的大额金币,重量近6克,名叫“大索利多”。
老威廉狠狠地亲了一口上面的皇帝头像,当场就宣布愿意为自己的“同胞”出力。
就连可能成为受害者的拉兰提娜都有些心动——这是她在图书馆的记忆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金子。
酒足饭饱过后,为首的名叫“彼得·塞维乌斯”的东诺曼人提出了他的一个小小要求——威廉一家要移民东诺曼帝国。
老威廉在这里的财产会由东诺曼帝国的查士丁伯爵以两倍的价格的高价收购,全部以东诺曼帝国的官方货币“索利多金币”结算,而老威廉在移民至查士丁伯爵领后,会立刻获得爵士头衔。
老威廉有半个月的时间处理这边的事务,但有一件事是定死的——
今天晚上,拉兰提娜和奶奶,尤其是拉兰提娜必须跟着彼得·塞维乌斯爵士走。
这本身其实是一个蛮有威胁意味的交易,先给了报酬再画押,强买强卖的勾当,在场的人都懂,但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下,在如此多的回报下,就连奶奶都没有再提出任何异议——她明白触怒这些人的代价。
拉兰提娜的意见?哈,这个时候她的意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对吧,连奶奶都默许了,不是吗?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成就他们,如果把知识全部交出去可以不再担惊受怕,能把这个担子卸下来,能摆脱那种如影随形的想法。
是的,拉兰提娜拥有了如此多的知识后,这种知识便不再是单纯的存在她脑内的信息与记忆了,那是真切的详细的拥有力量的历史,带着强烈的情感和深重的影响力,这种厚重的甚至带着强制力的气息对于拉兰提娜来讲是非常大的负担。
诺曼,不论是古诺曼,还是现在的东诺曼帝国,距离拉兰提娜都非常非常远,在她还在累死累活地一个未成年少女耕着三亩的田时,诺曼的一切,仅仅只能让她在遇到些草药和猛兽的时候有辨别和逃跑的能力,那个时候,就一直有一个声音,一个想法,一种冲动——
复兴诺曼,重建诺曼,壮大诺曼,把曾经被夺过去的,再重新夺回来!
这是一种固执的强硬的有很强侵略性的意志,其存在自然得好像有那个异位面图书馆存储知识时,甚至在此之前,就有了这种和军人荣誉感近似,又强烈得好似能化作实体的情感。
或许,这就是阿尔忒西亚家族这种超凡力量所附带的代价,它让拉兰提娜被各种这种想法所延伸出的冲动所困扰,尚未成型的价值观和人格也因此变得压抑且容易崩溃。
甚至在这些人,这些东诺曼人的面前,拉兰提娜还感觉到一股亲切感,好像回到了家,好像可以就这样信任他们,好像跟着他们回去,曾经的诺曼帝国就将重新回归。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余力去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这个时候,就连罗穆都——
“我不同意!”罗穆拍案而起,就像当初斩杀想要祸害她的米伦那样,她的骑士再次挺身而出,尽管此时罗穆只身一人,但他还是如拉兰提娜所期望的那样,挡在了她的面前。
但这回,不知是否真的出于她自己的想法,一种复杂的情绪开始萌生,她竟觉得,即使是这个曾把压迫自己的恶魔斩首的骑士,在这个时候,也再也无法力挽狂澜了。
“不同意?”彼得·塞维乌斯冷笑了一声,“罗穆·阿尔忒西亚,想想外面的风言风语,想想你在外面的情人们,你该不会还觉得你在这个家里有发言权吧。更何况,你并不属于这个家,对吧?”
“但我也算是这个家族的人。”
“工场主威廉——啊不,威廉爵士,您是否要听从这个年轻人的意见?”
“不。”
罗穆恶狠狠地瞪了一下老威廉,然后直接拔剑,“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
“够了!”拉兰提娜抓住了罗穆的手臂,用哀求的眼让后者把剑收了回去。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
“好说,”彼得站起身来,用小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鲜血滴在桌子上,“我以彼得·塞维乌斯爵士,查士丁伯爵钦定驻外事务官的名义向诺曼诸位先王起誓,我们一定善待你的妹妹,不会让你的妹妹受到任何伤害和不公,她的生活质量绝不会低于一位正常男爵。”
“……”罗穆沉默了,尤其是看到门外的四名瓦兰吉卫队后。
他看向了拉兰提娜的眼睛,后者回以安慰的眼,“让我去吧。”她好像在这样说。
是啊,这件事的全部,根本没法和他言说。拉兰提娜怕,怕他发现她自称“弥雅”,是潜意识中对那个声音低了头,认同了自己“诺曼人”的身份。
因为似乎这样她才能平视挡在身前的这位骑士——其实,她不想当只能被保护的公主。
或许,离开这个时刻支撑自己的哥哥,也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拉兰提娜已经分不清她所做的决定到底受到多少外部内部的影响了,但现在,该下决定了。
“我,可以跟着你们走,但是,我在那边终生不嫁不孕,你们不许干涉,你们想要的东西只要阿尔忒西亚不绝后就不会消失。还有,罗穆哥哥以及其他人,你们不许伤害他们!不然,不然——”
“我答应,就这些?”彼得歪了歪头,似乎在期待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说出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
“小姑娘,你叫什么?”
“我?我——”
“她叫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罗穆叫道。
“我没问你。小姑娘?”彼得咳嗽了两声,然后用古诺曼语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Qudtbestnon?)”
“……”拉兰提娜沉默了,几秒后,她也用古诺曼语回答道,“大阿尔忒米娅,简称弥雅。”果然,这个人想听的是这个名字,这个磨灭了女人的个人属性,只剩家庭属性的单一的简单记号。
“欢迎你回到诺曼人的怀抱。”彼得笑了,对着“弥雅”张开了臂膀。
“弥雅”哭了,不知是出于感动还是悲伤,罗穆只知道,这场难得的丰盛餐点,以无声的沉默和少女的啜泣落下了帷幕。
或许,等十年以后,少女蓦然回首,还会想起这一天。
在她16岁的第一天,在她步入成年的第一天,她向喜欢的人献出了第一次,也彻底告别了平凡的、艰苦的、有着心爱哥哥的生活,她没有奔向少女所幻想的由冒险与浪漫构筑的事实,她奔向了现实,就此过上富足生活的同时,也开始真正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而她从未想过,或者她从未敢想象,当她16岁的第二天,在东诺曼帝国境内,她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脑中的诺曼法律给数十名犯人定罪。这一天,她第一次意识到——就算从未争斗,此刻的她,手上依旧有洗不干净的鲜血。之后,也会一直如此。
16岁的,善良的,天真的少女,那个天真地爱上了英雄救美的哥哥,愚蠢地想要通过强行交出第一次黏住哥哥,理所当然地认为会和哥哥在未来喜结连理的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死了。
只剩下一个编号般的名字——大阿尔忒米娅,还有一个将会逐渐麻木的人,一颗将会越发封闭的内心。
当然,最后的最后,拉兰提娜留下了最后一段话,“哥,我们的感情,终究比不上露娜姐和路希娜姐,你不会因我而与世界为敌,我也无法为了你而反抗其他人……还早着呢。或许,等我们都已成长,真的再有机会想见之时,我,会再一次爱上你——出于真挚的内心选择,而非天真的少女之心。再见了,罗穆。”
只是,羞涩的少女将这段话带进了“坟墓”,这将说未说的话语,也变成了死去少女对未来自己的勉励。
第四章节这样安慰?(H)
之后的几天,我表现得有些魂不守舍,毕竟一段感情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总归是有些——可惜。
但,如果妹妹真的能过上幸福生活,未免不是件好事。
露娜和路希娜看出了我的感伤,路希娜的解决方式是带我出去抓邪教徒,多亏了之前的抓捕行动,很多真正的邪教徒据点被捣毁,抓到了不少人,狠狠地迎头痛击了之前十分嚣张的邪教徒。
对负隅顽抗的邪教战斗人员解放了致命武力后,我怒吼着,跟着路希娜冲入敌群,长剑如蝴蝶般飞舞,鲜血如细雨般飘洒。当然,我的职责是保护路希娜,所以很多时候比起多杀一个人,我更会侧移到路希娜面前帮她挡住敌人的袭击——用剑,或者自己的身体。
我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离开激发了我的一部分自毁愿望,但更多的是,我不希望路希娜以及我身边更多的爱人、亲人与朋友离开我。
对于这种问题,露娜的解决方式就是——只要是任务空隙(注意是只要有空隙,不分昼夜,不管地点)就强拉着路希娜来榨我。虽然她的思路非常清,但也确实管用。各种程度上忙起来的我也根本来不及感伤了。
值得注意的是,考虑到邪教徒以极致地享受欢愉为特点,嗯——有人说路希娜养了个最邪教徒的邪教徒,也不是空穴来风。
咳咳,虽然气氛不怎么样,但表现出来却还是夜夜笙歌就是了。
······
在某个阴暗的小巷中。
“哎哎哎!别乱摸,人家刚追完那些罪人,跑了好久,身上全是汗!呀啊!别往下摸啊!”
“路希娜啊,你的腿上可全是水,出汗很多啊~”
“是,是,是啊!我出汗多,怎么了?哈啊——呀啊!你还摸!”
“那这根插在里面的肉棒,应该不是别人强迫你插进去的吧~”
“你还说!没有这个玩意儿,我怎么放魔法!还不是那个——那个淫纹。可恶啊,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消掉!”
“那任务完成了,我可给你拔出去咯~”
“别!”
“嗯?”
“我,我,我是说,别,别拔得那么快,要是太快了的话会——呜呜呜呜呜~”
“拿出来了,额,你现在这么简单就会高潮了吗?路希娜,你的身体,已经变成——”
“就你话多!闭嘴闭嘴闭嘴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所以,路希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罗穆纳为修士,你要是迟迟不动手,我可就要封他为我的骑士了。”
“露娜你——这么着急吗?而且,他,他也对一教不感兴趣,啊,况且······”
“用你的身体啊,你现在都是他的形状了,拉兰提娜妹妹刚走不久,他也有点魂不守舍,这不就是机会吗?你直接上去跟他坦白!跟他订婚!”
“我,我要是用身体去勾引他,让他跟着我的话,我不就成了诱惑他人的魅魔,出卖身体的妓女了吗?”
“那我可就去当那个‘妓女’咯,结婚的时候叫你当伴娘。”
“露娜!”
“叫也没用。路希娜,只要在罗曼王国,正妻就只能有一个,不是我,就是你,或者——”
“其他人?”
“谁知道呢?”露娜耸了耸肩,“拉兰提娜妹妹,她,说不定还会回来呢。”
“如果能回来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觉得,如果当时我没那么霸道地把罗穆留在身边,而是让他去陪一陪他的妹妹——”
“事已至此,路希娜,”露娜把路希娜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脸蛋,“也怪我没发现事端,东诺曼的那群人才钻了空子,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跟着他,我们都疏忽了,但这也是教训。”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
“可你总是喜欢当孩子,路希娜,”露娜笑了笑,“突然大闹,突然崩溃,突然惆怅,还喜欢撒娇。”
路希娜一下子拉下了脸,“你行能上啊!我行程都排得满满的,之后过不了一个小时就要去城市法庭找人去啦!亨利的事情还没办完呢!啊啊啊——累死了。罗穆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人家专门在这里等他还放人家的鸽子。”
“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他的身份好插手,就连我都得在这里等他,不然啊,就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
“你个魔鬼!”
“多谢夸奖。”
“我我我我,我审判你!”
“来啊~”
“呀啊啊啊啊!”
······
“我回来了,那个问话的人刨根问底的,耽误了太长时间,所以——额,露娜,这是怎么回事?”
“嗯?先生?你回来啦,”露娜把怀里某只被五花大绑后口穴阴道塞假鸡巴肛穴塞尾巴肛塞还戴眼罩的色情官按到了墙上,“噗嗤”一声拔出了她穴里的假鸡巴,掰开了她正洪水泛滥的穴瓣,“这不是为了让你能最快进入状态吗?”
“那你干得实在是太对了!”看到这只“呜呜”叫着还扭着屁股似乎想要求肏(某人只是在反抗)的甜美餐点,我瞬间欲火焚身,肏翻她的冲动随着血液顶到了脑袋,让我整个人像是跨了个坎一样,进入了一种怪的状态,眼中只有正在流水的小穴和这只美味的小羊。
特别是某位未来的娇妻还扒下了我的裤子,用檀口含住了我勃起的怒龙,高超的口技瞬间征服了我的肉棒,虽然我的眼睛还是紧盯着被绑在墙边动弹不得,不得不摇晃着那两瓣欠肏的安产型翘臀朝我献媚的路希娜,但手已经条件反射一样地抓住了露娜的头,然后狠狠地向前一顶,深入露娜的紧致喉穴!
“咕呜!呕——呜噗~,噗嗯,嘶溜嘶溜——噗噗噗噗!”露娜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用力地吞咽了几下,吞下沾染肉棒味道的津液后就立刻开始前后摇摆起头部,配合着我的顶腰吞吐起我的大鸡巴。
“呜噗呜噗呜噗~”露娜上面吞吐着鸡巴,下面也拿着刚从路希娜穴里拔出来的,沾满路希娜淫水和之前射出精液的假鸡巴在自己的穴内来回捣弄,速度之快甚至捣出了不少白浆。可见露娜发情程度之高。
我并没有在露娜的真空口交下撑上多久,很快就“噗噜噜噜——”地在露娜嘴里缴了枪,露娜抱着我的腰,把大鸡巴里面的最后一丝精液都吸干后才满意地松了口。
当然,面前还有这只秀色可餐的路希娜,我坚挺的大鸡巴依旧勃起得发紫,几乎没有等待,我直接掐住背对我的路希娜的腰肢,“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路希娜扬起雪颈,“唔嗯,呜唔!”被假鸡巴塞满的喉穴发出充满情欲的低哼,紧致的穴腔更是狠狠地夹了我的大鸡巴一下,好像是在抱怨我怎么这个时候才插进来。
“给你!”我低吼一声,开始全速后入!
“啪啪啪啪啪啪!”被五花大绑的路希娜被我按在墙上,像是一只可以随意摆弄肏干的羔羊般,勾起了我无尽的施虐欲和性欲。
更别说,露娜还从我身后搂住了我,舔弄着我的耳朵。
“哦哦哦哦哦哦!”我兴奋地大吼一声,整个人好似化身了野兽一般,体内和脑中只剩野性和交配的欲望。
我疯狂地撞击着路希娜的安产翘臀,“路希娜,你这个犯罪的大屁股,你确实应该每天穿着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然我每次见到你都想把你像这样按在墙上后入!”
“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击都掀起一阵色情的臀浪,被撞得发红的翘臀被上面的淫水涂满,显得更加亮丽,而那插入路希娜菊穴的肛塞更是延伸出来了一段猫尾,我直接抓住那根胡乱甩动的猫尾,用力地把它拔了出来,露出向我打开的,能看到粉嫩穴肉,好似冒着热气的,路希娜的可爱菊穴。
“啪!”“噗噜噜噜——”我用力一顶,在路希娜的穴腔中射精,再用力拔出,把精液射到这丰满的翘臀上,然后狠狠地一顶,把硕大的龟头捅进了路希娜的菊穴,“噗噜噜噜——”精液把路希娜的下身糟蹋了个一塌糊涂,双穴也全部灌满了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路希娜发出一声悲鸣,“咳咳——噗呜呜呜~咕咚咕咚~”但很快就被在喉穴里的假鸡巴把喉咙和口腔射得满满的,露娜塞在穴内的假鸡巴也跟着射了精,让我同时听到从身前身后传来的两位佳人的高潮淫叫,这种立体的极致感受让我简直爽翻了!
“露娜,你也来!”我抓住身后的露娜,把她也按到墙上,她听话地扶着墙,撅起翘臀,把自己还在流精的小穴朝向我,还和路希娜那射满精液的丰腴臀部贴在了一起,明摆着是想让我一起都肏了!
“来吧,先生,把你的大鸡巴,你的精液,都给我们~”
“好!”“噗呲!”“啊啊啊啊~,果然,真货才是最舒服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淫荡的肉响再次在小巷中回荡,我用力地顶着腰,大鸡巴在露娜的穴内来回进出,露娜忘情地大声淫叫着,穴肉也积极地迎合着我,吸吮着棒身。
我没多久就射了,然后拔出来后再次插进路希娜的流精嫩穴,插了几下后又插回了露娜的穴腔,来回变换,两人完全不同的穴腔让我总能有更加新的体验,更别说这些能增加情趣的假鸡巴了。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后,我已经是见同就插的地步了,路希娜和露娜的嘴穴、喉穴、乳穴、蜜穴还有菊穴,我都射了个遍,尤其是路希娜,全身都沾满了黏腻滚烫的精液,连眼罩上都是。
最终,在某一次射精后,我突然感觉身体不仅不累,反倒是十分的轻盈,一股力量不知何时就已开始在我体内聚集。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时,竟已看向天空,回头一看,我竟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从第三人称看着自己和路希娜与露娜疯狂地如野兽般地激情打炮,而这时,对于离开身体的我来说,性欲与欲望竟也在逐渐消逝,似乎那些东西都被留在了身体中,而现在的我——
一阵晕眩袭来,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穿着紫色“托伲”、身披红色羊毛斗篷的弥雅正站在图书馆的台阶上,她俯视着我,气场宛若一名女皇,她的眼中平静无波,却也能看出一丝重逢时的兴奋,此时此刻,她正朝我伸出手。
“欢迎来到我的图书馆,哥哥,几天不见,你是否有在想我?”
“当然,不过,你是怎么——”
“哼哼——”弥雅笑了笑,她挥了挥手,我在小巷里疯狂肏干露娜与路希娜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半空中,说真的,很社死,“多亏了她们,我告诉她们,只要她们能通过与你交合积攒足够多的魔力,我就能把你拉进这个地方。至少,在这里,我们还能相见。”
“是啊,拉兰提娜。”
“叫我‘弥雅’,哥哥,在你面前的,是东诺曼帝国查士丁伯爵的书记官,阿尔忒弥雅·查士丁。”
“······你叫我过来,不会是为了这些,对吧?”
“当然了,哥哥,”弥雅笑了,“我和你相见,不仅是想要询问你工作上的问题,向你讨教,而且——”
弥雅转头看向那依旧激情的画面,男人充满兽性的低吼和两个女人满是情欲的淫叫让这位身体又长高了一些,身材又丰满了一些的姑娘笑得更加灿烂了。
“露娜姐和路希娜姐的身体,很舒服对吧?”
“额,确实。”我老实回答道。
弥雅微笑着,提起裙子,露出真空的裙底,白虎的嫩穴一开一合,等待着它钦定的主人。
“来吧,哥哥,用我的这里,给你姐姐们都无法给你的体验~”
“额——”
我也没想到,剥离了我的身体让我的精和妹妹再次相会后,竟然还是要打炮吗?啊?
“没关系的,哥哥,如果你觉得这样没办法让弥雅怀孕,我可以在这个位面给你造一个实在的身体哦~”
“不是这个问题啊!”
“听说你很喜欢肏写字时的路希娜姐?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你别听她瞎说啊!”
这个展开非常色情,对不对?当然,很色情,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非常的,怪。
我和妹妹的感情当然还在,但是,我们两个的爱情戛然而止了,妹妹这样疯狂的求爱,非常简单,嫉妒心和自身的性欲,也就是说——
我和露娜算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我和路希娜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但我和妹妹,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和单纯的炮友关系。
这种不用负责的关系可能会让一些人非常兴奋,但对于我来说——这是我没有负起责任后导致的结局,我想负责啊!我想让她回来啊!可是,现实就是如此。
我当然满足了妹妹的要求,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在桌子上写着字,而我边耸动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有一些问题涉及到的道德困境让她十分无助,知识的力量如上面所说,十分强大,但这份强大并不算是弥雅自己的强大,她害怕这种力量会让她变得冷血无情,这也是她找到我的理由之一。
第二个嘛,就是弥雅忘不了那天和我做过的感觉,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压力非常非常大,对于“发泄”的需求和路希娜一样强烈。
不同于露娜和路希娜,弥雅的嫩穴紧得要命,需要我费劲力气去开拓,而深入其中后又很难拔出来,再加上这个体位,导致我射了好几次都没出来,弥雅挺着个大肚子却还是不停地上下摆动臀部,有股想要在这里把我的精液全部榨出来的强烈占有欲。
还有就是,弥雅很少发出淫叫,或许是我还没有激烈地肏她,她通常都是“哈啊”“嗯嗯”“呼——”这样的喘息声,而这也根本不会影响她书写,也是厉害。
时间长了,我甚至会忽略掉下身的肏穴行为,全身心地投入帮助她处理道德困境和现实困境的工作中,我想她也是。
结果就是,从外人看来我们在玩一种很新的玩法,十分淫荡,可我们其实真的在工作,只是附带了一层炮友关系罢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但能相见已是不易,如何去让现在更加冷淡内敛的弥雅打开内心,重新开始一段让她开朗的感情,就得看我后面的努力了。
最后,当我回到现实的时候,已经在教会的病床上躺着了,不过也还好,毕竟本能也是会进食的,只是路希娜也跟着一起躺着,她的屁股疼得走不动道。当然,第二天也还是下床了就是了。
露娜倒是什么事都没有,看见我起来了,露娜把准备好的食物啊补药啊还有洗好的衣服啊整理好的信件啊装备啊都给我拿了出来,甚至亨利那边她都打点好了,根本不用我和路希娜操心。
至于代价嘛——露娜舔了舔嘴角。
嗯,我开始思考婚后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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