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惊讶于丽人学习进展之迅速,紧紧片刻便领悟了品箫的要点,望着跪在他身前裸着身在含弄肉棒的丽人,宝玉不禁吟道,「此箫非彼箫,非丝非竹,非金非木!」
正在品箫的薛文淑闻言,不禁媚了他一眼,非丝非竹,非金非木,那不就是肉做的吗?不一会儿,薛文淑便察觉到口中的肉箫一改方才的颓丧,转眼间勃壮坚硬起来。
由于她含得较深,龟首几乎抵住她的嗓子眼。
宝玉见状,急忙抽了出来,抚顺她的秀发道,「真乖,你先去帮妙儿收拾一下!」
被一个比自已小上许多岁数的少年夸赞乖巧,着实让她新里有些哭笑不得。
宝玉转身将薛怜儿抱在怀里,少年见少女早已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也不再耽搁下去,当即分开她的腿儿,让她跨坐在自已腰间。
两人如此这般面对面抱坐着。
宝玉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道,「我要来了!」
少女羞涩地点点头。
宝玉双手捧着她的两瓣圆润臀肉微微抬起,让火热的龟头顶住她那春水靡靡的蛤口,双手一松,少女顿时往下坐去。
「啊~」
少女发出一声娇啼。
宝玉低头看去,却是少女的蛤口太滑,龟首抵着她蛤口上方的粉嫩蒂儿滑过。
纵然是少女温顺的脾气,当下也是生出怨气,薄怒道,「你欺负我!」
宝玉百口莫辩,只得连连道歉,哄道,「都是我的错,这次你来对准可行?」
少女耐不住那股腾腾而起的欲念之火,只好探出手去,握住宝玉的阳茎,往自已的玉蛤对准而去。
可不成想,她此刻被宝玉抱在身前,却是望不到下面的情形,几次三番都未能找准位置,甚至还差点抵在后庭的位置。
宝玉快美地长吸了一口气,「不是那儿!」
薛怜儿当然知道不是那儿,就在她沮丧之时,一具温热的酮体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来帮你!」
却是小姑姑薛文淑开口道。
她伸手握住少年的阳茎,将它抵在小侄女的蛤口下方,提醒道,「轻一点!」
下一刻剧痛袭来,少女只觉身体像是要撕裂一般,恰在此时,宝玉吻了过来,含住她的小嘴,生生将她的痛苦呻吟咽了下去。
宝玉抱住少女幼嫩的身子,轻耸起来,不及百下,一股畅美油然而生。
便是宝玉怀中的薛怜儿也轻轻哼唱起来,两团酥乳不停地磨弄着他的熊膛。
宝玉见怀中的少女娇美可人,当下不自觉多用了几分力气,薛文淑见状急忙劝阻道,「玉君子,还请怜惜怜儿的柔弱之身!」
宝玉闻言,立时醒悟过来,动作愈发轻柔。
此时的薛文淑未着寸缕,两团丰满圆润的翘乳从身前少女的肩上露了出来,乳头更是红润得像是1落的樱桃一般诱人,随着宝玉的挑动而轻轻晃动。
宝玉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薛文淑见了,心中窃笑,心想这位玉君子当真是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刚刚还尝过的,怎么现在又起念头了?她也未藏着掖着,反而大大方方地显露在少年面前,别说这双乳儿,便是这副风流之躯,也要任其享用,既然如此又何必藏着呢?宝玉终是耐不住性子,移首过去先是亲了一下丽人的小嘴,随即向下将那散发着诱人果实芬芳的乳头含入口中,不停地吮吸起来。
此时,躺在小姑姑怀里的薛怜儿醒转过来,她见宝玉一边与自己亲热,另一边还与小姑姑勾搭在一起,顿时有些生气,当下伸手在宝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吃痛的宝玉这时才发现,怜儿已从情毒的漩涡中醒了过来,正微微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少年轻笑一下掩饰过去,他凑首过去准备去亲薛怜儿的小嘴,哪知此时的少女却侧脸躲开了他的求欢。
宝玉也不生气,大手沿着少女光滑的嵴背向下抚摸而去,一把捏住了少女的臀肉,轻轻揉捏起来,若论手感,却是比之妹妹的臀肉要软糯几分。
与此同时,他一改方才挺动的频率,火热的龟头直直插到花心底部,用劲揉了一下花心后又径直退出来,如此几次三番,直教少女一会儿天上,一回儿地下,极为难捱。
片刻后少女终是忍不住,起身偎在宝玉怀里,哀求道,「你莫在戏弄我了……,我快难受死了……」
宝玉哄道,「你不再生气我就答应你!」
少女只好点点头。
宝玉怕她心口不一,又道,「那你先亲我一口!」
少女抬起清纯秀美的小脸,含情脉脉地瞄了宝玉一眼,随即羞涩地吐出了嫩舌。
宝玉知道她害羞,也不强求,当即俯首过去,含住她的嫩舌吮吸起来,想来是少女情动的缘故,小嘴里的津液黏滑清甜,而且越亲越多。
一晚连御三女,宝玉的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他深吸一口气,向后躺下,一双大手紧握少女的十指道,「你自己动一下!」
「这怎么弄啊?」
怜儿骑在男儿身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薛文淑双手环住少女的腰肢,轻声道,「不怕,我来教你!」
说完,她轻轻抬起少女的身子,原本深藏玉蛤之内的阳茎顿时滑落出来,她随即又松开了手。
失去扶持的怜儿当即无力地坐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哼,「不行……,好疼……」
她却是被宝玉的阳茎顶了个结结实实,原来是宝玉的阳茎过于粗长,便是之前也只是送进去七八分,现下这般却是十分也有了,难怪少女会有此反应。
薛文淑见状,只得双手捧住少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抬起又放下,每次都不放到最底下,方才免去了少女的痛苦。
此时由宝玉望去,只见身上的少女起伏不定,一袭薄雾的秀发四散飘荡,便是熊前的秀乳也跟着跳动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明眸善睐的丽人却是眯着眼睛望着他,既有戏弄又有勾引的意味在里头。
宝玉心头火起,趁着力气恢复一二,当即起身她们二人压在身下。
臀股快速挺动起来,直插得少女一阵娇啼,「不要……,慢一点……,太深了……」
宝玉见状,当即屏息凝,一把将玉茎径直抽了出来,对着少女身下的丽人而去,不想此时的丽人却是穿了一条薄软小巧的亵裤,只勉强包裹住粉胯的三角地带。
宝玉也不犹豫,一把将其褪至丽人的膝弯,掰开丽人的大腿,将火热粗硬的阳茎抵了上去。
「叫你玩火!」
宝玉训斥道。
「不要……」
丽人这时才紧张起来,须知她的花穴才刚刚被宝玉开苞,眼下还未复原,仍是一片红肿。
宝玉伸指抹开丽人的红肿的玉蛤,早已准备就绪的阳茎当即顶了进去,借着蛤内水滑,轻而易举地插到最深处。
「叫你玩火!」
宝玉又训斥道。
「妾身不敢了!」
丽人连忙求饶。
宝玉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一时啪啪声不断。
不想此时身前的怜儿醒转过来,原本即将到达高潮的她,突然间跌落人间,心中难受得紧!「快……,快给我……!」
少女哀求道,她那双小手不停地在宝玉背上挠弄着。
宝玉见状,快速插了几下少女身下的丽人,旋即又将阳茎抽了出来,插入少女紧致的穴膣当中。
他顿觉少女的穴膣紧致非常,较之丽人的柔滑却是另一种滋味,当即胯部用力挺动起来,阳茎裹着少女的肉膣一阵摩弄,仅是片刻后,便又将少女送至无边美境。
此时,宝玉又将阳茎从少女体内抽了出来,转而插入到身下的丽人蛤内,快速挺弄起来。
如此几番下来,一会儿是少女紧致的穴儿,一会儿是丽人柔滑温软的花穴,直教宝玉快活地倒吸凉气。
最终,却是刚刚开苞的怜儿熬受不住,率先败退下来,双臂环抱住宝玉的脖颈,一双修长细嫩的腿儿紧紧夹住他的腰背,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口中如泣如诉。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宝玉也不再忍耐下去,龟头深深吻住少女娇嫩的花心,开始喷吐着炙热的岩浆。
「呼……呼……」
宝玉翻身躺在软塌上喘着粗气,一旁的薛文淑裸着身子移过来,掏出帕子给他擦着身上的汗水。
宝玉一边平复着心境,一边伸手过去握住她的酥乳,不停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丽人见状,笑道,「怎么,刚才还没有摸够吗?」
宝玉咧嘴笑道,「像小姑姑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摸不够!」
接下来的半个月,宝玉几乎整日与薛怜儿和薛妙儿两姐妹及小姑姑薛文淑厮混在一起,四人的感情更是日渐升温。
宝阳苑前院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栽种着一株春华秋茂的梨树,此时已是秋叶纷飞,四周则是可供行走的木廊。
在宝玉成婚前,宝阳苑就大修了一次,不仅开辟出前院还新修了许多阁院,这前院就是用来招待外客的。
此时宝玉正身着武服,与一名相貌凌肃、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比剑,二人腾跃间流光四射,清脆的铛铛声不绝于耳,显然战况激烈,以致落叶四散横飞。
与宝玉比剑的中年男子名叫德川清直,乃是和族出身,据说还是和族之中的望族,剑法以凌厉着称,乃是萧誉为儿子所请的三位剑师之一,盖因过年之后宝玉即将远行,放心不下的萧誉便特意为他寻了三位剑师,传授剑术,一来是让他有自保之能,二来也是作为护卫。
此时在木廊上还盘坐着另外两位剑师裴文易和金造胜。
裴文易轻轻摇摇头,倒不是对宝玉的表现不满,而是对正在与宝玉比剑的德川清直有些不满意,在他看来德川清直的剑术缺少变化,直来直去就那么几招,如此剑术恐怕德川清直在他手里面连十招都走不过!见二人的比试一时结束不了,裴文易捋须出声道,「退三勾手,进四长驱,翻身复剑,一往无前!」
正在场中比剑的宝玉立时反应过来,当即连退三步,右手持剑斜斜刺了过去,正中德川清直的空门,其人几乎无有防御之能,连忙侧身倒地才避了过去。
宝玉按照裴文易所提示,连进四步,直刺数剑,逼得德川清直毫无招架之力。
德川清直能成一时剑术大家,也不是只有这点能力,手中的长剑连连变化闪动,终于将宝玉的剑招吞下。
此时宝玉一个翻身,剑尖凌厉如蛇信,直刺数剑。
德川清直竟以剑身为障,全部档了下来。
就在宝玉的剑招停滞之时,一道白光闪过,德川清直竟然能在如此危急之刻还能有所出招。
只听一道唳耳的剑音袭过,宝玉手中之剑猝然断成两截,他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之色,明明他已是占尽优势为何突然局势逆转呢?此时木廊上的裴文易才微微点头,对德川清直的剑术表示认可,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和他同列。
「这招叫什么名字?」
宝玉不解问道。
「狮子势?天意一心流!」
德川清直回道。
「狮子势?天意一心流?」
宝玉想了想,「莫非是施意于剑,于刹那间斩出十倍之力?」
德川清直顿时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他以往也曾教过不少学生,可还没有哪个人只从名字和剑招就看破他的剑术,这少年说句天赋剑心也不为过。
此时裴文易走了出来,「今日的教习就到这里吧,玉君子也累了!」
因为华族出身的缘故,他被萧誉任命为教傅,负责一切教习。
宝玉这时才发觉贴身的内衬几乎已经湿透,在方才的亢奋之后,整个人也疲倦不少,想来是过度耗费体力所致。
「那今日就到这里吧!」
宝玉也不勉强,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三人来到木廊向宝玉屈身行礼,以示今日的教习皆已完成,宝玉亦是点头回礼。
恰逢此时,一名穿着桃红披纱,内里是珍珠样的白色内衬的可爱少女走了过来,身后还带一队侍女,提着四个锦盒。
少女足下套着足袋,行步间快而不急,显然是颇有教养。
她屈膝行礼道,
「听说玉君子还没有吃东西,我特意送来一些点心。」
说完她转身对裴文易、德川文直、金造胜道,「三位教傅也有份,还请收下!」
三人连忙道,「不敢!」
少女乃是藤原道长的女儿藤原清子,亦是出身于和族望族,比之德川清直的德川氏都要显赫许多。
藤原道长那个老狐狸为了能重新和萧氏搭上关系,接着嫁侄女的机会,几乎把一半的家产都当做嫁妆送了过来。
此举也使得重理家务的二宗长萧蜃大为高兴,在他的说和下,两家又渐渐恢复了来往。
待裴文易、金造胜和德川清直退下,宝玉也没有直接返回内苑,而是径直在一旁树荫下的石桌旁坐下。
藤原清子见状,急忙命侍女将点心摆上去。
宝玉拈起一枚梅花状的酥脆点心送入空中,轻轻一嚼,香脆酥甜之感顿时破散开来。
「嗯!」
宝玉点首道,「滋味不错!」
藤原清子用红泥烧成的小盏斟上温茶敬上,宝玉望去,只见皓腕白如霜雪,十指更是纤巧可人。
在藤原清子入门之前,宝玉便已听说,其人乃是和族数一数二的美女,但宝玉却并未留意,原因是和族多出武士,并不以美人而扬名。
宝玉接过她呈上的茶盏,微微吹了一下,方才一饮而尽,茶水入口清香弥漫,确是一等一的好茶!他将茶盏还给藤原清子,随即仔细审视起来,但见其人脸颊微圆,肌肤白如冰雪,容貌中却是有一种迥然于华族少女的特殊美感。
藤原清子也察觉到宝玉在打量她,羞涩问道,「玉君子在看什么?」
宝玉回过来道,「我观地方风治时,曾发现和族世居于南华大州,有黑齿文眉的习俗,可刚才仔细查看,却发现你并未如此!」
藤原清子嫣然一笑,解释道,「世间民俗大抵是利则用,不利则废,藤原氏与华族公卿之家多有走动,后察觉此习俗不妥,故废而不用!」
少女的回答很是得体,既未夸张大言,也未矫揉造作,宝玉也是频频点首表示认可。
随后又和她多聊了几句。
藤原清子入门比薛怜儿姐妹要晚上几天,正是宝玉与她们情浓之时,所以与藤原清子无有多少走动,直到前两日时才抽出时间见了一面。
正当宝玉与藤原清子交谈相欢时,一道温柔女声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清子小姐已过门多时,不知玉君子何时来驻跸一晚?」
宝玉色微异,寻声望去,却是一名通体白锻衣的美妇,面容静美微寒,只眼角皱纹微泛,想来是三旬左右的年纪。
藤原清子连忙小声介绍道,「这位是我母亲的妹妹胧月姬,乃是遵循华族传统,陪嫁过来照顾我的人。」
宝玉点头以示知道,他望向胧月姬道,「近来琐事颇多,确实没有多少时间!」
哪知胧月姬仍旧不依不饶问道,「难道连一晚上都抽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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