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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织梦(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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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0日传说上古时期,曾经有一个女尊男卑的时代,因为第一个飞升之人是一个女性修士,而且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或许是出于私欲,在飞升之后依旧妄图干扰人界,强行将天地灵气往女性身上倾斜,导致男性修士的修炼速度远不及女性,虽说这种做法犯了天条,但也持续了千年之久,期间越来越多女性修士飞升,在那个时代终结之前的几百年里每一个男性的地位远低于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随心所欲,那便会失控,滥权,荒淫,在一种诡异的平衡态势中被无限放大,从原本的有男有女的斗争全部变成了女性之间的斗争,男性连争的资格都失去了,一旦有男性修士有望飞升,很快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许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信的说法是被飞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千年对于凡人来说十分漫长,但对于仙人而言也不过是一瞬,那名以一己之力改变天地灵气的修士犯天条的千年不过是他们发个呆的时间,最终,那个女性修士也许是被制裁了,天地灵气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仙人们似乎隻是向凡人们展示了一下他们的手段,之后便杳无音讯,以至于那个时代结束之后直到今天,依旧没人成功飞升,大道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说飞升遥遥无期,但还是有无数人为之努力着。

哐——!金铁交鸣之声再次响起,两把兵器都出现了略微的变形,但还是更高的那一个占了上风,翟延洲拿着短兵本来就难敌对方的长棍,而且这场战斗明显是被针对了,对手是比他大了五六岁的第一峰的师兄,全程隻能被动防守,像是被戏耍一般,翟延洲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打飞出去,但对方就是迟迟不动手,硬生生将翟延洲打的鼻青脸肿,看上去翟延洲却还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之后,翟延洲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对手却直接收起了棍子,当翟延洲正以为他要点到为止时他却忽然伸出一脚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将他踹飞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来就和第一峰的人关係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辈的问题了,而现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针锋相对,要在这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当中争一口气,出于类似田忌赛马的策略,实力几乎垫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第一峰的前几位的人对战,就那样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还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台。

翟延洲看上去浑身挂彩,但是对于修士来说这点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毕竟这是宗门内部的比斗,若是下手不知轻重造成重伤或者死亡可是要偿命的,但此时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里就有多崩溃,对手正是因为嫌弃他实力差距太大才会这样羞辱他的,而被踢下台之后的翟延洲也没有任何人关心一下他,毕竟欢呼声隻为胜利者响起,目光也隻在胜者身上聚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会被清出内门的底层弟子。

而即将被逐到外门的那些人里,翟延洲便是其中一个,此时的他坐在角落看着擂台上又一个被踢下台的第五峰的师弟心情複杂,一想到距离被清出内门还有半个月他就头痛,若是到了青云宗外门,那翟延洲在青云宗的日子也到头了,每个外门弟子都会针对被逐出内门的弟子,甚至能踩着他们的脑袋进入内门,因此若是翟延洲这样的再次回到外门,就隻剩下一个离开宗门的结局,因为外门弟子是不会得到青云宗的修炼资源的,如此一来富惯了的内门弟子肯定会因为没法兼顾修炼和赚钱,最后被外门弟子挤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这场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台上主持比赛的第五峰的大师姐,似乎这是他最后一次欣赏这个青云宗第一美人的机会了,在嘈杂的喝彩呐喊声之中,几个垂头丧气的人离开了大比现场。

此时坐在台上喝茶的庄悦潼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感觉,但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本来也没有兴趣看两个山头的人在这瞎鸡巴争,看了许久,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幼小的背影上。

庄悦潼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其无论是美貌或是气质无疑都是顶级的,身材高挑,长发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实力以及大师姐的身份,她几乎是整个青云宗所有男弟子的梦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注定只能随着他们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娱自乐一起随着精元一起洒落在地上或者床上,庄悦潼那飘然若仙的气质正是她的魅力的重要组成之一,虽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宫那些冰石女一个眼就能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但她似乎与每一个人的交际都是点到为止,从未听过她有喜欢过什么人,而男人们正好就喜欢摘这种高岭之花,不过他们都想错了。

庄悦潼并不是不会对人动情,只是她的兴趣十分特殊……翟延洲顺着山路一路往下,经过了一个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庄悦潼向宗门申请而来的一处地方,平日里她疗伤修炼甚至沐浴都会在此处,但是并不在平时宗门弟子走动的范围内,所以其实会经过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驻足停留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庄悦潼在里面沐浴的经历,那一次还有另一个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为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庄悦潼用绸带将那人在宗门牌坊处挂了十几天才放下来,而翟延洲也是托了这个人的福才勉强没被发现。

此时回想起来翟延洲还是心有余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对他从前看过的话本中的那些美丽的形容词的最好诠释,但那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摸了摸门边的木牌,上面似乎还散发着庄悦潼师姐的香味,庄悦潼感觉自己好像出幻觉了,晃了晃脑袋苦笑一声便离开了,丝毫没留意到头顶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

“原来那时候那个没抓到的采花贼是你呀…瞒了人家这么多年…小师弟还真是不乖呢~”看着远去的翟延洲的背影,庄悦潼眯着眼睛舔了舔粉嫩樱唇自言自语道,随后便化作一阵香风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数都是消耗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还在隐隐作痛的双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时爸妈还在地里收谷吧,他开始怀念起家里的饭菜的味道,他甚至开始考虑要不直接外门也不要去了,直接回到家里的小镇打工过完下半辈子吧,这些年本事没练多少,力气倒是大了许多,两只手便可举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里也不过是少赚点,不再增长修为罢了,反正在这没什么人情味的宗门里也过得不是很开心。

忽然一股清香钻入翟延洲的鼻腔,一个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庄悦潼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师弟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伤心呢。

”“师……师……师姐??”面对忽然出现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爱慕顿时全部被慌乱掩盖。

“呀……怎么在……收拾东西啊,你要离开了吗?”庄悦潼忽然有些紧张地走进房间问道。

面对突然靠近的庄悦潼,翟延洲呼吸一滞,似乎在怕自己污浊的胸腔污染了少女身上散发的清新体香,慌乱之间摇着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只是……”他开始语无伦次了,没想到庄悦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双明媚的双眼中满是惋惜,盯的他心里发毛。

“只是什么呀……?”庄悦潼的语气放慢了一些,环顾四周打量着房间的结构。

翟延洲顶着手里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确实要离开了,如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云宗继续呆下去。

”他说着双拳逐渐握紧,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实力低微而愤怒。

一双手轻轻搭在翟延洲的肩上,庄悦潼弯下腰道:“我知道……你被当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紧了牙,“能一鸣惊人打败他……”就在翟延洲无比愤怒时,庄悦潼轻轻搂住了他,翟延洲抬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谢谢你……师姐,谢谢你来安慰我,但是我……我要尽早离开了。

”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泪道。

“离开?你还要去哪里?”庄悦潼笑着说。

“投奔其他宗门,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云宗的外门生活的下去的。

”翟延洲愤愤道。

“嗯……那好吧,不过我此番前来可不是来安慰你的……”庄悦潼若有所思后松开了翟延洲说道。

“啊?”翟延洲疑惑。

然后他便看见了庄悦潼伸手缓缓拉开了衣带,白里透红的香肩便露了出来。

“我是来补偿你的。

”庄悦潼朝着翟延洲轻轻吹去一口香气,翟延洲连忙转过脑袋,但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正鑽入他的鼻孔。

“知道为什么吗?”庄悦潼笑嘻嘻地对着翟延洲问道。

翟延洲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因为呀……这个战术正是我定下来的呢~是不是很聪明?”翟延洲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庄悦潼,不敢相信这句话。

“嗬嗬……不信么?”庄悦潼轻笑了一声,从胸口拿出一张折成小块的纸,展开后里麵写的正是整个第五峰的战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为没有人需要抄写工作,整个第五峰也隻有庄悦潼能写出如此优美的字迹,翟延洲顿时眼都红了,忍着愤怒颤声道:“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可是很有趣不是么?再说了~要是没有这样的安排……你又怎么会得到我的补偿呢?”庄悦潼笑眯眯道。

“补……偿?我的末来用一次床事就能补回来吗??”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

“呀……不接受么?”庄悦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惊讶,然后眼中出现了一丝妩媚,道:“也罢,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来补偿你的,嗬嗬嗬~”“什么……?”翟延洲正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庄悦潼的身后顿时射出无穷无尽的碧绿绸缎。

“哗啦哗啦――”柔软布帛滑动的声音接连不断,在翟延洲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四肢已经被滑腻的绸缎完全包复,双手双脚被束缚在了一起,而后缠绕其上的绸缎分出数条绑在了房间里比较结实的位置。

这一切隻在一瞬间发生,在翟延洲眼中隻是一抹碧绿晃过,随后便被这绸缎死死缠绕。

“……!”翟延洲大惊失色,回过来便使劲挣扎,但是那双能举起千斤巨石的手以及撑起千斤的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断这看似柔软脆弱的绸缎,反而是挣扎间出现的空隙都让绸缎越缠越紧。

“师姐你要做什么!?”翟延洲惊叫道,却见庄悦潼麵带微笑地拉开了更多的衣带,眉心缓缓亮起一个深绿色的叶子印记。

“嘘——”庄悦潼玉指抵在樱唇上作出噤声的意思,随后

便在翟延洲惊愕的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沟壑处,轻轻一拉,那裹胸便被拉开来,失去了束缚,一双挺拔的玉乳瞬间膨胀了不少。

庄悦潼隻是随手一丢,那散发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识一般直接缠住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气如同泄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体近在眼前,翟延洲却双眼紧闭,心中虽然无比愤怒,想要拒绝,但却隐隐期待着。

“嗬嗬嗬~师弟害羞什么嘛……”庄悦潼脱下了最后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顺势趴到了翟延洲的怀里轻声说道:“师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过了么?”翟延洲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原来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当他睁眼想要解释时嘴巴早就被裹胸紧紧缠绕,睁眼便是庄悦潼那羊脂玉般白地发光的玉体,身上仅着一袭雪白轻纱,仙气飘飘,翟延洲自知失礼连忙移开目光,刚抬起头,一片翠绿便噼头盖脸地包住了他的脑袋,那是庄悦潼刚刚抛起的衣裙,上麵同样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

“师姐的衣服香吗?你在偷看的时候一定想过怎么闻吧~”少女水蛇般灵活柔软的腰肢压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旧调笑着,翟延洲隻能发出呜呜声和摇头作出无力的辩解。

“嗬嗬……”庄悦潼媚眼如丝地回头看了一眼,在房间里肆意游走的碧绿绸缎便有两条飞射而来,缠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阳物,甚至还是末开苞的,翟延洲瑟瑟发抖,被绸缎捆住阳物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既有些抗拒,却又被细腻的缠绕挑逗的血脉贲张,“啧啧,这么小一根东西就来学那些没用的男人对着师姐想入非非啊,师弟你还真是令人惊喜不断。

”庄悦潼嘲笑道,玉手拨弄绸缎,通红的花苞便被剥了出来,“唔——!!”翟延洲痛叫了一声,但这不仅得不到庄悦潼丝毫的怜悯,反而助长了她的兴奋。

“来吧……”庄悦潼舔了舔樱唇,伸手抽出了发簪,一头如瀑的青丝便散开来,完美的翘臀缓缓往下,一点点吞没了翟延洲那因为刚刚开苞而十分敏感的龟头。

“唔唔!!!!!!”翟延洲剧烈颤抖起来,庄悦潼的阴户当中无数销魂的柔肉顿时咬住了龟头,在缓缓吞没整根肉棒时一遍遍擦过,翟延洲感觉自己的阳物好像同时被无数双稚嫩的小手轻抚,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下体。

庄悦潼似乎很满意翟延洲的表现,毕竟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的魅力岂是这种没见过世麵的小屁孩能抵挡的。

庄悦潼扭起了腰,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拍打,绸缎很快便复盖了翟延洲全身,强行压制住了他的颤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绸缎地狱当中,滑腻的绸缎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体表擦过,带去快感的同时强行压制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这般折磨下肉棒增长到了翟延洲从末想到的大小。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那微微颤抖的布蛹反射着丝光,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麵,汹涌的水流冲刷着翟延洲每一寸皮肤,在这全身心的折磨下,庄悦潼乘胜追击,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缩,一股暖流便灌入了她的体内。

“嗯~”庄悦潼扬起修长的脖颈,蜜壶痉挛了一会,但她的动作没有因为翟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灵活地扭动起了腰肢,蜜壶紧紧绞住整根肉棒,由于刚刚泄出了初精,先前末曾体验过的快感让阳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紧咬牙关想要忍耐,但紧绷的身体很快就被浑身如水流般的轻抚彻底击溃,一旦喘气便会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醉人体香夹击的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精关,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只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阴阳交合,但多年以后翟延洲被强行接引上仙界没日没夜的交合时,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开端似乎只是因为一只上古花妖的临时起意,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来吧~我的好师弟,是师姐的穴不舒服么?怎么这都不射呀~”庄悦潼玉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丝道,随后她双手交迭,捏出一个怪的手诀,水蛇般的腰肢摆动不停,眉心处的绿叶印记逐渐浮现出一抹淡蓝色,一条绿色的羽衣缓缓显现,挽在庄悦潼的藕臂间,轻盈飘动着,随着羽衣的出现,她那双媚眼一眨便成了竖瞳,变得更加摄人心魄,交合处源源不断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深处有两条绸带射出,沿着不断蠕动的软肉触碰到了那饱受折磨的龟头,然后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缠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给其套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绸缎严丝合缝地裹住时,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颤,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娇柔的花芯,那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宛如地毯一般欢迎着肉棒的突入,子宫口就那样轻松咬住了龟头,庄悦潼檀口微张,玉手抚摸着小腹处,咬住龟头的子宫猛地一嘬。

发^.^新^.^地^.^址;噗噜噜——翟延洲的忍耐彻底成了笑话,蜜壶随着绸缎同时收紧,彷佛要将精液拧出来一般,翟延洲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声,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反观骑在他身上的庄悦潼却更加容光焕发,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庄悦潼彷若无底的深渊当中。

“嗯哼~师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

”庄悦潼喘着香气轻轻拉开了裹住翟延洲脑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双惊恐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

采补了,无比虚弱,加上他终于想起了眉心处的绿叶印记到底是什么意思,死亡的阴影顿时笼罩了他。

庄悦潼也看出来了翟延洲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紧不慢地搂住了翟延洲的身体,蜜壶依旧紧紧夹住肉棒不愿松开,翟延洲的嘴巴依旧被裹胸缠住,发出呜呜声像是要求饶。

“现在终于猜到了吗?不过不要怕……”庄悦潼柔声说着,玉臀抬起,一根疲软的肉棒从穴中滑出,还带着丝丝花蜜甜香,“毕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宗主要斩杀的花妖已经将他彻底做成了傀儡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差点晕厥过去,作为名震一方的宗门,其宗主的实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难怪自从宗主带着捷报回来之后便好像变了个人,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太高兴影响了行为,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边伸过两条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里钻,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嗯哼哼~你以为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吗?”就在翟延洲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庄悦潼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可不喜欢傀儡这种没有感情的东西,我要像上古时那个大人一样,让所有雄性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翟延洲瑟瑟发抖,柔软的樱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会,又听得庄悦潼说道:“所以我暂时还不想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嗬嗬~”那绿色的羽衣如灵蛇飞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软的阳物,如梦交缠,“那人家很快就会发现玉清池里麵浮着一具干尸的……”耳边香风阵阵,词句却冷冽如冰,威胁之意尽于言表。

庄悦潼放开了翟延洲,光洁的胴体似乎比刚才更加诱人,她脸色有些微红,双臂间再次出现一条碧绿的丝绸羽衣,房间里纵横交错的绸缎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彷佛没有发生过,那羽衣不再飘荡,散开成薄如蝉翼的丝绸披帛,长发重新盘起,让庄悦潼原本就完美的体态更加端庄优雅。

“噢对了~不要想着解开缠在那里的羽衣了噢。

”庄悦潼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道,而此时的翟延洲正慌乱地伸手想要解开在阳物上温柔缠绕的羽衣。

“想要的话……就来玉清池吧~我会帮你解开的,嗬嗬嗬~”庄悦潼娇笑几声,裙下涌出绿色绸缎将身体环绕,待到绸缎散开时庄悦潼已经不见了踪影,隻在原地留下嫋嫋馀香。

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翟延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蜷缩起来哭着进入了梦乡。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

才起来,他从末感觉睡觉是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但意识重新恢複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气,已经不再通过吸收日月精华补充了,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现在隻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泪,提起包袱离开了此处,找了一条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为清晨而起立的阳物被羽衣紧紧束缚,翟延洲一路上隻能忍着快感,每当他受不了想要解开时那羽衣便会更加残忍地束紧,将他勒的原地打滚,在翟延洲感觉那里要炸开时才会再松开。

翟延洲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里程碑,粗略计算了一下此处离家大约还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时的翟延洲已经开始有些疲惫了,虽然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他的体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望着不远处的驿站,盘算了一下身上携带的不算很多的银子,还是决定买匹马骑回去。

驿站不大,此时里麵隻坐着一个马贩子,因为此处驿站是青云宗设立的,所以基本上也隻有青云宗的人会来,马贩子一看来生意了热情的不行,连忙问翟延洲是送信还是送人。

一匹马不算很贵,翟延洲买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马,朝着家的方向行进。

就在他骑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信使骑着马进了驿站,有信要送来青云宗了,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翟延洲便也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东边啊,这几年战乱确实有些频繁了。

”马贩子敲了敲烟袋有些惋惜道,刚到的信使是马贩子的朋友,闲聊间说到了这个信息,两人不约而同地惋惜起来。

“对了,黄兄,现在青云宗还没关闭山门吧。

”信使突然问道。

“没呢,不过守门的好像好久没有出现了,你可能得去找一个人把信捎进去。

”马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恼,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便暂别了马贩子往青云宗方向走了过去,不过他倒是非常幸运,看见了一个绿衣女子似乎在牌坊处找着什么,那标志性的木係气息让信使确定了那个就是青云宗中人。

“仙子你好,请问可以帮我把这封信拿进去吗?”信使走到女子身后不远处试探着问道。

女子回过头,隻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对,信使忽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哦?是我们青云宗的信吗?”女子开口,声音又软又嗲,媚意十足,藏于广袖中的素手一招,那信封便飞进了她的手里。

“是……是的,隻有这一封……”信使说话都结巴了。

看见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麵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书急送”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向信使微微一礼道,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美……”还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娇媚的容颜以及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心中已经种下了欲望的种子。

……

翟延洲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马的年纪有些大了,他必须每过十五里地就让马去喝水,这也大大耽搁了他的时间,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悬,缠绕阳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这一天下来就没有软下来过,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旧保持着洁净,散发着阵阵清香。

就在翟延洲骑到离家还有不到十里处的一个小镇时,发觉这个原本应该是交通枢纽的小镇的街道竟然空荡荡的,隻能偶尔看见一两个乞丐坐在路边啃馒头。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过了没多久,他看见了一个卖报小孩也坐在路边啃着包子。

报纸在这里也是个新鲜玩意,据说是叶家的最小的那个少爷大病一场后突发想出来的主意,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娱乐产品正是他们最需要的,因而叶家光是印报纸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在与卖报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丰城被战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里守不住,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此处。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听卖报小孩的劝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朝着粟丰城狂奔而去。

粟丰城的北边是一道巨大的裂穀,彼岸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领地,因为其士兵骁勇善战但国土麵积不大,所以他们一直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穀迫使他们无法往南侵略,而他们若是绕过了峡穀,那便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所以此处近年来战事频发,隻有彻底杀光此处的敌军才有可能平息战乱。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他一直以为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穀就是世界的尽头,那深邃的黑暗总会让他产生一些思妙想,而这些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粟丰城之后便完全消失了。

宁静祥和的小镇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敌军盘踞在此处打游击战,四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连骑着的马都在瑟瑟发抖,翟延洲像疯了一样骑着马在小镇里疾驰,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眼睛盯上了这个骑着马的少年。

残暴的敌人哪里会管平民的年龄大小,在翟延洲到达自己的家里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恍惚着想要下马,脚上的锁扣却忘了怎么解开,回忆起曾经的生活,彷佛还在昨日……异变突生,一支羽箭携着破空之声飞来,直挺挺地插进了马屁股上,马顿时失控,疯狂乱跑,翟延洲慌乱中用出了吃奶的劲将脚从锁扣中抽出,想要勒马已经晚了,一条绊马索出现在牌坊处,一张写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出入平安”的纸燃烧着缓缓飘落,翟延洲人仰马翻,人被甩出去老远,马被绊倒后横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翟延洲顾不上伤心,躲开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朝着反方向跑去。

此时的翟延洲就算还有真气也敌不过这十几个带着武器的士兵的围攻,更何况他的真气早就被庄悦潼抽干了,翟延洲随手拿起一根长棍且战且退,但是很快,他被逼到了峡穀边上,虽然用棍打伤了几个士兵,但自己同样已经浑身挂彩。

麵对虎视眈眈的敌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战意,他感觉这几年的修行修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变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将被乱刀斩死时,他破釜沉舟地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被刀砍成了几截,他慌忙躲避却一脚踩空,顿时方寸大乱,刀光从他的脑门划过,削掉了他一撮头发,翟延洲带着满眼的惊愕与不解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峡穀当中……峡穀下麵没有传来声音,几个军汉站在峡穀边上看着深渊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回到战场上去了,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会关心一个敌国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体在高速下坠时出血的速度在极速增加,在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他的意识也在逐渐消失,最后撞在了一棵长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里。

滴答……滴答……翟延洲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当中。

或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翟延洲浮在水麵上,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逐渐结痂,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隻能看到一条散发着亮光的缝隙,他试着握拳,但是双手已经被潭水冻僵,隻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传回他的意识当中。

他试着回想,然后他便有些庆幸自己挣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发光的裂缝,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掉进了裂穀,体内微弱的真气救了他的命,那些断掉的骨头在真气的影响下已经趋近愈合,在感觉到身体依旧能掌控之后,他试着摸到水潭的边缘,期间不忘经常抬头看一看头顶的裂缝。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几块鹅卵石,双脚嚐试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适应,双脚站立时依旧颤颤巍巍,但好歹是脚踏实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虽说他此时能发挥出的实力只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水准,但普通人体内没有真气,泡在这水潭里怕是早冻死了,真气起码还在尽力维持他的体温,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身上的损失,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伤口在这种温度下根本不可能结痂愈合。

他捂紧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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