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勃起我应该会有感知的,可这次他们若是没看见,我恐怕也不会察觉。
大修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看我情恍惚,有气无力地跪着,可我那活儿却如擎天柱般,龟头胀得发紫。
这有些矛盾。
「欸彪哥,你给这废种打了药啊!」大修跑到门口,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针管。
「不然呢?」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末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
你不搞梦老师了?」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彪形大汉一脸不耐。
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
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种身上」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
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
我觉得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
「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凶呢?」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
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烈女也分人」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
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
「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
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哥把玩着。
我仍然在思考,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
情药和麻药。
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上,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
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还能是什么?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彷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
「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有力量,靠妈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最后的最后,我彷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脸上的擦伤,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遭毒手,挂了」女人忽然俏皮起来。
「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父亲看错了母亲。
她其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
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老妈也一样。
此时此刻,只见老妈的膝盖内侧,彪哥的双手穿了过去,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
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男人拖着。
彪哥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
妈妈被迫低下头,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
她挂在彪哥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
老妈双腿呈M字型,正面对着我。
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露出来,让众人一览无余。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阴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滴落到了下方的龟头上,只见彪哥的阳具依旧挺立,青筋暴起,摆出危险的攻势。
这场男女的角力终于迎来了终点。
朦胧中,我又想这个女人的初模样,这个一身白色衬衣和牛仔裤,脚踩坡跟凉鞋的女人。
晚风一吹,短发滑过脸庞。
「我说的那些最差的情况,有许许多多,五花八门」她谨慎地措辞。
老妈又如何会不知道一帮男人能说出怎样的污言秽语、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来。
她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知道那帮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对儿子那么直
言不讳。
「但哪怕是要老命了,都不代表你老娘输了」老妈勾起嘴角,「人可能会被力量压倒,不过是不会被折服的」这个女人的笑容总在我意料不到的时候绽放。
「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相信,妈妈永远爱你」彪哥忽然双手下沉,让老妈的盆腔下坠,与此同时,他抬腰上挺。
那只昂首的肉棒充满了恶意,占领了我出生的地方。
他一次性顶到子宫口。
老妈「哦」地叫出声。
在一阵彻底的抽插中,她脚趾紧扣,小腿带动双脚,在空中扑腾着。
最夸张的是,她的小腹上被撑出了痕迹!我眼睁睁地看着,彪哥的阳具向上突进,一路顶上妈妈的肚脐。
反反复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
彪哥的龟头笔直前进,不停地撞击着妈妈的子宫口。
他死死扣住她的头,微卷的头发在上下震动中飞扬,肉穴被肏得汁液飞溅。
妈妈被迫低头,脸颊被彪哥的双手挤压着,刚好面朝着我。
她此时被操得开始翻白眼,她鼻翼扩张,鼻孔甚至在冒泡,脸色涨红,「哦!哦!哦!」她噘着嘴叫唤,两只奶子上下甩动。
我怔怔地望着老妈,望着那个说永远爱我、绝不会输的女人。
原来她在被男人操干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呻吟。
我看着老妈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湿淋淋的阴毛,我看着她正被抽插的胯间,内阴的包皮,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外翻了出来,紧紧吸吮着彪哥的肉棒。
这里分明只是用来包裹父亲的地方。
我望着彪哥那巨硕的阳具,一路撑到妈妈的肚脐,恐怕只有这样粗大的肉棒,才能让她发出这样堕落的叫声。
「说……」彪哥指间拽住中年女人后脑的头发,「让我干你」妈妈被迫抬头,翻着白眼,在一阵直捣黄龙中,她无助地呻吟。
「说」彪哥十指用力,将妈妈的头拽起来。
她鼻孔冒出白泡,双唇微张。
「……干我……」妈妈真的说了。
「……快干我」她潮红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睛被额头前的发梢遮住了。
她半张着嘴,嘴里是诱人的吐息,胸前双乳剧烈起伏着。
我自出生以来的某个支柱,简简单单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无情。
她要强,她自信,却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女人。
老妈的胯间被反复向下压,无数次地包裹住那具粗壮的肉棒。
交合之处离我那么近,水花溅到我的脸上。
其余的高三生们围在一旁,有人伸手摩挲妈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奶子,用力扯她的乳头。
大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视我的母亲。
这个先前对他趾高气昂的女人,对此却没有意见。
她湿润的嘴唇张开,彷佛求饶着什么,阳具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闯荡,她却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亲说母亲喜欢做一个个仗义的女英雄,他警告我不要学她。
可他的话我却从来不听全。
他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我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我试图克制住,便上身前倾。
可是这么做,我的重心再也收不住,整个人向前倒下去。
我撞向了妈妈的脑门。
周遭传来阵阵淫笑,我假装听不到。
老妈的双腿张开,被人撑在空中,而我跪在她跟前,我们两人的上身同时前倾。
我紧紧贴着妈妈的额头。
母子俩头贴着头。
昏沉的视野里,我找寻她的眼睛,那过去给我自信的眼。
女人涨红的脸颊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头,躲开了视线。
她有意识,她似乎醒了。
她是何时清醒的?这都无关紧要了。
她醒着。
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股焰火迸射而出。
我紧闭双眼,我也不想再看她。
那一刻,快感冲上我的头脑深处。
「这废种射了!」大修发出惊天大笑,「我操他竟然射了!」众人的哄笑声彷佛要将楼顶掀翻。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女人的额头是那么温热,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母爱,我微眯双眼。
只见大量白精从我的龟沟中射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量。
精液呈白色的柱状,射向老妈的下巴,射到她的胸口上。
我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前所末有的快感包围了我,迎上了我的经末梢。
我双眼一黑,被一片情欲的潮水所淹没。
我似乎理解了母亲。
我侧面栽下去,栽倒在地上,倒在男女交合处的正下方。
就在我陷入昏睡之际,我努力看清最后一幕。
粗壮的阳具高速上下,进入,抽出,进入……抽出时,女人两片红肿的阴唇包裹住龟头,一并翻出,像是死死吸吮着,再也不松开。
老妈俯在我的上方,笼罩着我,淫水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
我射向她的精液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爬下锁骨,流进乳沟里,再到她的肚脐,汇入下方的一片狼藉。
她在看我吗?她不得不看着我。
她不再克制了,张开了嘴。
我一厢情愿地回想过去,那个被我称作「老妈」的中年女人,偶尔在上班前,踩着坡跟鞋,哒哒哒地跑过来,吻我的额头。
她也像现在这样,张开了嘴。
她说儿子我爱你。
女人在纵情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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