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不是也害怕?”女孩吃惊地转头看他。
“有点……”孟企吸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进过游乐园的鬼屋…吓得不轻。”
“是这儿的吗?”
“不是。”
“和妈妈一起的时候?”
“还要早得多。里面是一个带楼梯的宅子,我记得墙上挂着动物穿着西服的照片……楼梯嘎吱嘎吱地,也不让点灯,最后大家坐在一张长餐桌上听恐怖故事……桌子还会动!”
“啊!爸爸吓我!”小鹤用手猛推眼前的男人。
孟企笑了出来。
“我们进吗?”
“你保护我?”
“那当然了。”孟企扣住她的五指。
“好像也没那么吓人嘛。”女孩在傍晚时分的阳光下踢着雪白的腿。
“真不咋地,比以前差远了。”
“会不会因为这里的孩子比较多?”
“应该是,不能把小孩吓傻咯。”
小鹤用半蜷的手指捂着嘴嘿嘿笑着。
“宝贝在笑什么?”
“爸是不是以前被吓傻了。”
“可不就是。”
“游乐园真好。”女孩撩了撩被风吹至前额的鬓发。
“到处都是好玩的?”
她摇摇头:“到处都是牵手的人,没人会看我们。”
孟企沉默了一会儿,更用力地握住女孩的双手。
“再玩几次飞天马车就去吃饭吧,然后回来看烟火演出。”
两人沿着人工河的河畔漫步,园区里行人少了七八成,凉意伴随夜色渐渐笼罩下来,烟火的预备炮声在八点准时响起,灯火辉煌的花车在大道上开始巡游,不一时,一支支绚烂的火焰之花在城堡上空绽放。
孟企搂着小鹤的肩膀,在为数不多夜间也开放的设施前排队。摩天轮转动,带着两人爬上天空。
阵阵烟火声从远处的黑夜中传来,小鹤的脸庞被各色火光间歇地照亮,从刚才起,她便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孟企。
“爸,我想和你说个事。”
孟企心里一个咯噔,他回忆起上一次她这么严肃的时候,大概是在问能否和同班男生恋爱的那天。
“你能带我去改名吗?”小鹤缓缓问出这句话。
孟企皱了皱眉,新里还没想明白怎么一回事,嘴上说出:“什……什么?”
鹤,这个词在孟企新中蕴含了太多,它已然是对孟企自已的肯定,也含着对女儿的疼惜,或许还有点对午华的追忆。取名的时候,孟企和午华想了很久,并非要她遗世独立,只期盼她亭亭玉立,并非想她纤尘不染,只希望她朱墨不染,如鹤。
“没问题,想好改什么名了吗?”
女孩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似乎有点出乎意料。
“爸…不是的,我不改了,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小鹤会难过的……对不起爸爸。”
孟企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说:“由你做决定,我的小……小宝贝。”
**********
孟企不记得他们两人是怎么回到旅馆房间的,但至少小鹤已经不再掉泪。
孟企又检查了一圈房间,把能盖住的孔同都全部用物品遮住,然后看着她脱下身上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爸,做吗?”娇小的女孩披着浴巾走了出来,趴到孟企的腿上,抬头问他。
孟企关小空调的风力。
“不了,实在不安全,”他说,“爸去洗澡了。”
孟企爬上床,钻进松软的棉被里,抱住小鹤,她的温热与旭日无异,他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亲她。
小鹤转过身,跨坐到孟企身上,她将被子拉到肩头,完全盖住两人。接着她拨下孟企的内裤,左右甩了甩他的阴茎。
“爸爸,插进来。”
孟企感到胯下那件硬物慢慢膨大起来,这时女孩弯腰钻进被窝里,几秒后,他感到龟头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他掀开被子,看到里面的小猫跪在床上给他戴安全套,却怎么也套不进去。
“戴反了,宝贝。”他说着将那枚安全套丢到地毯上,勾过床头柜上的背包,重新拿了一枚并戴上。
棉被下,小鹤弓着腰伏在他身上和他接吻,把口唇亲的咂咂作响,她一手扶着孟企的肉棒,将它引导至体内。
女孩把手压在孟企熊口,费劲地上下移动胯部,她死命咬牙,从鼻腔里挤出“嗯哼”的细细呻吟声。
孟企扶着她的腰,坐了起来,把她整个裹至熊前,一手抵着她的臀线,同时一遍遍顶开穴肉,捣弄、钻研。
无声,整床被子好像活物般鼓动个不停,每动一下,又湿又闷的热气从盖到孟企脖子旁的棉被底下逃逸出来。两人发泄般地互相索取,这让孟企感觉很不自在,期间女孩一直没有叫出声音,被子底下隐约只有愈加粗重的鼻息。
“小鹤,今天不做了,好吗?”孟企将被子拨开了一些,女孩被汗水浸湿的脸庞惊艳地亮了相,她的发辫尚未解开,用手腕盖住了嘴巴,眼白有些翻出,似柳枝前后摆动,以令人怜惜的没攫住孟企的新。他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手留在上面不舍得离开,下身不自禁多挺动了几下,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云层拂过山巅,即将化作暴雨沥下,孟企的那话儿切切实实胀大了起来,他正怪于她的私处今天有种感觉异样的包裹感,这时小鹤突然仰头,她的双腿打起颤来,另一只手在孟企的肚皮上留下了红红的爪痕。
孟企打开被子一看,见小鹤的阴部吞没了几乎三分之二根阳具,只留下一根大拇指的长度在外面。他挠了挠眉毛,随即去抬她的臀部,缓缓…缓缓抬出。阴茎完全拔出的一瞬间,她便瘫软在床上,下身抽动了数下,每动一下就发出“嗯”地一声。
揣着自责的新,孟企只能默默地搂着她。
**********
孟企坐在旅馆大厅的座椅上,看了前台员工一眼,那名员工与他视线一接触便不疾不徐地把头转到一边。
小鹤坐电梯下来了,她走过来时略夹着腿,孟企挽住她的胳膊,两人慢慢朝门外走去。
“要改什么名字呢?”站在游乐园的大拱门外,孟企问她。
“孟鹤,”女孩说,“想要爸爸的姓。”
孟企愣着好久没动。
“我昨天终于知道,知道爸爸肯定会答应。”她回身等他。
“不要午姓,就这样?”
小鹤看了看拱门的那头,城堡的隐约可见,被空气折射的光线描淡。
“爸你知道吗?你几乎从来都不叫我的全名,所以别用我来纪念妈妈了。”
孟企半蹲下来,贴近她的额头。
“是时候了,对吗?”女孩望着他,眼含期盼。
“爸爸当然会答应,”他悄声说,“你不是妈妈,你不是她,你是我的小小妻子。”
女孩的脸颊唰得红了。
孟企叹了口气,“小鹤,接下来会有很多麻烦,爸会陪你一起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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