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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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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此,叫着杜师哥的声音已喃喃不清。她整个人彷佛瞬间抽去了灵魂一样。我这也明白,昨天我拿录音档出来,她为何如此快的就范,不是因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气一啜泣的竟也缓过了神来,虽然还是哭红着眼,但最起码看起来没那么惆怅。

那天小语大概豁出去了,不再念顾夫妻情分大着胆直接问子坚为了什么,怒吼着连此刻回想着她娇弱的身子都随之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又追问着为什么娶她又不愿和她同床的问题。

当时子坚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我能怎么办?身为杜家长子,应该承担起的义务,不是吗?”

“你的义务?那你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呢?全家族的人都来逼问我什么时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够了!”

两人一来一往争辩数句,想逼问出回应,他终究还是没明说。

但那天以后,子坚已明着来,希望小语放开一点,别在乎那点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违伦常的事,他一点都不计较,能同时尽孝还能为杜家生个一男半女,那才是解决之道。

小语那时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女子,离乡背井嫁入豪门,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自然觉得很委曲,自己虽不是世家名媛,但竟沦为比就社会的童养媳还不如,感觉比农村诱拐来专门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对,那一刻她有感觉更像是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没生气的家里,于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绝公公的索求又无法面对自己丈夫进逼。当一个媳妇首当要有孝心,知道礼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国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躲总可以吧!

「以前,我以为这些都只是电影、小说或戏剧的夸张情节,可悲的确在现实中发生,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她思考到最后,决定将此事摊牌来说。小两口讨论后得回的结果,换来他突然放软语气来反求她。现实比戏剧更残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复杂不过的,很显然子坚的计划不止于此。

“现如今几个月都度过了,妳都做到这地步了,我有苛责过妳吗?我都不在乎了,父亲也不闹,算我求妳留下来照顾父亲,妳怕尴尬,那我暂时不回家,就半年,要真不适应,我们再来讨论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为限,这期间,爸爸如果过份了,我会表明自己立场拒绝的,你不可以再纵容。”

“好吧!爸爸那边就拜托妳了,明天我去申请支持。”

小语回忆这段总感觉子坚那时还有想再说什么,可最终却忍住了的感觉。

他无语凝噎,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进房收拾简单的行李,不拖泥带水,半个小时就回去省厅加班了,时间算来便是后来大家口中九个月未回来的起始。

难道大哥也知善用时机,已是拿着孝道这面旗帜,来压着子坚了?

「那不都说是半年吗?怎么成了现在九个月了还没解决,难道妳跟义兄,真发生了什么?」

小语这时破涕为笑,只送出一对卫生眼。

「傻了吗?陈大爷,亏你还是老叫兽,你…把我看成什么?我…早…那……还不能自证…清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看她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但那尴尬犹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给妳开个证明,行不!」

见我看着她,一副欠揍的脸还带没心没肺地笑着,她气的一阵胸闷的拍了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装成龇牙咧嘴样化解她的情绪。

「妳手劲真大,想打死我吗?妳说,我们现在这像不像…那啥夫啥妇……」

「就会贫嘴!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边说还瞪了我一眼。

我装着委屈又说:「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说,这中途我大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妳延长这段……扭曲…不正常…的关系?」对上她恻恻的目光,我抖了抖,慎重说着。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扭曲的关系?!」

「算吧!毕竟我抢了该属自己学生的老婆。但我们有承诺了,又不算吧,患难见真情。对杜家的亏欠,叔叔会负责的!至于妳以后就跟着我。」

她平静后回头看着我,凝视我这双毫无波澜的黑瞳,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对视,居然让她觉得有点迷人。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块块分明,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吗?…,光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异样…坚硬有力的的来源…

「啊!…虽然知道你这人……口花花,但还…还好…至少比他温暖……」慌神后她回答的结结巴巴。

「别这么说,妳知道我现在的立场……很别扭!」

「知道…别扭…想要…后悔…」

「怎么可能!不管我们彼此感情如何,是依恋也好,感情或肉欲,未来相处…最难的…公开关系…只要妳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给妳。」

「空口保证大家都会说,相信我,我会妥善安排的,我这人又不是白嫖的人,不是那种不负责的渣男,尤其牵涉关系敏感,让自己的女人去面对子侄辈的丈夫。」

话说明了我的立场,得到这么有理性的女人,我不会不负责任让她难堪,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是无脑的网剧女主。在那臭汉脏唐的时代,再开放也需要遮掩的,李治也只等老李挂了才下手,老李都需狠心将老三干了才要了人家媳妇,若无下限,就只有学那李三郎了?

现在我这个做叔的就难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可是天花板级别的操作了,幸好不是血亲争夺。

接着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叙说着在之前的那段禁忌翁媳不正常的情况。而小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生过亲密接触后,也不知渐渐习惯了,她现在的心里总是不断回想起我对她的关怀竟还是温柔体贴的。

随着丈夫搬出去了,她只觉没什么压力了,好像回到独自过活的单身日子,但时间推移,洗澡这等事好推,催促要小孩的压力旋即就来了。她从逃避,到逃避无门,最后甚至想摊牌了,可不知为何,人的意志往往朝不确定的方向偏移着。

那段日子她似乎着了魔,心中要安生的心突然不见了,原本坚持做个贞妇,但随关系冷淡为丈夫守节的意志变弱了,那颗开始骚动了的心,有时突然会想起自己公公,直到那个早上,她感觉经历一场剧烈的洗礼,恪守妇道什么的束缚都抛到脑后,她需要那种感觉,这会儿后她怎么也静不下来了,又恢复到地下室天天洗澡。

美好事物,美好的人谁不想要,想拥有就要想办法得到才行,花钱,用偷,用抢,只要能到手都行,义兄也发现到了,想要满足自己欲望,什么手段什么理由都行,两人渐渐“习惯”在桑拿室相遇,一起到达时也不刻意避讳。

在小语的心里却也明白了,子坚身体有缺陷,夫妻双方有默契的维持无性生活,是一种低度的平衡。然而一个女人欲求不满也是正常,公公那方面并不是个没用的,而是他无法以力强来,也有自尊的因素强制克制着,在以前她还不懂,认为自己没魅力撩拨不来男人的兴致,双方这样何尝不也是另一种的平衡呢。

有些事小语不懂,女人一直在等着一个能拆掉她矜持面具,直捣她深层欲望的坏男人,这是让她们很期待的深层密码。

小语偷偷走出这步,在她当时可是提心吊胆的决定。但我断定那只是过过场搞不出什么大风波,翁媳有暧昧却进不了下一步,仍旧在原本牢不可破的平衡中。

如猜想那样。子坚搬出杜家大宅,接下的日子,大哥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几乎已没再回家了,让老管家打听下来,不是说去出差就是去进修,听说至少要好几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他意识到自己或能一尝所愿,上天突然给了一份恩赐,让他能藉此来制造亲近媳妇的机会。

其实和公公的日常关系倒是变化不多,前后没有什么新情况。要说有什么新的互动,无非是两人更似亲父女,也仅在洗浴接触上像孝顺的女儿而已,长辈很自然,晚辈无非就矜持一点罢了,除那部位,其它每寸都十分仔细洗刷。

但义兄还是无法突破小语的那份矜持,在次次累进接触中,她的穿著变化不就都是宽大的毛巾浴袍,虽有时会故意换上泳装,然而严严实实的遮掩着让公公眼馋,如此就是她那底限了。都说女子悦己者容,心理情好时发现有人欣赏,也会换好性感内衣在他身边转呀转,调皮的像似花蝴蝶,“欺负”残疾老人。

一段日子下来,他果然开窍,找准时机就愈频繁的对小语骚扰,只要不过份,以他对儿媳的性格了解,她多半会选择息事宁人,其实这便是两人在潜意识的划下一道红线,他们却不自知而已。

因阿兄欲望还不大,暂时这种状态是能满足的,伤势也在可见的好转。

「真是发骚的小蹄子!」

「你才是…浪荡花公子…」

「这么说来,我们天生绝配!」

听她没羞的挑逗公公,也彷佛同步撩拨我似的,突然还有点小兴奋,抬起手拍着她白嫩的屁股。

果然就如我判定的那个平衡。但身为女人的小语随着日子一长就感觉越发地烦躁,时节又进入夏天,沐浴的时机更多了,让公公更轻易的接近了。由于来去都是相似的暧昧,很快的就挑不动女人那点好奇欲,她突然觉得杜家实非久留之地。

理智一开,她觉得待久了,弄不好要忍不住堕落。加上越来越优越的平逸日子,渐渐当惯少奶奶,养尊处优的闲适大脑容易疲倦,身体都变得迟钝,她自觉地需要多锻炼自己的动手能力,不能让身体和大脑闲下来。

再待过第三个月,就向上头递请出外地进修,也正好为回来升迁做准备。

这一去要几个月,与他约定的半年期,虽后来已不当回事了,而现实上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到期,外训结束后约定也就过了。

离开杜家一到了d校,让她彻底放松下来,这一个人的生活,她不用考虑以什么态度来去面对公公。而这些日子对自己婚姻也太需要冷静下来,重新捋过。

在她快乐还不满两月,一天下午,她接到了公公来电。原来他到附近的工业区视察,顺道来看望她,想晚上一起吃个饭。

视察?她可从未听过公公有这种闲工夫,这不是罗三叔的工作吗?

因失去双腿的缘故,公公整个人变得是越来越消沉,也不太爱与人交往。二十几年没怎么出过杜家大宅,像是将自己与外世隔绝。

本打算直接拒绝的,但是电话里突然换成校领导的声音,这可让她发怵了,什么情况,公公还认识校领导?而且电话中还不只有一位领导,几位大佬不停的催促让她赶紧过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听到此处我的笑脸凝滞了,杜哥开窍了,旁边有高人啊。我撑张着如铜铃般的眼睛吃惊的眨了眨,这跨张的表情让小语见到猛然大笑,见我原本听着快睡着了,现在重点来了,又表现的特别紧张,她也感到很欣慰,知道我在为她担心。

这样子是我认识的义兄吗?我倒是立即反应过来,杜哥明明就没往校务方面结交,他怎么知晓往校方施力来达成迂回接触?应该由官方来牵线的。

无奈的挂上电话,嘴角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请过假离开学校,单枪匹马赶到当地最豪华的酒楼。

怀着极其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宴客地点,站到入堂门前的贵宾车道旁等待。才站定不久,从身后来了一长列黑头车队,公公那台防弹的奔驰保姆车缓缓停在了正门口,绕过几台杜家随扈的幻影,义兄坐的那轮椅是被人搀扶在车旁,怔怔看向步心语一身警常服伫立望这边瞧着。

他一时失神,最后在杜管家提醒,才抬手招了招道:“小语,这呢。”

几月前那旖旎的一幕幕,已然浮现在了这个体态微微发福,神情过于苍老的中老男人心头。

眺望到对她笑意盈盈的公公;原本是神色俨然端坐着,不发一语看着在他一旁搭话的二人。

让她愣怔了下,脸色倏然变了,两人都是她在电视上常见的,现实生活还不认识的大人物。一个是邻省…也就是本地的一把手领导,另一是该省公安一号人物,他还是在中央大员的叔公教出来的学生,自己该喊叔叔的。

公公不是寻常人,在商界,他的身家与影响度,身份排名是最高的那几个,也是最为尊贵的存在。

这两个月里,整日可谓饱受思念之苦,所以这次便决心要来将这个负心…不负责的媳妇找回来。

杜哥情愿抛头露面并下了重手,以他的性格认准之后,就会全力执行下去,决心和手腕都无需置疑的,接下来必有所图。

百来平方,古陈装修的宴客厅,十二人的大红木圆桌,老红喜气桌巾,边上坐着满满当当一群中年男女,主位自然留给不常露面的万泰集团当家人杜哥。

小语说她全程拘谨陪着,用餐场面也还算愉快,正中间一旁的是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微胖老人,他是邀约饭局的主人,那是邻省一把手颜书记,不过约莫半小时的时间,他安排的行程很赶,提前告辞先走了。而后来的一个主陪是省里主管投资的副省长,接续过来招待,而那个一把手明显是与d校方同体系出来的领导,很尽责负责牵线人,找到校领导,就没他事了,省内工作自有该负责的人,不用他操心。

小语也知道公公的身份特殊,餐宴的豪华奢侈自是不用多说,把自己对媳妇的礼遇宠爱,长辈的亲厚做派,在细节中体现的淋漓尽致。陪座的有副省长,当地市长及校领导,面子十足,说实话对她的未来仕途确实有极大的帮助。

还不只这层关系,这些领导发现眼前杜家水灵长媳还是京都城步校长的亲千金,隐约和中央那个步姓军委的关系应该也不一般,这几个领导都不敢怠慢了。

义兄性格向来孤傲,加上青壮时遭逢大变,受仇家袭击导致双腿伤残,以至于心理有阴影,他还健康时就厌烦各种的交际应酬。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对别人的态度绝对可用“冷淡”来形容。由于从杜老爷子白手创建万泰起便累积下来显赫的名望与财富,这样的顶极商人家庭,就连国家领导见了也是客客气气的。

杜家是什么实力,这负责招商的副省长可是卯足全力,席间准备的可不是娘儿们喝的那种寡淡的红酒,而是劲道十足的白酒。杜哥那晚不知是见到自家媳妇心情特好,连灌了四五杯来着,居然还没倒,这二十年深入浅出,在家练出一身酒胆。

“省长,这投资…没问题,但你这酒量…不行,说好平分,这一半酒都我一人喝的,你…你还…叫…王市长帮忙,你不行,明天,明天让…孙省长过来,喝赢…我…再来谈。”

“杜老,你也太能喝了,当年…老太爷还夸我说…没见过像我这么能喝的,今日得见杜老,不,我该叫声…杜哥,我甘拜下风,好,老哥临时…通知莅临,做弟弟的没准备,明日…再战,没赢…我也不敢跟哥哥谈投资。”

“好气魄,那这杯喝了,咱们明儿见!”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作陪的一众校领导,沉寂已久,这时彷佛醒来纷纷叫好。

……

这一场突然的酒宴等到九时半以后才结束。宴席期间,她未敢有任何失礼之处,而公公对她也不曾唐突。

心语代表公公送副省长、厅长及一众领导离开,包间内,酒桌这边都慌乱了起来,杜哥在强撑中,突然放松便醉的人事不省,作为媳妇自然要上前侍候着。

“爸,我来,您先坐好!”

说着,步心语扶着桌子站起来,她本身也没多好受。那酒醉后的头也开始昏沉,额头上的热汗擦了又滴下来,衣服和裤子紧紧贴在皮肤上,难受得不行。

虽没跟人喝白的,但红酒也喝了两三杯,两颊顿时浮起桃腮红晕,柔情媚意,妩媚流波的美眸煞是好看。起身时被被凳子拌住,身形往外一倒,但平时常运动,平衡感还不错,眼疾手快抓住公公轮椅的扶手,否则就要和星球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一拌倒在公公后背上,温软部位…直顶…公公头上,她立即直起身盈盈转头看去,眸光闪了闪,幸好未被察觉出端倪,但还是好不尴尬。

站穏后,她立即拿起餐巾布,湿纸巾帮公公擦脸擦手,公公眯着眼假寐,偶尔迷恋睁眼直对她笑着不言一语。他的身上整洁还算好,公公一般吃的少,吃相也是优雅,一晚下来倒没食物沾污身上衣裤。

本身坐着轮椅,倒也方便旁边人来搀扶,整理的干爽,在杜管家与十几个保镳簇拥着他下到了底楼层,坐回专车上休息。

宴席结束时已经十点了。校领导走前还特意让她照顾好公公,并通告隔天准假,连着周末让她休息三天;这下子让她心中叫苦,在众人面前又无法推托,只好跟随着万泰集团的车队送公公回订好的酒店,接着几天她铁定要陪同住下了。

上了车,她直闻着一股异味,车厢内只有公公一人,显然是公公坐妥后,管家在车门外等她时公公这才吐的。

她纳闷着,刚刚在电梯内不还好好的?!显然他一向注重自己的颜面。

“小语,学校…条件不好,上课吃的…住的…都不方便!”

公公喝多了,苍老面颊红润无比,没因吐过而变苍白。

“看这里…没有吃…没住……呃!”喝了酒竟如此多话。

“我…明天…叫…荣,荣三…对,叫他来,让…妳表哥到……,这里是哪?!…啊,不管哪里是……,都给我收…,以后让妳…呃!住的…舒服一点……”

“爸!你又在说胡话,来进修的…规定要吃住一起,统一管理,来,来我先放你…躺好!”

“唉!这衣服…还能穿吗?杜管家,这车上还有老爷的衣服换吗?”

“少奶奶,来的有些急,衣服及行李都送到酒店了,从这过去也不远,那边都安排好了,直接走安全通道,不会遇到外人!”

“小语吶,不好意思…,吐…吐了一身,味道…难闻…呃!……”

作呕的腥味儿,弥漫在车厢里。

“老杜,这车…不能坐了,让少奶奶…坐另一台,…免得熏的,一会…给我拿…几条毛巾,我自己…能行,大家…上车,走…出发了。”

看他指挥有度,头脑算是清晰的,精神状态与脸色都良好,她放心了许多。

“别!别了!还是我来吧,杜管家,你负责指挥车队,我们出发了,让司机开慢点,别颠着老爷就好,注意安全。”

说完,从杜管家手上接过几条大小不一的手巾!便关了门,半跪到公公面前擦着呕吐物。那团污物约巴掌大,刚刚没人时,公公背着众人已自己先擦拭过了,痕迹还很明显,灰色西裤就一滩深色湿漉印记,特别突兀。

此刻的样子形状比较敏感与让人脸红的。那位置正好就在西裤的裆部,公公向来爱干净,现在却像尿裤子一样。

“小语,麻烦妳了。”车行进后他其实也看到,但只是轻描淡写用感激的话带过,再没对那处望去。

正所谓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风范。

万泰在这个市里没有产业,而老姑爷家的万荣酒店,自然不会在这三四线城市布局,未在此驻点。所以来之前,精明的杜管家找出最高档的酒店,预先就包下这酒店最豪华的一层楼。

杜家的随从保镖三四十多个人,都分工派出,安保的保镖在各个出入口都有指派人员站岗,中间最大的两间总统套房各是公公与她的住房,而这条长廊其它房间都没住人,总统套房大门都是防护门重新加固级别,声音透不出去,而门外几十米内就她跟公公两人能自由进出。

这次,她发现到一向不离身的罗叔今天没来,只带着杜管家。

进入也不知给谁的奢华套房,早已有人打理一遍,按照杜管家安排,这房间光线还是挺不错的,怎么说都比宿舍好上万倍。看清里面装潢,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时尚漂亮。

“乖媳妇,都忙…忙了一天,弄的…整身…烟酒汗臭,能…能帮爸爸…洗个澡吗?”

“你,你又打什么主意,这是在…外面,别太过份!”

这么大的环境,又已支开身边所有的人,照这套路来,太易引人遐思的。

“我怎么过份了……,妳这么…不声不响就跑来进修,这…一有放假…也不回家,听说还要两个月呢,……放爸爸一个人在家,冷清寂寞,儿子一个个往外跑,没个孝顺的,…妳说…我不苦吗?”

“我有公务要忙,爸爸的事业很大,整个家,十几万人要依靠您,也够您忙的,再说这上年岁了,不要那样忙,身体要紧……还有,怎么说是一个人在家?不还有小叔在家,有他陪着,不会让你无聊的!”

“哼哼!家里的事情没闹清,你们年轻人每个更借口着外面公事多。一个一个在躲我,我是没腿了,可还有眼睛看着,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脸上立刻紧张起来,装作无事的样子,不回应,她确实是来进修,别说她原本心中就是来躲避的。

“小语啊,几月前……那次,妳…帮爸爸……弄出来,那感觉……太舒服了,能……能在再帮我……帮我一次吗?”

顿时,骤然的目光一凝。她那心头不由蒙上一层厚厚阴霾。

公公这时看这自己儿媳的眼神,全身散发着一种青春女人独特的幽香,他这刻是半醉半醒,在昏黄的灯光中映照着那双湿润的水眸,更加动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旷久坚忍的男人,在这成熟美丽的魅惑中,举手投足都是致命的吸引力,他再难抑制。

看着这公爹失魂的模样,这次果真是冲着她来的,在她面前公公一贯维持宽厚仁慈的长者形象,今天在外,两人又喝了这么多,在这设计好的完美隔绝的环境中,一点都不避讳了。

“不……不行的,我…我是你儿媳…不能…而且我不是说了,别叫我小语。”

说着他伸出手想来拉儿媳的小手,但她躲开了,非常明显的甩避过去,但他却一点也不尴尬。

“已经…有过了,还说不能?称呼不也……都叫了这么多次了,不…只是个…称呼而已嘛,别这么较真!”

“怎么,…妳现在不乐意了?…好吧,……那咱别洗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这样去见省长吧!”

意想不到的步心语的酒量也不特别,喝了这酒只是有点晕红,其实她也想能早点休息,表面上没有别的反应,头与胃都极度不舒服,已不容再有剧烈点的动作了。

“小语,妳真漂亮呀,华国最美女警,能娶到妳……我们杜家的福气。”

这公公……在说什么?杜子坚娶了她都没这么说过,他今天……真敢……

说着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肩上抚摸着,而被公公突然耍流氓摸得心里直颤,口上又是跨又是胁逼,这几个月简直没见过这么主动又无赖的。

她连忙将公公的胳膊推掉,但心底已一团乱麻。

感受到自己公公今晚望向她的目光不同,不由有些心慌。

刻意让女人陷入极度的难受,在其无法求援的环境中,这种情况才容易打破女人最后的坚持,真正敞开她坚固的防卫。

极其简单粗暴的手法,原来宴席上夸口自己儿媳多么贤慧,隔天这亿万富翁那邋遢的情况曝露就是在操作道德绑架,完全为挟制她而设计的,找人当然找得到,至于形象…这个为老不尊的公公,他一点才不稀罕。

当然她也可以甩头就走,但明天这不用心的媳妇,这样的名声马上传遍了官场与商界,还能如此的不要脸,真让她变无语了。随手pua的操作,从心理上的威逼利诱等方式,让对方轻易地就范。

听到这里,我几乎已掌握到义兄的用意,气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说到此,对于她本身的心软幽幽叹出一口气,似是陷入某种伤感的情绪中。

“诶!胡涂啊,我的好大哥。”这几十年都能不出门,就为了算计自己儿媳,豁着脸皮不要了,搞来如此大的阵仗。

如此的失格行为,若让外界知晓,受大家讪笑的还不是张简,罗平及步心语,跟他老哥一毛关系都没有,老哥可继续藏回到幕后就好,别人说去,又不痛不痒,果然是一手好买卖。

我抽着一股凉气企图压下心绪,处于懊恼边缘的我也不敢让多余的情绪表现在脸色上。如此下去我同时预期后续还会有多更多离谱的事,但已不得让我有更多的触动了,难道要去责怪过往?

心中纠结着,嘴突然笨拙欲拒还休。在那当下她感到不可名状的沉闷,瞬间头晕目眩,双腿都打晃了。

也恍然想到自己丈夫耍了心眼,而且用心的缜密,从他体贴的主动交换去留时,在那一刻,她就堕入这场荒唐公媳乱伦的陷阱,那天起…不对,应该更早在那次书房通牒后,就注定自己丈夫坚定把她外推给公公了。

一点都没流露出痕迹,她干刑侦七年,都是站在旁观的立场在应对,极易处理。但生活可不同,在一起生活都一年了,或许生活优渥后,在严密糖衣包裹下未曾露出一丝证据与破绽。

如果说由她单独来面对公公,那么发生点什么的机会就大很多,还得加上约定半年这么长的时间;丈夫若能在她身边,根本毫无成立的可能。反顾一般夫妻,在想要小孩的压力时,小两口定是拼命重视的,24时追踪体温变化,枕戈待旦,夫妻形影不离随时能上阵,哪是现在这样如通缉犯般藏首而不露面?

了解了这个情况,她心里十分憋屈,对两父子的作法生出一丝怨怼。芳心渐渐往谷底沉去,美眸深处隐有几分黯然,心头涌起一股苦涩。

“爸,别像个老小孩一样!怕了你了,你先进去吧!我叫柜台帮我拿套衣服。”

“拿什么衣服,走带妳去主卧,来这之前我就帮妳准备好了,一整个衣橱,来,跟我进来,都是给妳的!”

看来阿兄比我还用心,现在这房车上的衣厨,也只有五六套女装,每季度也就一两种选择而已,何况衣服还是为曲颕备用的。杜哥这次出手可是为了这一晚而特别挑了各大品牌,二三十套各式服装,对小语尊宠已极,规模简直像个小专柜。

被公公拉着来到主卧衣厨旁,满眼都是精美的服装,琳琅满目、五颜六色,各类式样都有。虽然衣服一应俱全,多到无法细数,但酒精带来的燥热弄得两人昏昏沉沉,加上急切的想让她欢心,这进房可是拉这她小跑着过来,当然阿兄行动靠着电动轮椅,急速活动后影响不那么大。

“唉呦!让我缓一下,你等等。…呵呵哈…好晕…”

小语却已气吁喘喘,身体发着颤,尤其脑中巨旋后,一个踉跄直退后跌坐床沿,幸好有大床,正好穏妥倒在大床上。这豪华卧室也有厚实地毯,就算是直接翻滚下去,也不至于受伤。

在这房间里,可不指望公公能像正常人那般搀扶住她。

“我需…需要休息一会,今晚喝…多了…呵呵哈……”

直到坐稳之后,她这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息,以此来平复身体的眩晕和不适征状。

见她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娇躯向着一旁晃了晃,似要栽倒到床上,可公公还没离开,她也不好先休息。公公移到一边吧台后,捣鼓一阵又返回。

“喝水?!”

随后嘴边被公公递上一杯温水,她忙不叠的点头,顺势就抱着杯子“吨吨”地喝了数口。

醉酒感觉十分不好,依旧是头重脚轻,强烈的失重感与晕眩感,让她浑身上下的力气瞬间似被人抽干一样。

还想再站起,可脚下一软,因酒精作用后性感软糯的身子都乏力了,感觉眼前模糊了起来,立即摔进了公公那身满是酒臭腥味的身上。

明明也没喝多少酒,可怎么这后劲竟这么的大,这时她突感自己的头晕转了起来。

“嗯,先让…我…,爸,呕!…你回隔壁…请杜伯…换身……”她捂着嘴一边委婉恳求着,并哑着嗓子喊着杜哥回房先去换下脏污的衣物。

她想适应一下,但感觉像坐海盗船一样的晃着,动动四肢已不太能使唤,想慢慢站起来都困难。

醉酒的人更怕那呕吐异味,极大概率会产生连锁反应。在来不及挣扎,只闻到一股酸臭味道钻入了鼻孔中,压不住那上窜的酒意,干呕了起来。可那自身不能吐的意识开始硬扛着,接着有些迷糊,几秒钟之后就昏迷了过去。

因酒精的麻醉中飘然,不自觉趴到自己公公身上,摇摆扭动着身体,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几个平时不让碰的敏感部位都快贴在了一起,明明有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听着她紊乱的鼻息,那原本优雅恬静的容颜上布满了迷人的潮红,她那贴着他身体微微起伏的身子,迷离着半张半闭的红唇,喷薄出的香味与酒味混合着是挺怪异的,但在这样的香艳姿势诱惑下,他居然起了反应!

苦啊!胸中泛起丝丝苦涩。

现在情况很糟糕,迷糊后暂时失去直觉,身体变得瘫软如无骨一般,而杜哥还是个缺乏锻炼的身障人士,对外已被禁绝不会有人打扰,后果想妥善处理好却也十分棘手。

***

十分钟前,杜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喝醉的儿媳弄回床中央。零距离的接触,她那身上馥郁的芳香气息飘荡而来,因为混合着酒气,愈发撩人心弦。

他先取来擦拭巾,见着自身污秽,果断的脱去上身所有衣物,简单用清水擦拭一下,再喷点淡淡的古龙水,自己闻闻确认已隔绝大多的异味,又拧干一条毛巾返回步心语躺着的豪华大床。

他又忙着挪上床,一件件警服都被脱了下来,只剩内衣与内裤。

一番忙碌中,他嫌自己外裤义肢碍事,随手解脱丢在床尾便于取拿,反正这床够大,三个nba篮球员一起睡都能翻身。

现在她安静的躺在身边,他也坐到床沿轻轻擦拭暴露在空气的肌肤,男人已起皱的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这是平日碰触不得的,心下大胆了,颤巍巍将手上移,真切的感受到她丰挺盈满的乳房挤压着自己,噢,不对是自己的手去侵犯揉抚媳妇的坚挺玉峰。

反复的清洁擦拭后,他的视角居高临下,这刻靠得近,两人间只剩好闻的发香,那黑亮的发丝加上秀颈之下大片白皙惹目再次对他重击,撩拨起他的心脏。

不断迭加的欣赏与喜爱,加上愈发膨胀的色欲期望,爱慕如蔓延的藤蔓不停的滋长,越想逃避就捆绑的更紧,他心里的道德防线渐渐崩坍,裂解。

自爬上她身上起,去脱她的衣裤的时间里,顺手捣鼓起那柔软肢体的挪动,将她那两条呈m形的性感长腿分开,专注的想要将她腿间那仅剩白色内裤扒开,好一窥私密花园的神秘景致。此刻他犹存一丝理智,然而身体的热火狂烈不断燃烧,他那野兽般贪婪的视线早已暴露的一览无遗。

一张令人忍不住犯罪的漂亮脸庞,利落长发上的发夹不知何时脱落,如瀑般青丝完全散布在大床上面;漆黑的直发因剧烈晃动遮蔽部份双眼衬得她肤色愈加白皙。也或许少了外勤之故,皮肤已恢复光泽有活力,而那高挺的鼻梁随了步家那英挺的基因,红唇也随了那曾经是京都城法院最美之花的母亲,在这样的显赫家庭里长大,让她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气质优雅。

此时她侧着头,由浏海缝隙露出纤长的睫毛,根根精细分明,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虽然醉酒但那头昏状况应开始好转中,由她每一下细微的颤动中发现,不再那么沉重转变得轻轻柔柔地,犹如羽毛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宛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

侧坐媳妇身旁的他突然弯下腰,伸出男性温热的手臂,手插入她的发间,略将儿媳后脑向上托了托,半趴下压在她醉酒娇弱的身体上,在惊喜的目光下,竟然发现她那小嘴在无意识的张合,像是献吻一般。果断的将他冰凉的嘴唇贴到性感的红唇上去。

享受的过程,除了红唇,他更伸出舌头勾引对方懵懂的小舌,用力含住她湿滑的舌头吮吸,激动中甚至把唾液全吐在她的小嘴里。

口舌浅尝即止,可那不规矩的手竟伸着向腹下摸去,沿着内裤束带、裆部,朝她腿间那片疏露的阴毛细抚着,用那粗糙手指,在那内裤外缘和雪白大腿根交界缝隙侵入,来回于大腿内侧那片娇嫩的软肉上面骚扰着,加重往内裤挤去抚摸着肉穴边上略显稀疏的少女阴毛,扒着她肉穴口上两片粉嫩的唇肉,一点一点的按揉。

见她似乎快醒过来,那气血红润的美唇微微张开,嘴正均匀的呼吸,没有女警官那飒爽凌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盯着美丽的儿媳看了许久,内心不住在感叹。

最后拿出柜上的几张湿巾为她擦拭额头与脖颈的汗水,他摸了摸下巴,微微叹起气来。多好的妮子,平时就是做事认真的姑娘,谨细又规矩,在家乖巧孝顺又懂事。

向下望去,小语那一只白皙温热的手臂是由下直上顺势箍紧了他的脖子。他突然感觉到呼吸都要停滞了一般,心口瞬间被提了起来。

安静,房内如冷库内一般安静。大床上的气氛霎时压抑到了极点。

都还未享受到足够的温柔,这突来的变故让他一脸震惊;低头一看,他眼睛瞪得更圆了。

步心语内心的纠结就不同了,她一开始便缓醒过来,很快发现有人对她亲吻甚至侵犯身体,但头疼难受,然而着急、纠结以及挣扎所产生的应激反应让她变得迟钝…,极为保护自己的人…意识到这事的严重,顾不得不适,情绪愤怒到只觉心好痛,简直不能呼吸。

房间内渐渐只能听闻女人那沉重的呼吸声,她微红的双目直盯着方才意图对她不轨的公公。

“咋醒了?没喝够吗?”眼睛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儿媳,无礼的勒住自己脖子,像是举着哑铃,却没锁喉那般不要命的用力。

阿兄也不挣扎也不辩驳,由于这雷霆巨力对他一拉一扯,除带上他身体向她靠来,由于杜哥下盘无法施力,他是怎个身体,应该说腹、胯部都被拖带过来。

死一般的沉寂之后。

释然的阿兄看了小语一会儿,目光已经变得那么要吃人的震惊模样,眼睛没了初时的惊骇和慌乱,取而是炙热的欲望。压在她身上,这倒成全杜哥更亲密地贴近媳妇。

空气中弥漫女子散发的运动后体香,而可见的,那胸膛仍不断地在剧烈的起伏。温热的香气大量的散发,酒臭味几乎全被掩盖掉了,现在只有男女那荷尔蒙激发出的强烈气味,这打破平静的动作让雄性更增强气势,一时间这床上的两人的交锋迸发起一股强大的侵略意图。

他看见媳妇刚睁开的双眸,那双黑眸深不见底。如同盯着猎物那样盯着他,这双眼曾在保护他时,眼中的热切与自信,他是见过的,那种掌控与保护的热情韵含于其中。

对上自己公公那样的无惧却又热忱的视线,一触即怯了,径自垂下眼帘不敢再如此对视。

接着缓缓放下自己的手臂,由于心中突生出一阵莫名的心慌,因从未见公公这般积极,不,大抵只是自己鲁莽去勒了他脖子所造成的内疚和紧张而已,没什么其它可纠结的。

她不知道的,此时她的脸色可是一下子红一下子白,乱想着好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公公由于下盘没多少支点,压在她身上仅靠两只手臂强撑,现在她勒脖力道突撤,不重视健身的手臂转软,立即栽进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望距离已不过一寸了。

他呼吸一滞,即使想再用力撑成刚刚对媳妇床咚的状态也十分艰难。气氛变得十分暧昧,要不是还能稍加挺着,二人咫尺之间,彼此的呼吸都能触碰得到,如此贴脸的诱惑恐怕他还想再来一次偷香。

他继续坚持男性尊严的风范,用着意志让儿媳感应他还有健全有力的臂膀,手臂卡在她脑后位置,虽没栽入她脸上,可双方现在不得不相对互视,手臂压在两侧头发,转头都会扯痛头皮,她不敢偏脸于一侧,身体也压着身体,因醉酒还是无力,此刻两人尴尬的动弹不得。

以前在洗澡也贴的近,这都不觉得问题。

然而在这暧昧中的涤荡,有酒而催情,因食而迷色的某种规律、冲动皆易引发起男人的色欲之心。酒为色媒,美酒在杯,美女为伴,那么很容易让人堕落,人在失去定力扛不住诱惑,世间饮食男女的情欲皆由此逐步酝生而起。

何况来见媳妇前他就色迷了,刚才偷亲那瞬间他就破防,定力崩塌迎着的就是堕落。

可小语这一刻就觉得不妥,场面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很慌张,心脏“噗腾噗腾”的愈发加快。这才意识到今天公公有异平时,动机不单纯,呼吸不由加快起来。

他那锐利的眼神只要眯起看她,都能引发她一阵紧张,那表情便增添一丝玩味感,奶奶小时候形容的坏叔叔感觉立刻闪现在脑海,这眼神很危险,如此被压制着,那一瞬间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这坏公公找我陪他,竟然不讲规矩来。”,这一刻,她屈辱的像小媳妇一样。

噢!不对,自己本来就是个小媳妇,而且是正在被公公欺负的小媳妇。她感慨着前阵子的放纵与妥协是多么的愚蠢,后悔地生起了羞耻和愧疚之心。

过了好一会,公公看着自己那因酒意上涌,酡颜熏染的脸颊,豪华名床之上的两人已变成紧密相拥着,公公暗暗的用双手从头发来到耳后,接着一路往下爱抚着,不着边际的滑行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来回从脖子、肩膀、双臂,一直到背部、腰部,最后停留在大腿和臀部。

她的心跳疯狂加速,甚至出现了耳鸣的现象,耳朵彷佛有电流在流窜。最后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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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章本就是番外,不喜可跳过,只因为我不想破断章节的编码。---m

本章也是我继提供给老k善良妻子的办公室淫戏(上)那章之后最无肉戏的一篇(也是巧合,当时上和中是连一起给的,他那小子硬生生自作主张给断分了,但本着有脱就算肉的原则),这次也只是一时手痒,多了几万字交待一下公媳情缘的细节。篇幅有点长,由于人物太多,支线一想到就补上,算为读者换点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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