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淫叫着,「姐夫~你知道么~从我3岁刚刚懂事起,
我姐在我眼里就是个完美无瑕的人,她是那么漂亮,她是那么聪明,她是那么讨
人们喜欢,明明只比我大一岁却像个小大人,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她一样……」
「呃啊!嗯……嗯……嗯~」
肉棒一紧,她的声音,在跟着穴肉一起颤抖。
「在姨妈家长大的那几年,我就像她的影子,有三个字一直在我的心底不断
浮现——凭什么?!
凭什么她有父母疼爱,而我却双亲早亡?
凭什么她是那么优秀,而我却平平无奇?
凭什么她拥有了一切,而我却一无所有?
我不服!
从那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证明自己比她强!
而证明的方式我思考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最好的答案——抢走她的东西!
只要她的东西被我抢走,就能证明我比她更配拥有这些,难道不是嘛?」
「嘶……妳这是强盗逻辑!跟万恶的昂撒人和犹太人一样!」(后半句很突
兀,其实不符合场景,但我特想借着角色吐槽一下很气人的巴以冲突,见谅=。=)
「嗯~舒服……嗯啊~舒服多了~」
随着若雨的骑乘动作变大,「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姐夫~你知道吗?
这二十多年来,无论我多么动情,多么喜欢某个男生,都没忘记把初夜保全
下来,只为了专门留给我姐的男人~
我做梦都会梦到现在这样的场景——像动物撒尿一样,用处女之血把姐夫的
鸡巴标记成我的地盘!」
什么?
「血」?「初夜」?「处女」?
我低头紧盯着我俩的下体交汇处,本以为淋湿了阴毛和睾丸的体液仅仅只是
若雨的阴道分泌物,可那略微泛红的颜色却仿佛让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进了
我的鼻子。
这确实是「小魔女」的「一血」!
舌头舔我,小手撸我,嘴巴裹我,屁股骑我,她的技巧是如此娴熟,怎么可
能还是处女呢?!
虽然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人,但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
「若雨,妳连自我都快失去了,这样是不对的!妳本应过上只属于自己的生
活,不该依靠着对一个人的妒忌和恨意度日!更何况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真正伤害
过妳!」
「咯咯咯~别说那些没用的,人家现在只想让你快点射给我~」
我忍着快感,强撑道,「我不会射的。」
「姐夫~快射呀,射完休息一下,咱们好赶紧来下一发~为了保证受孕几率,
人家今晚准备让你射四次呢!」
我捏着拳头,强撑道,「我不会射的。」
「姐夫~这样舔你舒服吗?我发现你的乳头好敏感哦~真可爱!」
我冒着青筋,强撑道,「我不会射的!」
「呃啊——啊啊~你不射,人家可要先来了哦~」
「呲!」
一股暖流打在我的肚皮上,骚气弥漫!
刚才,她说要像动物撒尿一样标记我……
现在,她真尿了!
「嗷——姐夫……姐夫~你好棒,人家要上天啦!啊啊啊~」
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失控的小手狠狠抓着我的胸肌。
好爽……
但是,我绝不能射!
若雨僵着半裸的身子,双眼无神地喘息了十来秒,喷完了最后一滴尿液,然
后摘下如兰的眼镜狠狠甩在了我胸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射给我?!」
「因为妳不是如兰。」
我捏着双拳,面无表情说道。
她怔了一怔,旋即笑了起来。
「姐夫~如果你想一直忍耐,那就忍到我姐醒来吧!到时候,让她亲眼看着
自己心爱的男人在我胯下婉转承欢,人家真想看看她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妳不要欺人太甚!」
「咯咯咯~姐夫~我就爱看你生气的样子,好迷人呢~人家现在改主意了,
不想等我姐自然醒了!」
她病态地笑着,从胸罩里摸出一个小巧物件,抬手对着如兰所在的床上点了
点。
「哼嗯……」
一声微弱的呢喃,穿过这昏暗虚幻的灯光,穿过这腌臜不堪的骚气,穿过这
噼啪作响的雨声,钻入了我的耳中。
床上,盛装被捆的新娘开始扭动,两条大腿在纱裙下不安地摩擦着,面朝着
我的俏脸上,一双紧闭的杏眼加速转动,仿佛随时都会惊醒。
「妳又做了什么?!快停下!!」
「姐夫~别激动~人家只不过是在我姐两只脚的丝袜里,各放了一枚跳蛋而
已。」
「如此作践她,妳会后悔的!」
「只要你在我姐爽醒之前射给我,我就把跳蛋停下来。」
我捏紧双拳,不卑不亢道,「做梦!」
若是多年以后,看到自己的妹妹抱着一个可爱的孩子回国,然后甩来一份与
我99%匹配的亲子鉴定书,如兰一定会伤心的!
「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刚刚失身的处女很快就适应了性交的强度,若雨歇息片刻,继续在我身上摇
了起来。
她扒下胸罩,将粉嫩挺立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嘤咛着威胁道,「姐夫~
你可不许咬人家哦!不然我就把跳蛋的档位开到最大,看看我姐的蹄子到底能骚
到什么程度~」
我忍住将她乳头咬下来的冲动,默不作声。
「啊哈~舔我!」
她浪叫着,示威地将跳蛋遥控器举了起来。
无奈,我只好照做,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那样,用舌头刷起了她的乳头。
我承认,若雨算是个颇具天分的骑士,她刚刚坐上马鞍不久便能越骑越好,
实属不易。
高抬重落的窄胯仿佛能将全身的重量都融入到对我肉棒的倾轧当中,愈加夸
张的幅度竟然还能牢牢掌控住裹满爱液的肉棒不脱轨,每次龟头快要逃出穴口时,
她便会小腰一摆,重重坐下,逆向的冲击一次一次摩擦着我的灵魂,我感觉自己
随时都能被擦出的火星点燃!
「嘶……」
双拳捏到快变了形,我苦苦支撑着。
「姐夫~你怎么还不射呢?人家都累了!」
「啊,对了,我想起你喜欢什么了~」
疯狂的骑乘停了几秒,热穴继续套在肉棒上,她弓身弯腰,从身下拿上来一
件东西。
「你那么爱我姐的臭脚丫子,那也尝尝人家的味道吧~」
那是一只高跟鞋,浸透了脚汗的大红内衬仿佛冒着热气,被她狠狠扣在了我
的口鼻之上。
若雨穿过的鞋子,并不像如兰那样留有奶香味,而是一股混合着皮革味的特
殊气味,微酸,醉人,将臭未臭,不好闻,但也不难闻。
「哼嗯……哼嗯……」
昏迷受缚的爱妻在呻吟。
「咕叽……咕叽……」
失去自由的肉棒被骑着。
「嘶呼……嘶呼……」
催情的气味充斥着口鼻。
「嘻嘻……咯咯咯~」
身上的魔女又在发着癫逗弄我的乳头。
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
「嘶……把妳的鞋,拿开!」
我捏着双拳,紧咬着牙吼道。
「姐夫~你可真是个变态呢!只是闻个鞋子而已,就立马变得更硬了,怪不
得能跟我姐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凑成一对儿呢!」
「不许这么说妳姐!」
「怎么,急了?可事实便是如此呀,只用脚丫子就能高潮——她这蹄子,还
不够骚么?她这脸皮,还不够厚么?」
我捏紧双拳,目眦欲裂,「妳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如兰!!
」
「嘎嘣……」
怒火攻心之下,我想要的声音,终于在飘窗护栏的后方响了起来!
我早就把手铐转到了这里,就是为了遮挡若雨的视线,而我不断紧握双拳,
其实是在病急乱投医。
谁能想到,小说里的「拇指脱臼法」,竟然真的成功了!
,诚不欺我!
,诚不欺我!
忍着钻心的痛,我不动声色地抽出右手,将拇指复位,接着如法炮制,解脱
了左手。
伪装片刻,疼痛渐消,我在快要把持不住精关之前闪电出击,将若雨那只逐
渐熟练的丝足生生扯了过来。
她失去平衡,朝我栽倒,满是细汗的脖子被我大手钳住。
「呃!姐夫……放开我!」
现在,轮到她向我求饶了。
…………
我从洗手间出来,甩着手上的水。
双手可以靠「拇指脱臼法」解脱,双脚可不行,于是我掐着若雨的脖子僵持
了许久,她才淌着恶心的鼻涕和口水交代出了手铐钥匙的所在。
她可真是个病娇的疯子,竟然把钥匙藏在了自己的菊花里!
多亏她网购的这批情趣手铐可以共用一把钥匙,不然这娇弱的屁眼怎么能装
得下?
走回主卧,第一眼便是代替了我原先位置的若雨,刚才她是怎么拷住我的,
现在我就是怎么拷住她的。
赤裸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透着雪白,不愧与如兰有着相近的血脉。
她的黑丝已被我脱光,因为她不配穿着如兰的衣物。
她的头绳也被我摘走,因为她不配束起如兰的发型。
泚着尿柱的下体间,一颗跳蛋塞在屄里,一颗跳蛋粘在阴蒂,一齐在嗡嗡作
响。
我说话算数,我要让她为作践如兰后悔!
「姐夫~人家要……坏掉了,快!快放了我~或者,来肏我!」
我没理她,拿着洗净的钥匙,径直走向了如兰。
为爱妻解开手铐的束缚后,我怜惜地抚摸着那张仍在皱眉的俏脸。
诱人的红唇,仍在呢喃着情欲弥漫的美妙音符。
脱落的小手,撩开了厚重纱裙,继续着昏迷前的自摸。
被拔除了跳蛋的白丝淫脚,交叠着摩擦起来,仿佛对方才的刺激仍然意犹未
尽。
兰兰……难道,妳在睡梦中仍然想要?
「咯咯咯~骚蹄子就是骚蹄子!比我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妳闭嘴!」
见跳蛋淫弄之下她还敢嘲笑如兰,我直接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呃啊~姐夫~姐夫~人家差一点就要到了,可不可以再猛一点~」
我嘴角一抽,对她的癫狂一阵无语,随即俯在了如兰的身下。
那如玉小手揉着的白虎蜜穴之外,早已是白浆四溢,骚香扑鼻。
我苦笑着挠了挠头,伸出了舌头。
满足妻子的欲望,乃是身为丈夫的职责,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也不分场合!
我跪坐着,一手撑着床,一手捧起两只白丝淫脚夹在了我的肉棒上。
我挺起疲惫的腰,用早有射意的肉棒肏起了这欲求不满的白丝足穴。
如兰说过,今天算是补过我们的纪念日,我可以破例射到她的脚上!
憋了一晚的精液没一会就喷射而出,敏感的脚丫被烫得僵直数秒,如兰的潮
水纷至沓来,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照旧喝净了这些浓稠的情欲衍生物,然后舔着嘴唇站起身来,找了条内裤
穿上,拿着钥匙来到若雨面前。
「念在妳是如兰的表妹,念在妳还没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今天我就饶
妳一次,不报警了。
只要妳保证接下来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就会解开妳的手铐,放妳离开。」
我停掉了若雨身上的跳蛋,可她却在止不住地狂笑,比哭还难听。
仔细一瞧,滑落的水滴正在脸上开辟新的泪痕,原来她就是在哭。
「呜呜……姐夫……我是真的不明白……
凭什么你射给我姐的臭脚丫,都不愿射给献上处女的我?!
正常男人应该都会选我吧?!毕竟,被强迫就是最好的借口,哪个男人能拒
绝内射一个白白送上门的处女呢?」
「我说过,因为妳不是如兰。
虽然妳姐的身体是有些小问题,但我认为那都是细枝末节,爱一个人,就应
该爱她的全部。」
我打开她的手铐,看着她失魂落魄地把衣服穿好。
白衣,牛仔裤,小白鞋,还是这一身更加适合她。
「可你们的相爱方式是那样离经叛道,不怕哪天曝光,然后被世俗的审视压
垮么?」
我挠了挠头,把她那小小的行李箱递过去。
「谁敢来审视我,我就挖掉谁的眼。」
「嚯~不愧是姐夫,真霸道呢!」
她的泪已被擦干,又恢复了些许俏皮。
「好了,不废话了,赶紧走吧。」
「那……姐夫再见~」
她在楼道里朝我挥手,又装出了怯懦羞涩的表情,真恶心!
「砰!」
我关上家门,嘴里默念,「最好再也不见!」
…………
这是个荒诞的夜,也是个忙碌的夜,赶走「小魔女」后,我还要收拾一堆烂
摊子。
若雨尿过的地板,被我拖了五六遍才没了骚味。
如兰泄过的婚纱,被我舔了三四回才没了污渍。
六副见证了闹剧的情趣手铐与沾满汗液的内衣丝袜一起,被我冒雨下楼扔掉,
只有如兰脚上那双浸满了精液的白丝逃过了处置。
我冲了个热水澡,躺在了沉睡新娘的身边,在这雨夜里静静端详爱妻的睡颜。
大约半小时后,如兰幽幽醒来。
「唔……刚才老娘不小心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是啊,妳在梦里叫得好淫荡,还用脚丫给我搓出来了。」
「死张帅,你怎么射这么多!黏糊糊的好难受……唔……」
雨声之中,我吻了她。
良久,唇分,我真心叹道,「因为我爱妳,所以射得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