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
直到姬斩白将要放弃时,柒月舞才终于开口。
「?」只是不等姬斩白疑惑,胯下柒月舞的动作一顿。
「请猪倌。」
一直都不言不语的江月烛也突然开口。
无形中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自空气中浮现全形,她们仿佛幽灵一
般缓缓平移。
其中一人更是来到姬斩白面前,抱起他怀中的正当着肉棒插件的夜夙璃,旋
即摆出请下坐的手势。
「……」姬斩白略微皱眉。
但看到柒月舞和江月烛摆出了母猪趴的羞辱姿势,夜夙璃更是像待宰的猪仔
一样被极为粗暴地按在地上。
姬斩白沉默着从柒月舞身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衣物。
本要开口,脚趾却覆上柔软的触感仿佛提醒一般,又让他陷入沉默。
迷惑不解中向其他的黑纱人看去,只见她们的手势都指向了湖中央。
湖?不对啊,天山,什么时候有湖了?……「哟,少年啊,该醒了。」
就好似做了场噩梦,姬斩白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正坐
在一片很浅很浅的水池中,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重重书架。
「十八?不是十六岁就应该来这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空气中传过来的淡雅的香味令他稍稍放下了刚刚提起的心,姬斩白这才发现
身旁有只小萝莉,不过定睛一看就给人老怪物的直觉。
虽然面容略显稚嫩,但神情古板肃穆。
一头苍冷灰白的长发之外,头顶前曲的呆毛又增添几分亲和。
淡蓝的右眼前不知以何种方式挂着小小的单边眼镜,连接眼镜的精致金丝锁
链则如耳环般扣在精灵耳上。
当然,小萝莉衣物也「理所当然」的色情,反常的不是露出四肢而是暴露着
整个胴体的部分,整个胸腹毫无保留的暴露,也就下身有一件比基尼内裤。
简单点说应该是,类似逆兔女郎和比基尼的结合体?「想试试?我和外面的
雌畜是一样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翻阅著书本的小萝莉头也不抬的说道,语气相当慵淡却又格外认真。
「……」姬斩白略带尴尬的转过视线。
「嗯?!没记错,少君是十六岁及冠,但是你十八岁才来……也不是什么大
问题,跟我来吧。」
小萝莉合上书本,自顾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虽然到此为止仍然一头雾水,但姬斩白还是默默跟上。
「你那里是什么时间?」「e.d.929年。」
「那就是七千年了啊~」「距离上一任少君的时间?」「不,是我有意识后
认知的时间。」
「那可真够久的。」
「久吗?是普通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吧?——回归正题,你可以叫我鸦叔。」
「啊?」姬斩白一脸懵逼,看着自称鸦叔的小萝莉停下来将手中的书本轻轻
按回书柜,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妙(fei)不(chchang)可(ke)言
(pa)的某两个字,但好在对方及时打消了他这个可怕念头的蔓延。
「放心,我从生理到心理上都是雌畜,只是我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称呼
。」
「好的,鸦叔。」
姬斩白连忙认乖,面对神秘大佬当然是先装小白啦。
只是他话音未落,鸦叔突然回头又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尝尝我的身体?」
「不是,我看起来是那种看见女的就急色的人吗?」姬斩白忍不住无奈的吐槽,
却是抱起了这有些古怪的萝莉。
这种表面幼女,实则与世隔绝老古董的设定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毕竟只要心智不被物欲横流的世界所晕染,又何尝不是一种意义上的幼女。
而且抱起来才发现她的小巧阴蒂上竟然夹着一个尖晶型的铃铛吊坠,难怪总
是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
「程序如此,应该说,」规则「如此,别介意。」
鸦叔没有抵抗,继续解释道:「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七条最基本的」规
则「——、、、、、、
还原。
所以只要面对少君,我们这些雌畜脑海和肉体里就会本能的充斥这种献身思
想。」
「当然随着后续规则的补充,规则也就宽松了不少。
如果按照一万七百多年前的规则,在见到您的第一眼就应该恭敬的脱光衣服
,然后一步一叩的爬过来舔脚,三穴随时准备被您插在身上当灌精人偶,或者骑
在身下当代步工具。
当然您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这么用我。」
姬斩白沉
默不语,没什么反应,好似不大喜欢这种话题,鸦叔便不再多言。
「推开那扇门。」
顺着鸦叔指明的方向,姬斩白抱着鸦叔推们而入,便看到一个个封在冰柱内
的女人以闭眸站立的姿态整齐排列于房间内。
她们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几乎赤裸,仿佛屠宰场里挂起的白猪,每一个人
都很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些都是曾经的天山主宰,完全飞升后留下的不朽终骸,有很多在我苏醒
之前便存在。
我前面与你讲规则如此,如此便是少君最大的倚仗——这些你可以随便使用
的肉人偶——她们,就是天山的」规则「本身。」
「听不太懂。」
虽然很不愿意破坏气氛,但姬斩白还是诚实的说道,莫名有一种「我小说看
得少,你可不要忽悠我」的感觉。
「听不懂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这些终骸少君可以随意使用。
当肉玩具也好,当肉沙包也好,当肉铠也好,当肉垫也好,又或者让这些历
史上的强者当女儿养,一边挨操一边奶声奶气的叫爸爸,总之怎么玩都行。」
「虽然但是,肉铠又是什么?」鸦叔微微一愣,打量了姬斩白片刻,才缓缓
说道「你不会到现在一只月牝都没有吗?」「确实,没有。」
姬斩白也是前不久才接触这个名词。
「这届帝君多少有些失职……等你有月牝后自然就知晓了,毕竟没有肉铠的
少君就像是北冥没有巨幕山。
按理来说十六岁之前帝君就应该从幽荧奴中为你挑选月牝作为临时肉铠,甚
至自己充当肉铠都可。
除非……」除非是月神族有了新的「织月者」,那可是被源始八畜都认可的
天生肉铠和沙包。
一般也就只有织月者出现,天山才会破例不优先从幽荧奴中挑选月牝进行肉
铠培养。
若不是织月者实在太难得,天山这万年不知能为帝君准备多少极品肉铠,天
天换着穿都没问题。
鸦叔聊着发现姬斩白停下了脚步,抬头便发现他正看着其中一尊冰柱内的少
女发愣。
「喜欢这种?」「怎么说呢,很像。」
姬斩白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冰柱,却发现这冰却像幻影一般,他的手掌直接穿
了过去按在了柔软的硕大奶球上压出诱人的凹陷。
柔嫩雪腻的甜美奶肌,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一捏,就会渗出甜美牛奶般的香气
。
「这是特殊处理后的墨渊冰髓,按照」规则「也只有被天山认可的少君接触
时可以直接透过。」
姬斩白好奇的拉开了盖在奶子上的乳帘,布料神奇得保持着被掀开得浮空状
态。
不过更让姬斩白惊喜的是,这少女竟是内陷乳头,乳晕挤压出一道诱人的缝
隙,隐约可以看到冒芽般小巧玲珑的乳头,总之非常色情。
「想带走?」鸦叔说到。
「有点想。」
姬斩白诚实道,他有预感,面前这个少女绝对和龙妈关系匪浅。
而且童颜巨乳乳头内陷的搭配属实戳中了他的xp。
「可以,但不是现在。
你得先去那里……」鸦叔伸出小手指向整个空间的中心,一束光从穹顶照射
而下,八道赤裸的终骸以母狗雌伏的跪姿围绕在八个方向。
更准确的说她们是在跪拜这束光中心悬浮的指环。
「戴上那枚戒指,然后,正式成为少君。」
「那么,代价呢?」姬斩白下意识脱口而出。
「代价?」鸦叔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呵——没有代价——真要说的话,代
价恐怕是你会发愁这么多的主宰终骸,应该怎么用怎么玩才好?」鸦叔虽然面无
表情,但话语中却透露着某种无聊的笑意。
她看得出面前这位少君在犹豫,但这种犹豫却不是真的在担心代价。
反而是少君以外,却又息息相关的东西。
「如果我戴上戒指,能改变你一直在强调的……」「当然不行。」
鸦叔淡淡的说道。
「规矩不是你定的,而是这些终骸定的,」规则「诞生无法修改,只能由后
续的规则进行修正。
尤其是这里跪着的源始八畜,就是人、龙、魔、灵、鲛、天、月八族最初的
主宰。
数万年前,是她们自愿抛弃原本的身份,在自己的族人面前,褪衣俯首拖奶
撅臀,流着淫水一步一叩地爬上九千登畜阶接受驯化,成为光荣的天山雌畜。
最终于此留下终骸,共同贡献了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的七条最基本的」
规则「——,即雌畜是满足少君心理和生理需求的工具;,即
雌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代工具或被工具替代,所以雌畜有义务帮少君物色更优质
的雌畜;,即雌畜永远依赖少君的命令;,即雌畜接受少君在
任何程度上的处分;,即雌畜被少君完全占有,少君可以自由买卖和交
换;,即否定除少君以外的情感需求,雌畜的人生价值是向少君奉献,
时刻为满足少君的需求而提升自己;,即对待雌畜时,与身体或身体的
部分划等号。
以及根据外观为依据来对待,因此雌畜本身也是肉畜;老实说天山真的不在
乎少君是谁,而是暗月已经等待的太久了,它们现在急需一位真正的少君以便继
续认清自己雌畜的身份。
不过你若是不乐意也无妨,无非就是你被清除记忆放生凡尘,天山继续等待
下一位少君罢了。」
「……」姬斩白静静听她说完,这种情况他可太熟悉了,以前大司尊就经常
教导他应该如何如何「正确」的成为少君。
他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回想着似乎要戴在大拇指上?老实说在他的印象里,
这样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
姬斩白发出无聊的轻笑。
他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在堪称里番的世界中却依然拧巴的自己,毅然决然的将
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无名指被认为是离心脏最近的手指,因此在该手指上戴戒指代表着爱意。
然后,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姬斩白一直等了很久。
没有什么特效,也没有什么异象,更没有什么考验。
就这么简单粗暴?「那它有什么……别的作用吗?比如技能之类的?」姬斩
白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可不认为这枚戒指仅仅是在天山内部作为少君身份和权利
的象征。
而鸦叔一边从虚空中抽出书籍翻阅,一边向他解释道:「按照源始八畜的盟
约,在天山以外,您和任意雌性进行决斗。
它都不能使用魔法,只能依靠纯粹的肉身和您对抗。
当然,您需要穿着肉铠。
和山鬼考核一样的是,对方只要输了就算作贱畜,接受您无条件的惩罚和侵
犯。」
「对方赢了呢?」姬斩白还是好奇。
「它们不会赢。」
鸦叔嘴角微斜:「在决斗中肉铠负责替少君承担所有的伤害,不能用了就随
时可以更换。
但对手可就没有机会修整了,最后要么投降,要么被磨到投降。
您肯定也在想,如果肉铠用光了,而你无力应战,怎么办?——那事情可就
严重了。
因为接下来天山所有的终骸都会暂时恢复神识,轮流出手给它来一遍山鬼考
核。
成千上万次子宫腹击足够把它揍到屁滚尿流,变成看到您就立马把奶子和小
穴乖乖奉上的母狗。」
「既然完全不公平……那决斗又有什么意义?」姬斩白不解。
「公平?这种决斗,本身就不是为了输赢。
向少君提供暗月族以外的欢愉,这才是决斗的意义。
尤其是那八族,它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拼尽全力去挣扎,去用自己的身
体和灵魂来为少君带来微不足道的快乐,证明自己的价值。」
鸦叔继续说到:「就像暗月族,作为少君最忠实的母狗,进化成最适合交媾
的雌畜,这就是它们需要向您提供的欢愉。
无论是帝君、大司尊,还是幽荧奴,她们的智慧、实力、感情、过往、人生
,都是为了少君高兴,开心,甚至满足猎奇感而存在的。」
「哪怕是帝君这种站在顶点的强者,对天山而言,也不过是可以量产的廉价
飞机杯,就算被玩坏或者玩腻了,也立马会有新的替代品补上。
您来之前见到的猪倌,它们就是帝君版的雌畜预备役,每个人都有准帝君水
平,只要正式替补随时能晋升帝君。
而且她们数量未知,多到我也不清楚。」
「回到正题。
如果所有的种族都是像这样忠实归顺的母狗那必然是没意思的。
是征服所有的种族自立为王,还是把所有极品的雌畜骑在胯下,又或者是逍
遥散漫的狩猎有价值的母狗,还是享受穿戴肉铠进行决斗的乐趣。
这就是决斗所需要提供的欢愉——让为少君带来的征服感、新鲜感、狩猎感
……」「冒昧打断一下。」
姬斩白没忍住打断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模因污染很严重,整个世界观堪称是所有种族都是围
绕少君而存在的开放世界黄油。
而面前这个鸦叔,就是类似那种极少数知道真相的存在。
「暂且不吐槽这种仿佛是黄油rpg定制方案的戏码,也不讨论我的道德究
竟能不能接受。
现在的问题是,你似乎好像估计大概可能应该已经都剧透给我了,所以……
」「所以没问题,反正你也不会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
你只会记得自己的意识进入一片神秘的空间,然后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枚戒
指,最后又莫名其妙的醒来。
没有人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包括我也一样,每天的记忆都会选择性重置。
」
鸦叔不慌不忙的从姬斩白手臂上一跃而下,一挥手地板变得透明起来。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你看点更劲爆的东西吧。」
于是姬斩白看到地板下的空间里,两个少女正蒙着眼背对背的……钢珠拔河
?但他只能看到这个画面,却怎样都无法做到细致的观察,他的脑海里第一次丧
失了对画面去形容、去描绘、去感知的权利。
「你现在终究是普通人的身体,实力没有,神识不足,信仰也不深厚,连肉
铠都没有。
只能给你上点认知妨碍,避免陷入对未知的疯狂。」
「那我来为你简单描述一下,下面这两位像母狗一样丑陋地用肛门夹住链珠
进行拔河游戏的少女们……是这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主神哦~」 ******
***设定补充*o.a.d:orderanddestructn
。
为人类建立秩序,也为人类毁灭自己。
*e.a.d原则:existenceanddestruct
n。
为存在,也为毁灭。
少君:我猜有人想问以前的少君呢?这可能关系到天山的母狗和终骸是不
是存在被人用过的明感问题。
答案是,从来就没有少君。
一个邪教,需要一个神,设计一个神作为精神支柱,他是否真的存在并不重
要,重要的事作为信仰便于统领。
所以姬斩白是不是少君不重要,
重要的是天山的母狗需要一个主子。
所以它们认为他是,他就是。
那又如何确认主人公是不是少君呢?这个问题埋在第一章来自暗金的注视
与眷顾,和降临是挂钩,或者说联动的。
幽荧奴:很明显如果参考大内设置,分为十二监四司八局,及东西二厂,
最后一堆官职的话,我写不来。
那么不可能所有人都像帝君或者大司尊一样特殊,那就需要一大群人当狗。
*根据资料对月神幽荧的崇拜是源于当时人民身处频发的自然灾害当中,而
急需一个信仰得到精神上的安慰。
而主人所处的可以称之为邪教的组织在属性上是与月(生殖崇拜)挂钩的。
因此叫幽荧·奴。
这段话可能剧透了,但是没有关系。
天人:按照「勇者是被女神召唤而来」的设定延伸,这个世界的天人指的
是那些被天选的特殊存在,通常携带着未知的知识和语言、或者本身天赋异禀、
又或者有绝世武器傍身之类的。
*从上帝视角而言,就是喜闻乐见的异世界转生挂逼。
猪倌:不言、不听、不看、绝对理性的蜂巢思维个体,全身笼罩在黑纱之
下。
登神阶/登畜阶的守路人,负责见证雌畜的磨练。
实际上是天山意志与规则的下位代行者,她们的认同就是天山意志的初步认
同。
性质特殊,脱离于天山的荣阶之外,实力未知,数量未知,属于执法单位,
但同样是可以随意使用雌畜。
规则:世界设定最高层次就是主宰,完全飞升后会留下不朽的终骸,而飞
升的意志会缔造或者说留下一条特殊的规则。
每个顶级势力的标配就是有大量的「规则」。
在「规则」加护的领域范畴内,需要认同规则并遵守规则。
天山的规则和降临的设定一样已经叠成了屎山(这段话删掉)一定程度上或
许来自于天启预报的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