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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风华·从云之巅重制版】(第一章—第五章)(纯爱/母子/后宫/仙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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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清风挟着草木清香灌入,被异变怔住的所有人感到精神一震。

「咄!汝等为公贵子弟,本应知恩懂礼,如今却恩将仇报!」

一声喝叱自半空而来,声震四野,茂密林荫中飞鸟簌簌而起。

众人抬头,只见数丈之上的半空一葛巾白衫的中年人负手悬空而立,目露精

光,不怒自威。清风微摆他颔下长须,更显得出尘仙逸。

「你……你难道和他是一伙的妖邪,我……我爹可是凉州尉,我爷是京察使,

我老祖是下晁十柱国之一!」

一少年怯怯望着那人,开始搬后台。

中年人面露笑意,轻描淡写:「哦,是吗?」

那少年感到自己显赫的家世被藐视,脸涨得通红,鼓起勇气踏前一步,却又

被旁边少年扯了回来。

旁边少年望着空中那人,面容庄肃:「别闹了,他是玉清仙尊……」

此话一出,周围少年尽皆大惊失色。如见长辈,鞠躬施礼后垂头站好,乖乖

受训。

玉清仙尊不是这阐洲人士,而是来自神洲仙庭。

他不仅代表着强横的神洲仙庭对小小阐洲的态度,本身也德高望重,清操折

人。多次一人挡退百万妖军,平日还施医问药,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俱

都一视同仁。阐洲之中,没有几人敢不给他面子的,更不要说这群小蝌蚪了。

玉清向那说出自己名字的少年投注目光:「你认识我?」

少年又作一揖,拘谨回道:「我十岁时,家父凉州稽盗都使曾光之带我向您

请过安……」

「哦,光之小鬼可还好?」玉清捋须,似乎想了起来。

少年因父亲被叫做小鬼,脸一红,但还是恭谨回答:「谢仙尊垂询,家父一

切安好。」

他眼角扫了一下潜真,壮着胆子询问:「仙尊,为何您说我等恩将仇报,小

子们无知,还望仙尊垂训。」

玉清呵呵一笑,将目光转到了众人中唯一衣衫完整的潜真身上:「若不是这

位小侠舍身救护,你们恐已化作干尸!那些碎裂灵器,都是他驱使激发,灭杀了

狐妖。」

重少年大惊,纷纷转头望向潜真。

「你……你救了我们?」

「你同时激发了我们的灵器?」

「你内息不足,是因为救我们……」

他们表现出震惊,忌惮,惭愧,不一而足。但总归是仙门世家子弟,尤其是

在玉清仙尊面前,就算心有不愤仍纷纷向潜真鞠躬赔罪。

潜真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突然从怀里拿出这次为找「橡胶」树记录位置而带

的唯一一件灵器,留影回声柱。将他们赤身裸体挤作一堆,并向自己赔礼道歉的

丑态纤毫毕露地录了下来。

哼,小王八蛋们,想赔礼道歉就了事?老子可不白白受委屈。

录过之后,怕他们抢夺,潜真立马塞进口中。

「余潜真,你干什么!」

看到他的动作,少年们急窘交加,一拥而上去掰他嘴,却被空中的玉清一挥

袖将他们隔了开来。

「仙尊,我们冤枉了他是不假,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诚心道歉,他这分

明是想作要挟!」

那曾光之小子的儿子急向玉清控诉,其他少年纷纷回应。

「哼,冤枉?还是那句话,山是你们要来的,狐仙是你们要日的,自始至终,

我可说过一句引导你们的话?如今出了问题,便推到我这个『异类』身上,你们

真的只是冤枉而已么?」潜真冷冷一挥袍袖,「我娘是曾杀得鹃国闻风丧胆的血

毒圣女,我外婆是曾带仙兵攻城灭国的屠手妖仙,我余家人不受这种冤枉气,以

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本色!如今不过留下你们丑态,算是便宜了你们!以为你

们的丑屁股,老子乐意看么?」

「你!」

少年们一时语滞,玉清看着潜真也渐渐皱起了眉毛。

「说得好!」

一声清亮微沉的娇喝自四野响起,而后希律律一声马鸣,自极高的天云之中,

白马银翅鼓风而下。马上着镶红边青绸的美妇目无余子,只紧紧看着潜真,满是

担忧和慈爱。天风扯带得她的发髻飘摆,神姿凛凛。

潜真也向她望去,目光满是眷恋。

「娘!」

来人正是潜真的亲娘,余遥之。

白马临近地面,宽大双翅倏然而收,马蹄在地上尚自踢踏,余遥之便纵掠下

马,扑到潜真面前。

娘亲身上独有的玫瑰香气扑面,潜真脑袋便被紧紧搂在怀里,口鼻捂在那两

只大奶中间,乳团如水流开。

刚刚尝过销魂之美的潜真心中一荡,不由心猿意马。

余遥之满面爱怜地搂着怀里的儿子,将口鼻亲腻的埋在他发上,忽而琼鼻微

微翕张,眉心一皱,随即把他推了开去。

「说,你脸上是什么臭味!」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四章 梦里不知花落去,云中谁复策马还

看到从未对自己发过火的母亲面现惊怒,潜真有些手足无措,茫然不知从何

说起。想起适才在暖阁中,那娇嫩屄缝间涌流到他口脸的爱液,他心下一沉。

完,要糟!娘可是个小心眼的人,平日里就算摸一下丫鬟屁股被她看见,她

都要生几个时辰的闷气……

好在半空中一声咳嗽,暂时帮他解了围。

「余圣女,别来无恙。」玉清缓缓降下地面,对余遥之施礼。

余遥之伸出泛着光泽的葱白玉指在潜真额头狠狠点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

「一会再说你的事!」

她转身回个万福:「多谢仙尊替我宝贝儿子解围。」

听她口气自豪,不以犬子谦称,玉清无奈一笑:「不敢,是小侠自救,我只

是正好路过,迟了一步。」

余遥之面色一板:「仙尊知道就好,若今日我儿子真受了大委屈,余遥之先

要找仙尊评评礼。然后,」她美目凶光绽绽,横扫众少年,「还愣着干什么,还

不快找块布遮上你们的臭屁股!这事我还想找你们老子谈谈呢!」

少年们噤若寒蝉,连忙在尘土废墟中找出自己衣服穿上,哀哀恳求余遥之,

让她不要把这事捅给他们父母。

他们知道玉清仙尊风格清标,虽救了他们,不会居功,也就不会传扬。但这

血毒圣母可说一不二,难缠得很。

余遥之斜瞥他们一眼,冷笑道:「潜真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得商量!」

少年们面面相觑,原本飞扬跋扈的公贵名门子弟,此刻一个个像极了无助的

失怙孩童。

玉清长叹口气,出面对潜真道:「小友宽宏大量,我想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潜真当然知道玉清仙尊的分量,人家既然以小友相称,那可是给足了自己面

子。只得容让一步:「咱们间的事,和父母无干。留影回声我留着,但也不会为

难你们,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帮个忙就成。当然,只在你们能力范围之内。」

少年们松了口气,看向余遥之。

余遥之瞪他们一眼:「我宝贝儿子大度,今日就饶你们一回!」

他们这才放松下来。

「小友果然与寻常少年不同,今日一见如清风拂玉树。」

玉清一句话,把余遥之娘俩夸得都喜笑颜开。

潜真看看那些蔫下来的少年,心中暗喜。今日这留影回声,在将来很长一段

时间内都算他们把柄。在这段时间里,再慢慢收服他们。这群公贵子弟,现在看

似吊儿郎当,但将来成立,大部分会是下晁的砥柱。

并不是说他们能力才干多强,而是家族背景厉害。若是能把他们收拢在自己

手中,想办什么事都容易。

眼下,潜真就有两件事要办,移植「橡胶树」,偷开性器坊。这两件事,没

有人手可办不成。第二件那是提都不能和娘亲提的,只能通过这群游手好闲的公

子哥来做。这才是潜真留影回声的目的。

「余圣女,天色不早,我们是不是送这些小家伙回去?」玉清开口征询余遥

之意见。

余遥之点点头:「劳烦仙尊使个法门,把他们送回去吧!我儿和我们一起走。」

玉清点点头,指指少年们,口中念念有辞,少年们脚下青烟一起,便不知所

踪。

潜真看得大为眼热,直觉得这法门有趣得很,偷看寡妇洗澡可方便太多。想

起寡妇,他眼睛不由瞄向娘亲,却正迎上来娘亲点他脑袋的玉指。

「回家我再收拾你!」余遥之唤来白马,让潜真上马先飞。

她后跟着玉清拔地而起,随着伸展双翼的白马飞入云层。

「她破开封印走了。」余遥之面色凝重,满目忧虑。

玉清也没有适才的云淡风轻:「我感觉到这里气息不对便立马赶来,却还是

迟了一步,只是不知她如何破开的封印……」

「当初就不该留情,否则也不会留下今后许多祸端。」余遥之洁白的眉心一

皱,打断了玉清的话,目光闪过狠辣。

「是她又将潜真小友的丹田封印了么?」望着前面在纵马穿云无忧无虑的潜

真,玉清问道。

「是,小混账身上有她的魅香,丹田紫气隐隐。」余遥之口气有些闷,似乎

在生闷气。

玉清没有听出什么,微微颔首:「这么说来,她真我尚存,事情或许不会像

我们想的那么糟。」

余遥之深吸口气,看着眼前夕照下如血的云层,喃喃道:「多事之秋啊。」

玉清看着云层中翻波逐浪的潜真,却忽然一笑:「也许还有时间,还有未来。」

「仙尊,从不收徒的你,莫不是想收我宝贝儿子为徒了吧?」余遥之口气自

豪。

玉清点点头:「余圣女考虑考虑,我五日后登门拜访。」

言毕,他身化云烟而散。

余遥之切了一声:「原来真身没来,老东西修为越发高了。」

看玉清是真心想收儿子为徒,她倒有些踌躇起来,在云层中跺跺脚:「小混

账一点都不让娘省心!如果做了他徒弟,那岂不是要和娘分开?如果不做,她来

抢你怎么办?」

她急速飞掠至白马背上,从潜真手里抢过缰绳,一声娇叱,那马如一道流星

快速从天空向凉州城门落去。

「娘——啊——」潜真抵受不住强烈的罡风,脸上肌肉被吹得扭曲四散。

银马载着母子二人一驰入余府,一群仆妇便拥了上来,将被天风刮得脸面僵

硬的潜真抱下马背。

「把他带到我房间,家法伺候!」余遥之撂下句话,一兜白马当先穿过宽大

的汉白玉后院,向着自己院落而去。

衣锦披绣的众仆妇咯咯娇笑,如莺鸟乱鸣:「真哥儿今天又调皮,要有苦头

吃了。」

在一群娇滴滴仆妇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中,潜真无奈一叹。今天的苦头怕是要

大一些……

被一群娇熟仆妇拥入院落,潜真便看到娘亲已换了一身白色丝质薄裙,裙摆

不长,只到膝弯。

余遥之侧躺在庭间的矮榻上,拿起榻桌上淡青瓷秞的小茶杯抿了一口,向仆

妇们微微挥手。

仆妇们鞠躬,后撤步退了院子。

庭院天井中是一方池塘,活水叮咚流淌,甚是悦耳。矮榻与院门以及房门间

都竖起雕花木屏风,屏风镂空的花纹中缠着各色花藤,四时皆有胜景。

潜真望着背对自己侧躺,腰细臀肥身段玲珑的娘亲,刚想凑过去撒娇,便听

她冷冷道:「跪下!」

潜真知道今日险些丢了小命,乖乖跪到早就备好的琥珀搓衣板上受训,嘴角

一咧,膝盖生疼:「娘亲,孩儿知错了……」

榻上的玲珑玉体一阵起伏,「啪」地一声响,是她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柔荑一撩裙摆,气鼓鼓翻身坐了起来。

或许是她气愤之下,力道较大。那白丝薄裙翻舞飞扬,高高而起,两条雪白

腴软的大腿现出,她细软腰肢一拧,大腿若翻花手指一般,转到榻边,双腿交叠。

在她翻转大腿之时,腿间那抹萋萋阴毛和粉嫩屄缝一现而隐,正中跪在地上的潜

真眼帘。

丝质裙摆轻轻飘下,落到一侧,仅仅盖住了余遥之一侧大腿,她两只白嫩的

脚儿一高一低垂着,趾儿微动,小腿交叠一前一后。搭在上面的一条雪白美腿近

乎全裸一般,那一抹白嫩,如工笔画意曲线窈窕,一直描到了玉臀和腰胯。

今日初尝禁果的潜真只觉娘亲翻身之际美如神女。那裙中飘荡出一股馥郁香

风,以及那惊鸿一瞥的萋萋美缝,让他心脏狂突,又惊又喜——原来娘亲今日竟

没穿蔽膝……

有了那些突如起来的回忆,潜真才知道内衣这一说。他们这个天下,是没有

内裤这种东西的,女子一般是穿蔽膝。蔽膝是穿于裙下,长至膝上,如同直筒短

裙一般的衣物。有些好武的女子,骑马时则有专门的马裤马裙。

由于愣神胡思乱想,他浑没将娘亲的话收入耳中。娘亲唤了两声之后,他才

懵然回应。

余遥之看到儿子今日险些遭遇大劫,却犹然吊儿郎当,又想起他脸上的那股

骚臭,不由气苦:「你还敢走神!」

她转身从桌榻上抄起小瓷杯,抬手欲扔向潜真却忽然转向摔在榻角,然后拿

起手边引枕才狠狠打在潜真脸上。

引枕轻软一点不疼,但潜真看到母亲真的动怒,连忙往前跪几步,低声道歉:

「娘亲不要生气,真儿知错,真儿真的知错了!娘亲当心气坏了身子,真儿可就

百死难恕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看他说得可怜恳切,余遥之气愤稍减,伸出玉指拈

住他的耳尖,捏得潜真「诶诶」连声讨饶,她这次却狠下心肠:「余潜真!让你

不听话!让你不听话!你知不知道,今日你险些就丢了小命!你知道你娘我多担

心,多害怕?若是有个万一,你让你老娘要怎么办才好?」

看娘亲神情忧虑苦恼,潜真也不敢讨饶了。他再次认错:「娘,真儿真的知

错了……真儿再也不会不听娘的话了……」

余遥之瞪他一眼,松开捏红他耳尖的手指,转而狠狠点了他脑袋几下:「知

错?那你就把在山洞中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老娘说一遍!」

一听此话,潜真随即又想起那暖阁中与自己行淫的古怪女子,心头不由一紧。

这山洞里的事,都是男女淫秽之事,怎么能给娘说呢?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五章 小庭暗暖娇母俏,残院明光玉人哭

但毕竟不敢再对母亲有所违逆,潜真还是挑挑拣拣有所保留地说了。

听他说得漏洞百出,却将自己全都摘了出去。余遥之不由气笑:「呵,我儿

子是正人君子,好强的定力!他人都被狐仙所魅,只有你出淤泥而不染。」

「本来就是啊,娘不妨问问那玉清仙尊,他劈开山洞时,孩儿可是衣衫整整

的呢!」潜真这点可不怵,他确实没被狐仙所惑,差一点被惑可不能算惑。想到

这里,他不自在地动了下被那狐仙淫水浸湿的大腿。

余遥之看了他一会,嘴角牵起:「你体质特殊,不被狐仙所魅,娘信,但后

来呢?你是怎么驱用的所有灵器,丹田又是怎么被封印的?可还见过了其他人?

如实道来!」

潜真心中一惊,但想起那女子的温柔缱绻,虽险些命丧她手,却还是产生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眷念,所以他不由自主地闭口不言。

看到潜真垂首不语,余遥之又惊又怕,这仅仅一面,便被她俘了心去?那自

己这含辛茹苦的十六年怎么算?想到这里,她一阵气苦:「你要跪,就跪着好了!」

说完翻身上榻,背对他躺了下去。

看着娘亲微微抽动的美背,潜真知道她在偷偷地哭。每次自己一犯傻说了让

她伤心的话,她都会在他面前像这样偷偷地哭。

他跪到榻边,轻轻唤了声「娘亲」。余遥之将身子又向里侧翻了翻,以示气

愤。

潜真嘿嘿一笑,又撒娇似地叫了声「娘亲」。余遥之抽抽噎噎地斥了声「滚!」

「好嘞!」潜真轻巧地答应一声。

余遥之惊觉自己失语,被小崽子又耍了,急忙翻身起来,却发现庭院中没了

人影,不由眼中泪珠簌簌,哀泣道:「余潜真,你不要我这个娘亲,就再也别来

见我!」随后翻身回榻,小脚踢踏着,哭得像个委屈极了的小女孩。

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毒圣女,也只有在拿捏不得的儿子面前,才能露出这样柔

弱的样子。

「娘~」

将脸伏在靠枕上抽泣的余遥之听到唤声停了一下,又巍巍大声哭了起来。随

后便感到一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不断踢踏的小脚,她用力一踹,甩开了那手,

接着哭泣。

潜真本就没走,不过藏在了榻尾的幔帐,娘亲情急之下没有使用仙灵感受气

机,才以为自己离开。他跪在榻前,再一次伸手抓住了两只白嫩玉足,开始按捏

起那粉红的脚掌。

脚儿掌心随着他颇有力道的揉捏泛起褶皱,更添艳红。娘亲却也不再抵抗,

抽泣之中,偶尔还漏出几声极低的舒吟。

潜真知道,娘亲最喜欢自己给她按摩身体。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细细抚摸按

弄着娘亲那对嫩滑的玉脚,偶尔拨弄一下染了浅粉的趾甲,小小圆圆的趾儿赌气

地一翘,可爱极了。他真的想像含弄暖阁女子那样,张口含舔娘亲的宝贝脚儿,

可是他不敢。

按摩一会最爱的小脚,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开始往上沿着脚踝玉腿揉捏。

「唉,」潜真长长一叹,娘亲巍巍哭声一止。他一边隔着丝质裙摆,揉捏着

软腴大腿,一边低低道:「娘亲,在山洞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你知

道最后那一刻,我想的是什么吗?」

余遥之没有理他,发髻却微微一拱,将头脸轻轻抬出些许,以便听得更清楚。

潜真双手按到了娘亲肥润的圆臀上,每次用力,那嫩肉都会深深陷入,如水

波涟漪。

「嗯哼~」余遥之低吟,大幅度扭动臀儿,不让他接着按弄。

潜真被她呻吟勾得心中一荡,有些疑惑娘亲今日怎么这么敏感。但怕再惹她

哭闹,不再按臀,跪着挪了几下,按起了她的背脊。

「在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我满心只想的是一个人……」潜真开口,话没

说完便被娘亲打断。

「谁?」她口气隐隐有些紧张。

潜真看着娘亲娇俏的美背,缓缓趴下,搂住了她:「当然是我的遥之娘亲啊!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娘亲对我的慈爱、宠溺,娘亲一个人爱我教我,养我抚我,这

么多年真的不易。我忽然发现,自己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让娘伤心。」

他亲昵地将脸在娘亲香背上蹭着:「娘,真儿真的知错了,什么都没有娘亲

重要。我不会再乱跑了,娘亲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娘亲不让我出去,我就

不出去。」

听出儿子话里的真诚,感受到儿子怀抱的温暖和宽厚,余遥之舒服地长吸一

口气:「娘真的怕你出事,娘不能没有你。」

「娘的心情,我这次真的明白了。」潜真起身,认真地说。

余遥之翻身侧躺,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口气严厉:「这些日子,没我允许不

许出你的小院!」

潜真有些沮丧,但还是点头答应。

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余遥之倒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不许出城!要出府

来我这请示!」

听她松了口,潜真喜笑颜开,看着娘亲熟美的面庞,心情激荡之下,突然凑

过去在她嘴角啄了一吻:「谢谢娘亲体谅!」然后心虚地起身朝院子外跑去。

「小兔崽子你慢点!」余遥之被他吻了一下,脑袋也有些发蒙,伸手摸摸嘴

角,发现自己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儿子亲娘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你脸红

什么?」

随即鼻子嗅嗅,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骚味,脸色大变,连忙气急败坏地端起

茶杯来蘸水清洗嘴角。

嘴角都搓得发红之后,她才恨恨地盯着门外低低骂道:「小畜牲,用你亲了

别人那里的嘴亲你老娘!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怎么破开的封印!」

她虽至生养潜真时都是处子,但毕竟是仙门大族,即使洁身自好,聊以自慰

的情趣画册影像灵器仍是有的,所以对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是不懂。况且,那女人

本就行事妖媚,想破开他们联手设下的封印,也只有那一条路子了。

……

仙林城,仙侯府后山,刹寂林。

余遥之头挽简单道髻,换了一袭黑色长袍,腿着雪白长裤,脚踩黑色描银绣

鞋,一步步沿着山石台阶拾级而上。

台阶两侧是高大的仙枫林,清风摇摆,鲜红的枫叶簌簌而落,声如玉璜相交。

身处林中,如入仙乐之都,清静幽然。

她来到台阶尽头,推开了斑驳的黑漆小门。门后是一处小院,院中落叶堆积,

小泉流淌。

院里是一敞着门的小屋,屋中几个蒲团,正中有一身穿淡雅青袍道姑打扮的

美貌女子,闭目而坐。面容与余遥之有几分相像。

「她挣脱封印了。」余遥之迈步入院,说出第一句话。

屋中女子没有回答,彷如未闻。

「她借助潜真的元阳出来了!」余遥之口气渐冲。

屋中女子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仍没有其它反应。

「潜真是我儿子,也是你亲外甥!」余遥之有点愤怒了。

女子没有睁眼,不施粉黛的檀口微张:「以她修为,脱困本是意料中事。」

语气淡淡,毫无情绪波动。

余遥之快步跨过积满厚厚落叶的庭院,直走到女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所以,你的选择仍是和十五年前一样?退避三舍,建起这座龟壳躲起来?」

她愤愤然,叉腰左右走了几步,霍然转身,伸出手指指着女子脑袋:「十五

年前夺子之战,你龟缩起来,所以十五年来,你自知不有愧于我,有愧于下晁百

姓,自囚于刹寂林。难道你真的心如木石?」

女子还是不睁眼,但眉心渐蹙。

「哈哈,」余遥之气得仰天一笑,「十五年了,娘亲可曾来看过你?」

女子面庞微微仰起。

「娘亲如今埋首庶务,已经有四五年不曾提到你了。现在,她心里只有我和

我的儿子潜真。和你,我的姐姐,仙侯夫人,余仙之,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余

遥之一字一顿。

女子右眼躺下一滴清泪,嘴唇开始颤抖,不住摇头:「别说了,遥之,求你

别说了!」

看她面现哀痛,余遥之不由恻隐,缓声道:「姐姐,上次是因为你没出手,

所以我们才没灭了她,险些灭国害民。这次只要你出手,娘亲是不会计较你的!」

听她此话,女子表情忽然狰狞,愤声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口口

声声说我龟缩,你不知道十五年前我看到了什么!你不明白这十五年来我是怎么

过的!我谁都不能说,已经一个人苦苦支撑十五年,不知还要支撑多久!」

她睁开双眼,半座屋子霍然打上了一层淡金光晕。

余遥之看到她绽出刺目金光的虹膜,不由惊呼出声,声音有些颤抖:「姐

……姐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刺目的双眼中淌下淡金的泪水,面容哀痛绝望:「窥测天道者,反受其

殃!关于潜真,我不能动,不敢动,不可动!」

「十五年前,你到底窥测到了什么?」余遥之声音嘶哑,似乎在询问什么不

可为了人所窥探的可怖之事。

女子艰难闭上眼睛,缓缓摇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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