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里里外外都很忙，生孩子的事也没怎么关注了，过完年，上班了，
厂里给员工搞体检，因为我之前体检过，所以不想去了，可二舅跟我说让我去看
看，检查检查，这么久了都没让凤怀上，肯定有骨头在的。
在二舅底下干活，我也没办法不听，当天就跟着大巴车去医院了，挂了男科，
一顿检查下来，当我把单子拿给医生看后，我三十几年的人生迎来了至暗的时刻，
我有无精症，产生不了精子，生不了小孩。
我当时就懵了，抓着医生的领子就问你是不是看错了，什么无精症，我这么
健康的人怎么会有这种病，医生让我冷静，我tm想给他两个大b 兜子，冷静？你
说我生不了孩子，让我怎么冷静？！
直到厂里另一个作陪的主管听到动静冲进来，才把我给拦下，我也不知道为
啥，被拦下了之后整个人都萎了，有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从心里涌出。
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去的，停了好几天工，家里人都来关心我了，我是什么
都没说，应该是二舅告诉他们的，不过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告诉小凤，让我自己
来定夺。
我的异常表现小凤没多久就发现了，我直接说了，这种事瞒也瞒不了多久，
长痛不如短痛，小凤的表情并没有那么出乎意料，这也是我之前提过的，其实她
早就发现了问题，但没说。
「其实小孩挺麻烦的，还要有人照顾，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小凤安慰我，
那一抹如沐春风的微笑挂在嘴边，让我的心都暖洋洋的。
其实我知道小凤这是安慰我，她喜欢小孩已经是明眼上的事了，要不然也不
会当教师，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业，我有点无脸面对她，喜欢小孩的她，老公却
得了无精症，生不了孩子。
小凤握住了我的手，说道：「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我请假陪你。」
我摇摇头，这事可不是散散心这么简单，身体上的疤痕难以修复，会在心中
裂开道缝，伴随到死去，我现在就是不敢面对小凤，看她对我关心呵护的模样，
却让我内心的那个伤口越来越大，真的好痛。
我开口道，「不用，你学校不是很忙吗，不用管我，我没事的。」
小凤有些不放心，「这哪行，学校的事哪有丈夫的事重要。」
就这样，在我俩互相的拉扯下，小凤最后还是拗不过我，乖乖的回学校了，
我停了一段时间的工，和好几个许久未见面的朋友聚了聚，倾诉了一下，后面我
又去寺庙里烧香拜佛，找大师开导开导，在寺里住了几天，吃了几天粗茶淡饭，
打了几天坐，等下山的时候，已经释怀的差不多了。
人活一世有舍有得就要学会放下，哪怕万古功名，儿孙满堂，也终究是黄梦
一场，如过往云烟。
回去后，新的生活重新开始了，我和小凤如以前一样又腻歪在一起，长辈们
也不再提及此事，不过没有小孩这件事依旧是个心病，像躲不过的梦魇一般，终
于有一天，我跟小凤商量起，我们要不要去领养一个小孩，这要也能圆了我和她
当爸爸妈妈的梦，小凤肯定是顺着我，也没意见，可我把这件事跟长辈们说了说，
我爸妈那边是没问题的，可小凤家里有不同意了。
说领养来的孩子，哪怕养的再好心终究是不在一起的，小凤能生，为什么不
让小凤生一个，这样也有血浓于水的亲情在。
小凤能生，可我不能生啊，我很想反驳，直到他们说了可以借子。
一开始的借子我以为是去医院精子库配，让小凤怀上孕，当上真妈妈，这样
我觉得也是可以的，不过长辈们说的不是这个，对于从外面借来的子他们不是很
认可，归根结底还是老一辈的思想传统，要借也得借熟悉的根。
这样的借子在我们村还有一段悠长的历史，当初抗战时期，男人们扛了枪就
去打仗御敌了，战争无情，很大一部分都死在了战场上，没能回来，村里便多了
许多的遗属，为了延续后代，村长就自发组织，看看一些单的有没有意愿在一起，
他做个媒婆来撮合。
「肯定不行啊！」
我恼怒道，在听到借子流程后立马跳了起来，原来长辈们说的借子是在村子
找个人，让妻子跟那个人睡觉，留种。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现在都啥社会啊，科技这么发达还有这种荒谬的借子方
式，简直无稽之谈，怎么可能让小凤去跟别的男人睡觉。
小凤拉住了我，对岳父岳母也有些生气的说：「哪有这种做法，这也太乱来
了吧。」
我们两个的不同意，这件事就暂时的不了了之了，晚上我转辗反侧，抱着小
凤问喜不喜欢孩子，小凤说话犹犹豫豫的，说喜欢怕伤了老公的心，说不喜欢，
作为人名教师，说谎又是不可行的。
等小凤睡着后，我去了阳台，抽了一晚上的烟，不知怎么的想通了，这方面
确实是我亏欠小凤的，那么也得我主动去让步，孩子是每户家庭的希望，承载着
未来，我和小凤之间也得有一个，尽管那不是我的种。
隔天就找了小凤说起此事，小凤一开始是惊讶的，慢慢的在我的软磨硬泡下，
终于有点松口的迹象，毕竟劝她的不是别人，是每天睡在一起的老公，说来也是
可笑，我竟亲自劝自己的媳妇去跟别人睡觉，呵呵，只怪是天意弄人啊。
小凤同意后，我们找到了父辈，父辈又找到了村里德高望重的村长，我们的
婚礼也是他来主持的，村长看着我们，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过多久他就带了
三份类似于简历的纸来我们家商讨此事。
说是这是村里最符合条件的三个人，都是没结婚的，结婚的是肯定不能来参
与的，会影响夫妻和谐，第一个青年，有点胖，二十九岁，现在经营一家超市，
堂哥是市里的一名干部，第二个青年，二十五岁，家里搞车床的，第三个青年，
十七岁，还在念书不过成绩很好。
我看了看老村长，问：「怎么还有娃娃啊。」
老村长呵呵的笑：「娃娃怎么了，别看他年纪小，长得可壮实了高高瘦瘦的。」
可能是要将小凤借给他们睡，我心里对他们是有排斥的，便问老村长：「就
三个吗，还有没。」
「那我再去问问。」
老村长见不满意，准备收纸，就在这时，小凤在一旁拉了拉我，我立马明白
过来，问她，「你相中哪个？」
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怪怪的，不过小凤也没多想，她拿起最后张，那个十
七岁的小孩，说，「他以前是我学生，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小凤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是不好在说什么，毕竟这是我从头到尾撮合的，
如果现在出来唱反调，那真是没理由了，村长见我们都同意了点点头，说，「那
找时间见一面吧。」
我们是周五见的面，那小子刚好放学，我和妻子一起去见了一面，人确实不
错，白白净净的，说话动作也挺斯文的，成绩也不错，我相信小凤的眼光，看人
是没问题的，我过我看他是很不顺眼的，一想到小凤要被他压在床上驰骋，心里
就难受的不行。
我们觉得可以，男生也没问题，很快定了日子，请了十里八方有名的道士来
主持，借子原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是要做法事的，那天，我们购置了水果，还有
三牲，牛、羊、猪去他家，双方的直系亲属都到场，双方给长辈磕头敬茶，道士
拿来四份红纸，就是类似于现代的保密协议，一式四份，双方各执一份，另外的
在祭祖时候烧掉。
仪式看起来挺正规的，让我有点放宽了心，主要还是担心乱说，毕竟这种事
传出去是丢脸的。
烧完纸之后，道士让我脱下小凤内衣，交给对方，我反正是不明白，照做了，
然后道士又给我一张黄符让我贴在小凤下面位置，之后就让我出去，没我事了。
后面的事我是听小凤说的，小凤和男生一起给长辈敬茶，然后男生把黄符撕
了烧了，两人就可以进洞房了。
第二天，男生家给小凤准备了一套新的衣服换上，旧衣服还有内衣要保留着，
等孩子周岁那天在办仪式归还。
还有，在孩子出生到周岁前，我是不能再找小凤行同房之事的，也就是说期
间那男生可以一直找小凤睡觉。
晚上难受的不行，提了点酒找老丈人去了，现在也只有她家会劝我想开点，
找别人我连这话说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小凤是第三天回来的，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排卵日小凤是可以选择住那边
或回来住的，不是孩子周岁前一直住那边。
小凤回来的时候很憔悴，脸色也不好，问她也不说，让我心疼了好久，从那
时我们俩之间仿佛有了一层隔阂，一层无法诉说的隔阂。
直到借子事件过去大概一个月吧，一天我下班回家，村里一个经常没事干的
小混子找到了我，我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交集，鸟都没鸟他走了，而他却死皮赖
脸的抓着我，我很烦的喝道：「么事？」
小混子经历我知道点，爸妈离婚早，也都嫌弃他不要他，后面他分了爸，他
爸也不管他，天天酗酒赌博，没事还揍他出气，小混子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搞
起了东摸西偷，被抓过好几次，也是屡教不改，二舅曾经看他可怜给活干过，没
干几天带着厂里的东西跑路了，后面就没在管过他，现在好像在小学附近收起保
护费来了，小混子要说可怜也可怜，要说坏也是真坏。
小混子一米六多，头发很长，脸上也脏兮兮的，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马甲，以
之与不匹配的牛仔裤，他说，「聊聊。」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有样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
小混子走上来，给了我个优盘，故作神秘的说，「看你样子也不会听我说的，
看完之后我们在聊聊吧。」
我有些懵懵的，两人搞得像无间道接头一样，还没等我问，小混子就走了，
留下来个潇洒的背影。
一开始没怎么放心上，放到了口袋里，隔了两天，后来我妈没事过来帮我收
拾衣服时，翻出了这个，问我是什么，我这才想了起来，
小混子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吧，我本着好奇的心态打开，而我绿帽的齿
轮也开始转动了起来。
里面是几个视频，我随手点开一个视频，画面立马弹出，应该是一段偷拍，
视角很晃，拍的是一个房间，偷拍的位置应该是在窗外，还能看到防盗窗一条条
的黑影。
这是啥意思？小混子给我这个是干啥，我正想骂个无聊，关掉视频时，两个
晃动的人影出现在视频中，我停下去关的动作，仔细去看。
视角抖了一下，两个人影立马变成了两团白花花丢到肉，停下后，又重新恢
复了聚焦，我这才看清，是两个光着身体的人，在仔细看时，我立马呆住了，视
频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妻子小凤和同意借子的男生，吴昊。
吴昊躺在床上，小凤则跪趴着吴昊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他的鸡巴，有点害
羞，又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只听见吴昊说，「小凤老师，快点口吧，硬了又能继
续了。」
小凤扭扭捏捏的，吴昊又说，「小凤老师，你怎么还害羞了呢，刚才不是口
过了嘛，还怪舒服的。」
我气愤小混子拍这视频的同时，听到了吴昊说这也的话，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让那根尿尿的东西让我媳妇口，这像话吗？结婚这么久了我好像还没让妻子口过，
虽然我看黄带是有这种剧情的，可那毕竟时演戏啊，就是为了让观众射的更快才
做的，现实里真的会有人去弄吗，用那根脏兮兮的东西放进吃饭的嘴里。
如果为了弄硬用手不行吗？
等等，我好像听到吴昊说的刚才，还口过了？这意思时妻子是已经给吴昊口
过了？
顿时我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飘过，又仿佛撒了醋坛子般酸的不行，连忙关掉
这个视频，去找找那个所谓的刚才的视频。
直接点了第一个，又是很晃的画面，拉了点进度条，视频平稳了，妻子和吴
昊也看到了，这时候的两人还穿着衣服，都是那天办仪式穿的衣服。
两人现在坐在床上，有些沉默，过了会吴昊问了，「凤老师，我们……我们
是要在一起睡觉了吗？」
小凤点点头，可她也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以前做爱都是我先主动，她负责
享受就行，见小凤没有动作，吴昊伸手慢慢摸了过去，在小凤的腿上，虽然小凤
没什么动作，但能看得出她现在很紧张。
见小凤并不抗拒，吴昊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往小凤胸上摸，摸的小凤满脸
通红，可能是太用力了，小凤推了推吴昊，说：「太用力了，有点疼。」
「不……不好意思，」吴昊赶忙道歉，「凤老师，我……我这是第一次摸女
人这边。」
小凤似乎找到了缓解尴尬的话题，说，「你这是第一次吗？」
吴昊点点头，「嗯，我还没谈过女朋友，现在还是处男。」
小凤欣慰的看着这吴昊，似乎想说，真是个好孩子，她摸了摸吴昊的头开口
道：「那把第一次给老师会后悔吗？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老师不勉强你。」
「不后悔！」吴昊斩钉截铁的说，「以前老师传授我知识，作为学生也没啥
能回报的，现在老师需要我了，自然是义不容辞！」
「好了好了，别那么激动。」
小凤娇笑道，看着这个腼腆又不缺勇气的学生，自然是所有老师都喜欢的类
型，她就临时被拉过去带了一年课，对于吴昊印象还是很好的，话不多，阳光帅
气，学习也可以，这也是选中的重要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