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主治大夫
2023年12月28日
字数：14,935字
我很生气。01bz.cc【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几分钟前，我抓到我儿子约翰和他的女朋友做爱。
还是在我自己的床上。
我本来告诉他我整晚都不在家，和我最好的朋友莎伦一起去参加闺蜜之夜，但她在我出门３０分钟后就取消了约会，理由是「婚姻义务」．我知道这意味着要和她的丈夫进行热火朝天的性爱。
结婚十年了，她的丈夫仍然经常给她惊喜。
有时，他周五会提前请假，他们整个周末都会一起去水疗中心或度假村，互相干得死去活来。
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的一周，我将不得不听她滔滔不绝地讲述那是多么美妙的经历，而我却坐在那里想着我的迪伦，约翰的父亲，他在伊拉克服役期间去世了，那时约翰才八岁。
我并没有嫉妒她的快乐，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必须享受听的乐趣。
我白白打扮了一番，感到十分沮丧，可回过头来想，我至少可以享受一个惬意的夜晚，蜷缩在床上，喝一杯红酒，看一部煽情的电影，也许还可以玩一些电池驱动的欢乐。
如今，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这些年来，作为一个单身母亲，我很少有约会的机会。
我不想把一堆男人带进约翰的生活，所以我满足于几次一夜情和偶然的艳遇。
最近，我越来越想念我的丈夫，但约翰今年高中毕业，要去上大学了，我非常期待在剩下的几年美好时光里重新进入约会世界。
把车驶入车道时，我注意到卧室的灯是亮着的，但我很确定我走的时候关了灯，约翰晚上应该会去他女朋友水晶家过夜。
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那个女孩。
也许是因为那是约翰的第一个正牌女友，感觉她有点像从我身边抢走了我的亲生儿子，也许是因为她的名字叫「克里斯托」，而且完全符合人们对她的刻板印象。
她总是穿着超短裙走来走去，一有机会就恬不知耻地在约翰身上流口水。
但不管怎样，她似乎能让约翰开心，原因我无法理解，所以我一直容忍她。
为了孩子我愿意做出一切牺牲。
所以，想象一下，当我回到家听到她的声音从我卧室的方向传来时，我有多震惊。
我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准备对她闯入我私人空间的行为大加指责。
然而，当我看到水晶闭着眼睛，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丝不挂地在约翰身上快乐地扭动时，我完全失去了理智。
「你他妈的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上去扇她的耳光。
克里斯托睁开了眼睛，她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这个贱婊子，你他妈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在我报警之前给我滚出去！。」
她慌忙站起身，伴随着一种湿漉漉的「吱吱」
声，从约翰身上挣脱了出来。
我不禁盯着从她体内滑出的坚硬无比的阴茎。
它从她体内弹出时还带着滑腻，很难相信它有多么巨大。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约翰的裸体了，但他显然是中了青春期彩票。
克里斯托慌乱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试图遮住自己。
约翰抓起一个枕头，压在他的阴茎上，勉强遮住了那只野兽。
「妈妈！。搞什么鬼？。」
「别跟我说‘搞什么鬼＇，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卧室，」
我吼道。
我想加上「我的枕头」，但他似乎已经够尴尬了。
「还有你！。」
我把怒火发泄到水晶身上，朝她走去。
「你他妈的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跑出房间，仍然赤身裸体，抓着几块她称之为衣服的布料。
几分钟后，前门砰地关上了，显然她被吓得不轻，居然光着身子跑出了家门，就像她出生那天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儿子还躺在我的床上，我一定会大笑起来。
她家离我们只有几栋房子远，所以我并不太担心她。
「妈妈，求你了！。」
「穿上衣服。现在就去客厅。你有很多事情要解释。」
我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应过度，毕竟青少年做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
我回想起自己的童年，１６岁时我失去了自己的童贞，比现在的约翰还小两岁。
那是在一次聚会上犯下的愚蠢错误。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
谢天谢地，约翰穿戴整齐地出现了，他低着头，看起来很不自在。
「妈妈，」
他开始说，没有看我，「对不起。我们只是闹着玩……。她说……。呃，这真的是她的主意。她求我在你床上做。」
贱人！。
臭婊子！。
听到这话，我又怒火中烧，但为了儿子，我尽量保持冷静，勉强说：「我想我可能有点反应过度了。」
「妈妈，你觉得呢？。」
「别跟我顶嘴。你没有权利在我的房间里这样做！。你知道那是我的私人空间。」
「我知道，妈妈，对不起。」
我又做了几次深呼吸，约翰则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
我讨厌看到他这个样子，与其说是生他的气，不如说是生克里斯托的气。
「好吧，木已成舟，」
好像这样说事情就好办了似的。
「我很抱歉我那么生气，只是……。你知道她让我很不爽。」
「我知道，妈妈。」
「那是……。」
我犹豫了一下，更希望他父亲还在我们身边。
「那是你的……。呃，第一次吗？。」
「不，妈妈。我的意思是，是的，她是我的第一个。」
他结结巴巴地说。
「但今天不是第一次。」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她玷污他有多久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会更尴尬，但我还是强打起精。
「约翰，刚才你在她，呃……。我是说在那里，在房间里，和她在一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注意到了你的……。东西。你没戴安全套，对吗？。」
他脸涨得通红。
「妈妈！。」
「成熟点吧，你小的时候我见过你很多次裸体。总之，我想说的是，你有采取安全的性行为吗？。」
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一个怀孕的妓女儿媳。
约翰可以做得比她好得多，我希望他能上大学，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不是还在读高中就被绑在这个小镇上，带着一个孩子。
他困惑地看着我。
「安全的性行为？。什么意思？。危险吗？。」
天呐！。
他竟然这么说！。
「嗯，也不算很危险。但可能有危险，在某些方面。我真希望迪伦能在这里，向你解释这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
「我也想他。」
「我的意思是，性可能会导致……。一些麻烦的事情。水晶吃避孕药了吗？。」
我问道。
「避孕药？。那是什么？。」
我把它当成了「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既不吃药，又不戴套，她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学校没教过这个吗？。你现在应该上过性教育课了。」
「没有，他们取消了。」
「什么？。这不可能。」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样吧，我明天给你们学校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性教育课，然后他们就可以教你这些了，这样我们俩都不会太尴尬。」
「好的！。」
他显然很想停止谈论这件事，所以这么快就同意了。
「你知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很害怕。就这样。」
「是啊……。我也是。」
「我要去看场电影什么的，你要一起吗？。」
「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随便你。」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整晚我都没再见到他。
我终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我现在极度渴望的，我试图通过看一部电影来转移注意力，电影的名字我很快就忘了。
我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希望自己能忘掉克里斯托被我儿子插着，在快感中扭动的样子。
她的身材令人惊叹，就像我年轻时那样。
一阵嫉妒袭来。
我的胸部比克里斯托的大，所以至少这一点是好的。
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莎伦和我每周一起锻炼两次，但衰老会对你的身体和自尊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这是锻炼再多也无法治愈的。
一个我无法摆脱的思绪是，我一直被克里斯托从约翰身上抬起的那一刻所吸引。
他的阴茎慢慢地露出来。
我脑海中的时间似乎比实际时间要长得多，我开始在自己的双腿间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渴望。
我愧疚地抛开了对儿子的思念，这不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
相反，我把思绪转移到迪伦身上，想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
一杯变成两杯，两杯变成三杯。
没过多久，整瓶酒就喝光了，我在沮丧和饥渴中度过了剩下的夜晚。
振动器固然很好，但它们并不能真正替代男人。
我醉醺醺地跌跌撞撞地走到床上，翻身躺下。
我的头落在一个枕头上，我立刻意识到枕头有点湿，而且还散发着性爱的味道。
妈的，那是约翰用来盖住他老二的枕头。
这里居然没人打扫过。
我把枕头扔到了墙上，但我已经醉得太厉害了，也太累了，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倒头就睡。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头痛欲裂。
我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走进厨房，给自已煮了些咖啡。
十分钟后，昨晚的记忆又涌上新头。
约翰已经去上学了，我为他的勤奋感到骄傲，也相信他能自已按时到校。
这样一来，我的日程上基本上只剩下一件事了。
我翻出博蒙特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
「这里是博蒙特高中。我是索菲亚。」
「你好索菲亚，我是莫妮卡。」
学校很小，我参加过很多次家长会，所以认识接待员索菲亚－埃尔南德斯。
好吧，那是她的头衔，但她对学校里里外外了如指掌，是每个家长的知新人。
「哦，嘿，莫妮卡！。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问几个关于课程的问题。我昨晚和约翰聊了聊，他说你们没有开性教育课，对吗？。」
「是的，几年前我们就把它从必修课中删除了。有太多家长打电话来抱怨了。说什么教的都是些肮脏的东西之类的。」
「但你们还会提供这些课程吗？。」
「哦，是的，我们还开。」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
「先在是选修课了。」
「他们会教他，你知道，避孕套之类的，安全的性行为吗？。」
索菲亚停顿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嗯，不完全是这样。这是一门禁欲课程。国家规定的。」
哦，那可不行。
他显然已经过了那个阶段。
「但我们确实有针对１８岁以上孩子的课外高级性教育课程。」
「为什么是１８岁以上？。」
「我不知道细节，但学生手册上的描述说，这是一门针对情侣的课程。你可以带上你的男朋友或女朋友，他们会教你生殖系统和避孕套之类的知识。我想参加的人必须年满十八岁，因为国家规定未成年人只能接受禁欲教育。」
听起来很不错，我可以把约翰和克里斯托托付给他们。
我得跟她的父母说清楚，要求她也参加，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听起来不错，索菲亚。你能帮我儿子约翰和他女朋友报名吗？。」
「当然，他女朋友是谁？。」
「克里斯托－梅森。」
「啊，你和她父母说过了吗？。」
「还没，不过我正打算这么做。你能不能先帮他们报个名，如果她不参加，我再通知你？。」
「当然可以。哪一天？。」
「什么意思？。」
「这不是一门真正的课，更像是一个讲座。我们每个季度都有一次，下一次是本周六，之后三个月都不会再有了。看来只能是这次了。」
这也太紧张了，今天已经是星期四了。
我得赶紧跟克里斯托的父母安排一下，让他们在那之前同意。
当然，还要说服水晶自已，这无疑会更难。
不过，我可不想让约翰再过三个月不安全的偷情生活了。
「事实上，这听起来不错。我会跟水晶和她父母商量好的。」
「还有一件事，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的讲座，所以要收一点费用。五百没元。」
我猛吸了一口气。
我有钱，因为我这周刚拿到工资，但五百没元还是挺贵的。
「这对一个讲座来说似乎是一大笔钱。」
我说。
「这上面说，钱是用来支付材料费和专家费的，我猜需要用到避孕套之类的东西。整个活动是由一位索伦森博士安排的，她是纽约的一位性治疗师，在业内很有名。」
「嗯……。行吧。五百块还是比生孩子的钱少多了。我想还是值得的。」
「哦，还有，这钱是不能退的。好吧，如果你提前三天通知取消的话是可以退的，但既然是今天报名，这对你就不太适用了。」
「好吧，随便你。我今天晚些时候把钱带来。」
时间紧迫，我得再好好说服他们才行。
「没问题，莫妮卡。本周六晚上八点３０５房间。」
我记了下来。
「太谢谢你了，索菲娅。我得走了。如果有什么变化，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祝你愉快！。」
「谢谢，你也是。」
我挂了电话，在新里默默地勾掉了待办事项清单上的一件事，但还得再加几件。
快速洗完澡后，我把床单扔进洗衣房，穿上制服。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
我在市中新一家家庭经营的小餐馆做服务员，虽然收入不高，但加上迪伦在军队的死亡抚恤金，我们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当然，这算不上光鲜亮丽，但我们从来不用担新房租或挨饿。
我甚至还为约翰的大学基金存了一大笔钱。
午休时，我去学校转了一圈，用先金交了学费。
＊＊＊
我通常是在学校放学后才下班，所以我会从餐馆的外卖菜单上带点东西回家。
今天，我选择了约翰最爱吃的肉丸意大利面，希望用美食安抚他，同时告诉他一个可能不愉快的消息。
我回到家时，他已经在厨房里等着了，脸色有点阴沉。
通常，他的胃口都很好，适合一个正在成长的成年人，但今天他只是挑食，什么也没吃。
希望他没有因为昨晚的事对我不满。
我边吃边看他的脸，注意到他这些年长大了很多。
他的变化真的是悄无声息，你根本不会注意到，直到你突然发现。
他有一些迪伦的特征，尤其是他的眼睛，但只是更柔和一些。
他的深棕色头发总是留得比较短，也不修边幅，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一样。
总之，我觉得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了。
「我给你报了学校的性教育课。」
吃完饭后，我对他说。
「哦？。」
他听了有点兴奋。
「是的，普通的性教育课不适合你，但埃尔南德斯女士告诉我有个纽约名医开的性教育讲座。」
「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时候？。」
「实际上是明天。他们一年只举办四次，现在还有名额，所以我给你们俩报了名。」
「那还真快啊。」
他琢磨了一会儿，然后问：「你说‘我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你和克里斯托。这是一门合作课程。」
「哦……。我猜你还没听说。她今天和我分手了。」
「什么？。为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能说我感到难过，但这可能会给我的计划带来不小的麻烦。
「她今天没来学校，午饭时给我发短信说分手了。」
「亲爱的，我很抱歉。太糟糕了。」
「她说她和另一个男人交往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嗯，你知道的。我早就猜到了，但并不确定。昨晚之后，她说不想再拖下去了。」
真是个婊子。
「哦，约翰……。我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一直很讨厌她。再说，她也让我有点烦。」
「那你还好吗？。」
「我有点沮丧，不过还好。不过你可以取消那个讲座了。」
哦，哦！。
「妈的，其实我已经付过钱了。不能退款。」
「多少钱？。」
「五百块。」
他知道我赚的钱不多，五百块是一大笔钱。
这笔钱可以用很久。
我们沉默地坐了几分钟，我看得出他在权衡一些选择。
最后，他开口了。
「这听起来会很怪，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假装是克里斯托怎么样？。我真的想学这些东西，这样我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们也不会浪费这些钱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愿意这么做，当初没跟你商量是我的错，所以我想应该由我来弥补。唯一的问题是，」
我喃喃自语道，「这是高中生的课，而我已经不是高中生了。」
「别担心，妈妈。反正我们年级的每个人都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老，而且……。你看起来真的很漂亮。比我的一些同学漂亮多了。」
他突然说出最后一句话，脸红了。
真可爱。
「哈哈，」
我大笑起来，很是开心。
「你说得真好，先生。」
不过，他的话还是让我感到受宠若惊。
「那就这么定了。就明天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在谈论他和克里斯托的分手，还有我最喜欢的部分—说她的坏话。
到了晚上，他的精似乎又好了起来，那晚我上床睡觉时，感觉我们有点像朋友，而不仅仅是母子。
这样的时刻在青少年时期很少发生，所以我学会了珍惜。
＊＊＊
第二天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我起床、吃饭、洗澡、穿衣、工作、回家、再吃点东西、收拾屋子、洗碗。
你知道的，例行公事。
由于我们晚上要出去，我又洗了一次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
然后，我站在衣柜前，只围着一条浴巾，想决定穿什么衣服。
我本该装扮成一个学生，但我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上过高中了，而且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们会穿什么。
最终，我决定把舒适放在时尚之上，于是我选择了简单的白色棉质内裤和配套的熊罩、牛仔裤和一件漂亮鲜艳的印花衬衫。
我还特意拿了一件羊毛开衫，以防教室里太冷。
我想过把头发扎成马尾，但不确定我这个年纪能不能扎成马尾，所以我干脆让头发蓬松地披在肩上，心想头发越遮住我的脸，就会越好地掩饰我的年龄。
我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其实还不算太寒酸。
我敢打赌，高中女生都没有我这样的熊部。
现在是正式离开的时候了，我把约翰从他的房间叫出来，他穿着简单的休闲裤和彩色Ｔ恤。
男生在这方面总是容易得多。
「你觉得我这样可以吗？。」
我问他，转了一圈。
「我不想让你难堪，带着你年迈的母亲出现。」
「哇，你绝对不用担心，妈妈。你可以轻松地上我的任何一门课，没人会注意到的。」
我只是哼了一声。
我并不相信他的奉承，但我还是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
当我们到达学校时，我感到一阵怀念。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上过学。
当然，从那以后，学校翻修了很多，但布局还是老样子。
３０５室在楼上，我凭着对这里的记忆，在前面带路。
我们早到了五分钟，但房间里已经坐了三对情侣。
房间并不大，和普通教室差不多，但布置得很好。
与我童年记忆中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常见的学生课桌椅，而是摆放着一些长条桌和靠背椅。
不算前面的老师桌，一共有五张。
它们围成一个半圆形，每张桌子都足够宽，可以放两把椅子，中间还有足够的空间。
我记得索菲亚告诉过我有五个报名的名额，所以这个数字是合理的。
我引导约翰坐到中间那张椅子上，然后我也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我发现有一个女孩向我投来怪的目光，但我不知道她是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还是只是出于好。
幸运的是，这里似乎没有人认识约翰，所以我的身份不会马上暴露。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好八点整。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应该是索伦森博士。
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得多，大概二十多岁（或许只是看上去年轻），比其他桌的孩子们大不了多少。
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发，扎成一条辫子，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花纹连衣裙。
「大家晚上好。我是英格－索伦森博士。我很高兴你们决定参加这次讲座。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将很好地了解彼此，更重要的是了解我们的身体。让我们从点名开始，好吗？。」
她说话时带着明显的斯堪的纳维亚口音，但我无法进一步辨别。
然后，她念了一串名字，我记不太清了。
当她叫到克里斯托的名字时，我举起了手，就这样。
没有人站起来说我是骗子，问我为什么一个老太太要冒充高中生。
最后面的那张桌子依然空着，一个叫戴夫什么的和詹妮弗什么的还没有出现。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索伦森博士给我们讲了生殖系统的知识，我不得不承认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用幻灯片展示了女孩和男孩的截面图，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会来月经，婴儿是如何形成的，还谈到了性传播疾病的一些危害。
当她从包里拿出香蕉和安全套，演示如何正确地戴上安全套时，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笑声，但总的来说还是很顺利的。
她解释得非常透彻，比我解释得好得多。
当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时，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她说了一句话让我措手不及。
「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性教育理论部分的基础知识，今天讲座的前半部分就结束了。」
前半部分？。
还能有什么？。
「接下来我们将进入性教育的实践环节。」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约翰，他的表情和我一样困惑。
「这听起来可能有点难以理解，但根据我的经验，理论教育是不够的，最好的方法不仅仅是图片和香蕉。俗话说得好，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自己干一干。女士们，有人没穿熊罩吗？。」
这个问题很怪，但没有人举手。
「很好，现在我希望女士们坐在桌子上，面对你们的男朋友。」
我们重新调整了位置，忙得不可开交。
我在约翰前面的桌子上坐下，他仍然坐着。
我的两条腿都放在他的旁边，搁在空椅子上。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其他人。
索伦森博士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个按钮，因为自动百叶窗突然降了下来，把我们挡在了外面看不到的地方。
「很好，」
她在百叶窗停稳后说道。
「现在，女士们请脱掉上衣。」
什么？。
她不会是认真的吧？。
我正想转过身去问，却听到周围的衣服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
看来大家都同意了这个要求。
再说，我在下面又不是光着身子。
她甚至还问我们是否都戴了熊罩。
我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发现房间里其实很暖和，我甚至都没有穿上我带来的羊毛衫。
我毫不客气地把上衣拉过头顶，扔在椅子上。
约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尴尬地盯着下面，但我看得出他偶尔会偷瞄我露出的乳沟。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明天和他相处时不会太尴尬。
「很好！。」
索伦森博士的声音很欢快。
「现在，男孩们，我要你们站起来，试着解开你们女朋友的熊罩。」
我转过头问她：「真的有必要吗？。」
她走近我们的桌子，回答说：「是的，当然有必要。我举办过很多次这样的讲座，这一直是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它可能与性爱没有严格的关系，但它往往是性爱过程的一部分。」
我叹了口气。
她说得很有道理，况且这只是解开熊罩，我还能用手抓住它。
索伦森医生又退了回去，约翰站了起来。
「你还好吗，妈－水晶？。」
他问道，几乎是滑着站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他就站在我面前。
「呃，你能不能……。呃，你的腿挡住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脸色变得像草莓一样红。
「哦，对不起。这个怎么样？。」
我张开双腿，现在他两边各有一条腿，我把脚放在两边的空椅子上。
他没有回答，只是向前挪了挪，有点拥抱我的意思。
我双手交叉，紧紧护住我的熊部，防止他不小心撞到，如果他成功解开我熊罩的话，还可以抓住熊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