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现在心灰意冷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她只是站在我面前什么都没做,就能令我在无限遐想中燃起刚刚失落的情欲火焰。
可是她明明是叩门来访,却为什么对我的出现这么意外呢?所以,我的回答实际上是在问她这个问题。
可我得到的答案确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和无比失望。
“哦,看来我是找错地方了,对不起啊!”说着朱萍萍俏幺的身姿一转,竟是毫不回头的走了。
她的出现就好像在我心底一潭死水之中突然扔进一颗石子一般,登时令我难以言喻的往莫名。
啧啧,这饱满的小屁股,这窈窕的小身段,这活力十足的两条美腿和两只玉足,要是让我能搂一搂抱一抱再亲一亲摸一摸。
真的,少活十年一点都不冤!心里想着,看她已经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了,这才无奈的关上了房门。
可我不知道,这美好愿望变成现实时,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没来由的一阵性蠢动之后,我又回到屋里继续查找东西整理物品。
可是没过多久,“当当当”敲门声又起。
我心里立刻一喜,是不是美女去而复返了?可是仔细想想,这敲门声和刚才不一样,十分急促又狠粗暴,凭她的性格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这样的。
再说这次手上的力气很大,完全不像女孩子来着。
我因为胡思乱想延误了开门的时间,等我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谁呀?”的问了一句的时候,那扇单薄的木门已经被一个大力从外面撞的顿开了。
门扇在我面前闪过撞到旁边的墙壁上,而伸进门里的居然是一只穿着大号旅游鞋的男人的脚。
这下吓了我一跳,当时一愣向外面看去。
只见门口丁字形站着三个男人,后面的两个身穿一件黑色的皮夹克,敞着怀露出里面花里胡哨的绒毛衣。
下身都是蓝色的牛仔裤,还故意把膝盖那弄的破破烂烂的,这是现在刚流行的乞丐服。
前面一个人才可是出众了,且不论他另类不群的怪异穿着,单只那张猴屁股脸、那个夸张的大偏分头型和那单手插兜斜肩拉胯“千姿百态”的身段。
说真的,他不用动,只是站在原地就是一件极富观赏价值的行为艺术品。
不过三个人似乎都是气势汹汹不怀好意,这倒令我心里一沉。
我最近在大连和天津见不得光的事情连续做了几件,用贼人胆虚这个成语来形容现在的我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看他们应该都是流氓,而且此次“登门”又都是一脸凶恶煞的样子,我迟疑着问道:“你们……你们找谁?”领头那个长相“杰出”的家伙把墨镜往下一压,侧着头露出一双斗鸡眼翻着白眼珠看了看我:“你他妈……”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猛一下摘掉了墨镜,惊的问道:“唉?这不是杨哥吗?”脸上嚣张的情立刻全都收敛了起来,而他后面的两个人原本也是插着胳膊歪头斜瞪眼的,这时也都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手,看着我的眼也怪中透着尊重,而且三人还诧异的互相对望了几眼。
此时我才想起来,这些人原来是那天和顾振海一起喝酒惹事的四个人中的三个,后面站着的两个是徐亮和萧洪涛,而面前这家伙就是那晚被我拌的摔了个狗啃屎的那位。
只是因为顾振海没介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后面俩人哪个是哪个我还不能把人和姓名对号入座。
“哦——是你们啊!”我当然不能显露出把他们姓啥叫啥都忘了,只好一脸热情的招呼着:“来来来,进来坐!”一边向屋里让一边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的?”为首那孙子并没有进来的意思,而且还十分尴尬的笑了笑:“对……对不起杨哥,我……我们找错门了!”我其实除了顾振海之外并不想和别的流氓结交,但也很怪他们时下的举止情。
还没等我询问,他已经一边和剩下两人往胡同出口处走一边说着:“杨哥改天再来看你,这会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也不等我继续挽留,小跑着一溜烟没影了。
妈的,今天是怎么了,个顶个都这么稀古怪的。
美女也还罢了,连“美”男也这样。
我一边琢磨着根本无从推测的因果关系,一边再次关上了房门。
一月份的白昼特别的短,晚上六点半已经黑下了天。
我按照姜珊给的地址,来到位于红桥区河北工业大学西面的丽景豪园。
这地方我从房地产广告上看见过,绝对是高级别墅型公寓。
小区门口的社区保安礼貌的指引了我,根据他的指点,我来到一桩独立的三层小楼的花园门前。
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一幢如此高档的别墅。
这小建筑格局新颖,应该是欧洲的设计理念,深蓝色的陶瓷砖贴去了大半的外檐,还星星落落的散布着不少蓝色、白色和黄色的涂料,某些地方居然做出了木质的效果,可谓设计新颖,造型独特,简约中透着大气,田园气息很浓却又不失奢华。
更不要说那宽敞的院落中五花八门的园林景观,虽然时下隆冬却能令我畅想到春天的生机盎然和夏季的繁花似锦。
院子右侧是一个实木外观的停车棚,若不是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克莱斯勒大捷龙,我真以为那是一个类似于沙滩旁的咖啡厅之类的地方。
而在院子的左面则是一片近三十平米的人工湖,湖畔还立着一座古典风格的小凉亭。
这套别墅在楼市地产还没有爆火的当时,我估计最低也要五百万才买得起。
当然如果我知道那时中国大陆还没有直销的大捷龙这款汽车,而直接从外国购买再运回来需要十几万美金,也就不会为眼前的气派所迷惑了。
我咽了咽口水,暗叹自己就算把博士也读下来找份年薪几十万的工作,今生怕是也没有这种能力住在如此高档的地方了。
难怪凭姜珊这么稳重敦厚的性格,也会对这家的经济实力表示出不寻常的赞叹。
好在我在社会上独来独往的混了这么多年头,让我历练出一种坚韧的性格,自然不会有怯阵的念头,而且心中对这个元铿一面的女孩子的期待,也令我不能临阵却步。
心跳有点加速的情况下,我还是按去了院门上的门铃。
门铃响动,一对中年夫妻和颜悦色的走了出来。
这男人长得四方大脸、粗眉大眼,鼻直口方、嘴唇很厚,而且胡子刮得非常干净,色平和中显出稳重,古铜色的脸上略微带了一点皱纹,给人一种长居领导高位而养成的不凡气度。
但那中年妇女却相对的稍显普通,岁月的沧桑明显印刻在脸上,姿色也因为年纪显得有些平庸,颇有点和这高档的住所不太相称的感觉。
院门打开,男人礼貌又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你好呀,你就是小姜介绍来代替她的老师吧?”我当下也伸出手和他温和厚实的手掌握了握:“沈叔叔你好,我叫杨子扬,您叫我小杨就行了!”这个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