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沈丹依照惯例应该到她妈妈家里住一夜,这些我从以前的调查中早就知悉了,还以此为机会上演了一次很成功的闹剧,故此当沈丹告诉我是她母亲打来的电话时,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是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拟定对策帮她应付了。
当我应短信书写方式帮这不惯撒谎的女孩应对了最后的问题之后,扭头将手机搁到桌上的时候,以外的发现了被我们弄脏的床单。
沈丹微分的双腿间被我刚才玩弄的蜜穴中此时还有少许淫液和我的精水,伴着一缕缕血丝从里面流出,一些黏着的液体淋淋沥沥的挂在她的阴道合口边上,好不淫秽。
但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更让人瞩目的是那湿迹斑斑的床单,倘若不是它的花色是蓝白格的关系,恐怕这些湿痕会更加明显淫腻。
这床单是陈静在我受伤之后送给我的,可现在它上面却沾满了另一个和她同样纯洁同样无辜的少女的淫水,这景象看得我真是百感交集。
“哥哥,哥哥!”沈丹连呼数声我才从许多往事中被唤醒,回头看她时,却见这小美女已经侧躺着扭过身背对着我了。
我以为是因我的走冷落,惹她气闷,连忙躺到了她身旁,轻搂少女的香肩晃动着,柔声抚慰:“宝贝,怎么了,生哥哥的气了?”这时我才发现,沈丹竟然正自偷偷的欷歔抽噎,上面的眼角明显挂着一行泪痕。
我正自纳闷,小美女突然转过身来抱住了我,将那俏丽的面庞紧紧扎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起来。
“丹丹,丹丹,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被来在想可能是刚才干得太猛了。
尽管有药物的辅助,使少女的器官变得更易于交合,可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姑娘,怎经得起一日三次的采撷?可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对,即便是身体异样不适,可凭她现在的心态也不应该有任何委屈,更不会如此悲伤。
果然,在我不停地关切询问之下,沈丹终于抽泣着吐露了心声:“呜呜,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刚才下面流了这么多……水,还……还叫的这么大声……这么下贱,我觉得……觉得自己好淫荡好下流,我怎么这么没皮没脸?我是个坏女孩,哥哥你会不会讨厌我嫌弃我?”哭诉道这里,天真的小美女扬起了带着泪痕的双眸可怜的眼直直注视着我,生怕我会给出一个她为之担忧的答案。
这时我才明白到,原来她因为春药催情放荡形骸的记忆保留了下来,使她不明就里的认为是自己内心潜在放浪的本质在作祟,这才对自己的品行居然如此浪荡而感到羞愧、害怕甚至委屈。
如此情即便是铁石之人看了也会心碎,更何况我只是个尚未完全丧失人性的好色小贼。
当下我一边逐渐搂紧怀中玉人的赤裸娇躯,一边轻吻她垂下的泪水,‘善加引导’的说道:“乖宝宝,每个女人都淫荡每个男人都是色狼,但只要你的淫荡只显露在你爱的人面前,你就不算是个坏女人。
哥哥喜欢你淫荡,哥哥希望你尽情的淫荡,只对我一个人淫荡!”一番陈词歪理在这个特定的时候从我这个特定的人嘴里将出,钻进这个特定的女孩耳朵里,立时变成了打开心锁的钥匙。
小美女当下被感动的无以复加,立刻献上甜甜的香吻,还在我耳边娇媚的说道:“好哥哥,只要你愿意,我就做你的淫荡丹丹,只对你一个人淫荡,叫你在我身上尽情的色……”说到这里立刻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承诺。
只见她抬起了身子把樱口凑到我耳边用极轻微的声音呼出一句话来:“哥哥的鸡巴干的人家丹丹的小浪穴好爽好舒服啊,我真想被这根鸡巴干一辈子!”这说话声轻的几乎无法掩盖她激动下的喘息,可此间全带着无比的窃喜和娇羞。
我的话令沈丹对自己的内心的疑窦释怀,在她药力消散之后清醒的状态下说出了带着深情厚谊,又性味十足的话语。
虽然是她刻意为了展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还是夹杂着无数的情感,令人听了为之感动莫名。
当下我要不一用力转身将她压在下面,面对面喜笑吟吟看着她说道:“现在哥哥的大鸡巴又硬了,还想肏我们丹丹妹妹的小浪屄,好妹妹你给不给我肏啊?”我被这循序渐进的原则,此时才引用了‘肏’这个最粗俗的词语,而沈丹这时早已被我的花言巧语蒙蔽,竟是在我脸上一阵狂吻,同时拿两条玉腿根部不停地摩擦着我逐渐勃起的阳具,娇羞无限的淫道:“人家丹丹的小浪屄就是给哥哥的大鸡巴准备的,请哥哥来肏我吧,尽情的肏我吧!”此番情景怕是周公在世老柳复生也难把持得住,更何况我一个标准的色欲狂徒?‘刷拉’我一下抓过床根叠着的被子,低下头来一边迎合美少女的追逐狂吻,一边说道:“我的淫荡妹妹,这被子里说话谁也听不到,等会我肏你时,你叫的再大声再浪荡也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去,你可以尽情的叫,叫的越浪越骚哥哥越喜欢,肏的越带劲!”说着用被子宛如锅盖似的将我二人蒙了个严严实实……这正是:巫山风雨夜未收,被中无处不风流。
红艳留香花弄影,几时魂断几时休!第四章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第一节如烟往事一个激情洋溢的晚上,沈丹和我都在尽情的满足着对方,昏天黑地的性爱中浑不知身在何处般的投入。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我才恋恋不舍的将疲惫不堪的小美女送上了出租车。
回到屋里,这十来平米的卧室中尚残留着她幽韵的余香,叫人闻之熏熏。
只是那腌臜不堪的床单上随处可见的斑斑污垢,尚未风干的我们彼此的点滴淫汁浪液,却好似在替陈静哭泣一般,让我满足的回味着和沈丹销魂几度之余也不禁为旧人黯然。
后来我才知道,由于药物的作用让沈丹在初次的性体验时减少了很多痛苦,可是在那之后的数天,她的下体都一直火辣辣的坠痛。
倘非一个星期的校园生活,若是走读的话,她怕是第二天就会被家长看出端倪。
在我的“谆谆教导”之下,为了不让我这个贴心的家教老师失业,沈丹在剩余的一个多星期里拼命的补习代数,竟是获得了比之姜珊任教时还要好的成绩,使得那完全被蒙在鼓里的“老丈人”打来电话对我的“教学”水平称赞不已。
我心里不禁产生一阵嘲弄,看来我第一次去她家和她爸爸说的话应验了——高中是在老师指导下的半自学。
只要我把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