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是,主子,真的很饿。
」我叹了口气。
「没准儿我可以喂你。
」她调笑道。
「把手伸过来,宝贝。
」我伸出手去,她把它们举过我头顶,拉到我身后,把皮手铐铐紧在床栏杆上。
然后她拿起一根长面包,掰开,面包还在冒着热气。
她在面包上抹上黄油,撕下一片举在手里。
她把它举到我面前,我从她手里咬着它,饥饿地咀嚼着。
她又撕了一片,我把它也吃了,然后又是一片。
她端起一杯橙汁送到我嘴边,我喝了几口,她又打开一只盖子,拿出一片热火腿肉,先把它举到我鼻子下面,然后才挪到我嘴边。
我张开嘴,她把它塞进我嘴里,我贪婪地嚼着。
「你的奶子感觉怎么样,奴才丫头?」她问。
「很疼,主子。
」我答道。
「这漂亮的小奶头呢?」她把我的奶头捏在手指中间揉着,我感到一阵情欲的激流涌过。
「热,热得发烫,主子。
」我呻吟道。
「这可不行,小奴才。
」她说。
她拿起一块奶油面包,在我左边的奶头上缓缓地左右蹭着。
我滚烫的奶子上顿时感到一种沁人的清凉,她又开始弯腰去舔奶油,然后奶头又变得火烧火燎。
她用舌头在我的奶头上不住地舔来舔去,直到我开始随着跳动着的灼热喘息着。
她把我右边的奶头也涂上奶油,开始舔着。
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之间,开始用手指摁我的阴蒂,我呻吟着扭着屁股,把大腿叉开,把自己暴露给她。
我把臊逼在她手指上磨着,我的躯体在随着肉欲搏动着,然后陷入席卷一切的性高潮狂涛之中。
等我清醒过来后,卡洛尔停下了,还把我的手腕从床头上解下来,解开我脚腕上的套圈,拉我站起身,领我向门口走。
我迟疑着向后躲,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样子。
但卡洛尔很坚决,打开门,把我拽出房间,来到大厅。
外面很热闹,姐妹们正忙着去盥洗室,大多数都光着身子或只穿着内衣。
当然没人注意我的裸体,也并不在意我脖子上和手腕脚腕上的皮铐,对我屁眼儿里飘扬着的那只尾巴也都不屑一顾。
卡洛尔把我领进盥洗室,推到一只莲蓬头下。
水流浇注下来,浸透我全身。
我后退出来,卡洛尔开始为我洗浴。
我乖乖地站在那儿,她用浴液为我洗头洗脸,洗后背前胸。
她温柔地搓揉着我的双乳,然后用浴液清洗我的屁股和外阴,然后是大腿、小腿,直至双脚。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又站到莲蓬头下,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着圈,让水流冲乾净身上的浴液。
卡洛尔手里举着一条针织大浴巾,站在一边等着。
她为我擦干全身,让我坐在一只梳妆台前,梳理吹干我的头发。
这不像其他姑娘们之间的那种主仆关系。
比如基妮就让狗给她沐浴,为她梳头、化装、穿衣,就像一个仆人。
卡洛尔不需要仆人,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只她为之自豪的宠物。
她带我回到房间,来到我的壁橱前。
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她认为合适的衣服,一直到裤衩。
我必须遵照她的指令终日戴着尾巴,然后穿上裤衩,再套上一条宽松的外裤,把皮手铐向上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因为昨夜的痛打,我奶头还生疼,所以我没戴乳罩。
她带我下楼,然后我们分手去各自上课。
我时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皮铐,更不用说那只缠在我裤衩上的尾巴。
幸亏我的汗衫有宽松的长袖盖住了皮手铐,我的牛仔靴遮住了我的皮脚铐。
我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故,天晓得医生和护士们会怎么想。
我挺过了这一天,然后回到联谊会宿舍。
我脱光衣服,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
一个姐妹让我把尾巴拿下来,她觉得这和那件衬裙不相配,然后我开始干活,做作业。
我正在地下室里给卡洛尔洗衣服,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一种怪的声音。
我打开门向里看,是爱丽森在里面,浑身赤裸,被双手向上地吊挂着。
她全身从头到脚都布满了鞭痕,头发全被剃光,露出青青的头皮。
我瞪大双眼看着她这副模样,然后走进房间,来到她身边。
「爱丽森?」我边说边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抚摸她的面颊。
她微微睁开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认出我来。
「安……安贝尔?」她轻声问道。
「可怜的孩子!」我叫着。
「我把你放下来。
」「别!」她喘息着说道:「千万别!」「可是……」「这……这感觉太好了,安贝尔。
」她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你的头发,你的漂亮头发!」我哽咽着说。
「我不在乎。
」她又喘息着说。
「安贝尔,拿……拿那只鞭子。
」「什么?」「那只鞭子,」她继续喘息着:「在桌子上。
抽我。
」我转过头,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古老的长杆鞭子。
我惊地看着鞭子,又转过头看着爱丽森。
「抽我!」她呜咽着。
「我不能!」「求你了,」她啜泣着:「我求求你了!」「来参加我们的派对,小婊子?」我倒抽一口冷气,急转身看见基妮大步走进门来,狗跟在她身后爬进来,像爱丽森一样赤身露体,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被剃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