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一个枕头。
即使使当她张开嘴巴想呼叫时,她的身体还是叉开的,让那很大理石的硬东西插入了自己体内。
她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
她的头向後仰去,看到她身後的男人穿一身黑色皮衣。
这个发现令她不能自制地呻吟着,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
同时,她似乎感到了他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发泄出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後,她安静了下来,又沉沉睡去。
****伦敦「不要吵醒她,」夏娃小心地耳语道,从床上滑了下来,「让她睡一下。
」她边说边找自己的睡袍,发现它摊在床脚。
她忽然决定什麽也不穿了,她裸着身体朝卧室门口走去,并示意尼古拉跟着她。
尼古拉也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萨丽,表情有点发呆。
「快点,尼古拉,」夏娃不耐烦烦地小声叫道,她有点恼怒於尼古拉看着萨丽的眼,「快过来,我不想她现在就醒过来」。
他还站在那里,很不情愿地把眼睛从这个睡着的人身上移开。
萨丽四肢摊开着,半个脸埋在枕头里。
他摇了摇头,然後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夏娃。
两个女人,两个如此不同的女人,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夏娃是个精力旺盛,娇奢淫逸的女人,一旦被情欲驱使,便会不顾一切;而萨丽却在情欲面前,开始显得紧张不安,渐渐地会被性游戏征服,直到完全迷失其中。
他不知道她是否了解夏娃的那套计划,他想着,又低下头去看着萨丽。
夏娃已经完全用亲吻的抚摸控制了她,在性方面,她已经变成了夏娃的俘虏,而且夏娃还鼓励他这麽做。
当萨丽尖叫着回答说「好」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指的是接受了夏娃的计划,还是接受了那高潮时刻,他埋在她两腿间的舌头。
她在他的身下优美地蠕动着,跟着他的节奏,他们配合得是如此完美。
「尼古拉,」夏娃似乎很不高兴,「现在就过来。
」他叹了口气,拾起丢在床边的睡袍,跟着夏娃走出房间。
目前夏娃控制着一切。
而且是夏娃认识杰夫。
布鲁克斯,那个德州的亿万富翁。
是她将成立一家新的唱片公司,她将会令他的名字家喻户晓。
「拿点香槟来,」她傲慢地下着指令,双手抚弄着自己淡黄色金发,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我成功了!哦,应该是我们成功了,」她又加了一句,瞥了一眼,「我们得到了她,你这个聪明的小男孩,她现在是我的了。
」他慢慢地开着酒,看着她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不敢肯定┅┅」他迟疑他说道。
「她已从根本上背叛了麦克斯,」夏娃并未在意他的话,「她让我们用他的公寓,用他的床,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
这对萨丽来说,可算是事关重大的。
而且你听见她说」好「。
在最後,我为了确证这点,又问了一遍,她还是说」好「。
」香槟的泡沫溢出了瓶子,他诅咒着倒了两杯酒,一边递给她,一边又冒险说了句:「也许她的」好「是指别的什麽事。
」「哦,不,尼古拉,」她睁大眼睛,「生意就是生意,记住这点。
」她的话中不无威胁,她朝他举起杯子。
「为了我,」她说道,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为了你。
」他附和着,一饮而尽。
日内瓦麦克斯比塞雷娜先醒了过来,他懒懒的,睡意朦胧。
他发现塞雷娜背对着他,屁股顶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她的胸脯上。
他慢慢地拿开手,尽量不打扰还在睡梦中的她。
像往常一样,他很快把前一天的事在脑海里理了一遍。
把它们分门别类地理出个头绪,是公事,还是私事;是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是马上就办,还是可以延期。
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让弗兰卡在合约上签字,这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萨丽会传真两份合约过来,米卡和塞雷娜作为证人,弗兰卡不会有更多的额外要求了,她在这方面兴趣不大。
但是dsc-o公司内部一定出了点什麽意外,他能感觉到这点,就像闻到塞雷娜头发上的香气一样。
他还没有什麽证据或实情来证明他的想法,但他知道有点不对劲,而且和北美市场有关。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回伦敦去看看,也许还得去趟纽约,然後到多伦多,或者派萨丽去也行。
但在离开这里之前,他要和塞雷娜把一些烦琐的商业细节谈情楚,事实上,似乎也没多少可谈的了。
下一步就是他和塞雷娜之间的私事了,他看着她,黑色的头发像一片云彩似的散落在白色的羽绒枕头上,呼吸十分均匀,即使要离开她的念头都令他心痛。
但是他已学会带着这种心情去生活,他已这样许久了。
她是谁?他不止上千次地这样问过自己。
她是滑过他指间的水的柔波,是一个疯狂而又美丽的顽童,一个健美优雅的妇人┅┅前一天晚上,她竟会被自己的眼泪打动,她令他痛苦,他却只是会报以柔情┅┅他要在她醒来前离开,以免两人都尴尬,在她意识到前一天发生的一切之後,她不免会发窘的。
他发现了她轻弱的一面┅┅不,也许根本不是这样,只是她情绪低虏了,现在已没事了,他不会再提的。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头发,却发现她睁着眼睛。
「早安,麦克斯,」她伸了个懒腰,令他惊讶地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嘴唇,「你看上去很严肃。
」「塞雷娜┅┅」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塞雷娜,我很抱歉,我正要走,我以为你还在睡。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并往床的另一边挪去。
「随你便,」她轻松地答道,「但我很乐意你留下来,我会叫人送点咖啡和面包上来,今早感觉不太好。
」他的睡袍胡乱地丢在床边。
他突然感到这样赤裸着身体从她床上爬起来,有点令人害羞。
「你昨晚做了个恶梦,」她边起身边用手整理自己的丝质唾衣,「你还记得吗?」他斜靠在枕头上,「是的,是的,我还记得。
」他慢慢说道,「我记得那把刀,蛮吓人的。
」「令人好的象徵意义,」她坐在床边上,流畅自如地谈论着弗洛伊德和有关梦的解析,但是出来,她在想着其他的东西,「要咖啡吗?」她突然中止了自己的谈话。
「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