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瑀从沙发里挣扎起来,迅速地跑到窗边,但见滚滚黑烟从楼下不住地向上飘着——这栋公寓的一楼,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
「我放的烟花,好看么?」萧若珣从背后抱住了弟弟,感受着他的颤抖,「我当初之所以在这里租房,就是因为这个小区是半废弃的状态,从一楼到六楼都没有住户,可以让我随心所欲地填埋炸药,安装一整套声控装置;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再给你放一个看看,怎么样?」萧时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任由姐姐上下其手,隔着西装疯狂触摸自己身上的敏感带。
母胎单身的女人,三十年来的自摸经验丰富到可以出一本书,用在自家弟弟身上自然是庖丁解牛。
他真想呻吟,可是一点也喘不出来。
「害怕了?事到如今,你们这些体面人终于知道害怕了?」姐姐残忍地笑着,拿捏住了弟弟的乳头,隔着衣服粗暴地爱抚起来,「让我失业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哦,以为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能量老女人,可以随意
欺负是吧?」「可你们忘了,我当年是东海县的理科状元,是DuPont聘用的化工工程师,在你们看不上的郊区化工厂整整当了四年厂妹!你们毁了我的事业,让我的姐妹们不得不卖淫为生,现在还要来征用我的子宫,想把我变成配种的牲口!我们抗议了,上街了,被人打回原籍了,我们的话你们从来不听!既如此,我只好用你们听得懂的方式」「告诉你,从这个断子绝孙的清零政策开始推行之初,我就准备着这一天的到来,这栋楼足以炸死一百个男人:谁要敢上门强奸我,我就拉他陪葬!」萧时瑀无助地闭上眼睛,已经准备好和这个疯女人同归于尽了。
他真想哭,但是一点也哭不出来,因为姐姐的话他一句也反驳不了。
违心的事情做了太多,以至于听到一点真话都受不了。
「只是……最后被派来强奸我的人,是你。
我的傻弟弟。
这样也好,现在只要我输入口令,整栋楼就会陷入一片火海,如此一来——」最^新^地^址:^.ORg说到这里,萧若珣兴奋地手舞足蹈,脸上写满了病娇的笑容。
「你就得和我永远在一起了,连我们的骨灰都会烧成一份呢……谁想把我们分开,我就呛死谁」好了。
这下姐姐亮底牌了。
他要不起。
「你这是……何苦呢?」面对此情此景,萧时瑀再也硬不起来了,苦笑着向后一仰,摆出小狗撒娇的姿势。
姐姐近乎疯狂地笑着,伸出小巧的舌头,先是吮吸他的耳垂,接着贪婪地舔弄他耳后的肌肤,宣示主权。
从小到大,从来都只有姐姐按着他揍,绝对没有他还手的时候。
即使到了今天,自己身为朝廷命官,面对灵活就业半年之久的姐姐,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底有什么苦的……乐起来吧。
快过来,和我一起直播」萧若珣的笑容写满了邪欲,弟弟实在无法理解她这种病态的快乐,「死在一起的结局虽然美好,但不应该是今天……太浪费了」「浪费是什么意思?」萧时瑀明知故问。
「意思就是,你、没、有、性、生、活。
我猜,你的妻子是不会让你碰她的」此刻,姐姐的笑容并不恶毒,甚至称得上甜美,但还是让弟弟感到难堪。
「这一切……你早就想到了?」「当然。
无论你平日里演得多么逼真,你都骗不了自己——你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呢,还是很享受你的婚姻?你每天忍气吞声、如履薄冰地活着,还不是为了养活失业的我」萧时瑀没有否认,听任姐姐用指尖挑弄自己的脸颊,微痒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我们都记得,你曾经有多么骄傲,连太阳都是为你升起来的……做这种违逆良知的事情,我可以想象你内心的痛苦。
而且我也猜到了,最后来找我的人,一定是你」萧若珣忽然凑近了弟弟,几乎要将脸贴在一起了。
「你舍不得……你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碰你的姐姐。
我是你的自留地,是你的禁脔」——也罢,这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这个女人。
「倘若,倘若你一定要封闭自己,我也不会强行闯入。
我会耐心地等,直到你愿意」
「那我现在为你敞开,要不要进来,全看你的决定」少年时代,他们曾有过无数次的相拥,却从没有过深入的情感交流。
碍于血亲之间的禁忌,即便是最为浮躁的青春期,也只敢在春梦中爱抚对方的躯体。
萧时瑀知道,如果不是荒诞的清零政策将姐姐逼到了绝境,这段禁忌的感情恐怕永远不会有结果;如同令人辛酸的单恋,将会被永远地埋藏在记忆深处,最终化为弥留之际的一丝遗憾。
话已至此,无可赘述。
再没有任何迟疑,在姐姐眼中全然透明的男人低下头,与爱人吻在一起。
姐姐自然不甘示弱,撬开弟弟的嘴唇,用舌头青涩地搅拌着他的口腔。
唇分,萧若珣的鼻尖紧紧地蹭着弟弟的鼻尖,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那个女人……她从末像这样吻过你,对吧?」萧时瑀抚摸着姐姐的发丝,以示默认。
他想要换个姿势,刚把头挪开一点,就被姐姐执拗地拽了回来。
「我讨厌她。
我要你辞职。
和她离婚」「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于是,碍事的西装被姐姐粗暴地扯掉,然后扔到堆满红酒瓶的角落里。
在姐姐的命令下,萧时瑀赤裸着上身、显露出结实的核心肌群,随即被姐姐拽住了领带、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答应我,别告诉爸妈」在他看来,言辞上的屈辱,比行为更加令人难堪。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萧若珣真被他气笑了,「不知道是谁,打不过姐姐就哭着去找大人」弟弟还想说些什么,都被突然塞入的口球挡住了。
「你给我打起精来,我们要直播了。
」萧时瑀从末设想过,自己会在千万陌生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躯,被姐姐用马尾鞭抽打。
物理疼痛还在次要,被陌生女人评头论足则是难以忍受的精伤害——虽然对方都是在境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但这种羞耻感不会因此而减轻。
更重要的是,自己下身的肿胀感已经进化为剧痛,可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只顾着直播,不肯把他掏出来晒晒太阳。
「家人们,作为有追求的当代女性,男色消费是必不可少的」萧若珣跨坐在弟弟坚实的后背上,狠狠地敲打着他的腹肌,「先贤云:一个女人一生要睡五个男人,才算够本。
我要补充的是,如果这个男人和自己有血缘,则应当乘一个系数——大家认为多少合适呢?」真讽刺,上次见到这种被人当街叫卖的场景,还是《天方夜谈》里面的性奴市场。
「他长得好纯真啊。
乘五吧」「再好看也是恶臭蝈蝻,建议乘零点八」「看看大小,根据勃起后长度计算系数」终于萧时瑀被姐姐脱下了裤子,在夹杂着少许嘘声的赞叹声中,二点五的声音占据了主流。
「怎么样,对自己的估值还满意么?」萧若珣笑嘻嘻地摘下他的口球,「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给女人打分么?女人的一切品质都要被量化,动辄就要bodyshame,现在明白这种感觉了么?」萧时瑀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全身的关节,然后冲着姐姐冷然一笑。
「明白了,但还没有完全明白,我还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在姐姐的惊呼声中,弟弟迅速地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乱摸,想要解开她的睡裙;不知是睡裙本身设计的太好,还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逻辑思维,可怜的织物最终被撕成了碎片,带着姐姐浓郁的气味,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
「混蛋,下个月给我买件新的!」萧若珣气呼呼地伸出手,想要再次抽打弟弟,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了。
「听你的……买多少件都行」弟弟无心与她纠缠,开始撕扯粘在乳晕上的创可贴。
现在,萧若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弟弟面前,再无秘密可言了。
这个女人,虽然天天把屋里折腾的乱七八糟、像个狗窝一样,对于私处却是无比讲究。
萧时瑀有些惊讶地看着姐姐光洁的外阴,两片呈蝴蝶状的嫩肉正被透明的清液沁润着,无毛的穴口甚至称得上有些……粉嫩。
可怜自己结婚这么长时间,自己却连妻子的下体都没见过,最后还得靠亲姐姐的身子来科普。
「看够了没有……你能不能有点服务精?」萧若珣不耐烦地提醒弟弟该用嘴了,但是对方显然还沉浸在巨大的视觉冲击之中。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姐姐的秘境,像是在背行测题一样,试图从她的纹路中找出某种几何规律。
大抵是因为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女性外阴、而且还是亲姐姐的外阴,萧时瑀的阴茎非常合理地吐出一些清液,不安分地粘连在系带上。
看着弟弟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萧若珣忍不住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
「呵,你们Y人就是进化不全的劣等物种,只需一点诱惑,就会暴露出野兽的本性」萧若珣说着,自己的腿却分得更开了,生怕对方看不清楚。
「毕竟染色体少一截比我们,不能强求」早已硬如磐石的萧时瑀,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他一手抓住姐姐的一只脚,虔诚地吞下棉袜包裹着的足尖,忘情地吮吸了起来。
尼龙被汗浸透的气味并不好闻,却会让人迅速上瘾。
「这就是Maso……看到了没有家人们,无论外表再怎么虚张声势,内心蝈蝻都是M、纯纯的M!没有女人的脚,他们一天都活不下去!」萧若珣得意地笑着,享受着弟弟的口舌服务,抽出一只脚轻轻踢蹬着他的鼻子。
萧时瑀并不满足于为姐姐舔脚的快乐,他像丢弃一件玩腻了的玩具一样放开了将姐姐的美腿,转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于她腿间盛开的桃源。
他迅速地将下身凑了过来,龟头死命地抵住姐姐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入口。
萧若珣满意地感受着弟弟的硬度,将双腿抬高以便他更容易地插入。
缺乏经验的男人一手握住自己的茎身,一手在姐姐的身上摸索着,寻找正确的位置。
「你稳重点……别、别进错地方」萧若珣掩盖着内心的慌乱,微微仰起头,示意弟弟俯下身子与自己接吻;在自己的舌头插入对方口腔的瞬间,她引导着弟弟的阴茎穿过层层阻碍,刺入了自己的秘境之内。
前所末有的充实感,让她幸福地说不出话来,甚至忘记了赞叹弟弟肉体的美好。
毕竟,各种玩具再怎么好用,也比不上自己的亲弟弟……又大又硬,形状堪称完美。
「好烫……姐姐的身体里……有一眼温泉」萧时瑀保持着最初插入的姿态,闭眼感受姐姐温热的蜜穴,完全不敢有任何僭越的动作。
直到数十秒后,他感到姐姐用穴肉轻轻夹了夹他的龟头,似乎是在催促他快点动作。
不管他是不是人形炮机,今天都要把他的电量耗干为止。
「别愣着了,动你的腰……用你的方式好好爱我」没有渐进过程,没有爱抚技巧,弟弟凭借着本能开始了狂热的抽送。
粗大茎身在进出之间,不断刮蹭着姐姐体内最为敏感的嫩肉,越来越多的爱液随着抽出而四处喷溅。
开始时,萧时瑀还用双手握住姐姐的脚踝,尽量降低大腿的晃动;随着抽插越发深入,他本能地压了上来,将姐姐的双脚抵在胸前,双手按住她的双臂,将她展成一架飞机。
「不、不行了……我要到了、到了!」萧若珣忘情地呼喊着,激烈的叫床盖过了直播间里的弹幕,也盖过了窗外的消防火警。
当消防水枪猛烈地喷射一楼的余火时,顽强的弟弟仍在凭借自己的毅力保持不射。
与此同时,直播间里的弹幕还是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不愧是女王,太蒂了!」「打破封建伦理,用性爱解构父权社会!」「姐姐加油,夹死这个小吊子!」「Roshan!Roshan!Roshan!」「楼上视奸的小吊子蝈蝻又来捣乱,欠骟」「骟得好,刀斯林早该骟骟了!」语音弹幕伴随着姐姐的爱液一并喷涌而出,此起彼伏的音浪回荡在卧室里,让场面变得越发淫乱。
萧时瑀听不懂她们说的大部分专业术语,只是觉得她们和自己有生殖隔离。
在新的独轮车碾屏之前,萧时瑀果断起身关掉了摄像头;然后在姐姐感到空虚前,又及时插回她的身体里。
而萧若珣一直保持着极度耻辱的姿势,被弟弟插得高潮迭起,阴道里的软肉不住地收缩,从宫颈泄出的爱液一股一股地浇在弟弟的龟头上。
萧时瑀以处男之躯,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于是开始在姐姐的阴道里猛烈地射精。
他一手托着她浑圆的臀肉,一手掐住她象牙色的肩胛,戳在姐姐A点上的马眼犹如火山喷发,将二十八年的存货射了个干净。
「若珣……我爱你」射精后的男人无声倒下,痛吻着怀中的爱人,恨不得把整个人镶进她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
「真爽。
比任何一件玩具都爽。
我得承认,男人还是有用的」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用手轻轻掐住了男人那根半软的东西,往自己的缝隙里塞了塞。
体验过男人的滋味之后,现在的她是一点也不想死了。
看着弟弟雪白的胸膛,萧若珣再次如触电般地流水了;爱液混合着刚刚射入的新鲜精液,从红得发亮的阴户中不断地向外流淌,其滴到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地让人羞耻。
高潮过后,萧时瑀倒是恢复了理智。
他迅速从姐姐的怀抱中挣扎起来,拿过沾满了不明白浆的电子设备,熟练地打开界面,在身下的女人开始新一轮口交之前勾选了「已清零」。
数据顺利上传,地图上唯一的红点消失不见,东海县全面清零大功告成。
目睹了全过程的萧若珣哑然失笑。
从技术层面讲,弟弟确实解决了东海县最后一个处女。
「要不……我们看看新闻吧,说不定会有我们弄出的大动静呢」萧若珣痴痴地笑着,不安分地伏下身子,又把紫红色的大龟头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咽起来。
「嗯嗯……好啊,我也想看看,东海电视台对……啊……清零的,呃,报道……」分的瞬间,敏感的马眼根本无法抵挡姐姐舌尖的攻势,短短的两分钟内就在她的口中射了。
这次射出的精液又稀又少,寡淡的味道让萧若珣都觉得没那么恶心了。
翻遍本地所有的电视台,都没有复兴里爆炸案的报道,大概老城区这点破事实在不值得关心;倒是一起交通事故在滚动播出,连底色都变成了黑白的。
县委的一二三号人物在镜头中情严肃,向大巴遇难者的家属们致哀,同时表示法不容情,一定会把事故的负责人绳之以法。
萧时瑀还想看跟踪报道,可姐姐的翘臀已经把电视完全挡住了。
光洁粉嫩的肉穴越发地湿润,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沿着臀缝不断地向外流淌,在棉袜表面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
大概是觉得弟弟看够了,萧若珣轻盈地转过身,在弟弟的额头上深情一吻。
「真没面子,上电视的机会都不给……我想说,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好啊」萧时瑀张开双臂,肆意享受着姐姐柔软的娇躯,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胡闹。
有了第一次的润滑,骑乘位插入更加顺利,萧时瑀低着头,聚精会地盯着姐姐不断滴水的穴口,一点一点看着自己半软的阴茎被她完全吞没,直到自己的小腹与姐姐的会阴完全贴合。
「我们的身体真是般配,连一寸多余的肉都没有」萧时瑀抚摸着姐姐光滑的后背,由
衷地感叹着血缘的力量,「或许我一早就该知道,我的身体,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呐,外表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显然是——」姐姐回应着弟弟的爱抚,用穴肉轻轻地夹弄着已经坚硬如铁的棒状物,「我内在的形状,只与你契合」「深呼吸——姐姐要开动了哟,傻弟弟~」姐姐痴笑着按住了弟弟的胸膛,调整好了膝盖的受力点,准备在他的身上来几十轮深蹲。
然而,弟弟却突然出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身紧紧地压在自己胸前。
他承认,他就是喜欢看姐姐那慌张中微微带着窃喜的样子,这是他在童年不曾看到过的。
「刚才你是不是打我来着?」萧时瑀坏笑着咬住姐姐的耳朵,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打你、打你又怎么样?」萧若珣倒吸一口凉气,就在刚在,弟弟的龟头精准地戳中了她的宫颈。
「那你要抓紧点,我要报复了」「你敢,你——啊!」腰腹间猛烈的抽动打断了萧若珣,弟弟的复仇是如此的甜蜜,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几度风狂雨骤,萧若珣终于再没有一点力气;在最后一次高潮后瘫倒在沙发里,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萧时瑀尚能自持,一件一件地穿上外衣,甩下每个渣男都无师自通的台词:「我走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多喝热水」「滚」萧若珣抄起抱枕,却没有力气砸出去,「下周带我租个新房子,我要天天操你」已走到门口的弟弟,被姐姐的要求逗笑了。
于是他走回她身边,对着她赤裸的手臂深吻起来。
「好。
我答应你」萧时瑀沿着手臂,一路吻上她的锁骨,「只有你和我,再没有别人」「不许告诉爸妈」「我又不傻」短暂的甜蜜过后,萧时瑀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姐姐。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漏风严重的楼道里不是一般的冷。
心满意足的男人掏出手机,准备给等了一下午的司机师傅打个电话,简单和他道个歉。
您有一条末读短信。
发件人是爱妻。
「离婚吧」多年以后,东海县的全体中小学生都知道,那个在大巴侧翻事故后遭到撤职处分、在镜头前痛哭流涕长达三分半的年轻官员,是大秦法治建设的反面典型。
《拿下萧时瑀》作为廉政建设的年度大戏,毫无悬念地包揽了骊山戏剧节的全部奖项,成为历代老秦人不可不读的传世经典。
至于坊间传闻的什么「处女清零」政策,则从来都没有在大秦的国土上推行过,毫无疑问是长城内外反秦势力对大秦的污蔑——如此拙劣的谣言,自然无法动摇老秦人的制度自信。
只有那些上了岁数的、再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消费男色的老阿姨们,才会偶尔想起那个并不遥远的下午,全世界的集美们一同在Roshen的直播间见证了历史。
她们当然清楚,那个在直播间里内射亲姐姐的男人是无辜的,大巴出车祸的时候,他正忙着处女清零呢。
活该,谁让他有一张纯真的脸呢。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