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第三天,冯伟盛突然传来信息,叫我去他宿舍。
他本是外地人,入主我家之前,就是住校宿舍的。
我心知不妙,心情忐忑的来了。
这宿舍,加上冯伟盛,共住着6个男生。
我毕竟是富N代,平时在校人缘挺好的。
这里就有一个叫陈果的,曾跟我混过几次。
他一见我进来,就说:“丰哥,刚才冯蛤蟆在诋毁你呢,说你是龟孙。
”
被当面说是“冯蛤蟆”,冯伟盛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蠢,能猜到冯伟盛叫我来此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踩着我翻身。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陈果,以后别管我叫丰哥了。
我改了名,叫冯狗蛋。
”
那陈果一愕,说:“冯狗蛋?什么鬼,还改姓冯?不会是随冯蛤蟆姓吧?”
其他人都在偷笑。
我脸不由得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过后又郑重的说:“陈果,不许你再叫什么冯蛤蟆了,冯伟盛是我爷爷,以后嘴巴要放干净点。
”
那陈果懵圈了。
不止他,其他人都听懵了。
此时,冯伟盛朝我招招手。
我立马走了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床,斜眼瞥着其他人说:“他们好像不信啊。
”
我咬咬牙,心想,这事无可避免的,总归要来,干脆主动点得了,伏低做小,抬高他,让他一举翻身。
若是以此讨得他的欢心,使他消了芥蒂,我往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点。
想及此,我便双膝跪下地,朝着他一丝不苟的磕了三头,说:“孙儿给爷爷磕头,给爷爷请安。
”
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大家都更懵圈了。
那陈果率先懵完,问道:“丰哥,你是不是被抓住啥把柄了?”
我不搭理,只恭恭敬敬的跪在冯伟盛脚下,给他捏起了小腿,“爷爷,这力度可以吗?”
冯伟盛随口一声“嗯”。
那陈果尤是不敢置信道:“丰哥,你要是被威胁的,就眨眨眼吧。
”
我侧头瞧向他,说:“麻烦你别说话了。
冯伟盛就是我爷爷,是我奶奶的丈夫,我爸的父亲。
听懂了吗?还有,我叫冯狗蛋,是爷爷给我起的新名,别再叫错了。
”
那陈果总算无语了。
然后,却响起另一个男生的嘲笑声:“冯狗蛋,你爷爷刚才可不只说你是鳖孙,还说你把他的尿当补品喝咧。
”
我不由得一愕,这么恶心人的事,这冯伟盛居然也传出去。
当着这些外人,我很不想承认。
“狗子。
”冯伟盛眼中含着威压。
我心中悲凉,咬牙道:“是,我是把爷爷的尿当补品喝。
”
那些人听后,更是一齐哄笑道:“我不信,我们都不信,除非让我们都开开眼。
”
我狠狠啐了那些人“滚”,又满目哀求的看着冯伟盛,求他不要理那些人。
有人嘲笑:“冯狗蛋,你放尊敬点,我们和你爷爷是同班同学,是你长辈。
”
我回头怒喝道:“长你麻痹!你什么狗逼玩意,也配跟我论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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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是怂了,不敢再瞎掰。
我家毕竟是豪门,一摞钱一摞钱的把我养到这么大,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
连冯伟盛都吃了一惊,显然料不到我这鳖孙竟有这气性。
当然,这气性只能对外,对他,我是万万不敢放肆的。
我回过头来看他时,像是变脸似的,瞬间又变回了那副恭顺的鳖孙样。
却料不到,这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心。
他原本还真没想过,当众尿到我嘴里。
现在却突然想了。
因为他好,想知道当众羞辱我,我会不会反抗。
于是,他站了起身,踢了我一下,说:“跟我来。
”
我暂且不知他是何意,起了身,乖乖跟在他身后。
他走出了屋,走上廊道,走到卫生间。
我跟到这儿,不禁在心中惊嚎,因为我猜到他想干嘛了。
他指着一个蹲坑位,对我吩咐道:“进去,跪着。
”
刚才那些人都跟着来了,甚至不是那宿舍的男生,也都闻
讯而来,来看热闹。
我几乎想哭,迟疑着不肯动。
他扬起大手,扇了我一巴掌,冷道:“别以为我不懂家训。
回到家,我能弄死你。
”按家训,忤逆老爷是大罪,绝对能罚得我生不如死。
我怂了,默默走进蹲坑位,面对他跪下。
已经有起哄者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了。
冯伟盛却懒得管,只管对我发号施令:“嘴张大。
”我此刻,心如死灰,张嘴无语,闭目待死。
我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嘲讽样都屏蔽在外。
这很成功,闭上眼即可。
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哄笑声都屏蔽在耳外。
却不可能成功,我只是凡人,没有这异能。
过得片刻,便有一股臊臭的热流,打在我脸上。
冯伟盛站在蹲坑位之外,隔着我半米远,手扶大鸡鸡,对准我嘴,放尿。
尿柱凌空飞过半米,落在我脸颊上。
冯伟盛扶了扶大鸡鸡,调了调尿柱的飞行轨迹,总算准确射入我口。
那热流入口,我喉头翻动,吞咽下肚。
咽速,及不上尿速。
有一半的流量,都从我嘴角,流了出来,沿下巴、脖颈而下,渗入衣服之内。
在家喝妈妈尿时,妈妈会顾及我,故意尿得时断时续。
这冯伟盛不是妈妈,只自顾自尿,尿得水龙头一样。
近乎一分钟后,冯伟盛终于清空了尿脬。
而我,也已是浑身湿透,臊臭难忍。
不,臊味不难忍。
满心满肺的屈辱感,才是难忍。
我哭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间,汩汩溢出。
只是,这眼泪微不足道,被满脸的臊尿,遮掩住了。
有人对冯伟盛说话,带着嘲讽和轻蔑的起哄说:“伟哥,我也尿他一发。
”我微微睁眼,记住了那个人的脸孔。
我可以任凭冯伟盛羞辱、玩弄,因为他是我爷爷,但其他人,是找死。
冯伟盛尿完,抖了抖阳具,收回裤裆,对那人说:“你爱尿就尿,不过被他打死的话,别找我。
”那人咧嘴,讪讪一笑,显然怂了。
我心蓦地一暖。
这暖意生得莫名其妙,冯伟盛没让人尿我,我心就暖了?我这心的底线,到底低到何等程度……
冯伟盛很满意,我是如此的逆来顺受,一丝一毫的气性都没有,果真是个好鳖孙。
之后,他对我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却伏在地面,不愿动弹。
冯伟盛没管我,转身走了。
其他人没走全,部分人仍在对我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我就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社死了。
死得很彻底。
可以想象得到,不出半日,“XX大学富二代厕所饮人尿”的小视频,就会火遍全网。
叫我意外的是,那个叫陈果的男生,去而复返,并且带来了水盆、毛巾、干净衣裤,给我洗、换。
我深深看他,记住了这份情。
他问:“那个冯蛤……冯伟盛,真是你爷爷啊?能说说吗,这是怎么回事?不便说就算了。
”我回道:“没啥不便说的,他迎娶了我家奶奶,自然就是我爷爷。
”陈果愕然道:“他迎娶你奶奶?是亲奶奶吗?”“对,亲奶奶,60多岁了。
”我淡定道。
陈果愕得嘴都张大了,半天没声响。
我也知道这事太过超乎想象,18岁小伙,迎娶60多岁老太太……便试图稍微美化了一下:“我奶奶保养得好,看起来只有40岁的样子。
”陈果苦笑一下,也不多问这个,转而问:“就算他娶了你奶奶,你也没必要这么贱……这么服从他吧?”我摇摇头,说:“我家和普通家庭不一样,这个不便多说,你就别问了。
”他叹气,瞧着我,欲言又止。
我猜到了,他是担忧我女友。
他亲眼所见,我在冯伟盛面前,是那么的卑微下贱,便疑心我能不能保护好女友。
我那女友,芳名何宝仪。
是众多男生的梦中女。
这陈果,就是何宝仪的舔狗之一。
他自知不够出众,就只敢默默跪舔何宝仪而已。
我是富N代,又相貌不错,和何宝仪颇为般配。
他就替何宝仪高兴,默默祝福我们。
我暗暗叹息,对他说,我和何宝仪早已分了手。
他愕然道:“啥时候的事?”我回忆道:“差不多三个月了。
”他舒了口气,放心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