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壹号机2022年10月1日字数:14398字闭上双眼,身体缓缓陷入床垫。
我想让妻子被干。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选择,人类、兽人、精灵……无数的种族在这片大陆生活着。
而我,仅仅只是个牧师罢了。
几乎所有的行会都不会推崇男性牧师,以及,女性战士。
我的妻子便是一名战士。
「找死」这两个字是她冲锋陷阵时的号角,往往之后意味着血流成河。
如果有这个实力,将她的头盔摘下,就能欣赏到如火的短发,和一张时常怒火中烧的脸。
五官绝对称不上秀丽,细细品味,眉梢还似乎还能抿得出女性的柔美,随着眉头皱起,又很快消失无踪。
胆子大一点,将她的胸铠扯下,内衬撕碎,还能看到被白布束缚着的两大团脂肪,与结实的小腹一起成为最后的盔甲,是字面意思的胸肌发达。
只要再拿一把小刀,划开白布,她的乳房就会弹跳而出,中间顿时显露出一条深邃沟壑,我曾一日又一日地将头埋在深处,享受着「沉沦」的满足。
而她的右边侧乳处则绽放着一朵「玫瑰」,猩红纹身下是树根般的伤疤,这是某个哥布林士兵用骨刀留下的印记。
记得那次,我的魔力与她的血液竞速,胜利者可拥有相关这个女人的一切。
好在,是我赢了。
成功解放她上半身后,再往下去,无疑很「特殊」的部位了。
绝大部分时候,我只能给自己肉体上强化术才能勉强应付得了她下半身的攻势。
至于为何我会有将爱人拱手相送的想法,这就说来话长了。
可眼下,没时间浪费了。
睁开双眼,身体向后倒去。
数不清的绿色身影将我们夫妻二人淹没,这些生物脸上脓包混杂,狞笑间露出嘴角的肉沫,其中的一位用骨刀将我手指割下,取走上面的魔具戒指。
说实话,没想象中来得痛。
远处,绿色鬼影们仰天欢呼,他们齐齐举起石矛,上面插着数不尽的人体碎块。
其中,某个只剩半边的头颅上,有红色碎发飘起。
我失败了。
曾在酒馆地下售卖的黄色画片上,我接触到了所谓的「夫妻」禁忌。
于是,我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交换到了这一切。
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骨刀,挤开晶状体,插进了我的眼睛。
粗糙的刀背旋转起来,颅骨内大概已经变成一片浆煳,意识缓缓消散。
至于我是如何做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睁开双眼,恶魔就在我的面前。
「继续」我看向那团东西:「继续?」「太无聊了」漆黑的哥布林缓缓显形,「但人类有意思」眼看怀中的牧杖消失在黑暗中,我说:「就这样了,你另寻乐子去吧」黑暗开始蠕动,变成各种模样,如尸体上翻滚的蛆虫:「哦,你还在呢?」我抬起手,之前被砍断的手指此时安然无恙,耳边彷佛有野狗在啃食:「灵魂,得要有趣」某些东西,爬满了我的手臂,我说道:「你在跟我说话?」黑暗深处,传来非人的声音:「还可以更有趣一点」睁开双眼,我从床上起来,抽了抽鼻子,是烤面包的香气,抬头望去,那身穿白色背心的人妻正在餐桌前痛苦呻吟。
某种透明的液体,布满了她的肌肉,起落间洒满一地。
哦,重力魔法加持下的俯卧撑罢了,无非是战士每日的晨练。
我抬起手来,指尖微亮,施法帮女人补充体力,随后穿好鞋子,看着鞋面华丽的纹路,说:「早啊,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清晨,某本漆黑的咒术书被纯粹圣火焚毁。
夜里,女人的痛哭中,我的眼睛看到了我的脚后跟。
暗中,传来嘲笑,似兽似人。
原来,这就是出卖灵魂的结局。
我这是第多少次睁开双眼了?已经不记得了。
显然,有别的东西在我身边,所谓恶魔不过是它的某个形态,而我只是它收藏的众多影石里的小人,命运已经被钉死,就连圣光都无法打破这一切。
又或者说,圣光也是它。
罢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为何不顺着它来呢?因为,我想让妻子被干。
所以,我打开了衣柜。
目光转向屋内,我说:「对了,我今天出去弄来了这个」爱人斜靠在躺椅上,全身笼罩在烛石柔和的光线里,身上每一丝线条都舒展在潮红中,她将脸侧了过来,些许红发粘在了嘴边,女人勾起嘴角:「怎么,就不行了,亲爱的?还有,说了要叫我宝贝,你在衣柜里藏什么了,给我买的新武器吗?」我垂着下体,感受着上面逐渐消退的加速术,耸了耸肩:「你是打算恶心死战士工会里的人,还是打算恶心死我?」她笑得乳浪翻飞。
随后,目光看向衣柜深处,额旁的青筋顷刻爆出。
匕首,呼啸而来。
「身后!」恩,衣柜里是一只哥布林。
那锐器猛地停了下来,被复杂的光线包裹,晃动着漂浮在我身前。
操纵匕首重新收回躺椅底下,我将衣柜里的绿色身躯踢了出来。
妻子重新躺了回去,可目光仍然锐利:「找死……恩,还活着,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你……亲爱的,这是打算干嘛,要我帮你解剖?」
落单的哥布林和狗差不太多,很轻松就可以抓来一只,我随手毁了他的意识。
牧师大多数是在救人和帮人,但精类魔法可不止这点用途。
抬了抬下巴,我说:「新玩意,听说城里贵族最近流行这个」妻子瞪大双眼,只见她酝酿些许,而后指着我逐渐高挺的下体:「这个?」将哥布林踢到躺椅边,我来到她的身旁,指着地上说:「这个」指尖下方,绿色肉柱,布满疙瘩,高高立起。
「开,开什么玩笑」妻子理了理红发,脸上虽带着笑容,目光却些许慌乱,「虽然我也听说了……但不过……」挥了挥手,将烛石调整成粉色,我一把将她从躺椅上拉起:「就玩一玩,也体验体验那些大人物的感觉」「亲爱的你该不会……」爱人眼里又挑起戏谑,「说真的这个看起来有点恶心,如果用手活掐死,他们也会这样」我心里默念着咒语,嘴里迎合道:「是吧,但看起来挺威武的」催情咒的力量在这个小屋中弥漫开来,带着古老与禁忌,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战士,也只能察觉到这是某种肉体层面的「增强术」。
毕竟这都是来自「它」的东西。
「试试?」我竭力当做阐述稀松平常的事,「就当是以前你的那些玩具」战士的性欲是十分夸张的,他们往往需要释放,途径自然也不会少。
「那些早就没用过了,不是有你嘛」妻子皱着眉,大咧咧地岔开肉腿,无数伤痕显露出来,她用脚趾踢了踢哥布林,「没想到杀了这么多,也会有一天会被这种东西上啊」体温逐渐上升,我清楚这是咒语的作用,当然,也有可能不完全是。
至少,她只会觉得自己对这根丑陋的东西动心了。
我抬起嘴角:「谁上谁还不一定,你怕了?」「你,说什么?」妻子抬头看来,目露凶光,脸颊却通红,「亲爱的,你再说一遍?」不仅怒,更是羞。
「我说堂堂稀少的女性战士,竟然连哥布林都怕」我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这种丑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话音刚落,妻子那匀称干净的脚趾,缓缓靠向那团疙瘩肉冠。
眼看最后一寸,像是触电一般,又收了回去。
「找事是么」妻子说,「公会里被我打残的人可以排到你们牧师公会了」呵,我可是非常清楚后果。
「说这么多,还不是怕它」我摇了摇头,「睡吧,明天还有任务,这个等会儿就去处理了」「等下」爱人站起身,在粉色的氛围中,她的脸和头发几乎成了一个颜色。
张开肉腿,她结实的肉体就这么跨立在那根东西上:「啧,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原来是这样……」我扭了扭脖子:「不叫亲爱的了?」「谁家丈夫会让妻子跟哥布林那个?」爱人说,「贵族不算,贵族不是人」我来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并在耳旁说道:「那,就算了?」「啧……」妻子踮起脚,缓缓下蹲,小腿上勾勒出健康的曲线。
眼看,那健硕的大屁股开始微微颤抖,呼吸里也掺杂了情欲的气息。
女人紧绷的脚尖,慢慢放下。
我见状说道:「如何,强暴哥布林的感觉」「呵……比……你的大……」妻子说,「还……还有那些……那些疙瘩」「你是在报复刚才么?」我咬了一口女人的耳垂,舌尖好似要被烫坏。
「啊……我……」妻子转头回吻了我的脸颊,「真烫啊,我……我实话实说」在催情咒的山呼海啸中,爱妻的脚后跟,完全贴合了地面。
而那肉柱,仍有小半在外。
哥布林用自己淼小的生命,撑起壮硕的下体,捅进了人类女性最娇嫩的部位。
就算是战士又如何?以卵击石?卵子的卵?只是可惜了,这脑子被毁了的倒霉蛋。
「还要往下么?」我用手掌抚摸她的肩膀,「全部弄进去」
妻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犹豫的表情,可是很少从你脸上出现,心中开始怀疑催情咒的效果,我说:「那就算了……吧」
她再次摇头,厚实胸脯里呼出一股热气,可见是下定决心的姿态,随后便转过头去,声音中带着无畏:「杂碎罢了」
于是,哥布林的长枪插进了女战士的最深处。
……「行了,起来吧」
我拍了一巴掌眼前的大屁股。
随着女人舒爽的叫喊声,血液与精液,同时喷薄而出。
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
倒在地上的,是一只四肢扭曲的哥布林哨兵,头颅滚落在一边,切口平整。
这无头尸身上唯一特别之处,是胯下那布满肉疙瘩的绿色阴茎。
自那晚以后,我们的夫妻游戏已经开展了一个多月。
在这期间,一开始只是假死玩法,迅速变成到现在一起出击,去散落的哥布林洞窟主动求欢。
很快啊,和女战士挥剑的速度一样快。
在我的提议下,她硬着头皮学会了两个哥布林语的音节。
「交配」
拒绝,杀了。
接受,爽完,杀了。
如今,在这偏僻的洞窟之中,爱人索性不再身穿防具,行动时也只穿着战靴,用她的话说,这是方便办事。
而我最开始还需要偷着用各种情欲咒语影响她,到现在已经完全只需要跟着观战享受。
「亲爱的,我发现你和那些贵族一样变态」
妻子抛着手斧,另一只手倒出靴子里的哥布林精液,毫不在意地将脚踩了进去。
「彼此彼此」
我抬起手,用圣印挡住飞来的手斧,「你不挺爽的嘛」
红发女人钻进了下一个洞窟,只留下了她的声音:「杂碎就是杂碎」
真潇洒啊。
「就算是职业习惯,你说话就不能优雅一点?」
「亲爱的,您想表达什么?」
「算了,还是粗点吧,粗的好」
「同时也得长,快跟上,前面有两只大货,呵,找死」
听罢,我整理了一下澎湃的裤腰,跟着弯腰钻进了洞窟深处,心底,漆黑的咒术书上,亮起一行鲜红的文字。
「快乐咒,五倍」
杂碎吗……咒语从口中传出,黑暗深处,传来了笑声和叫声。
等我追上时,她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一条舌头,就这么耷拉在外。
十分随意地,与地上的岩石不断亲密摩擦,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平日凛然的双眼此时半闭,眼眸微微上翻,无地望着我来的方向。
某只哥布林正躺在她身下的盾牌上抖动着身躯,可惜那对肆意摆动的巨乳完全遮蔽了它的动作。
而臀部上方的哥布林则高速摆动细腰,手里还挥舞起本属于战士的长剑。
我故作关心:「你还好么,宝贝?」
被哥布林压着双插的爱人,仍旧吐着舌头,痴呆地看向我这边,嘴里吐出几个不明音节。
「说人话有这么难吗?」
说着,我坐了下来,开始用影像石记录。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看你刚刚不是挺下贱的吗,被那两玩意弄到翻白眼」
我施术清洁妻子沾满液体的肉身,「那表情我还挺喜欢的」
爱人赤裸着靠在岩壁上,将手中的一块颅骨碎片被狠狠地砸了过来,羞中带怒:「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跟,跟以前完全不同」
在肉体达到五倍巅峰之时,女人在失控中将身下的哥布林活活捏碎。
而现在,我自身的护体魔法被飞来的颅骨碎片触发,显然这是足以致命的伤害。
无妨,稀松平常的甜蜜玩笑。
耸了耸肩,我拉起嘴角:「有可能,发生了一些底层改变」
「亲爱的我发现你真是棍的代表」
「恩?」
「不说人话」
不置可否,转过身去,我弯腰打算再次深入洞穴,在俯下身子的一瞬,下体被背后伸出的手牢牢抓住。
忽略下半身袭来的快感,我回头说道:「你干嘛?」
腿间,那略微粗糙的掌心揉搓着顶端,背后传来的不只有腥臭的气味,还有爽朗的声音:「嚯嚯,原来你这么兴奋?」
从洞窟中退出,我转身将她推倒。
女人那足以捏碎一切的力量此时为我退却。
扶着下体,我对在地上打开双腿的女战士说道:「被那些东西捅了这么久,怕不是松了」
爱人用笑意挑衅:「怕了?」
挪动腰肢,我连根没入:「与其说怕,不如说……哦豁,真松了」
「是你太小了亲爱的」
讥讽从她口里刺出,一双肉腿却猛地夹紧。
真是不坦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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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洞窟里,女人久违的浪叫声响了起来。
为什么说是久违呢?在哥布
林身下的她,可发不出这种叫声。
那是哪种?我不记得了,因为几种嘶吼混在一起。
实在都太像了。
……「老爷您来了啊」地窖里,声音在黑暗深处响起,又尖又细。
成堆的画片与影石中,一个又矮又瘦的迷你黑色人形正搓动双手,树根状的突起在上面不断起伏。
我站在它的面前,用牧杖敲了敲地面。
一大袋金币被那双黑手捧了起来,献到了我面前。
只需要其中一枚,就足够平民一年的开支。
随手收进戒指中,我转身离去。
急促的呼吸从背后传来,回头望去,只见那团黑色人形将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贴近桌子。
踢开脚边泛黄的画片,我张开干涸的嘴唇:「放」「哎呀,老爷,咕的声音虽然难听,但也不是屁声啊,屁没这么尖不是?」名叫「咕」的黑影突然开始喋喋不休。
「老爷老爷,再多献您一成,您八我二,您再多赏点影石给咕好不好」揉了揉太阳穴,我懒得再看一眼这个似人非人的生物,再次抬脚离去。
「别别别!您九我一!」我将一枚金币丢进地窖深处:「拿去看下脑子吧」陈腐的空气里,有东西急了:「不不不不!」我挥手打开地窖门。
「夫人实在是太受欢迎了!」我关上了地窖门。
「夫人畅销得很!」咕是真急了,「哪有女战士跟哥布林搞的啊?还那样……」我没有说话,像是意识到冒犯,地窖深处此时静悄悄的。
「说」顿时,宛如刀尖刮擦盔甲。
「夫人去当哥布林坐骑的那一次,是叫肉兽吧?一般他们用来骑,还能宰了吃,好多酒馆里的老爷三天两头找咕要后续,加钱都要」脑海里,划过的是妻子边爬边被哥布林爆操的画面。
「还有夫人与哥布林的结婚的那次,城堡里的那些位纷纷效彷,可骚的没那么真,真的没那么骚啊,都在问咕这是哪来的」我记得那次,花了大价钱从城里买来了叫做「丝袜」的白色织物,她穿上去之后,腿上的伤疤都地遮住了,连脚尖都变得圆润,可真是个好东西,这回可以多买点,有款油光滑亮的就
挺不错。
「最受欢迎的,还是那次做委托,一边帮村子里的小鬼头找猫,一边被战裙里的哥布林射入,这一部卖出去转手还翻了好几番,可后悔死了」说起来,我这次传送到大陆这一侧做交易,离家之时,爱人正好在家中训练深蹲,那沾着细微汗液的光滑腋下可真是惹眼。
赤身裸体,在勃起的哥布林身上,蹲得很深,插得也很深。
我看向地窖深处:「所以呢?」黑影,慢慢向我蠕动而来,窸窸窣窣:「老爷,您能不能,能不能再多给咕一点?那个,夫人的影石」推开地窖门,我看向黑影:「就算是金币,这回你也赚了不少,到死也用不完吧」光线射了进来,揭开了黑暗。
「还有,还有……不只是……不只是金币啊,老爷」那是一张哥布林给人类下种才会诞生的脸,明明是小耳朵却有着尖鼻子,用丑来形容都算得上是赞美。
仅仅披着脏污的斗篷,下体是符合一切人类交配需求的阳具,没有散发酸臭,更没有失控的野性。
而且,那上面也布满了肉疙瘩。
我面无表情:「就这还想进一步?你也挺会做生意」混血的孽种,将身子又缩进了地窖的黑暗里:「不不不,咕是个好生意人」像是毒虫从人骨穿过,咕从阴影中拿出了一个黑色布袋。
上面的魔力告诉我,这是个昂贵的空间袋。
「这是?」我抬了抬下巴。
「嘿嘿,送给夫人的见面礼,保证老爷您喜欢」他看向我的眼眸,一只是黑的,另一只是绿的。
就像……就像漆黑的野狗。
正如咕的意愿,这条野狗想嗅着我的味,闯进我的家中,捕食我最心爱的人。
……显然,这是办不到的。
但我无法拒绝……利剑透过斗篷,将咕钉在了墙上。
这杂种甚至尿了出来。
爱人穿着白色背心与灰色长裤,将一头红发扎出小小的马尾,用手指着墙上的不明生物,一脸无语。
自动屏蔽了那些涉及「战士尊严」的套话,我连忙施法,在尿液落地前全部挥出窗外。
再控制净化术把咕的全身过了一遍后,妻子终于收回试图处决的手斧。
我的心底传来一阵无力:且不说来者是客,就算只是半个人,那也是人啊。
随后,爱人将咕的空间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又立马将袋子合上,丢出窗外。
被钉在墙上的那位,顿时流下了绝望的眼泪。
也确实,平日里都是接近
无智的生物,如今换成能说会道的丑陋杂种,换谁也受不了。
前提是,没有那本书的话。
作为牧师,吾司生。
生殖,不也是生?深夜,在成倍的快感与催情咒中,女人满脸通红,又将袋子捡了回来。
完全不在意墙上杂种哥布林的目光,肆意露出丰满肉体的爱人将黑袋子再一次打开。
我耷拉着下体,笑而不语。
随着夜色中摇曳的烛火,一道黏液,从墙上狰狞且高挺的生殖器上滑落。
液体的不远处,作为战士的爱人,此时已「全副武装」。
全装战士,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多可怕呢?剑,竟然是木制的,上面爬满颗粒,造型还是根鸡巴。
盾,竟然是张大型画片,上面是女战士战斗的英姿……淫姿,毕竟下半身在被某个生物狂暴轰入。
头部,不是头盔,是黑色皮质项圈,贵族同款。
胸部,波涛汹涌间,两个金属夹子如海上指引塔一般屹立不倒,死死地咬住挺立的乳头,下半身,则是昂贵的套装,一看就价格不菲。
顶级贵妇最热衷的黑色织物,是叫,是叫吊带袜来着?那匀称排列的脚趾,藏在深色的袜头里,就这么直愣愣踩在地上。
我拿出影石,准备记录,却被「全装」女战士给一把夺取。
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如今怒已经掩饰不住羞了。
没事,我在家里布置了更多,藏得更好。
而后,妻子向我走近,用「鸡巴剑」挑起我颓然的下体,不断打量起来。
心中维持着术式,我故作无力,摇了摇头,对墙上的咕抬了抬下巴。
背后是无力的牧师,战士只得独自面对敌人。
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调情话语,就自顾自地坐在躺椅上,开始看戏。
不远处,妻子的背影,坚定且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