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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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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中,我不禁摇了摇头。

真他妈烂俗的剧本啊。

按照那些黄文的发展,无非是那几个套路。

这真要是黄文该多好,什么卵鸡巴爱情只是为了更好地浪,脱裤子开始,穿裤子结束。

可惜啊……在歇斯底里的痛呼中,妻子夹住李总的腰间,双手用力,活生生地将身子撑了起来。

青筋,从女人脖子上暴起。

疯了,飞机杯长腿了,甚至还想跑。

由肥肉堆成的男人并没有将「飞机杯」放下,转而对我怒目相视:「你们两口子存心整老子是吧」看到如此场面,我本想拉着脸到此为止,可转眼又看到床上的结婚照……我竭力做出最失望的表情,摇着头说道:「老婆……额……你啊,都已经都这样了,就别强求了」嘴里说着,我指向被踩着的相片。

被大型金色相框包复着的回忆,上面正流淌着大量不知名液体,这份永世追忆显然早已被污浊摧毁。

爱人目光所致,眼泪就没有停过。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我说:「就,那就这样吧」「老公……可这是我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摸了摸鼻子:「别在乎那么多,放松,就和平时一样」妻子还想说什么,手臂却开始颤抖,便再也没说出口。

事已至此,于是她选择闭上了双眼。

华丽的裙摆下,一对白鸽似的美脚,就此垂落了下来,像是绞刑过后半空中的双脚。

「我说,这是你们安排好的?有点意思」胖男人笑着,重新开始耸动腰间。

妻子闭着眼,口里传出淡淡的呻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眨了眨眼:「你觉得呢?李总」「好久没人这么跟我说话了」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升起病态的笑容,「这样才够味」接下来,单调的撞击声接管了整个卧室,而妻子则拼命压抑住了肉体的快感,没有发出一声高昂淫叫。

快感,可不只有淫叫这一

种表达方式。

我拿着摄像机,来到了床尾。

婚纱后摆下,那里正有一对悬空的丝足。

纯洁的白色袜头里,十根鲜红的脚趾不断地在空中高低起伏,其脚心与脚背一收一放,代替了所有言语。

她完全可以把腿张开,大大方方接受抽插,但却选择这种姿态。

有可能,只是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放荡。

实际上,这样只会夹得更紧。

这种特殊体位带来的一切阻碍,都在男人汹涌的肥肉间被悉数推翻。

俗话怎么说?一力降十会。

种种低沉的声音在我耳旁围绕,无论是抽插也好,呻吟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压抑中进行。

直到……直到这一切都停了下来。

我欣赏丝足欣赏得正酣,突然停止起伏,以为又出什么插曲。

抬头望去,却看到李总的笑容,以及搭在他肩膀上的,女人后脑的黑色短发。

镜头里的双脚,就此停止了一切活动,整齐的足趾自然下垂,织丝包裹着脚尖,在空中缓缓左右摇摆着。

就像是,就像是在向我道别……而后,丝滑的脚踝边,一道琥珀色的液体滑了下来,滴落在相片上。

如开闸泄洪,大量琥珀色液体从裙摆下飞溅而出。

我呆住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失禁了?眼前,盛满那琥珀色液体的相框里,浓烈的酒味猛地冲进了我的鼻腔。

无奈,干笑几声,我抬头看向空荡荡的床头。

那里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回忆起,我只记得当时就说了这么几个字。

「真恶心啊」打开房门,一股脑将婚纱与相片丢出,我看向屋内正亲吻李总阴茎的妻子,说:「别惦记了,之后再去买一套,补一份」大获全胜的胖男人,坐在床尾抽着烟,爱人跪在地上,为他做着打扫口交,双腿深处流着白浆。

脸颊收缩间,妻子将头从肥屌上拔了出来,几根弯曲的屌毛留在了她的鼻孔里。

「亲爱的,可是那些……」我轻轻揉起太阳穴:「可是个什么,你现在这样子,还打算说什么?」她吐了吐舌头,温柔地笑了,舌头上还残留有某人的精液。

彷佛被什么击中一般,我举起摄影机,对准地上的爱人:「再笑一个」「呵呵」李总听罢,将爱妻的脸颊压在自己的阴茎上,叼着烟说,「要拍就拍点记忆深刻的」我冲他挑了挑眉,表示……赞许。

镜头里,妻子的脸颊被鸡巴挤压得变形,只能勉强露出笑容。

「这不行啊」男人又露出一贯的笑容,「话说啊……你前夫的屌一定比我强吧」听到这话的瞬间,镜头里妻子的表情变得些许困惑……「你前夫那里一定又大又给力,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妻子?」「我老了,一把年纪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你前夫和你做爱一定很刺激吧」「能当妓院老板的,一定是操逼高手啊!」「可为什么是前夫啊?」三言两语间,爱人脸上的困惑逐渐转变成压抑着的笑意,嘴角弧度里藏着的嘲讽,近乎残忍若是年少时,这种吃人的恶意仅仅只会停留在第一句,绝不可能让他说出第二句。

可人的脸皮,是会越来越厚的。

正如那什么卵鸡汤文说的,痛并快乐着,才是真正的人生。

只是短暂的调整,我耸了耸肩,笑着说:「前夫?哪个前夫?」卧室里顿时响起三个人欢快的笑声。

「欢乐」的气氛里,妻子将头靠向李总的鸡巴,肥厚的肉柱遮住了她的双眼,正所谓,关上门后,某扇窗便会愈发的亮。

唯一露出的嘴部,上面已然爬满无数讥讽,极尽恶毒。

这一刻,以数码的形式被永远记录,比花真金白银拍的相片更为永恒。

漆黑的夜,绵延不绝。

这个温馨的家,随着结婚照被酒液彻底淹没后,变得面目全非。

通过观察,我发觉这李总除了好人妻以外,还是个足控,袜控,以及有点施虐倾向。

为何我如此清楚?因为眼前正上演着一切。

「你老婆还能开发得更那啥点」李总赤裸地坐在客厅沙发主位,嘴里叼着烟,两只肥手正揉搓着一对泛着油光的肉丝美脚,「你看,一是时间短,二是我强硬着来也没意思」妻子坐在一旁,穿着粉色的高叉泳衣,双手托着烟灰缸,任由自己的丝足被别的男人把玩。

那肘窝上的针眼,带给她虚假的欲望,她脸上的笑容,也假得不能再假。

无关性爱中的调情与玩法,这仅仅只是屈辱。

我坐在侧位,手里不停地开合着摄像机,心底传来些许的无力。

这种侮辱,难道也算一个环节?恐怕是,我们两口子就是玩玩,撑死就是淫妻癖,而别人却把我们当夫妻奴。

若是无利益相关,我早已掀桌,可如今只能赔笑:「

李总,我们就玩玩罢了」最^^新^^地^^址:^^听到我的话语,姓李的胖子眯起眼睛,露出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这种人盘算一切的时候,就会这样。

粗短的手指,夹起烟蒂丢进被妻子托起的烟灰缸中,又将肺里的浓烟悉数喷向胯间的丝脚。

爱人那被蒙在丝光里的足趾,像是被烟雾烫到了般,猛地抽了一下。

「那,你想怎么办?」李总盯着胯下,嘴里说道。

我只想赶快结束,于是回应:「那么就……」「没问你,我问我夫人」忍住喉咙里的恶寒,我看向妻子。

爱人将烟灰缸放在丝滑的大腿上,左手轻轻地在右手肘窝上画着圆圈。

她抬头看向沙发中央的男人,露出浅浅的笑容:「李……老公,如果没想错的话,应该不存在停止这个选项吧」然后妻子转头看向我,眼里温柔如水:「再说,看起来还没到点」「误会了,误会了,夫人哟」李总咧开厚嘴唇,「我是说,玩一玩,和来真的,你选择哪个?」「有什么区别?」妻子问出了我想说的。

「当然有区别」李总笑着又点燃了一支烟,「被要求和要求之间的区别」我实在无法理解这肥猪谜语人一般的话语,一个破事至于说这么复杂吗,这帮人是有多严重的职业病?听到此番话语,爱人抿着嘴笑了,略带深意地看向我。

「老公,今天看我和李总这样子,你觉得,如何?」丝毫不在意话语里关系称呼的改变,肉山般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内裤,说:「就那样」女人眼中有着些许无奈:「那和过去比呢?」摇摇欲坠的金发……陌生的浓妆……过往的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划过。

我的嘴唇下意识开合:「那当然是今天」像是雾散一般,爱人眼里露出淡淡的,如水一般的爱意,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你能不能别穿得一身骚还这样看着我」我摸了摸鼻子,「别猜谜了,要杀要剐,我都陪着你」爱人眼中更甚,伸手将烟灰缸摆回茶几,将丝脚踩进沙发旁的银色高跟凉鞋,满脸轻松地看向沙发中央:「来,就来真的」肥胖的男人,笑了,他轻轻拍起手,眯起小眼睛看向我:「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看着?」抬了抬眉毛,我起身走向卧室。

等我拿着摄像机回到客厅,妻子已经坐在了李总胯上,她笑盈盈地看着镜头,两条丰腴的美腿被肥肉垫起,华美的高跟凉鞋只能孤零零地挂在肉丝脚上。

高叉泳衣的裆部,此时被撑出巨大的凸起。

「没进去?」我打开摄像机。

爱人苦笑,摇了摇头:「没,还隔着袜子」我感到口干舌燥:「弄进去呗」那只肥手,又竖起了食指。

「强扭的瓜不甜,那种角色扮演,总少点意思,是不是,老……老板娘?」我沉默不语,不明白这块肥油还在墨迹什么。

妻子眼中显露迷茫,被泳衣和丝袜蒙住的腰部正不着痕迹地摆动着。

就肉体这点而言,今晚的她几乎就是无底洞。

「别再磨蹭了」我有点不耐烦。

李总扶住爱人的腰间,隔着丝袜,开始用下体摩擦起来,眼底如墨:「你作为老板,就这么喜欢老板娘也兼职员工?」「上一次这么觉得,还是在上次」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明摆着的答案。

妻子红着脸,扭着腰,对着镜头目露春光。

男人仍旧波澜不惊:「你就这么喜欢……背叛你老公?」细微的呻吟,从爱人口里传了出来:「啊……这都是他的要求,再说,这不叫背叛」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索然无味,我咧了咧嘴。

「那你想试试吗?」李总向后靠在沙发里,将双手枕在后脑,任凭胯上的人妻大屁股扭得越来越快,「届时还能更爽点」爱人看着镜头,狂热占据了双目,她扶着腰,嘴角露出畅快的笑容:「啊啊啊啊……试试……试试就试试……」而后,这一切又忽然停了下来,李总抓住妻子的腰,在女人近乎乞求的目光中对我说道:「你呢,老板?」「我?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么?」挺着下体,我笑着说。

「是啊,我们一直这样」蒙着肉色丝光的鲜红脚趾在诉说焦渴,爱人淫笑着说。

「就当你们夫妻俩都答应了」李总将鸡巴从肉丝裆部里抽了出来,任由妻子向沙发倒去,他站了起来,

摇着头说,「我说你们啊,真是玩的花」灯光下,爱妻在沙发上红着脸,娇喘着,踢掉银色凉高,两条丝腿抬起,露出丝滑的足底,向陌生肥胖的男人展露自己的一切。

高叉泳衣底部的搭扣已被打开,露出里面被肉色丝幕所包裹的油润秘之物,上面除了情欲与求爱,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随后她迎接到的,却不是肥屌。

而是一只挂着皮屑的脏脚。

嘹亮的声音在客厅炸开,爆出谄媚的音节。

李总一脚踩在妻子的裆部,同时伸手抓起两旁的丝足,用手肘一左一右束缚住她的膝盖。

「你他妈……」我拿起相机,冲向正在对爱人施暴的肥猪。

「啧啧啧……你老公不想让你爽,怎么说?」并没有躲闪,李总只是转身背对我,遮住了妻子的身体,只留下两张套着肉色油丝的美脚朝我胡乱踢来,摄像机被踢到地上,下意识地,我空着手呆在原地。

熟悉的声音,逐渐崩坏:「啊啊……老公……别……别过来」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肥油似乎都爆发出笑声。

「够了,结束了」我嘴里说着,却寸步难行。

迎面袭来的,只有两个字。

「……用力」妻子腿间,胖乎乎的肉腿开始急速抖动,李总松开夹紧的小臂,将女人油亮的丝脚抓到嘴边,肥厚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沾着口水与死皮的混合物。

夜里,这温暖的家中,野兽开始啃食起我的爱人,而她则用娇媚的嗓音,为这场盛宴献上最动人的旋律。

在男人的唾液流淌间,女人的足趾起舞,肉色的织丝便是最好的霓裳,随着黑褐色牙齿的开合,将自己的一切悉数献上。

痛苦的,只有……?我默默低下头,目光所致的裆部……只有无奈。

没有人是痛苦的,作为一场献祭,只会有欲望的回应。

客厅里,有东西流了下来。

泪水?泪水。

臃肿的男人像是逃跑一般地躲开了。

像布偶一样,妻子瘫坐在沙发上,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双腿无力地摊开,足尖的袜头被口水染成了深褐色,上面依稀看得见透明的拉丝。

「她自己想要的,不是你的意思,也不是我的」臃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旁。

我从地上捡起摄像机:「这就是,背叛?」「大概吧,谁知道呢?」摄像机的屏幕上,布满了冰冷的数字与条框,以及,触目惊心的裂痕。

中央,是一位穿着高叉泳装和肉色连裤袜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她坐靠在沙发上,四肢随意摆放,彷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有着黑色短发和淡雅的五官。

她……她脚尖抽搐,翻着白眼,尿着尿。

……「背叛,无非是背离叛变,背弃道德的约束,叛离了他人的利益」姓李的男人坐在监控前,盯着手机摇头晃脑。

「这么专业?哪里搜的」我靠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啤酒罐。

「你老婆刚刚算是背弃了你对她的约束」「那现在算是叛离了我的利益?」「你的利益是什么?」「开店赚钱,卖妻办事」胖男人身穿浴袍,叼起一支烟,对着屏幕抬了抬下巴:「也好,坦率点事少点。

那现在你认为呢?」我抬起头,看向监控。

这个屏幕,太大,太清晰了。

显得里面那个黑发女人的胸脯和屁股,比平日里还大。

一塌煳涂的床垫上,她全身涂满了精油,白皙肌肤下是的汹涌血液,在流淌间透过油膜折射出异样的光辉。

肉光四溅。

正所谓画面得讲究反差感,所以那个正在后入爆插的纹身男,更是个大光头。

油乳精臀就得配地痞劣屌。

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应该是,情绪。

昂贵的音箱中,正奏着由恶组成的打击乐。

男人在咒骂,女人在惨叫,这里面并没有畅快的交合,只有油臀上的掌痕在默默哀嚎。

像是下水道里的死猫。

油亮的大屁股被光头捅得红光四溢,腻乎乎的奶子被乳夹咬死,曝尸在床单上。

且不说鸡巴上的狼牙套,这如此狰狞的凌辱,显然在妓院里是不会出现的。

「老板娘?烂屁眼,去死吧,死老子屌上……」前阵子被我整过的光头,面对今天免费上门的妻子,自然是以最恶意的暴行去对待。

可音箱里咒骂的话语却戛然而止。

李总拿着遥控器,手指放在了静音上。

「太贱」「你说她?」「我说那光头仔」我眯起双眼。

「就算这光头仔骂来骂去,你老婆也没回应不是?那多没意思」喝光手里的啤酒,我重新看向监控:「你怎么知道这屌人跟我们

有过节?」「我哪知道,随机报的房间号」我再次举起啤酒罐,什么都没喝到。

「呵,我看啊,是老天爷的意思,你们做生意的不是最信这个吗?」「是吧」我苦笑一声,「这又是免费又是仇人的,钱没赚到,还去送死」「年轻人啊,没做过,才有做的意义」将啤酒罐丢到地上,我跷起二郎腿:「去你妈的」听到此话,权势滔天的男人并没有发作,而是笑着看向屏幕。

那里面正上演着大戏。

寂静中,光头龇牙咧嘴地从后方扯住妻子的黑发,将全身挺到最高。

巨大的牵扯力下,爱人被迫将头高高抬起,露出逐渐扭曲的面容。

「痛苦和爽,在这帮忠贞少妇身上有时候没什么区别,两者甚至还会有更多反应」「呵」我干笑一声。

他有可能,说得没错。

在头皮的拉扯和体内狼牙的摧残下,女人的嘴角正缓缓上翘。

「差不多了」我起身离去,「我去接她」大概也能猜得到,接下来无非就是那几样。

「还没,看」正准备开门,听罢,我又回到监控前,而里面只剩下被液体污染的床单,灯光变得昏暗,完全不见人影。

打开手机,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得喊人去拦住他们。

油腻的胖手抢走了手机,他指向监控:「没丢,急什么」再次看去,我终于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一个错误。

并非不见人影,而只是不见「人」。

还有影。

污浊的床单上,妻子彷佛仍然在被光头亵渎,而我能看到的,只有两团蠕动着的模煳黑影。

那是从浴室里映出的影子。

「很刺激?」李总将声音开到最大,嘈杂的电流声喷薄而出,又转而关至静音,「我看也就那样吧,你们两口子没玩过这种?」玩过,跟人玩的。

显然,光头并不打算当个人。

重新坐回沙发,我从身旁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眼睛盯着屏幕:「玩过,早习惯了」不仅下半身,我的嘴也挺硬。

没过多久,只见妻子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画面中,她低着头,双手捂住臀部,跌倒在大床旁。

「这就是,习惯?」我沉默不语,用力扯开酒罐上的金属拉环。

酒液从指尖喷射而出。

液体从屁沟喷射而出。

相之呼应的,监控里发生的惊变几乎分秒不差,巧合得可怕。

女人的双手徒劳地捂着臀部中心,面目狰狞,在脚心的抽搐下,化作了人体消防栓。

「嚯,刮刮肠油,对身体好」身旁的男人挠着腰间肥肉。

喝了口啤酒,只感到些许反胃,我放下易拉罐说:「也该停了,这他妈就是单纯的折磨」像素点组成的世界中,妻子趴在地上,后庭崩坏的她,绝望地向后蹬着双腿。

只见画面外伸进两只布满纹身的大手,正奋力抓向她的双脚。

「嗨,没什么区别罢了」「这是在谋杀」怒视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畜生,在短暂的沉默中,我没能从他的扑克脸上得到任何回应。

反而却得到了其他的东西。

音响里,传出女人的惨叫。

妻子凄惨的哀嚎揉碎了我的脑组织,翻江倒海中,有些东西顿时涌了上来…………电梯前,胖男人揉着腰:「我的意思是,随机上门服务,在你们两口子的店里当免费的鸡」我摆了摆手:「不行,太危险了,你别得寸进尺」爱人在一旁,素面朝天,肉体悉数藏于黑裙之中,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脸色羞红,断断续续的震动声从她体内传出,连眼角都在诉说情欲:「不至于,这……啊……这是我们的店」摇了摇头,我说:「还要怎么样,戒指都丢了」妻子抬起手来,捋了捋发丝,无名指上闪着微光,嘴角轻翘:「捡回来了,都可以捡回来」简单的陈述句过后,她走进了电梯。

我耸了耸肩,说道:「臭婊子」爱人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抬头看向我,笑靥如花,像极了最初的模样:「不要说话这么难听,老公,再说了,现在还不是」一门之隔,又会是地狱吗?门,终究是关上了。

「就差了两个字,自由」李总扭了扭头,掏出两个粉色盒子,将开关推到最大,随手丢进垃圾桶,「现在也成了,走吧,喝酒去」走向监控室时,我一直在思考「自由」对于妻子的含义。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惨叫声混着话语,刺进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要死了……」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饶,求放过自己

的直肠。

光头朝屏幕外拉扯着妻子的双脚,咬牙切齿:「你老公那天怎么对老子的?今天插满了过来道歉?贱不贱?下半辈子指着尿布过吧」窗外是漆黑的夜,楼下大大小小的窗户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则被某种本能照亮。

我现在的认知里,出轨,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约束下,选择臣服于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尿布……」无关于我,无关道歉,画面中,她扭起了屁股,残余的液体正陆续从股沟中央飞溅而出。

四肢拼命挣扎,徒劳地扒着地板,抬手扯住床单,双脚乱蹬,皆为无用功。

光头笑着,无视反抗,扣住女人的脚踝,精瘦的手臂发力,将她拖向画面外。

爱人在被拖出画面的那一刻,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

她抬起的脸上,我以为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一个表情。

面临着淫辱,为什么只是无奈?胖男人咬住香烟,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是啊,看不到了,真是……真是……真是无奈啊。

接下来的一切,成了光头的独角戏。

他挺着下体,在镜头里进进出出,他拿着高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又或是拿走情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时沾着白色黏液,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精光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着水光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最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我看着屏幕里光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第一步」「身份?」监控画面中,光头将一根皮绳绑在了床头,另一端连往爱妻的脖颈,那里是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下巴,「还有那里,被嫖客扣屁眼,也他妈喷了」目光所至,是一大颗布满掌印的红屁股,不断地喷着液体,其中心插着一根男人的中指,如街上贱卖的苹果糖。

你把头埋在枕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臀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屁眼细细品尝来自最底层的中指。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而我又是什么表情?我的妻子,是妓院的老板娘。

这个婊子,是妓院的娼马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下惨白。

充斥着酒精与香烟的监控室内,某堆肥肉正鼾声震天,我陷在沙发里,咬着一根香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四处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房门被人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上了……「你呀,说了对肺不好」低着头,我掏遍口袋:「最后一支,就今晚」「天都快亮了」沾着水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里,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东西。

微微抬起头,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口,将烟点燃。

吞吐间,目光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下方,则是大腿。

它并不赤裸。

因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头戳向涂鸦。

那是大腿外侧,接近臀瓣的位置,上面写着:「烂屁眼」。

在烟头接近皮肤的最后一寸,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其夹走,放回了我的嘴里。

抬起头,我看向这个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人。

除了瘀痕和油性笔迹。

将目光放在涂鸦上,我小声道:「荡妇」妻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把整个臀部向我展示出来。

在臀肉红肿之上,遍布各式各样的黑色笔迹,不局限于淫猥图案,里面竟然还夹杂着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还是冲着我来的。

「绿王八」、「贱乌龟」……这都算常规。

那光头似乎还挺有文采。

左半边臀肉上写着:「皮肉生意吃饱饱」右半边则是:「老婆卖逼跟人跑」我扯了扯内裤,说:「还少个横批」爱人没有回话,就这么坐到了我的怀里。

坚硬的下体之上,就算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体会到那触感。

那是全然没有「肛门」存在的,软塌塌的肉洞,而随怀中肉体而来的,是连浴液都无法遮盖的腥臭。

「都玩烂了」拍了拍妻子的大腿,我拿起一个空酒瓶,「横批想好了」怀里的爱人回过头来,眼带戏谑,嘴角翘起:「什么?」搂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将剩下半截

香烟丢进酒瓶,接着瓶嘴朝上,插进女人的肛门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简直是行云流水。

就算把酒瓶丢垃圾桶,也得花点功夫瞄准一下不是?捏了捏她的臀瓣,我说道:「冰清玉洁」一口气用直肠吃进部分酒瓶子,妻子只是微微皱眉,转身笑着将我推回沙发:「也就你这么想了」说着,她笑着将手伸向我的腰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初恋,羞涩里混着眷恋。

我扭了扭头,指向一旁:「小声点,睡着了。

话说也是,咱两好久没弄过了」手指的尽头,是打着鼻鼾的肉堆,女人的眼眸深处,是肉堆隆起的裆部。

「都一晚上了,还要我来弄,其间没用手解决吗?老公」窗外,眼看旭日东升。

「天还没亮」「就差这么点时间?」「生气了?」「我都被弄了一晚上了」「那,那真是不好意思」男女之间的那点「意思」,常常是从「不好意思」开始,到「真没意思」结束。

无碍,这正是所谓的开始。

夫妻间语言上的针锋相对,于破晓时分突然爆发,阳光开始从窗外渗了进来。

我坐在沙发上,打起熟练的官腔。

而她,则咄咄逼人。

像是受了无尽委屈一般,不停地指责我。

「都怪你,说什么只让玩后面,变态」虽然语言上是在攻击,阐述着淫猥的事实,但女人始终在笑着。

一分讥讽,九分温柔。

剩下九十分全是淫荡。

可惜某位光头,操了妻子,又没完全操到,毕竟我是老板,她可是老板娘。

「老婆你说得也是,都一晚上了,差不多了,我的我的,我的错」「……」「这样吧,咱们以后再多跟李总来往,我觉得还行,你认为如何」「……」「不能每次都是我让你这样那样,确实显得太自私」「……」「老婆?」「……」「老婆……?」晨光升起,洒在女人酒红的足趾上,却惊不起任何艳光,悉数被张开的双腿夺走,归于最深处。

那里是妻子的生殖器,极度充血使之变得「红」,大量腺液使之变得「润」,在红润之上,是勃起的阴蒂。

所谓直肠之中每一寸肠肉的破败,皆是为了引发更深层次的崩坏。

从肛门,到阴道,再到子宫。

子宫的尽头便是心脏。

是新生命的诞生,又或是新生活的开始。

「说句心里话,我现在更想让你进来,老公」妻子面对着我,双腿大开,跨在那根肥硕的阴茎上。

我看着她缓缓坐下的身体,说:「说句心里话,我不喜欢你被别人弄」心里话是能说出来的?「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老公……啊……」肥胖的阴茎,终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插进了这个满脸笑容的女人体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体彻底交给别的男人。

无关于我的「兴趣」,有且只有她的性趣。

今晚,在身份上的转变,不仅是妻子,我也不再是发起者或是终结者,而是真正变成了旁观者。

从下体出发,我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从脑子出发,我不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我翻开手机,查询「精虫下脑」。

可惜,并没有这个词语。

朝阳里,妻子踮起脚,把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套在了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上。

就生殖行为而言,这和是不是配偶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笑着,盯着我的脸,带着些许媚意,每一次坐进那根鸡巴,都会给她自身带来两种快感。

一种是阴道前端的摩擦,另一种则是肛门内部的蹂躏。

好死不死,后庭酒瓶的存在使她仅仅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却能带来名为「痛苦」的快感。

金色的光线,爬上了她的胸部,掀起金色的乳浪,熟透的乳晕便是礁石。

爱人扶着臀部,浪叫着,双眼因喜悦而微微眯起。

「把手抬起来,我喜欢」我吹起口哨。

她笑着叫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双眼如浸在水里,就这么望着我,将双手伸进黑发之中。

淫水飞溅间,如山嵴般的腋下被朝阳笼罩,流下金色的汗液。

就算是她自己的意志,这也是回应了我,讨好着我。

从末有过的,像是回到了最初对她的感觉。

年少时,她穿着淡雅长裙,如今插着他人大屌,不变的,仍是在我面前,笑着为我……赤足又扭腰。

想起多年以前,我第一次送她花的时候,那是过情人节,一束植物的价格比平时贵了太多倍,我摸着薄了许多的钱包,看着满怀欣喜的她,嘴里硬就只憋出三个字。

就和现在说的一样。

「喜欢么?」双手抱着后脑,妻子用阴道的褶皱来回舔弄,势要把那条肥屌扯碎似的,她扭动着腰:「啊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喜欢什么?」我记得那时候,你的回答是……「你」。

「啊啊啊……鸡巴!这根鸡巴!」爱人阴道的嫩肉一阵一阵地缠紧,就像一张嘴狠狠地咬在那根东西上。

跷起二郎腿,我感到脸颊发烫:「你不是最反感脏话吗?」妻子笑了,满脸通红,就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吐了吐舌头。

那时我说:「我?我没什么钱,大概配不上你」那时你说:「呸呸呸,别瞎说,配得上,就是配得上」到了现在,你由衷呐喊着:「鸡巴鸡巴鸡巴!大鸡巴!」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强调,一如既往。

在那之后,我们在贫困中结婚,在特殊地带奋斗,直到今天。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我看向一旁正全身心出轨的妻子说:「要个孩子,怎么样」热烈的情绪瞬间冷却,她停下身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低下头来,漆黑的发丝遮住了双眼:「以后,不许这么瞎说,我就要你的」「我没说其他的,你回答这么快干嘛,心虚了?」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我笑着,「你怎么样都行,我就提一嘴」「……」被反将一军的妻子,依然保持着姿势,提起肥臀,自顾自地再次开始享受,「绿毛龟」陷进沙发之中,我回击:「急了吧,骚逼」「老公你!」「我?我什么?」爱人皱眉佯怒,将自己从肥屌上拔了出来,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把迟迟没有合拢的阴道口向我展示出来:「你那里不过是排泄的废物的器官,是个根本不具备取悦雌性功能的残次品而已,仔细看好了,别人大鸡巴的形状是什么样」好烂的骚话,我一时竟没法反驳。

就物理层面而言,妻子从舌根到脚尖,从乳头到阴道,甚至直肠的褶皱,全都成了取悦别人的道具。

她的阴唇比最初的要厚,颜色也要深,阴核也稍大,过去,这些全属于那名「金发女人」,现在,她找回了她自己。

见我默默吃瘪,爱人低头轻笑,重新投身进背德的快感之中。

房间里,仅回荡着娇喘和水声,阳光洒在女人的身上,像是金色的薄纱,不禁感慨,这是如此美好的清晨。

……仅仅只有……娇喘和水声?鼾声……去哪了?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思绪,沾满黏液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

「老婆,你……」我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根竖立的短粗食指制止,妻子脸颊的后方,阳光揭示了食指主人的脸。

那是如此标准,如此「亲切」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出现在这个叫「李总」的胖男人脸上。

「老板娘的意思是,已经成我的形状了是吧,真是个好说法啊,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先是签字了,现在盖了章,知道吗,盖章」爱人看着我,一动不动,沐浴在晨光里的嘴唇开始细微颤抖,眼眸里爬上一抹焦急。

「别急,玩笑话,玩笑话」没等我开口,李总又说道,「你们两口子恩爱得不行,这我清楚,毕竟我也只是玩玩,可那些东西嘛……」清晨的阳光,炽热如火。

「可那些东西嘛,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带来的,自然是我的」接着,妻子的双手「消失了」,连带着晶莹的腋下。

她的双手,被男人仅用单手就钳在了身后。

双脚也缓缓悬空,唯留下足尖在无力摇摆,她的下半身被两只肥腿架了起来,宣告着双腿也被夺走。

彷佛被做成人棍一般,失去身体控制权的爱人,口腔又被身后而来的胖手强行拉开。

肉体被他人强行彻底占有,妻子眼里,没有丝毫恐惧,甚至有些许道不明的兴奋。

一条油润的舌头滑了出来,黏稠的唾液顺着舌尖缓缓滴落。

我的目光跟随着口水丝,经过那对硕乳,划过紧实的小腹,再与暴露在外的三分之二根肉柱擦肩而过。

最后它掉落在沙发上,拥抱清晨。

此时,妻子还有大半张脸藏在后半夜里。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朝阳之中。

当一个人失去了所有,剩下的只会刻骨铭心,如今再没眼泪,只有嘴角残留的笑意,作为老板娘,属于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太阳,照常升起,与之交相辉映的,还有女人缓缓升起的双眸。

说起来,她还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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