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干什么?不,不为什么。
你的气质,很像海归,还有英文名字。
她冲他一笑,说,我觉得你像海归。
菲律宾的博士?他走出大楼,觉得自己可笑。
海归如何,清北又如何,能不能操出境界才是硬道理。
她认定自己像海归像博士,为什么是菲律宾的博士?他头一摇,把提芬妮摇掉,把海归博士菲律宾之类的摇掉。
他还有末完成的任务。
他不经意地摸摸下体,软了点,需要休养生息。
他对自己有信心。
硬起来不会远。
····他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好友的车,打了几次火,才把车发动。
他无奈地摇头,怪不得好友泡妞多艰,哪儿哪儿都有窟窿。
中午吃油炸,刚才耗掉精血,他感觉特别渴。
他在车上翻找,想找点喝的,一无所获。
哼,这小子,车子弄得像和尚庙,要什么没什么。
他打开杂物箱,赫然发现好几包安全套。
哈哈,这个准备过度,可惜用不上。
经过一座美术馆,醒目的招牌引人多看几眼。
他平时绝少惠顾博物馆美术馆之类的场所,没时间,没兴趣。
这会儿,他想进去看看,优雅的场地,访客一定寥寥,正好不受打搅补充元气。
开放的展厅只有一间,里面就两个人。
一个身穿制服,打着哈欠,显然,属于美术馆的工作人员。
另一个是位女性,驻足一幅画前,沉醉其中。
那幅画不知道画什么,色彩养眼,大块的绿,大块的蓝,堆在一起倒不违和。
他走近,近到可以闻到女士的发香。
女士回过头,瞥他一眼。
她大概三十挨边,脑门发亮,双眼皮明显,差不多到三眼皮,波浪短发,嘴上涂了浅红色的口红。
他冲她一笑,说,挺有趣的画。
她回应道,挺有趣。
她站着不动。
他站着不动。
他说,人不多,可以充分欣赏。
她说,就是,不用盯着谁的后脑勺,不必担心在一幅画前站太久影响到别人。
难得的享受。
他说,可惜,能欣赏的人不多。
这个时间,随便找一间茶室,里面人山人海。
她点头,说,是也不是。
他被绕晕。
她说,美丽的画作无人欣赏,是可惜。
但是,极品画,能撞击人心的画,出世时往往缺乏知音,只有等画家商业成功之后,好评才像潮水漫无边际。
女士文雅。
他兴趣上来,决心拿下。
他调集自己不多的文化储备,乘机用上。
他说,完全同意。
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她问,你说什么?哈,原来她的文化段位并不高。
他松弛下来,说,就像人,茫茫人海,值得欣赏的人太少,懂得欣赏的人更少。
她点头。
这个,她听得懂。
他问,经常来?她说,一次不拉。
N市的底蕴不够,走红的大咖画家多不愿意来。
要解馋,得跑北上广。
他说,没关系,你来了,我来了,后面自有人来。
她移动脚步,徐徐走出展厅,他自然地追随,一起走到后院。
雅致的小树林间立有几座凋塑,在尤海眼中,好像个个缺胳膊少腿。
他们走进纪念品商店,她买了参展
画家的纸质版。
他犹豫片刻,买了几帧书签。
他们坐到透明玻璃环绕的咖啡室,她点了手冲咖啡,他点了一杯当地产的绿茶。
耳畔响起舒缓的背景音乐。
跟这位小资情调的女人坐在一起,伴着咖啡香气,有话没话地聊聊艺术,末尝不可。
可是,他志不在此,今天不是。
她漂亮的手翻看着画集,彷佛和画家建立起沉浸式的情感连接,把他晾在一边。
他决定试探一下,实在不行,赶紧找下一个目标。
他问,是不是赏心悦目,有欲罢不能的感觉?她抬起头,眼恍惚,说,啊?你说什么?他指着画集,说,能和画家心灵交流真好。
她说,抱歉,我真的进入交流隧道,一下子出不来。
你的感觉超好。
他注意到,她说话稍用力,长脖子的青筋鼓涨。
他谦虚地说,对艺术我感觉永远需要学习,就像对女人。
她的眼睛放光,但没有接招。
她说,我喜欢旅行,走过很多国家,每到一个城市,最想去的地方是美术馆,离开时,最念念不忘的是一幅幅佳作。
前几年,我在阿姆斯特丹的梵高美术馆,看着他那幅《杏花》,我瞬间泪流满面,无法移步。
他说,梵高了不起,卖价世界No.1,画作兼具深度和广度,没法不震撼。
你的修养这么高,在大学教美术?她说,哪里。
一间私立学校的老师。
听口音,你不是当地人?不是,我是浙江人,哪里合适哪里就是我的家。
她扳回话题,说,艺术毕竟是艺术。
交流过后,记得走出来,面对现实。
现实有时候让人失望,有时候却让人兴奋。
他说,深刻。
我请你吃饭,咱们接着聊?她不假思索,问,好哇。
去哪儿?他说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她皱皱眉,说,俗。
不如去我家。
就在附近。
她如此大胆,就不怕引狼入室?而他,也担心遭仙人跳。
他想,此女不像是坏人,说不定跟我一样,带着任务出门。
今天,我豁得出去。
她所在的小区走路不到五分钟。
她住第六栋,十九层高,她住602室。
她推开门,一股新
鲜的油漆味扑面而来。
她说,刚买,重新油漆过,订的新家具还没有全部拆封。
他小心地在拆封和末拆封的家具中穿行,一边赞美她的品味。
他发现,每间房间漆成不同的颜色。
客厅是柔软的淡蓝色,崭新的沙发和HelloKitty垫背。
他们坐下来,她问要不要喝什么?他说不用。
她说,哦,卧室还没有带你看,想看吗?他说,就怕不想出来。
她伸出手,说,跟我来。
卧室漆成多重色,波浪纹格局,新床边的茶几上摆了一台胖乎乎男孩托起的圆柱照灯。
男孩全身赤裸,小鸡鸡勃勃有生机。
床头上方挂了一副油画,一头雪白的绵羊舌舔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的美妇。
这一看,把他的下体看翘。
他说,你睡得着?她说,当然,踏实得很。
他说,你请我来,不是光参观你的新家吧?她走近,吸吸鼻子,凝视着他,说,不是。
不是跟你说过,我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走访那儿的美术馆吗?我还有一个爱好,每看到一个美好的男人,我尽可能零距离交流。
他说,我符合标准?每一寸。
呵呵,谢谢。
进你的新家,应该带礼物,乔迁之喜嘛。
我该送给你什么?她捏捏他硬朗的下体,耳语般地说,正好,就这个。
他们重新坐下。
她依偎着他,吻他的耳朵,然后是嘴。
她的气息甜美而温暖。
他搂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说,我那儿早就湿了,还痛。
她脱下马甲,脱下牛仔裤,手指摸到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然后下一粒,下一粒,下一粒。
他轻声说,好的,好的,好的。
她脱掉肉色乳罩和棉质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圆桌旁,张开双腿,向前弯腰,直到她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
她向后伸手,用双手抓住她光滑的臀部。
她转头调皮地冲他咧嘴一笑,把自己掰开。
她问,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他再次被她的大胆所惊呆。
时光啊,你走得太快,尤海我都有点跟不上。
她立身,走过来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以为你喜欢后面。
站那儿,你可以看到美术馆的楼顶和招牌。
风景极佳。
尤海说,好是好,我插进去的角度有点难。
他们接吻,从缓慢试探过度到猛烈激情,不超过三秒钟。
他们倒在她的新床,缠绕到一起。
她的手摸
着他的阳具,说,嗯,滑滑的,跟我的一样。
我把一切交给你,任你走天涯。
答应我,让我至少来五次。
他深吸一口气,说,五次不能保证,一次一次来吧。
你自己数。
他进入她体内,如同进入春潮后的河泥。
感觉美妙,太好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次又一次地轻叹,超好。
超好。
留在里面。
嗯。
嗯。
他一小时前射过,持久力超常。
他在她里面坚硬地呆着,像跳一场舞蹈,单人跳几段,双人跳几段,休息片刻,又周而复始。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绝对超过五次。
圆满完成她交给的任务,他无比自豪。
她湿热的阴户紧抓住他的阳具,他们的身体一起颤抖。
她滚了下来。
他仍然笔直地挺着。
她说,你真棒,超人。
尤海却高兴不起来。
岁月是把杀猪刀,谁也不绕过。
极限运动不能多做。
他的耐久,耗费了多少精血。
她盯着尤海的眼睛,手指抚摸着他的阳具,轻轻掠过光滑的皮肤。
她说,太棒了,真舍不得你走。
下次美展,我们再见?他说,一定。
尤海几乎扶着墙离开。
哦,忘了问她的学历。
去他妈的学历,跟做爱有毛关系?能谈艺术,能去阿姆斯特丹看画流泪的人,学历能差吗?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