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道,那金枪似蛟龙淫语如媚药的男子,夺了一贞妇的牌坊,又乱了小姑的妇道。『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两个女人爲他迷乱爲他疯狂爲他抛了娇羞廉耻,爲他溪流潺潺山洪暴,他却说爲小姑两洒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
自是香来艳去,到处衆\女举腿相迎,霎是让人羡慕。
若论此世间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还待细细道来。
他曾是乡间豪族王家的独苗公子,单名一个佩字。
其父中年得子,其时已经三十有六。
在他出生时,背上有一个胎记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
不过几岁下来,已经出落的容貌靖昳,又从聪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赞如同美玉,其父更爲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于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爱称,也不胫而走,流传于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爲常见。
早年的幸福后,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
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个都不见。
到他十五岁那年,家里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
他的母亲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爲依旧沈迷昔日盛景,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郁不顺已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亲,终于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
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他的财産,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
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里现在只是一时低谷,但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持丧事爲名,串通乡里、族里的衆\人,以资货爲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财産,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
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但由于家族的富有和父母的溺爱,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绔之子。
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駡一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乾净,他走投无路,虽然个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
于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里理论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实是本属于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在。
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里闯。
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的小仆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在”,也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后在他身后喊道“别莽撞啊”。
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里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在床上午憩。
因爲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
裙裾扯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里面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里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
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哪里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茎,早已要顶破苍天。
虽然也知道淫人妻子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婶母,可叔父一家的恶行让他昼夜切齿。
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后,还有什麽事情做不出来。
于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精溢脑发情一般的他,却还有胆小谨慎之处,生怕婶母醒来,慢慢的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婶母的裙裾,贪婪的往里看着。
这一看,实在是让人欲火焚身,下面更是涨的难受欲死,咽了几口口水后,他很没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这春色下自淫,这样把自己急不可待的那东西解决了,好让自己脱离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阵以后,他发现自己下身之物越发持久挺拔,毫无缴枪泄欲的些微迹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几下拨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万千欲念,冲击着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乱情迷,无法无天。
他已经无法自已,即使下猪笼上官府,他也要在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想到这里,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
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麽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韵。
他闻着看着,不觉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里娇嗔道“死鬼,老不正经的”,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
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
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东西,还楞个什麽,快来啊”婶母的这声浪叫,让他忽然明白,原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样却如地痞寇道般夺他家产的叔父。
这天降的美事,是他过去想都不曾想到的。
他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婶母的胸口,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欲爱抚那片女人胸口的净地。
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粗气,浑身燥热到了耳根,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糊涂的男根,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
婶母口中淫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智,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
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贞洁圣地,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插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她是个性欲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
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末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那最淫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脏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
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
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淫女的身子。
当少女时的春潮就不停袭来的时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
可那欲念又怎麽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感的酥胸。
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这贞洁的黄花闺女淫声不断。
可那酥胸,虽是淫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心中的欲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
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身的贞处,她的脑海里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根!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屁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
如果有人看到,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骚妇流莺。
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岁时,终于嫁了。
在新婚之夜,她重于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魂颠倒。
她也终于得到了苦盼的男根,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收自己苦盼那东西的欲念。
那夜她刺痛,爲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爲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她的双乳,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品。
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淫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却称不上伟男子的金枪雄具。
那男根,不过三寸来长,却也精,一见自己的娇妻就硬挺起来,马上就要她宽衣。
满口垂涎的打开她风骚的双腿,刚刚进去那湿浪骚热,被紧紧一夹,双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
如果是普通女子,可能还能勉强支撑两三个回合。
可娇妻的媚态实在太诱人,几乎一下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点,下面的男根抖擞,就泻出了阳精。
初破身子,她还在忍耐疼痛,还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过。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欲哭。
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那物塞满、挑逗、抽插,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
至于自己泄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泄得轻便。
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泄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挺起男根再进娇躯。
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的贞处被抽插的感觉。
后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
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爲夫君常常无法硬挺而大大减少。
甚至插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
一代尤物,柔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欢,鱼水之福。
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流,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根的进入。
虽然智末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
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
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
几下过去,居然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充实、用力。
半睡半醒之间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末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不住身体天然的欲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那声音既淫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
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里,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女人的那里,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于得愿以偿的他如脱繮的野马般,拼命的冲刺抽插。
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了解那里究竟的松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里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