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乳房,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贴身躯,优没的曲线暴露无遗。
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
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
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
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
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捆绑她。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
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
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
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
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她的坤包里除了一万多块钱和一只手机,什么也没有。
好在我的包里有一件准备晚上换穿的汗衫。
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她要洗澡我们怎么办?看我为难的样子,艳艳说:「看着我呗,对待犯人还有这么讲究?」
我说:「犯人也是人,也有人格尊严,何况你是艳艳。」
艳艳笑着说:「这样吧,你用绳子把我上臂绑好,我在里面洗澡,你在外面牵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还戴着脚镣,能跑得了吗?」
小张很赞成艳艳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艳艳让我打开手铐,脱去吊带衫,只留着熊罩。
我把警绳对折后打个很小的绳套,按在她的脖子后面,绳子穿过两腋,在绳痕清晰的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稍稍用力收紧再打结,绳头向上穿过颈上绳套下抽,在连接两臂的绳子上打上死结。
我牵着绳子说:「可以走了。」
她拿起吊带衫又走到床边来拿我和小张的警服说:「臭死了,一起洗了吧。」
张亮还想客气一番,艳艳却涎着脸说:「张警官,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我深知艳艳的能耐,过去常绑着上臂戴着手铐干活,洗衣服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小张,由她去吧。」
我一拉绳子说:「快走吧。」
她拿着衣服拖着脚镣下了楼。
铁链的叮当声,惊醒了老板,开门出来,看到艳艳的模样,吓得缩了回去,我估计老板一定还在门缝里偷看,也不管他了。
牵着艳艳进了洗澡间,看她在浴盆里放上水,我拉着绳子走出门外。
门里传来哗哗水声。
我牵着绳子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她才走出门来。
戴着湿透的熊罩,穿着超短裙,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衣服。
到了房间她把湿衣交给我,我在晾衣时发现还有她的内裤,她居然超短裙里没有穿内裤,我正想训斥她,她却大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要求换衣,请警官解除束缚,背过身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解开绑绳,和小张走出房间。
一会,艳艳笑着说:「报告,犯人秦艳艳更衣完毕。」
我和张亮走进房间,只见艳艳穿着我的宽大汗衫,汗衫下高耸的熊部清晰地突出两个圆点,湿熊罩挂在衣帽架上晾着。
艳艳说:「没有换洗内衣,只能这样了,好在张警官也不是外人。」
艳艳有洁癖我是清楚的,可怎么能不穿内裤,又不戴熊罩呢?我知道艳艳并不****,这是因为我在身边而表露的一种亲昵吧。
我假装生气地走过去拉过艳艳双手,铐在了窗户的铁栅上。
招呼小张一起去洗澡,洗澡回来已是凌晨一点。
我打开艳艳的手铐,说:「你睡床上吧,我坐着打个盹。」
小张要和我谦让,艳艳说:「床铺自然是警官睡的,犯人能坐着已是享受了。」
说着又把手背在身后让我捆绑。
我说:「还是戴铐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从背后穿过椅背的木档铐了起来。
或许是她见到了分别一年的我,心中有了依靠,或许是把案子都说出来,感到轻松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脸上还笑靥如花。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太了解艳艳了,艳艳固然任性,还有一点美女的通病:骄横。
但她为人善良,心地纯洁,她杀人必定是廹于无奈。
我盘算着怎样减轻她的罪责,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首先得利用这次押解的机会,协助Z城警方证实她是因为阻止贩毒而杀人,被杀的人又是恶贯满盈的毒枭,我想法庭一定会从轻量刑。
如果她帮助警方抓捕毒贩,有了立功的表现,刑期会减少很多。
再请个好律师,开个记者招待会争取社会同情,艳艳一定会很快出狱,我还想到了将来我们怎样举行婚礼。
不知不觉,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一看表已经六点,赶紧叫醒张亮,商量今天的行程。
这时艳艳也醒了,揉着眼说:「睡得好香。」
我和小张商定,立即到公路上等候班车赶赴南昌。
我给艳艳打开手铐说:「我和小张出去,你马上更换衣服。」
艳艳嘟着嘴说:「干嘛那么急,衣服还没干呢。」
我瞪了她一眼:「不干你也给我穿上。」
我和小张走出了房间,房内传来一阵铁链的叮当声,一会艳艳在里面喊:「穿好了。」
艳艳穿着还没有干透的吊带衫出现在门口,依然美丽性感,我白了她一眼:「出门怎么穿这样暴露的衣服!」
她嘻嘻笑着说:「老土了吧,大城市的女孩都这样。」
我不理她,拿出手铐扣住了她的双手。
她看了看手铐和两臂上还很清晰的绳痕说:「警官,多不协调啊。」
「我们今天是搭班车去省城,两个男警官捆着一个女的,多显眼,还是戴铐吧。」
「手臂上的绳印一样显眼啊,还有脚上的脚镣丁零当啷更显眼了。」
艳艳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
张亮开口了:「押解罪犯捆绑也不违规呀。」
显然他是赞成捆绑了,啍,这小子也成了捆绑爱好者。
我说:「小张,那你来绑吧。」
小张笑着说「我绑的那有哥绑的好看,再说我敢绑嫂子吗?」
「贫嘴。」
我盯了小张一眼,艳艳却笑得很开心。
我说:「绑也可以,但是不勒脖子,双手不高吊,双臂保持平行,愿意就绑,不愿意就戴手铐。」
艳艳无奈地说:「自然是警官说了算。」
我拿出警绳,沿着原来的绳痕绕上绳子,两臂微微收紧,手腕交叉捆住吊在腰际,其实捆绑犯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
艳艳乳房丰满,捆绑后熊脯还是高高挺起,但没有昨天暴露了。
我又告诫艳艳不得有过份亲昵的举动,推着艳艳下了楼梯。
张亮交了房钱,三人匆匆向公路走去。
天色尚早,路边行人不多,听到铁链声响,都驻足观望,很是好。
停靠站边有一凉蓬,一个老妇人正在卖煎饼,这时我们才想起还是昨天下午五点吃的饭,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
走进凉蓬,老妇人惊地看着艳艳:「这么漂亮的闺女,犯什么法,你们要捆着她。」
说着拿了一个煎饼就往艳艳嘴里塞,艳艳说:「奶奶,谢谢你,让警官先吃吧。」
老妇人说:「闺女,吃吧,不管他们,准是他们冤枉了你。」
艳艳感动得满眼泪水,一边咬着煎饼,一边说:「奶奶,他们好人,是闺女犯了错。」
老妇人用围裙揩着艳艳的眼泪说:「谁没个错,交待了就好,不是讲文明吗,不兴这样绑人。」
我和小张都笑了,也解释不清。
我们每人拿了两个饼吃起来。
看见我和小张吃完了饼,艳艳也狼吞虎咽起来。
老妇喂着艳艳心疼地说:「孩子,慢慢吃。」
艳艳说:「奶奶,我们还得赶车呢。」
小张放下十元钱,推着艳艳走出了凉蓬,艳艳回过头来和老妇人再见,老妇连声说:「轻点,轻点,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公安。」
恰巧一辆客车开来,正是开往南昌的班车,我立马上前拦了下来。
车子很挤,已经没有坐位,我搀着艳艳踏上车厢,脚镣的铁链拖在车厢铁台阶上声音犹为响亮。
立时招来了全车旅客的目光,绳捆索绑的艳艳情自若地走进车厢。
张亮清理了驾驶员背面的位置,让艳艳背靠护栏席地而坐。
我们站在她的旁边,我用手机向局长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局长嘱我路上千万小心,汽车缓缓上路了。: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