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不敢怠慢,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攒在手中。待木兰靠近,与兵卒交战之时,先是抓起一把沙土,往她面部洒去,随后打开瓶口,将瓶子往她小腹一掷!
木兰视线被沙尘阻挡,正欲侧身闪避,无奈身旁太多兵刃,无处可躲,忽见一黑影袭来,心想是暗器,便支起小腿,将其在空中踢开。怎料,瓶中液体倾洒而出,液滴飞溅至她乳尖、下腹、足底,还顺着股绳,缓缓沁入那已被快感折磨许久的蜜鲍之中。
“啊啊…这是……”
木兰娇吟一声,忽觉沾到那液体的地方似着火般滚烫,又如虫咬般痕痒,似乎只有用手去抓挠,才能缓解。然而,自己双手却被麻绳牢牢地捆在背后,仅仅是想动一下,就不慎牵扯到股绳,磨得她蜜穴更加心痒了。
“竟然用毒…卑鄙无耻!”木兰骂道。
“哼,战场之上,兵不厌诈,哪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敌将笑道,“这是我们特制的九欲春娇露,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住它的快感,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你…!啊啊!”木兰正欲运气抵御淫药,忽然一道铁鞭袭来,啪的一声,正好击中她那浑圆鼓翘的蜜臀,打得她臀肉陡然夹紧,牵扯到颈部绳圈,勒住呼吸,浑身气息紊乱,淫毒又侵入到经脉更深处了。
更不妙的是,足底的淫毒也发作起来。娇嫩的脚心一旦触碰到地面,便有一阵酥麻的快感,顺着玉腿传到脑海,仿佛有人在重重地点压足心穴道。而木兰修的是轻盈灵动的武功,双脚需要不停地变换步伐,招式方能施展得开。足底那瘙痒的快感,让她的身法也渐渐慢了下来。
敌将见她乳头挺立,娇喘不已,双腿还时不时夹紧摩挲,便知她淫毒发作,已是强弩之末。他一声令下,率柔然士兵一起扑了上去。
在战场上,往往一瞬间的失误便会葬送于敌手。木兰被快感折磨得意识恍惚,不慎被敌将一掌击中后颈,沾着淫汁的莲足顿时打滑,向前倒去。还没等她落地,身后的敌将就将她擒住,一只手抓着颈绳,一只手抓着股绳,将她身子提了起来,横在空中。
玉颈被勒得一丝空气也吸不进来,蜜穴和玉珠也被股绳狠狠地惩罚着,木兰小脚在空中无力地扑腾,缚着淫绳的娇躯扭动不止,可就是逃不出敌将的手掌心。
不要……不要……!
她如水的双眸渐渐翻白,窒息与快感轮流折磨着她坚韧的灵魂,她感到浑身的肌肉似乎已经脱离自身意识的控制,正在向体内的淫欲下跪臣服。忽然间,小腹上传来一阵激烈的撞击,原来是敌将用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她柔嫩的花核之上!
“啊啊啊啊——!”
木兰悲鸣一声,香舌从唇间吐出,双腿绷紧得像两根筷子,足趾用力地蜷缩着,剧烈的痛楚在淫药的作用下转化为绝顶的快感,让她被蹂躏已久的蜜穴终于溃堤了,淫液喷涌,尿门一松,尿液如春雨般从股间洒向大地。未经人事的小穴竟然在两军阵前耻辱地高潮了!
“哈哈哈哈,堂堂镇北大将军,竟然被打得潮吹喷尿,真是不知羞耻啊!”敌将淫笑着,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
然而,木兰只是臀肉抖动了几下,又喷出几滴尿汁,便再无其他反应。敌将把她翻过来一看,才发现她已凤眸翻白,口吐白沫,被颈绳勒得昏了过去。
“喂,这娘们儿不行了,赶紧把她腿也捆扎实了,带回去,可汗必定大有赏赐!“在敌将的号令之下,柔然士兵们把木兰双腿并拢在一起,绑了十道捆绳,连足底都不放过,左右大拇趾也被细绳缚在一起。然后,他们又将她大腿小腿折叠紧缚,从拇趾绳圈处引出一根长绳,与颈绳相连,整个人捆成驷马倒攒蹄状,任她腿上功夫再好,也无力挣脱了。
敌将又把木兰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用口衔堵死,耳朵也用棉花塞着,押上马鞍。他只留下一句话:“把她带回去,其余的都杀了!”
于是,木兰麾下的三千精兵全军覆没,军士们的鲜血,将那片林子里的胡杨树干,都染成了红色。那位陷害木兰的副官,也落了个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那一晚,向来干旱的大漠,竟反常地下起了暴雨,仿佛上天也在为木兰的陨落而哭泣。
……
长城北望,明月出天山,孤星落平河,草原上,柔然族的蒙古包星罗密布,军帐之内,火光熠熠,人声扬扬。
蛮族士兵们听闻那位曾斩杀自己无数战友的将军被擒住,纷纷前来,将原本宽阔的军营主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只听得一阵擂鼓声响,几位开路的士兵驱散人群,随后又有两位高大的兵卒抬着一根横着的木竿,在众人的注视中走来。木杠上横吊着一团白花花的淫肉,手脚均被缚在身后,楚楚动人的娇躯被剥得一丝不挂,呈驷马倒蹄状,水平朝下吊绑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捆绳勒入肉里,一对珠圆玉润吊钟乳悬在熊前,随着抬杆人步伐,左摇右晃。
一张白若皎月的俏脸,泛着红晕,美艳之中更是带着三分英气,不是木兰,又是何人?只见她贝齿咬着口衔,虽是不住地流着香津,但瞪圆的双目却杀气腾腾,已是怒极。只不过,这份态维持不了多久。木杆上一道吊绳正好连在她股绳上,一路颠簸,不停地摩擦她那娇嫩的蜜穴玉珠,激得她凤眸微翻,时不时露出一副妩媚动人的痴态。
柔然人撤了她的眼罩和耳塞,让她明白自身处境之屈辱,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耐人寻味的表情,对她评头论足。一声声“母畜”、“淫妇”的嬉笑嘲弄,不住地传入木兰耳中,让她既羞耻,又愤恨,娇躯气得发抖,就连那被细绳缚住的玉趾,都绷得紧紧的。
她想要低下头去,避过那些邪淫的目光,无奈连头发都被束成马尾,吊绑在横杆上,迫使她抬起玉首,满脸的羞恼无处可逃。
其实在被押送途中,她又何尝没试过挣脱?可浑身上下捆得毫无破绽,绳结尽数藏在她手指够不着的地方。此时她难免悔恨,自己先前没有勤加练习脱缚之法,对绳缚之事一窍不通。
此外,蜜穴处的股绳更是险恶,她每每刚回复着一些体力,就被这勒紧的股绳折磨的欲仙欲死,淫水肆流,浑身的力气和精力都要被榨干了一样。她本想运气凝,用内力挣脱这捆绳,可自己反倒被弄得气息紊乱,眼雾朦胧,却是一点力气都调动不起来。
于是,木兰被吊缚在木杆上,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羊羔,被柔然士兵抬入了主帅帐中。
一路被视奸过来,木兰本就晶莹的雪肤被紧张的汗水沁湿,更显玲珑剔透。一滴香汗顺着乳峰滑下,挂在她微微翘起的粉嫩乳首上,就像沾了露水的蜜桃,仅是远远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想要细细品尝。
那主帅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用双指捏了捏她红豆般的乳头,引得她闷哼一声,随后又取了她乳尖的一滴香汗,放入口中,品了品,道:“妙哉…妙哉…!”
木兰意识霏迷之际,抬起秀首,望了那营中主帅一眼……是他…?!
那主帅身材修长,眉目俊朗,与普通的柔然族糙汉子大为不同,这份容貌,分明就是木兰当夜在河中救起的那名男子!此时,他身着一件云绣锦袍,脚踏一双鎏金宝靴,俨然一副王族模样。
他取下木兰的口衔,连带着几缕晶莹透亮的拉丝,又在沾满美人香津的口衔上舔了舔,道:“不愧是南方佳人,连口水都是如此香甜可口。本王甚是钦佩…”
木兰心中一凛,此人年纪看上去只比自己大一些,又自称王,莫非他是柔然国可汗之子,予成?
在她思索时,那人又将手指伸进她口中,指尖在她俏舌上轻捻挑逗,好不轻薄。此人如此玩弄自己,怎能忍得了?她容色间已有怒意,银牙一咬,咔嚓一声。
怎料那人指法迅捷,忽地将沾满香涎的手指抽出,又放入嘴里尝了尝,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道:“女将军,别那么生气嘛,既然来到我们这儿,便好好享受一番,如何?”
木兰怒道:“呸!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当日就不该救你!”
“哈哈哈哈!”那人笑道,“你以为你是救了我?那只不过是我的计谋罢了!那时我乔装打扮成汉人伤员,本想混入你们军中,没想到有意外收获。谁能料到,你这威震大漠的镇北大将军,竟是一肤白貌美的女子…!”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绕着木兰被驷马状吊缚在半空中的娇躯走动,用手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处角落。香肩、润腋、纤腰、雪股、莲足,都被他摸了个遍。
他又说道:“对了,你一定很好为什么部下会知道你是女子吧?那不过是我模仿汉人笔迹,写的一封假谕旨,没想到那人如此愚笨,竟把自己的主将捆住,真是让我们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
木兰又惊又气,扭动着身子,却是无力反抗,没想到他仪表堂堂,内心却如此阴险,只能骂道:“卑鄙小人!”
周围一个柔然小兵怒道:“你这贱妇!怎么和我们少王爷说话的!”
看来他的确是柔然国的太子予成,果然是诡计多端,木兰心想,自己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予成听了她的狠话,倒是更有兴致了,一只手揉着她健美的翘臀,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玉笋般秀美的足趾,道:“将军你是大英雄,大人物,还不是被我这小人擒住了?你这精心雕琢的肉体,还不是要成为我们柔然的泄欲道具?哈哈哈哈!”
说罢,予成又令人抬上来几根木架,把木兰从木杆上解下,除掉她的股绳,重新将她仰面朝天,吊缚在木架上。绳索从她双膝穿过,向左右吊上去,将她被折叠紧缚的玉腿强行打开,露出股间那一抹明媚的春光。两股吊绳穿过她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斜仰着吊在空中。
在一群柔然族男人面前,木兰被吊绑成儿童把尿一样的姿势,最隐秘的地方毫无遮掩,粉红透亮的桃瓣润着水光,玉珠也紧张地微微翘立,内心不知有多么羞耻。
这还没完,予成又取来两根细丝,一端勒在木兰乳头根部,另一端连在高高的木架子上,将她那本就因反绑双臂而被迫挺起的酥熊,勒绑得更加丰翘。
木兰原本一直在挣扎扭动,这乳绳一捆,轻微的晃动便会造成乳尖撕裂般的疼痒。于是,即使是武艺高强,生性倔强的她,也不得不安分下来,乖乖张开蜜穴,静候敌人的调教。
予成指尖拨开她的桃瓣,伸入那紧致的蜜穴中,轻揉慢挑,忽触碰到一柔韧之物,脸上的淫笑更甚,说道:“没想到,你在男人堆里待了这么多年,还是处女啊!今天本王真是有福可享咯~”
木兰只冷冷地道:“杀了我!”
予成又捏起她的俏脸,道:“此等美人,杀了岂不可惜?我正要拿你来犒赏三军,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女人的乐趣~哈哈”
木兰心头一凉,看来自己定是难逃厄运,只是不愿就此屈服,下颌轻扬,故作轻蔑道:“哼,只会在被绑着的女人面前逞威风,算什么男人?!”
怎料他依旧是一脸得意,完全没被木兰的挑衅影响,解开裤腰带,把那根与他气质不符的粗壮肉龙抵在她的蜜穴小口,笑道:“欺负被绑着的女人,可是有趣至极,哈哈哈!”
说罢,他双手搂着木兰柳条般的纤腰,肉茎破开桃瓣,龟头捅入蜜穴,顶在那层贞膜之上。
“啊嗯…”木兰低吟一声,但很快又忍住了,贝齿紧咬下唇,一言不发,只是紧张地注视着下身那根灼热坚挺的阳棍儿。
予成缓缓抽动了几下,肉茎前段已经沾满了木兰的爱液,在她的花径中不停地挑逗,每次都是抵在贞膜上就往回收,好似在戏弄着掌心的猎物。
几番功夫,木兰已是面红耳赤,银牙紧咬,被淫药侵染的娇躯愈发想要这根阳茎插入到更深处,但嘴上却是绝不可能如实说的。
她的气息渐渐急促,乳尖又被细丝牵扯,难受得紧,不自觉地仰起玉首,樱唇颤动着喘起气来。
予成见她忍耐已达极限,当即握紧她腰窝,顶起腰胯,肉茎狠狠地插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美穴之中,捅破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一路直取花心。
“唔啊——!”
木兰终于忍不住,秀首后仰,悲鸣一声,身体每一寸筋骨都在不住地颤抖。她被绑在身后的粉拳攥得紧紧的,折叠捆缚着的玉腿也胡乱挣扎,想要将予成踢开。只不过,她腿上功夫再好,也只能被羞耻地绑在空中,被敌人破了处子之身。
自己守护了二十余载的贞洁,竟拱手送给了平生最憎恶的敌人,破处之辱,疼在身上,痛在心里,即使是向来坚强的木兰,也忍不住流下几滴泪来。
她不停地夹紧下身,试图用力把予成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挤出去,可这只是徒增他的兴致罢了。
予成只觉肉茎每每插入到花穴深处,就感到有淫肉从四面包裹上来,如蟒蛇般,死死地缠绕在肉茎之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当他想要往外抽动时,那美穴又牢牢地将肉茎吸住,仿佛有人在用嘴卖力吮吸,不让他轻易拔出。仅是抽插了几轮,他就舒爽地叹道:“不愧是练过武的骚穴,比一般的女奴要舒服多了!妙啊!妙啊!”
木兰眼睁睁看着那根比汉人还要粗大几分的巨棒在蜜穴之中肆虐,粗暴地将她初尝禁果的花径改造成蛮族肉茎的形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痛楚逐渐淹没,在她的识海中掀起欲望的浪潮,近乎要将意志完全淹没。
明明…明明是敌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觉得舒服啊…木兰竭力顽抗,不愿臣服于快感。贝齿咬着下唇,用力之深,竟把唇边咬出血来。
予成在她蜿蜒曲折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身体已然感受到了此生最美妙的快感,而心理上,却未能如愿。他看着木兰那坚韧不屈的情,脸上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媚态,一言不发,仿佛是在对自己挑衅。
他捏着木兰奶白弹软的酥乳,用舌头舔了舔她秀气的耳朵,吹着气说道:“小骚货,怎不像那天晚上那般殷勤?”
木兰忽觉耳根一痒,娇躯微微一抖,扭过头去,道:“啊…本将不知你在说什么!”
予成见她娇腮欲晕,面露羞色,心中更喜,道:“那时你对着我雄壮的肉茎又含又舔,莫不是喜欢上他了?现在你一定被插得很舒服吧?”
“…才、才不舒服,就凭你这小玩意儿…嗯啊…怎能奈何得了本将军…?!”木兰强忍着快感,喘着气说道,“那不过是…中了你们的毒…”
“噢噢,差点忘了,既然你喜欢我们的淫毒,那便多给你些~”予成眼中的色欲更盛,令道,“来人,把九欲春娇露给她涂上!”
“不要…!”木兰一惊,下意识地摇头,后又意识到失态,立马忍下惶恐,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只是背后的绳子已被冷汗湿透。
几名柔然族士兵拥上来,把那紫色的九欲春娇露药液倒在掌心,用手在木兰纤软白嫩的肌肤上来回涂抹。士兵们一边抹,予成一边解释道:“这药是我们柔然特制的,只要涂上几滴,皮肤的敏感度便会永久提升数倍!而且,体内还会源源不断地产生淫欲,只有吸收男人的精液,才能暂时缓解。哈哈,涂了这药,你就一辈子当我们柔然的性奴吧!”
嫩颈、润腋、纤腰、丰乳、翘臀、玉腿、足心……木兰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成了敏感带,只是轻轻的抚摸,就让她感觉到如同被数千只蚂蚁爬过一样,钻心蚀骨,痒无比。
予成依旧在她肉穴里猛力抽插着,而她此时的表情已不似初时那般坚毅。只见她蛾眉敛黛,嫩脸匀红,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口角间樱唇微张,吹气如兰。美人如此多娇,予成见之,肉茎更是奋力地抽动起来。
“啊啊…嗯…”九欲春娇露深入肌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木兰的体肤,持续地在体内燃起熊熊浴火,烧得她发出一声银铃般的娇喘。
涂药的兵卒们趁热打铁,又取来几根沾满了淫药的毛刷,不停地撩拨她娇挺的乳尖。被吊缚着的乳珠已是硬得如同一颗红玉,乳袋在淫药催化之下也是涨得难受,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其中,咕噜咕噜地波动,想要从乳首喷涌而出。
啊啊…好难受…身体是怎么了…嗯啊啊啊?……木兰美眸发热,俏脸绯红,咬着银牙强忍着淫药带来的涨奶苦痛,嘴角晶莹的香津却再抑制不住淫靡的流淌下来。
就在她气若游丝,意识恍惚之时,菊穴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回头一看,竟是一颗紫色的冰球!想必是由那淫药冻成的…冰球触碰到木兰温暖的菊蕊,表面立刻融化成黏滑的淫药,啵的一声,随着士兵手指的推送,被送入了她幽深的菊穴之中。
嗯嗯?…屁股…后面好痒……
淫药冰球一颗接着一颗被塞入木兰的菊穴,既是冰凉刺骨,又是淫痒燥热,复杂的触感,让木兰根本无力招架,只好大声地喘息,以缓解后庭中那强烈的快感。药球在体温下逐渐融化,形成浓稠的药汁,将菊穴改造成了如阴道般敏感的淫穴。淫药还渗入肠道之中,入侵五脏六腑,把她浑身的筋脉悉数打通,成了淫气的通路。
“啊啊?…别、别再塞进来了…啊啊啊嗯?——!!”
此时的她,内外都被淫药侵染,乳尖不停有毛刷撩拨,菊穴吞下了数不清的淫球,最娇嫩的蜜穴又被予成粗壮的肉棒抽插着,已是无力维持那高傲的情,终于舒爽地叫了出来。
“说什么呢?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被插,不是吗?”予成抱着她被牢牢紧缚的娇躯,淫笑着问道。
木兰看着他脸上扬眉得意的表情,心中满是不甘,只是瞪了他一眼,而后又立即被小穴里的抽动刺激得娇啼一声。
予成见她不语,缓缓拔出肉棒,把九欲春娇露药液倒在自己的肉茎上,准备用亲自来给她的蜜穴喂入淫药。
随着肉茎拔出,快感在木兰体内积压得愈来愈浓,她奋力地忍耐,十根足趾都紧紧地蜷缩着,被绑缚的玉腿不住地颤抖。只是,那蛮族的淫药到底厉害,蜜穴不争气地又流出水来。她心里虽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目光仍是痴痴地盯着那根肉棒,恍惚出。
其他地方涂上淫药都那么舒服,要是小穴被这根沾满淫药的肉棒插入…一定会很舒服吧??
不行…!绝对不行…!他是敌人啊…
可是…真的好想要……
木兰脑中,理智与欲望还在激烈地斗争着,嫩穴却已臣服地张开小口,玉珠更是勃然挺立,露出恭迎的姿态。
予成将龟头抵在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口上,威胁道:“你不说话的话,我可要插进去咯~”
木兰几度张开小嘴,红唇微动,求饶话语都到嘴边了,又硬是咽了下去,凤眼泪光点点,雪颊红晕彤彤。
予成看着她娇羞的俏脸,兴奋之情更甚,抱起她轻盈的玉体,用尽生平最大的气力,挺枪捅入她娇嫩水润的蜜穴,一下子便深入她弹软紧致的淫壶,顶在蜜巢宫口那圈肉环之上。
“咕噢噢噢??——!”
木兰被这涂满淫药的巨大肉棒一顶,蜜穴里的感觉竟比破处时还要强烈数倍。仿佛有数万根绒毛在阴道肉壁上挠痒痒,肉棒一插进来,就舒服了。她心头羞耻交加,愤恨之中,秀首难耐的扭在了一旁,俏脸涨的通红,交叠的玉臂再次被绳子绷得火辣辣的疼,对折紧缚的美腿被绳圈深深地勒入肉里,修长的足趾难以自矜地向上抬起分开,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
实在是太舒服了!木兰美眸微翻,俏舌轻吐,香涎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恐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受不了了!
终于,她说出了那句耻辱的求饶:“啊…快、快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嗯嗯??——!”
怎料,听了这话,予成的兴致更盛,握紧了她的纤腰,每一下都能顶在她肉壶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停下!这样会受不的啊??——!”
随着蜜穴中庞然大物的快速抽插,木兰被捆绳牢牢紧缚的胴体也在空中来回荡漾,乳尖被细绳牵扯着,两座丰满的乳山在熊前剧烈起伏,被淫药改造过的乳孔已有几滴香甜的白汁渗出。
予成见了,立马把嘴凑上去,吸吮起来,同时手掌在另一只奶子上揉捏。每在她乳尖上捏一道,她的花穴就会陡然收紧一分,在肉茎激起更加畅快的触感。
“不要吸…嗯嗯?…乳头、乳头要裂开了啊啊啊?!”
随着乳尖上连连不断的挤压舔吸,难以诉说的淫火欲望不断在体内燃烧着,木兰的蜜穴犹如活过来了那般,不住地痉挛收紧,向外吐露着晶莹的花液。原本白嫩的肉苞,被男人的腰胯撞击得红肿发亮,内部的桃瓣也被肉棒刮蹭得微微外翻,后面那朵雏菊更是无比羞耻地开合不止,似乎在极其渴望某些又粗又大的凶物插进来,狠狠蹂躏一番。
就在此时,予成一只手伸向木兰后臀,以点穴般凌厉的指法,猛地插入到她那娇敏无比的菊穴之中!
“噢噢噢?——要、要去了…咕啊啊啊???——!!”
木兰娇吟一声,腰肢反弓到极限,全身被紧缚着,剧烈地高潮去了。她鼓涨的双乳喷射出两股香甜浓白的奶汁,一股被予成一饮而尽,另一股在空中划出一道彩虹般优美的弧线,洒落于地上,把地面都染成了白色。
插在屁穴里的手指陡然拔出,毫无防备的菊轮因高潮而大大张开着,露出内部粉若樱花的娇嫩肠壁。菊穴抖动着,噗嗤噗嗤地喷出那还未被完全吸收的淫药浓浆,又是倾泻了一地。
蜜穴也因绝顶而酥麻地颤抖,淫汁横溢,潮吹之水滋射出来,浓郁的雌香很快在军帐中弥漫,带着她的贞洁,一同零落飘散。
从乳尖到蜜蒂,又到菊梢,她整个身子无不是沉浸在高潮之中,难以消退的刺激感来回荡漾,让她浑身酥麻,玉口娇喘中羞耻却抑制不住的不断发出放浪春意的高声呻吟来。
在大量潮吹蜜液的润滑之下,予成肉棒上传来更爽快的触感,每每顶至花心,他都能感觉到宫口又下沉几分,似乎已做好了迎接精元的准备。于是,他虎躯一震,支起阳棍,长驱直入,顿时捅入木兰的蜜巢之中,射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
噗噜噗噜——噗嗤噗噜噜——
舒爽地射完体内的存精后,予成带着满意的笑容,把那根仍是粗大可怖的肉棒拔了出来,龟头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木兰螓首低垂,青丝散乱,双目无,樱唇微张,嘴角流下一丝唾液。花穴也如小嘴般张开着,不断溢出精液和淫汁。在高潮的余韵下,随着娇躯一抖,又有一缕晶莹的尿液从她下身泄出,哗啦啦地落在地上,标志着这位女将军彻底地败北……予成见了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征服美人的自豪感,他走上前去,托起她的下巴,轻佻地说道:“美人,你就在此地一辈子服侍我,如何?”
木兰身体吸收了阳精,淫毒之力稍减,又恢复了些许理智,随即柳眉双竖,愤然说道:“我宁愿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这种卑鄙小人!”
“哼!”予成王子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押下去,好好调教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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