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畜道之仙子请受刑】(第6章:姐妹情深)
作者:小弟弟的幸福
2023年10月10日
字数:12608
夜色愈加的深沉了。【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而那月色,自然也犹如即将入眠一般,朦胧渐起。
云间似有隐隐龙吟之声略过,为这已晴过半夜之月,隐添雷鸣天降,雾水如升。
然则在那久隐群山中,从古至今难觅其踪的古朴明玉之峰——明玉宫某处洞府佳地,却是火光耀耀,如华光普世,灯明如昼。
既然要“虐”,那么自然要虐的朔日生辉,戕的光明正大。如此一来,才彰显他龙家之家法绝妙。
龙非墨背手慢慢踱步,在那周遭火光的照耀下,来到一“人”之前。
“如何?”
而不久,他也轻吐出声。更见这少年儿郎如沐春风,嘴角微微上翘,和善的如暖阳覆身,情根深种的亦如痴情儿郎一般。
而在他的身后,一炉火正渐渐旺盛炽热,两名秀美如花儿一般的年轻少女,正极为认真的将一枚枚粗长铁针置于其上一金铁之物上,反复烘烤。更将那似乎印有淫畜,贱货,求虐等字样的烙具,也一一投入那火炉之中,直接焚之。
而面对他这般温情问候,却见他面前之“人”也努力抬起头来,缓缓张开那轻唇温言答道:“谢夫君——”
“谢夫君如此恩爱与我,将我绑成这等模样,不再受累。”
“亦能像那真正的人一般,立于地上,更双臂得享自由。如此大恩大爱之举,林奴——林奴自然无以为报。只能等待夫君将林奴变成——变成那真正的畜生后,好求得夫君的允许,让——让林畜好好认错。”
却见闻言后,这少年郎君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意,并发自真心的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紧接着他便又伸出一只手来,向着眼前之人温纯抚摸而去。而也确如这女子说的一般无二,在他的目光缓缓游移之下,只见眼前之“佳人”一如之前那全身赤裸,更光溜非常。
却见与之前相比,她身上的束缚少了些,只有区区四根绑绳将她束缚起来。也不再凌空而“立”呈那倒吊之姿,而是紧紧禁锢于一刑架之下。那绑绳之紧捆模样,将她犹如拷问之态般分别将那双手之手腕吊起后大力拉向刑架的上方两边,而那双足,自然也是这般模样分别捆在下方左右两处。
与之前不同的是,虽只有区区四根绑绳将她束缚,但那绳索却是更粗更糙,绑缚的更为用力甚至残酷。巨力之间,那手腕如同要被夹断一般,深陷之下香肌玉肤似是难以忍耐,片刻不得动弹将她整个身体微微拉起,而那一对编贝生香般的雪裸之足,那莲指则是轻轻触在了地面之上,可见上下禁锢之紧,可见一斑。
当真是裸态大盛,端的一个适合拷问的如牲畜般囚犯模样。
龙非墨将手慢慢游走在这名囚徒的身上,却见她之玉躯,之前那累累鞭痕已渐渐淡了一些,秀脸之上那被掌具狠狠扇打之通红血印,更是消退了不少,可见在那龙家家规的淳淳善教下,这囚畜现下是真心对他有了“爱意”,终于肯投其所好一些了。而也正是如此这般,却见眼前之裸裸肉体,那如雪一般的色泽似乎比之前也愈发美了一些,以至于那酥胸起伏玉蚌张合之下,似乎——让他有了心动?
“你早早的便这样,听话一些,什么事都说与我听,更把自己当真正的贱货畜生,我如何这般对你?说不定还能让你再缓上半年呢,你说是不是。所以要怪——哼!只能怪你自己太作,太把你和你那小师妹的情义当一回事了,是也不是。”
龙非墨不紧不慢的抚捏着这具如玉之体,远处火光纵横之间,已然微微再一次被迫发情的香躯细汗时隐时现,好不淫靡,更惹人虐拷之心渐起。而他之言语,一时之间却又隐隐良善而出,叫人看不清他此刻之真实想法。
“夫君说教的是,是,是林畜不懂事,平时未将那龙家之家法家规烂熟于心,这才屡屡冲撞了夫君。还望——是以还望夫君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奴畜!让奴畜从此加倍对夫君奉献女畜之道,再不敢——绝不敢再诱导夫君大人您勤加修炼,如我们女子这般勤励了。”
而闻言后,龙非墨见眼前这位如仙子般的娇妻美女似乎发出了由衷的忏悔。只见她在这刑架之下,确如她所说的那般“绑成这等模样,不再受累”,以及“终于立于地上,更双臂得享自由”般毫无一丝一毫可逃脱挣扎之模样。好教自己好好“恩爱”与她,好好记住之前的那些错处。
“你猜我这另一只手中,是什么宝贝?送与你如何。”
而龙非墨好似也是一阵心怜,却见他将背与身后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并送到她的面前。
“林畜猜——这是否是一对乳扣,和铃铛?”
很快,龙非墨便见这贱畜佳妻略微幸苦的喘了口气后,似乎已无法忍受这禁锢的几乎无法动弹之姿,暗咬薄唇轻轻答道。
“答对了。”龙非墨一边停下了之前那轻抚玉躯之英秀魔手,目光缓缓飘过这肆意游走间已被挑逗的幽香四溢,并春意渐起的极裸肌肤,一边展开了手掌。
“喜欢吗?”而很快,他便一手轻轻抬起眼前佳人之下颌,使她愈加抬眼想看。一手,将这有着尖刺之环的铃儿愈加凑近了眼前玉脸。
“铃——”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来。而眼前这娇妻,自然在这般的羞辱勾引下,从那下身的蜜穴玉蚌中泌出一缕如浆般的清液,笔直挂落与地,被他感应个再真切不过。
“林奴无以为报,只求——只求郎君为奴戴上之后,尽——尽情拷打,极尽淫虐,好将奴变成那最为下贱之贱畜。如此这般——唯有这般,林畜才觉得,不枉夫君大人当初允奴贱嫁于您之时,那所念之淫淫,更——更无比堕落之言。”
而得闻此言之后,龙非墨却是微微一愣,忽的,一幅无比令他怀念之画卷,不知为何却突然从他的心田浮现而出。却见此画之上,有那被他已然追求了数载之多的眼前这位同门道侶,更有自己在那一日,高朋满座喜庆之后,他用那有些跌跌撞撞之势,闯入那洞房之中。
却见那“洞房”之内,有一如妙如仙,身着轻盈精秀粉白色宫装女子静静而立。娴静雅淑,半缚与那刑架之上。而在她的身后,则一左一右跪坐着两位少女,虽秀美之态略不如她,却生的明媚动人娇小可爱,让人愈加对这位被轻置于刑架之上的女子,大为赏心悦目,久难移目。
但他却如男孩一般,在那一刻——起码那近半炷香的光阴之中,“任人摆布”。
“夫君,是否要——要舒音照那龙家之规,念上宣誓之言?”
但见洞房花烛之内的这位女子,更是他曾经师妹长,师妹短为之甘愿跑前跑后追逐之女子,如此羞红着一张玉脸,轻轻的问他。
而他,则在那懵懵懂懂亦是心随色跳中,胯下之器巨胀,同样红着脸轻轻的嗯了一声。
“明玉宫十七峰之——淫贱之女林舒音在此宣誓:今日嫁于龙府龙郎君,从此——从此必定以龙郎君胯下之物为荣,任其亵玩,成——成为其修炼之炉鼎,为夫君您献上无尽修为,以助微薄之功业。”
“另忠宣于此:淫贱淫荡更——更淫畜之女林舒音,从今日起,在无上夫君您之胯下,若无夫君之额外恩赏,则抛却姓与名,以——以奴或畜自称之,以夫之心忠之,不得违逆任何妇道之法。如有误,请赐刑,或——赐死。”
而那令他更为脸红,亦是更心跳加速呼吸如牛的是,却见这位曾另他无限欢喜之同门女子,自然也如他一般,在这一刻是那般面红耳赤,更稚嫩如痴。言语断断续续之间好似哪怕再多讲一字,便让她再开不了口一般。
但龙非墨却忆起自己当时,比她更大大不如!
“这位官人——大官人!我家小姐她——她说完了哎。”
龙非墨记得,当某一声清脆的犹如黄鹂般的声线袭来之时,他才动了一动,然后擦了擦那似乎快流下来的口水。
“请——请大官人为——为我等赐名?”
“哦——”
“呃,你以后,以后就叫我大夫君好了。”
“你就唤我大大夫君好了!就这样吧!”
而不久后,他也终于缓缓回过来,似乎愈加醒酒了一些。
“谢大夫君!谢大大夫君!”而当耳边又传来这几乎快异口同声的脆铃之音时,龙非墨又见在这两位少女的跪俯之下,不久便磕头几乎结结巴巴的喊道:“请大夫君,大大夫君为,为为为我家小姐宽衣!并查验!!”
呼的一下,龙非墨记得自己当时那胯下之物在那沉重的呼吸中,再次猛涨了好几分。而待他摇摇晃晃的走进之后,却见——只见这位轻缚与刑架之下的女子,美的令他再怦然心动不过。四周火光重重,亮如白昼,而她身上之轻薄衣物,犹如云雾,将她关键之处之庐山真面目,掩在其中。
“请大夫君大大夫君,将我家小姐她她她身上的衣服和和裙子,都脱了去!”
“只消将这根带子,一,一抽到底就可以了!我们——我们早早早就摆弄好了。”
龙非墨依言往那身上瞧去,只见那一袭粉色的宫装之间,那从胸口隆起之处到那如柳般的细腰上,果然有一根如白绫般的轻丝分外惹人悦目的缠绕之。将她妆扮的如云间仙子,令人心动的好不美艳。
更有这如拷打犯人般刑架之下的皓腕玉手,被轻轻提吊而起,更添某种涟漪美景。
龙非墨几乎摒住了呼吸,只轻轻一抽,果见伴随着丝带的飘落,那一袭宫装轻裙,亦是缓缓落地,将那一具如白玉般的身体,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只见四周火舌飞舞之下,眼前这玉人羞红了一张秀脸,几乎动也不敢动的任他观看。而在这亮如白昼般的美景中,不一会,某道黄鹂般的脆响又转瞬而至:“小姐!该——该你说话了吧?按着这,这这龙家家规!”
“林舒——林奴,求公——求夫君细细查验奴的清白。”
而很快,却听一声再娇羞无限般的声响将龙非墨惊醒,他放眼望去,见那白玉肌肤之下,极为洁净无暇。可既然是查验,那么只是这样看上一看,自然远远不够。
“请小姐——不!请龙家首席淫贱之畜生小姐将——将将将大大夫君所摸之处,按照这家规细细报来!不得有误!”
却听又一声脆声传来,龙非墨只见在自己那沉重的呼吸中,他的手已轻轻触上了那张如仙颜般的花容月貌,紧接着便是那白润的脖颈,再接着就是——
“夫君先在摸的,是,是林奴的——的贱乳。按那——这龙家之言,又可唤做淫荡奶子。是奴,奴这全身上下,极易发情之处。更——更要说如何柔软?自然是让奴感觉稍微捏上一捏,便真快发情了哩。”
“夫君先在摸的,是奴的骚逼。这处地方,奴以前唤,唤做肉穴,偶尔——偶尔也用蚌肉蜜穴称之。真的是——是奴最会发情之处了。自然夫君若是不满奴的叫法,用那极贱——骚,骚同称之?亦无不可。”
“嗯——夫君您先在手指所探之处,是,是奴,奴奴的后庭之穴。从此以后,奴愿对夫君以刑同或者虐畜之同称之。夫君放新,此处——此处——”
“想必夫君必然知晓,我等女子虽淫贱不堪,却——却早从多年之前起,便渐渐断了那五谷杂粮,专食灵气清水补之。是以——是以奴这一身骚,骚同之内,自然——自然是干干净净。无论夫君如何亵玩,贱妾贱奴虽骚,却应该不会让夫君失了雅兴?拷问淫虐之下,嫌弃脏——脏了眼和手。”
却见伴随着他的抚摸和呼吸愈加出众,这位曾经令他在梦里时隐时先,欲罢不能的更修为远远胜过他不少的女子,先在不但终于被他追逐到手,更在进了这同房之后如那龙家家规所言,不但被他赤条条的卸去了所有衣裳,更是——
先在居然真的被迫在这般亲口说出的淫言秽语之下,让他的新跳,到达了一个几乎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正是在这般的“郎情妾意”下,他终于忍耐不住,从那怀里取出一份“礼物”来。
“哇!请,请贱奴畜生小姐,感,感谢大夫君大大夫君之——之厚礼!并——并求戴上!”
却听便随着某两个明媚少女明知故问般惊呼的,赫然便是一对晶莹剔透,有着尖刺的铃铛之挂件。
“林——林奴谢赏,求——求夫君为,为奴戴上。然后求夫君按照那龙家之法规,调——调教于奴,好让奴——”
“让林奴发情之后,在您的胯下——求肏。”
而不久后,眼前的这位丽人,自然在她那两个小跟班的“胁迫”下,红着脸,应承了下来。
却见时过境迁,龙非墨略略忆起往事,那时的这位伊人可谓是清纯羞涩不已。她虽在那龙家之家法家规的胁迫之下,如这世上的众多女子一般无二说出这众多淫秽之语,却仍是那般的十足放不开。而他自已,则在那一日,为她这洁白酥熊之乳亲手轻颤着戴上这个“礼物”,用那尖刺之针残忍穿豆而过,又举鞭轻轻挞之。虽行那同房无比恩爱之举,却鞭痕甚浅,更不用说将她虐打的犹如畜生一般几乎生不如死了。
然而时至今日?
“嗯——呵——呵!”却听一声几乎无法忍受的绝叫闷哼声响起,龙非墨已把当初这位如仙子一般娇妻的如玉酥熊,死掐着那豆蔻蓓蕾紧紧扯起,让它凸的犹如一座尖峰一般!紧接着更用那铃铛所连的尖刺夹针狠狠连扎数针!最后,才更加用力的横穿过那细长蓓蕾,钉死在这与别处相比是那般硬梆梆的下贱奶头上!
既然这贱畜仙妻让他戴上这“定情之物”,更将她变得愈加畜生一些尽情淫虐拷打,以忏悔她之前所犯之过错。那么如今这“郎情妾意”之举自然需变本加厉些了。
且有一说一,龙非墨自认比那新婚燕尔之时,他虽辣手摧花了一些,更不再怜香惜玉令胯下之女子愈加害怕而臣服于他,却——有那么些成果不是?
其一便是在这样的调教中,让这女子和以往相比,自然是愈加容易发情了些,从而在那重重淫举之下,将体内之灵力不断渡于了他,让他修为见涨。
而这其二,便是——
龙非墨从眼前这被紧紧禁锢在这刑架之上,几乎无法动弹身子分毫的极为赤裸娇躯上瞧去,但见她这身子经过那数不尽的淫虐折磨,与那新婚之时相比,又似乎鲜嫩了那么一分,亦是光滑了那么一分。
而她这被戴上铃铛之樱桃般蓓蕾,则愈加鲜没艳,更硬了那么几分。以至于在这极致拉长之下,似乎可刺戴上更多新之物是也。
“呵——嗯,嗯!”
却听又一声喘着粗气的哀声响起,原来是龙非墨如法炮制,已为这位贱畜佳人另一边的雪乳豆蔻,狠狠连刺之下戴上了第二只铃铛。一时之间只听女子那诱人的喘气声和铃铛那清脆的乐声交相起伏,好不热闹。
也更见刑架之中,有一螓首在那倒吸凉气般的吐气如兰中,或扬起,又或微微摇摆挣扎,只把其下的整个裸态大盛的身子,带的前后晃动,再吸引眼球不过。
而这般模样,自然是龙非墨手中“功劳”之故,却见他不等这贱畜佳妻刚刚受了这铃铛戏葡萄之苦,便已一气呵成,一扬手便又从远处吸了好几根真正之铁针过来。只见这针与那铃铛之尖物相比既粗且长,再适合残虐“犯人”不过!
“你们说,我这样对待你们的小姐,是不是残忍了些?”而不久后,当这位被紧缚禁锢在刑架上的女子的酥熊玉乳上,不但被挂了那铃铛时不时的清脆作响,更连那鲜嫩奶肉上亦是被横来竖去的插上好几根金铁之针时,他也略一转头,冲着某二人笑问道。
而见状,一直在埋头认真处理那更加不忍直视之刑具的两个丫头片子,突然之间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叫到:“回大夫君大大夫君的话!小奴和小小奴现在早就没什么小姐了!有的只是——只是大夫君和大大夫君胯下的一头贱畜都不如的姐姐而已!所以——所以——”
“是以大大夫君一点都不残忍!相反还太仁慈了呢!”
“要知道贱畜姐姐既然犯了错在先,自然该狠狠责罚!现在,现在它的贱奶只不过才被戴了铃铛,才被穿了这么几枚针而已,所以还早着呢!”
“只有让它,让它——大夫君大人,您看!我们这边这么多的铁针已经烤好了,这烙具——也,也也也快通红了,所以——您看?!”
却见随着他的问话,两位少女略呈那惊慌之状,可见他之前偶尔几次对这两位姑娘的调教举动,也让她们印象颇深。不过现下——却不是“问责”她们之时。